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戰爭》

《北方戰爭》

作家趙熙以十多年的積累和創作,完成反映陝西辛亥革命至抗戰結束、涵蓋半個世紀歷史風雲的長篇小說《北方戰爭》。

基本信息

編輯推薦

作家趙熙編著的小說《北方戰爭》以梁姓幾代人在辛亥革命到抗日戰爭的經歷為主幹,輻射了陝西乃至全國在將近半個世紀的時代歷史風雲。作者對於自己筆下的這一段歷史,顯然下大功夫做足了功課,意圖用史詩筆法進行描繪。在一些重要的章節開頭,作品往往以某某年中國大事說起,氣勢很宏大,給讀者造成的閱讀期待也很恢宏。

內容簡介

作品全景式描繪陝軍在反清、反袁、護法靖國、西安圍成、陝軍北伐、陝軍(38軍)中條山、河南抗戰等一系列重大歷史事件,不僅是一代英烈歷史人物(于右任、馮玉祥、井勿幕、郭堅、楊虎城等)藝術、真實地再現,還在於作者以深厚的民族文化視野和家族真切體驗,著力構建在大動盪中“梁氏家族”的興衰史,具有傳奇豪俠式的兩代人的奮鬥、沉浮的悲情史,以及展示城(西安)鄉(渭北)、戰爭(中條山)與和平、生死與愛的壯闊畫面,為陝西近代國民革命長篇小說的宏大力作。

作者簡介

趙熙,1940年生,陝西蒲城人。畢業於陝西師範大學生物系,原陝西省作家協會黨組副書記、副主席。曾任陝西省政協委員、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國家一級作家,陝西省突出貢獻專家。國務院津貼突出貢獻專家。
趙熙的小說《長城魂》《女兒河》曾在全國產生巨大影響。繼有《愛與夢》《狼壩》《綠血》《大戲樓》等長篇小說出版。長篇小說《北方戰爭》(上、下部)是作家近年反映陝西辛亥國民革命至抗,戰期間中國北方戰爭與生命的宏大力作。

媒體評論

小說《北方戰爭》以梁姓幾代人在辛亥革命到抗日戰爭的經歷為主幹,輻射了陝西乃至全國在將近半個世紀的時代歷史風雲。結構宏大,場面壯闊,在戰爭與和平、愛與恨的民族生存背景上書寫了漁歌深層次精神內涵的蒲城和關中東府。不僅表現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幾十年北方民族生存圖象,還表現了中華民族在家破人亡之際的堅韌好強大凝聚力,表現了深層的民族精神。題材重大,背景廣闊,敘事從容,時代氛圍真實,人物形象鮮明生動,既寫出了歷史發展的複雜曲折,又寫出了百川歸海的歷史必然。
——李星(省作協原《小說評論》主編,矛盾文學獎評審)
長篇小說《北方戰爭》,全書結構宏大,又極具歷史真實與藝術真實相結合的藝術形象。有難得的滄桑感、命運感、悲劇感,是一部展示“戰爭與和平”慘烈的藝術長卷,也是一部反思二十世紀陝西歷史變遷的傾心之作,更是一部思考諸如政治、歷史、文化、政黨等整箇中華民族命運及歷史走向的發憤之作,是一部厚重的反映二十世紀中國史的現代長篇歷史小說。
——楊樂生(西北大學中文系教授,文學評論家)

