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最後一座小鎮》

《地球上的最後一座小鎮》

馬倫通過這個烏托邦小鎮折射出1918年大流感時全社會的一個狀態,不僅讓我們看到人性的本質,揭開傷疤的同時還讓我們看到流感未能得到控制的真正原因——1918年的流感本為自然災害,但人類的愚行卻加劇了它的嚴重性。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封面封面

海明威、福克納迴避駭人史實。著名作家陳忠實傾情推薦的動人小說。

體現了一種泛狂歡化的風格,從小說20多個人物之間複雜的意識表現與應對流感這一共同的精神緊張中,讀者可以明顯感受到類似於舞台劇的復調世界。面對流感時的無能為力、理性與妥協之間的彷徨、隱匿在內心中的脆弱以及人類本性中的純真美好,現代人面對瘟疫時表現出的不同靈魂側面,都被作者一一表現,供讀者審視。

作者簡介

托馬斯•馬倫,1974年生於美國羅得島州,畢業於歐伯倫學院。曾任職於企管顧問公司、歷史研究機構出版社等,三十歲時的處女作《地球上的最後一座小鎮》大受歡迎,獲得諸多文學獎項和榮譽,被好萊塢夢工廠買斷電影著作權。蘭登書屋還將於2010年出版他的第二部小說《螢火蟲兄弟之死》。

編輯推薦

《地球上的最後一座小鎮》由譯林出版社出版。

媒體推薦

“地球上的最後一座小鉑”是個能引發許多想像的書名。這部小說以1918年肆虐全球、奪取一億人生命的大流感為背景,在極端的險境中暴露、挖掘了複雜的人性。小說讓人情不自禁地聯想到前幾年流行的“非典”和目前正在全球流行的H1N1流感。

——陳忠實

厄運臨頭的氛圍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情節,讓人難忘。

——《書目》

這部震撼人心的作品於眾多意義上勝出——精彩的故事、鮮明的角色、鑑古知今的寓言,簡直讓人不知該從何誇起。

——亞馬遜網上書店

人類“高貴”的本能,其實非常脆弱。

——《紐約時報》

寫作背景

托馬斯•馬倫曾經在企業管理顧問公司、歷史研究機構和出版社打工,愛好讀書、聽音樂、旅遊和看電影。寫這本書是因為他在一本醫學雜誌上看到一個傳染病例子,它激發了他創作的熱情和靈感,於是他完全靠想像寫成了這部風靡全球的歷史小說。這就對中國作家靠深入生活和體驗生活寫小說帶來了觀念上的巨大衝撞和挑戰。陝西作協副主席,小說家馮積岐認為,歐美作家的想像思維比我們中國人發達。我看並不見得,關鍵是西方人敢於想像。為什麼他們敢想?一個是西方人文化程度普遍高於我們,幾乎人人每天都在讀書;另一個就是人家的稿費相當高,出了一本暢銷書就可以不出去工作了,坐在家裡繼續想,繼續寫。如果我們的稿費每千字在二百元的話,那我也不用去上班了。如果我們的稿費比每千字二百元再高一倍的話,你看中國作家的想像力比美國人差不差!我說這話有點離題了,但作家們肯定會為我的話叫好,肯定會支持我的觀點的。一本好小說為人類帶來的精神享受是無窮的,為社會提供的啟迪作用也是不可估量的。

在《地球上的最後一座小鎮》出版之前,托馬斯•馬倫並不是個作家,他甚至連一個短篇都沒有發表過,但美國出版巨頭藍登書屋和哈珀出版公司競相出版這本書,而且一版再版。台灣的中文版賣到三百新台幣一本,印度要賣到六百七十六盧比一本。該書的寫作手法並沒有什麼新穎之處,而是沿用了過去老套的蒙太奇方法,那么,這本書為什麼能形成風靡全球的大好局面?主要是它的故事震撼人心。

流感來時,美國社會不知所措,報紙報喜不報憂,政府不允許媒體說真話。

1917年至1918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流感在全世界殺死了一億人,甚至更多,其中殺死了兩千萬美國人。流感將美國社會徹底孤立了。人們變得極端自私,也面臨著生存與道德的兩難局面。美國政府在流感的風口浪尖上手足無措,沒有應對機制和控制手段,使全社會一片恐慌,而政府卻背道而馳地採取了“極左”路線,成立了一個“公眾信息委員會”。這個委員會下設了一個“美國保護聯合會”,機構遍布全美國,成員達三十萬之多。美保會雇用了大批的流氓打手隨意搜查民宅,到處抓人,使萬民痛恨。書中的“招之即來的民兵”志願者也是威爾遜政府“公眾信息委員會”的產物,專門負責反德國宣傳,鼓動人們報名入伍,參加歐洲大戰;督促人民購買戰爭債券,支援美國參戰。這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和流感肆虐時期,是美國經歷的重大歷史事件。戰爭和流感的同時來臨,對美國和美國人民進行了一次生死存亡的歷史性考驗。從她球上的最後一座小鎮》這本書里虛構的烏托邦式小鎮康芒威爾思,我們可以看到,將近一百年前的美國,許多人的人性道德十分脆弱,流感來臨時,為了保護自己,為了拯救自己的親人,寧可把別人送入地獄,寧願背負道德淪喪的殺人犯罵名,也要開槍殺人,不能不說這是那時美國邊陲地區社會道德的淪喪。

但是,在人類生活的任何一個社會裡,善良與邪惡總是對立存在的。馬倫塑造的康芒威爾思鎮的創始人查爾斯和小鎮上唯一一個醫學權威貝恩斯醫生這兩個人物,是兩個大公無私、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光輝形象和典範,使人深受感動。與這兩個人物以及查爾斯的“具有社會主義思想”的老婆麗貝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故事中的另一個主人公格雷厄姆的自私形象。然而,查爾斯和貝恩斯並不是“高大全”式的人物,他們的心靈深處也有令人頗為遺憾的一面。他們在倉庫樓問清了第二個士兵的來歷後,由於害怕他攜帶流感病菌傳染給他們,便把他鎖在了倉庫樓里不讓他走,給格雷厄姆製造了殺死他的機會。據說很多外國讀者看了這個情節的描寫,對查爾斯和貝恩斯產生了怨恨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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