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案:大唐李淳風傳奇》

《卜案:大唐李淳風傳奇》

《卜案:大唐李淳風傳奇》中的李淳風是一個未卜先知的智者。他細察入微,能於微小處,看出蛛絲馬跡,進而破獲奇案。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特點:
1、懸疑:步步緊扣的故事,扣人心懸,出人意表的結局!
2、傳奇:跌宕起伏的情節。
3、文筆優美流暢,每篇都堪稱是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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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奇人李淳風,未卜先知,屢破奇案!
是預言天書《推背圖》的作者,還是孤獨的神探?
唐朝盛世的懸疑迷案,意想不到的光怪陸離。
一部比《狄仁傑探案》更詭譎的小說。
李淳風,史載:“岐州雍人。幼爽秀,博涉群書,尤明天文、歷算、陰陽之學。”是唐太宗的太史。
在民間傳說中,他被形容為劉伯溫、陳摶那樣遊戲人間的半仙或智者,能知過去未來,出入陰陽兩界。在《太平廣記》中,更有北斗七星幻化人形,被他識破的故事。

內容簡介

卜案:大唐李淳風傳奇》作者小號鯊魚,拂去歷史與傳說的浮塵,破解鬼魅奇案,一場寂寞人生中的智力遊戲。一具本該停在靈堂中的屍體,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向流民舉起屠刀。長安城外,一夜之間血流成河,殺人者正是七天前暴斃的神刀將:崔元啟
明翠閣閣主瑤琴一曲,名動長安,卻極少露面,閣中歌姬柳五娘一夜纏頭無數,行事卻諸多古怪,溫柔鄉里暗藏奇詭。
亂葬崗中隱伏玄機,“無頭厲鬼”屢屢作怪。長安城中異相頻發,是不祥之兆,還是有人故作圖謀?

作者簡介

小號鯊魚,資深網路作者,素有才名。曾任天涯閒閒書話、影視論壇,新浪金庸客棧版主,對經典武俠小說頗有心得。出版有散文集《江湖歌者》、長篇玄幻小說《盜聽狐說》,參與主編《無厘頭叢書》,作品散見《今古傳奇》、《讀者》等雜誌,以及《深圳晚報》等專欄。出版及發表文字總計80萬字,現為江蘇省作家協會會員。

目錄

序 長安城中的不靠譜青年
第一卷 傀儡術
稗史有載:《黃帝內經》有《靈樞》之章,內附人身經絡圖,可控人心智,稱為傀儡術。此術不祥,易為心術不正者用之,故世之不傳。秦始皇統一六國,偶得經絡圖,便將此圖鑄於銅人之上。後經戰亂,銅人被銷毀,經絡圖亦不知所終。
第二卷 遊俠令
漢時,長安有行刺組織,稱為遊俠令。行事之日,在革囊中盛以鉛丸,摸到紅丸者殺武官,黑丸者殺文吏,白丸者負責料理後事,稱為探丸借客
第三卷 銅錢記
魘法,詛咒術。相傳以桃木、綢布等製作人形,將想要詛咒的人名與符咒寫在上面,輔以特殊的咒語,便能讓那人罹病直至死亡。古人篤信此術。
第四卷 天雷動
祭天祈禳:祈為祈福,禳為禳災,二者相合,便是中國古代道家最富特色的法術。《周禮?天官冢宰》中,已有“掌以時招、梗、禬、禳之事,以除疾殃”的記載,以此溝通天地,鞏固王權。
第五卷 山鬼降
荼藜:道家煉丹秘寶。此花只生於陰陽同源的地氣中,需童女之血澆灌才能開花。花大如碗口,重瓣細蕊,顏色鮮紅如瑪瑙,有異馥。花香有毒,能使人喪失心志。
第六卷 陽關譜
乙巳占》:唐朝李淳風所著,共十卷,包含天文、星相、氣候、占卜等內容。書成於乙巳年(公元645年),當年出現五星聯珠、日月合璧的異象,且為李氏一一預測到了,故以此命名,以作靈驗之證。

