內容簡介
至極魔界的魔頭要毀滅三界。
柳硯遇上一個神秘道人,並收回自己的清元靈筆。
神秘道人告訴他重任在肩。原來他是五百萬被天界貶下凡的天斗書生。天上地下只有他一人能駕馭清元靈筆。他從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開始上天堂怒斥天帝,下地府拯救冤魂。在這一系列的奇遇中,他也漸漸明白了自己曾是天界的天斗書生。他的清元靈筆是魔頭黑靈誅殺的剋星。黑靈誅殺能釋放一股貪,嗔,怨毒之氣,鑽入人心中,幻化出毒龍,毒蛇將人間妖化。毒龍毒蛇還能擾亂天兵天將的心智,使天…
靈筆世間現,書生動豪情
熱鬧的大路旁邊,一個老道雙目微合,口中念念有詞。令人驚奇的是這個老道在這個地方已經三天有餘,每天都圍著很多人,此事也驚動了警方。可警車到了後,老道睜開雙眼看看警察,什麼也不說。令人不解的是警察自言自語的說,這好象也沒有觸犯法律,如此反覆幾次。令周圍的看客,甚感希奇,很快在這個城市成了爆炸新聞。
柳硯開也聽說了,剛好有事路過這個地方,就此下了自己的私家車腳踏車,走了過去。看了一會兒覺的沒什麼,意欲轉身離去。剛轉身就聽“當”的一聲,扭頭一看只鋼筆落在了地上,而且那支鋼筆好象還閃了一道光芒,不會是自己的筆吧,柳硯開尋思自己出門的時候沒帶筆呀。可再一看很象自己的那支筆,猶豫中他還是決定走人,一支筆別鬧出什麼不愉快來。可他剛剛決定離去,老道發話了。
“沒錯,那就是你的筆。”老道聲音清朗,目光空幽中似乎包羅著天地萬象。
“什麼是我的筆。”柳硯開撿起來仔細看看,沒錯就是自己的那支筆,但感覺這筆比往日要散發出一股無形,頗能觸動心神的感覺。
“老道自遠處來習慣將讀書人稱為書生,敢問書生此筆比往日比世間其他筆有何不同。”
柳硯開看著這支筆出了神,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湧上心頭,他不禁抬頭看了看艷陽,藍天。
過了了一會兒柳硯開說到“:這支筆與往日與世間其他筆並無不同,只是老仙師如此一問,我到覺得今日這與筆於往日,與世間其他筆甚有不同,筆還是這隻筆,只是後生的一顆心,看著這天地,看著日月,看著世間,看著先師從遠處來,不禁有種感慨湧上心頭。”老道聽罷微微點了點頭說到“書生有此感慨,想必是心有所動,不知今後會用這支筆書寫什麼樣的神筆妙文。”
柳硯開只覺得周身激情四濺說到“神筆妙文可能談不上,但是後輩這支筆不能停要寫下去,寫天,寫地,寫日月,寫我的忠肝義膽。”
“好。”老道禁不住開口叫道接著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果然是天斗書生。”
柳硯開聽後甚感詫異,尋思“:天斗書生,怎么回事”
老道此時已緩步前行,周圍的人也不知怎么回事,都漸漸的散去了。柳硯開尾隨老道想問個明白。老道不等柳硯開開口,繼續說道:“現在你不必多問,日後你自會明白,老道我也是順天應人,赴五百萬年前一道友所託,來與你與你相見。”
柳硯開說道:“老仙師專程來我嗎,喔,我真的不明白。”
老道轉過身來看了看柳硯開說道:“清元靈筆已經物歸原主,此筆能滌盪寰宇污濁,能開神醒竅,洗刷人心之污。老道遊方到此,清靈元筆筆鞘錚錚作響,靈筆意欲奪竅而出,我就知道靈筆可能要找自己的原主了。此乃天地幸事啊。”
柳硯開聽罷忙問道“仙師,天地幸事此話怎講。”
老道說道“道雲,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恆也。此天地之恆理善惡相立,福禍相依,靈筆問世,也是世間所需,若一片清靈,又何須靈筆。書生身為天地間靈筆的唯一主人,可謂任重道遠。”
柳硯開聽罷更感疑惑,不由的細思老道所言,似有所悟,隱隱約約似有所感
可一切又不知從何說起。
老道仰望遠方看了看天斗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以後你會明白的。剛才你說的那番話可謂感天動地,希望你能不負天地,萬物生靈的重託。書生保重,今日之事還是少講為妙,貧道告辭。”
說話間,老道就走了很遠,走到了天邊,只留下一個身影。
柳硯開思索著事情的前前後後,對老道的話明白了又糊塗,糊塗了又明白,帶著滿腹的疑問,回到了家中。“哎,還是不想了,等到事情發生了再說吧,靜觀其變吧。別把明天的憂愁疑惑帶到今天。”雖然這樣勸自己,可一切哪能那么簡單,說不想就不想了,他不能釋懷。一會兒翻翻書,一會兒拉開窗簾看看外面,嘴裡面還不住的念叨著什麼。他老婆很快發現了他的反常,默默的觀察他。還沒等他老婆問,他上前問他老婆:“你說這天地間,將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嗎。”他老婆楞楞的問道:“你說什麼呀。”
“說什麼,我說的不是很清楚嗎,問你天地間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他老婆眼一瞪說道:“說什麼混話,你發神經了,什麼大事用的著你操心嗎。”
柳硯開一聽急了起來說道:“你才混話,明明問你最大的正經事,你卻說是混話,你才發神經了。”柳硯開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老婆。
他老婆楞了,呆呆的看著他,象看外星人一樣。過了一會兒,她用手摸了摸柳硯開的頭說道“:他爸,你怎么了。”
柳硯開看著她無知的神態,甚是惱怒,一下子把她的手撥來開,說道:“你才怎么了,什麼都不懂。好了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自己想想去。”
她老婆一步退到沙發上,“哞”的一聲哭了出來,並哭訴道:“他爸,我知道我平時愛刺激你,說你窩囊,可你要知道,我也是疼你的呀。”
“我知道,你平時心高氣傲,高不成,低不就,說你行吧,你好象一事無成,說你不行吧,你又不服氣,沒少折騰了自己,你有才氣,我知道,你是生不逢時。”
嗚嗚嗚,他老婆說著哭著。
柳硯開在旁邊臉色發紫。他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他真不明白,他老婆是在勸他,還是在刺激他。碰上這樣的糊塗蟲,他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講不清。豆腐掉到灰堆里,吹吹不得,打打不得。要是往日,明明他沒錯,還要委婉的認個錯,一切才能平息。天那,地啊,命運那,最可氣,最可笑的是,有一次他生氣對她老婆說,看我這命,我喊天吧,我喊地吧,嘆我的命運吧。小女兒立刻接了話茬說,天啊,地啊,還命啊,你瘋了吧。小女兒才八歲呀。
可今天他開開門出去了,他需要的冷靜,需要的思索。臨走時,他對老婆說:“別擔心,我沒事,我就看了一條奇異的新聞報導。”
走在冷冷的長街,柳硯開仔細琢磨著白天發生的一切,思悟著那個神秘道人的話中的玄機。這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要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