目錄

北方戰爭上部
北方戰爭下部

精彩書摘

清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5月31日,古都西京是個陰沉而悲慘的日子。
這天中午,鐘樓上警世古鐘“當嗡——當嗡——”地敲了十二響,西京騾馬市三聲火銃,綁赴刑場的“死囚”上了“絞”。
在這大清王朝危機四伏、風雨飄搖的最後的惶惶亂世,同任何一個即將覆滅的王朝沒有兩樣,那便是瘋狂地濫殺無辜。然而,這初夏的嚴施“絞”殺,囚徒卻不是等閒之輩,傳說大都是圖謀計畫反清乃至行刺來長安避難之慈禧太后和抗“貢”的哥老會黨頭目。西京人更驚異於行刑那日,鐘樓、鼓樓乃至西關古墳場的黑烏鴉遮天蔽日,一連多日“嘎嘎”地聒噪得人心不安。這烏鴉黑壓壓地覆蓋了刑場那些英雄豪俠的屍身,以致連野狗和奢望在囚徒屍身上剝下一條褲或一雙鞋的傢伙也不敢輕舉妄動。
傳說中更令人驚懼的是,從黃龍山抓捕到的那個飛檐走壁、刀槍不入,曾在西京“皇城”南門總督大人必經之道埋了炸藥包的哥老會大爺叫賀八的,竟在行刑前一日神秘逃脫(說是有內助,已將獄房監官扣押),不僅悄然為同黨死囚收了屍,而且聽說現在仍然潛於西京城中,還不知會“玩”出什麼新鮮花招。一時弄得人心惶惶,談虎色變,連夜夜都在皇城根“華麗樓”春館玩耍過夜的八旗子弟大爺二爺、公子哥兒都縮於皇城土牆之內,少了些拈花惹草、玩鳥遛狗的勾當。而古都西京的四大城洞,增加了旗營崗哨,整個城內城外陰雲密布,人人自危,真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不過,對於仍然不可一世的大清王朝來說,宰殺幾個圖謀造反的“哥老會”黨以“莫須有”治罪的草民,大約是比踩死幾隻螞蟻還隨便。然而,對於地處渭北奉州洛西鎮甘村的楊姓一家來說,卻是天塌地陷的大難啊!
大概五月在西京上了絞架的革命黨人中,只有在洛西鎮做木匠活、甘村家中僅有十來畝薄地的楊師是個老實農民。因其兄參加了哥老會,縣衙久捕未獲,狗急跳牆,便有人告密,將楊師抓捕頂案,做了冤鬼。這楊師走了,身後留下了寡婦帶著兩個幼子,流落於娘家所在地的洛西鎮,棲居於“綢鋪梁家”的西荒院子。那長子久娃,念過村中私塾,打十二三歲就給洛西鎮一家羊肉館燒火、擔水、打雜工。誰人也未留意於夏日赤裸上身、冬天常以爐灰取暖的這個窮漢娃。幸有其母身健剛強,窮而有志,她給洛西鎮街上人洗衣。寒風如刀,冰水浸骨,手全裂開了娃張嘴,那“搗——搗”的捶衣卻日夜不息。棒槌聲撞破了古鎮黎明的沉寂,擊碎了池中斑斑的月華,也排解著一位命苦的寡母心中的憂憤和苦情。
五月的西京絞殺,將楊家那剛強的孫姓女人徹底擊倒了,有半年許久病不起,顏面黃漲,洛西鎮沒了她的身影。而已十五六歲的性烈的楊久娃,懷揣一把殺羊刀鑽了黃龍山。他記著娘說的一句話,“男兒十二(歲)托父志。”他楊久娃都成小伙了,還能無人性、無血色地在洛西鎮上像條癩狗那么混日月么?!他聽說為他一直敬仰的哥老會大爺賀八從死牢中逃出,也為死囚收過屍,他相信他一定知道父親最後的底細。楊久娃一心想把父親的屍身搬回來,儘快入土為安,盡最後的孝道,這已成了這年少人心中最強烈的神聖使命。
在那蒼莽的黃龍山,他像一隻荒塬上的餓狼,四處闖蕩尋覓卻一無所獲。茫茫林海,不盡山霧,似乎無處不留有賀八刀客的蹤跡,而無處卻難有他的真人身影。幾個月過去了,久娃成了山中長發撲面、衣衫襤褸的“野人”。其間也曾被大煙販子劫去做了煙場勞工,他趁機逃出了,但卻被伐木場一位鰥夫老廚師收了徒。他憑著早年在洛西鎮羊肉館打雜的經見,做了老廚師面案幫手。他剛剛取得老廚師的信任,在閒談中捕捉到賀八在黃龍山的一點蛛絲馬跡(他疑惑這會拳腳的老廚師也是哥老會黨)。一個大雨滂沱的傍黑,一隊旗營“清剿隊”進山,將伐木場的所有林工當“哥老會”黨一網打盡,連老廚師也被槍殺于山崖畔了(老廚師企圖跳崖逃跑)。他躲在廚房後面的棒柴堆中未被發現,在清兵一把火燒得林場一片濃煙火海中,他僥倖逃出,在荒溝中幾乎被土石流捲走。在大雷雨的漆夜中,他迷失了方向,糊裡糊塗撲進了林坡一座古柏小廟。不管這山中小廟尊著哪路神仙,他一頭撲倒在神台下的土塵草蒿間軟癱了。不管那塵埃、濕草臊氣沖人,不管毒蟲蠍子在腳地瘋狂進攻,他一身泥水,一頭昏沉地睡了過去。這黃龍山那搖撼天地的風雨如千軍萬馬廝殺,如雷電風暴轟鳴,他無聲無息的靈魂和肉體全都進散了。在狂風雨嘯中,他忽然看見了一位著青袍披蓑衣的“老道”進了廟。當那道人來到他身邊時,他忽然認出了,這“道仙”不就是他久久尋覓的賀八大叔嗎。不過,賀八叔不再像他在伯父那裡見到的那個滿臉“張飛”須的鐵打硬漢,卻是颳了須,束了髻,穿了道袍的“仙人”。
“久娃,你想給你父報仇,你想為你父搬屍——好侄男,真真的大孝子。”賀八緊緊地摟住了他,摟得他一身燥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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