前言

若有閒暇,不妨來說一個故事。不涉及廟堂朝臣的驚心傾軋,也不描摹江湖幫派的殊死搏鬥;拋開那些足以把講述引入歧途的繁文縟節以及沉重到令人窒息的血腥氣味,說一些即將消湮在發黃卷帙中的舊事和一名從容行走於浮世華光中的男子。
於是請出李淳風。對此人興趣源於五年前,某次翻檢資料,看到了有關推背圖的說法。相信它的人視之為中國古代七大預言之首,道從唐至民國,千年朝代更迭、重大事件都可以在此圖中找到端倪。一時好奇,找來看了一下,大失所望:文辭粗糙、不古不今,多數是後世並不高明的偽作,所謂靈驗。穿鑿附會罷了。
置之不理,卻記住了傳說中推背圖的作者:袁天罡、李淳風。二人均生於唐初。彼此間一說是師徒,一說是對手。再作考證,袁是道士身份,在正史中並未留下痕跡,虛構居多;倒是李淳風實有其人。《唐書》記載,李為“岐州雍人。幼爽秀,博涉群書,尤明天文、歷算、陰陽之學。貞觀初,以駁傅仁均歷議,多所折衷,授將仕郎,直太史局”。
這仍然是一個語焉不詳的介紹,只是說明他當過唐太宗的太史而已。真正令我感到驚訝的是他所做的事情。首先,此人是一名數學家,是第一個推導出測量椎體體積公式的中國人。我們所熟知的《九章算術》,正是由他注釋,並成為當時的全國統一教材;其次,他是天文學家,在張衡渾儀的基礎上發明了三辰儀。至今於故宮保存的渾儀,便沿襲了他千餘年前的規制;第三,他也是氣象學家,世界上第一個給風力定級的人。在著作《乙已占》中,將風分為八級,被公認為氣象觀測技術規定最早的里程碑。
即使以今天的眼光來看,其人涉獵學科之廣、研究之深也令人咂舌。倘若是西方人物,大約早已像伽利略、哥白尼一樣編入了科學史,但中國古代對於格物致知的自然科學,大多抱有一種敬畏態度,以為與神、巫、術數之類有關。因此,在民間傳說中,李淳風被形容為似劉伯溫、陳摶那樣遊戲人間的半仙或智者,能知過去未來,出入陰陽兩界。《太平廣記》中,就有北斗七星幻化人形,被他識破的故事。這也正是世人將六壬課術、推背圖歸於李氏名下原因所在。
之所以要不厭其煩地記下這些瑣碎,其實是因為在這一系列故事中,對李淳風仍然採取了將錯就錯的誤讀。這一點,大概是要對他說抱歉的。說到底,我亦無此義務或意願,要還他的本來面目,只不過借用這個遊走於傳說和歷史之間,隱現在虛幻和真實邊緣的人物,連綴幾個發生在初唐時期的故事,當作寂寞人生的文字遊戲。拂去史書與傳說中光怪陸離的浮塵,彼時的李淳風也不過是長安城中無所事事、有趣且無聊的尋常青年,偶爾一本正經,有時極不靠譜。
故事隨意,人物隨意。寫者隨意,觀者隨意。

精彩書摘

第一卷 傀儡術
稗史有載:《黃帝內經》有《靈樞》之章,內附人身經絡圖,可控人心智,稱為傀儡術。此術不祥,易為心術不正者用之,故世之不傳。秦始皇統一六國,偶得經絡圖,便將此圖鑄於銅人之上。後經戰亂,銅人被銷毀,經絡圖亦不知所終。
大唐貞觀初年,長安。
不論後世史官如何粉飾,這絕非唐王朝最好的時代。廣袤東土尚未從數十年戰亂爭鬥中恢復元氣,所有被後人稱頌為清明盛世的跡象也還不曾表露。這一年的冬天異乎尋常地寒冷,北至遼東、南至江淮,各地官員報告災情的奏章如同此刻正在飛揚的雪片一般,向王朝的指揮中樞蜂擁而來。戶部官吏無須驗證這些報告的真實性,因為已經有大批災民從附近村鎮中一路逃荒而來,有些甚至來自更遠的陝西、河南等地。接連兩個月無休止的大雪壓垮了他們簡陋的房屋,缺乏食物的村民往往闔村遷徙,沿途中因為老病凍餓而死去的人不計其數。
長安成了他們唯一的希望。每日清晨城門例行開啟的時候,門外總有十數個甚至上百滯留城外的人:他們衣衫襤褸、面黃肌瘦、表情呆滯。偶爾也有一兩個倚牆而坐,面色青灰,紛亂的鬍鬚和頭髮上結滿冰碴,有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安靜。士兵抬走這些屍體時甚至無人哭泣,因為大家只想要擠進城去,仿佛那就意味著活下去。守城兵士已接到命令,嚴格控制流民數量,但真正執行起來卻相當棘手。每一天、每一座城門都會發生一些小規模的衝突或騷亂,甚至連禁軍也不得不被派遣來巡查,以防異變。
“求求你……放我們進去……”幾十隻手扑打著堅硬冰冷的城門,徒勞無益的呼喊在門外響起,其中還夾雜著孩子有氣無力的哭聲和女人歇斯底里的號泣。城上兩名兵士對望了一眼,這些天來不斷出現的景象已經讓他們麻木,見怪不怪了。
然而有些聲響不同以往,那是隱隱約約的琴聲,聽來好像是初學者隨意撥弄出的聲響。一個兵士探出頭,想要找出這聲音的來源,卻徒勞無功,又無聊地縮回了腦袋。就在此時,一陣仿佛悶雷一般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奔到了城門前。騎士披著寬大的黑色斗篷,看不清面目,像是暗夜凝成,又像是黑色的鏇風。
事起倉促,連門口的災民也愣住了,但很快,有人意識到這可能是個機會。一個機靈的年輕人猛然跪了下去,磕頭如搗蒜:“這位老爺,發發慈悲,帶小的進城去!”
這一聲提醒了其他人,於是災民紛紛下跪,圍在黑衣騎士馬前,有兩個更是撲上前去,拉住了那匹馬的韁繩。莫名其妙地,這個身份不明的人成了他們企圖抓住的救命稻草。
那人一聲不吭,只是端坐在馬上,紋絲不動。兵士也察覺到了異常,將火把舉在手中,往下探照。其中一人手一滑,燃燒的火把向騎士身前直落下去,幾乎同時,馬上之人身形動了動,一道比火光更加炫目、更加耀眼的光線亮起。
驚呼和哀號四起。這是一種來自地獄的絕望景象。方才拉住韁繩的兩人頭顱斜飛而起,鮮血隨之噴涌成沖天血柱,身體卻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直立不倒。刀光不停,像是死神馭使的閃電,向四散奔逃的人們當頭擊下。片刻之間,所有紛亂的叫喊全部回歸死寂。
城頭上亂作一團,士兵們手忙腳亂,越來越多的人奔上城頭,卻不敢打開城門。黑衣人緩緩抬起頭,火光下露出一張呆滯慘白的臉。他忽地橫過手中刀,向自己頸中刎去,隨即轟然落下馬來,再也不動。
一切重歸寂靜,只有雪地上的鮮血和屍體,印證著方才發生的一幕並非噩夢。
火光搖曳不定,照著眼前悽慘情景:三十來人橫七豎八地堆疊著,躺在血泊中,姿勢各異。唯一相同的是他們的傷痕,全在脖頸,有一些甚至頸椎骨被砍斷,頭顱以不可思議的方式歪向一邊。這其中還有一個女人,她蓬亂髮髻的頭耷拉在肩部,張開嘴仿佛在呼號,驚恐扭曲的神態卻已永遠凝固。雪仍在下,飄落的雪花已成紅色,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一個士兵突然忍不住,彎下腰吐了出來,四面立刻響起乾嘔的聲音。
“身為大唐將士,怎能如此軟弱?都給我站直了!”
這一聲不高,卻斬釘截鐵,顯示出主人無所畏懼的個性。說話之人是一名年輕英武的將官,二十出頭年紀,身材高大魁梧,眉濃而直,明亮雙目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勃勃生氣。此人名叫尉遲方,司職勛衛府校尉,向來以膽大勇猛聞名軍中,而他的叔父——大唐開國元勛之一吳國公尉遲恭更是號稱勇冠三軍。驚魂未定的守城軍士這才結結巴巴地把方才情形說了一遍,言語支離破碎,顛三倒四,顯然還沒從這場慘絕的屠殺中緩過神來。
“就是這個人殺了流民,然後自刎?”
“一點不錯。”軍士膽子略微大了一點,“大人您沒瞧見剛才那情景,簡直是——”
校尉沒理會軍士的話,走上前去,將那具倒伏在地的騎士屍首翻轉過來。黑色斗篷散落,露出裡面戎裝,這是金吾衛的服色。校尉倒吸一口涼氣,望向滾落在地的那顆首級:虬髯戟張,面色慘白,圓睜著一雙呆滯的眼,依稀可以辨認出死者生前面貌。他穩住心神,掰開屍身上握刀的手,噹啷一聲,一柄黑色長刀掉在地上。烏金打造,從柄至刀身作純黑色,卻有寒光隱隱流動。
仿佛碰著了火焰,尉遲方驀地鬆開手。四周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大張著嘴,帶著難以置信的恐懼神情。毫無疑問,這把寒鐵刃只屬於一個人,左金吾果毅都尉,有神刀將之稱的崔元啟。此人恰在七日前暴病而卒,如此說來,昨夜血案的肇事者正是一具本該停在靈堂中的屍體。
“他的手……”不知是誰用嘶啞變調的聲音叫了起來。尉遲方定了定神,透過僵硬手指,看見掌中硃砂字跡,月光下鮮艷如血,分明正是“李淳風”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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