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雲》

《劉震雲》

劉震雲,1958年5月生於河南新鄉延津縣,著名作家、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北京市青聯委員、一級作家。 1973年至1978年服兵役。1978年至1982年就讀於北京大學中文系。1982年畢業到《農民日報》工作。1988年至1991年在北京師範大學、魯迅文學院讀研究生。2011年11月21日,"2011第六屆中國作家富豪榜"重磅發布,劉震雲以160萬元的版稅收入,榮登作家富豪榜第26位,引發廣泛關注。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劉震雲劉震雲

劉震雲,男,1958年5月出生,河南新鄉延津人。1973年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1978年復員,在家鄉當中學教師,同年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1982年畢業到《農民日報》工作。1988年至1991年曾到北京師範大學魯迅文學院讀研究生。1982年開始創作,1987年後連續發表在《人民文學》《塔鋪》、《新兵連》、《頭人》、《單位》、《官場》、《一地雞毛》、《官人》、《溫故一九四二》等描寫城市社會的“單位系列”和幹部生活的“官場系列”,引起強烈反響在這些作品中,他迅速表現出成為大作家的潛在能力,確立了創作中的平民立場,將目光集中於歷史、權力和民生問題,但又不失於簡潔直接的白描手法,也因此被稱為“新寫實主義”作家。其中《塔鋪》獲1987—1988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作品一以貫之的精神是對小人物或底層人的生存境遇和生活態度的刻畫,對人情世故有超人的洞察力,用冷靜客觀的敘事筆調書寫無聊乏味的日常生活來反諷日常權力關係。自1991年發表長篇小說《故鄉天下黃花》始,他開始追求新的創作境界。1993年發表“故鄉”系列第二部長篇《故鄉相處流傳》,後經過五六年的時間完成長篇巨著《故鄉面和花朵》(華藝出版社1999年初版)。《故鄉面和花朵》體現著他在文體和內容上的雙重探索。結構的龐雜、技巧的多變、語言的繁複、意義的含混等等都令人嘆為觀止,也引起了一些爭議。2007年推出小說<<我叫劉躍進>>,並改編成電影.2009年出版小說<<一句頂一萬句>>,引起轟動. 

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北京市青聯委員、文學創作專業技術一級。

劉震雲劉震雲

創作之路

“瘋子”朋友啟蒙文學

劉震雲從15歲開始進入寫作之列,那是1974年,他剛當兵。 

劉震雲當兵是在甘肅一個大戈壁灘上。他說他的一個新兵朋友是他到目前為止

遇到的為數不多的智商特別高的一個人。一上火車就開始寫詩“新家安在長城端”。劉震雲感慨道:“在我撒不出尿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寫詩了,可見比我聰明到何等程度。” 

他朋友說,你別跟他們弄了,你跟我學寫東西吧。劉震雲說,跟你學寫詩啊,成啊。就這么著,他開始寫詩。

有一次劉震雲去他村里看他,發現他在家裡擺了好多書。村里人都說他瘋了,農村孩子老不下地幹活,在家看書,不就是瘋了嗎?過了幾年,聽說那朋友殺了人。起因是女朋友也說他瘋了,找了另外一個男的,他朋友“咣當”一錘下去把那男的砸死了。公安局審訊他朋友。一堂審下來,把公安人員的腦袋都弄大了,說沒見過這么瘋的人。問他一句話,他能說上幾十句,語速特別快,都是《資本論》上的話。縣公安局的人哪知道這種語言,紛紛嚷道:“他瘋啦——”

劉震雲最後總結說,是一個瘋子把他領上了文學道路。但對他寫作影響最大的人是他媽媽。

劉震雲的母親不識字,但她覺得寫作是件簡單的事。她在鎮上賣過醬油,那時開始學字。醬油店旁邊是個書店,她去抓了一本書開始看,一抓就是魯迅的書。後來她知道兒子以寫作為生,聊天時就說:“你現在也寫東西?這工作不難。”劉震雲說:“我覺得挺難的。”

母親說:“魯迅在寫東西的人里邊算是一大個的嗎?”劉震雲說魯迅可成啊,好多人都覺得他寫得挺好的,把他當祖師爺。母親說:“嗨,那寫作這東西太容易了,我看過他的書:後園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我都能寫出來,我就是識字少,那有什麼,我賣醬油,一個是醬油缸,另一個也是醬油缸。很容易。”

一開始寫東西很占便宜

劉震雲的第一部作品是《塔鋪》。當時寫東西很倚重生活描寫,對核心的東西不一定完全領悟,但寫生活本身的時候作品會幫作者釐清相關事物。“就好像你在地里,一鍬下去,有雜草根、蚯蚓啊什麼的,你未必知道一鍬下去有這么多東西,但土地確實有這么多含量。所以一開始寫東西很占便宜。”

《溫故1942》是劉震雲最看重的的一部作品。“我覺得它寫得既感性又理性,是個好作品,包括它將要拍成的電影也是一個波瀾壯闊、震撼人心的民族心靈史。”1942年,河南一場旱災,死了300萬人。更可怕的是,後代把這些事全忘了。中國是個特別容易遺忘的民族,這當然也和它經受的苦難太多有關係。那場災害本來不該死那么多人,可是當發生旱災的時候,一批人逃荒到原本荒涼的西北,餓死了。日本人進攻河南,蔣介石想把災區甩給日本人,日本人堅持不進兵,不給蔣撤退的藉口,雙方軍隊形成了僵持,就在這僵持中,河南人一個個倒下了。劉震雲說他寫這本書是為了長民族的記性,避免災難的重演。

笨人有笨辦法

劉震雲說自己讀書受兩個人影響較大,他們都姓李,都是評論家,一個叫李敬澤,一個叫李書磊。“他們讀書比我多,有好書就推薦給我。這一階段我在讀湯恩比的《歷史研究》和奈保爾的《百萬印度的譁變》。” 

劉震雲認為文學創作有兩個階段,第一個是寫作經驗少、年輕的時候,會喜歡用複雜的事說複雜,但當作者人生閱歷多了以後,會喜歡用簡單的事說複雜。簡單不是簡陋,像孔子、胡適等人的書,都用最家常的,最物質的,像茶杯啊,煙啊,說明另外深奧的東西。他們就不是用哲學來說哲學,而是用生活說哲學,甚至超越了哲學範疇。另一方面是,一開始寫東西特別容易用人的第一反應,第一反應就是直覺,寫東西節奏容易順。寫作的經驗、閱歷多了以後用的就不是第一反應,第二反應、第三反應的東西會更多一些,也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東西更多一些,會顯得作品更疙里疙瘩。比如《手機》里一個場面是開會,各人手機響了,按正常的情況應該是大家都在說話,把會議干擾下去,但《手機》里選了一個細節,是一個人拿著手機聽,他不說話。一個說話的場面一個不說話的場面,這細節就比那個好一些。 

“有時候寫東西是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這個階段愛寫這個東西,另一個階段寫另外的東西。我覺得如果作家的風格在不斷變化,那么證明這個作家在不斷探索,是比較有生命力的。我們發現95%的作家寫的第一篇作品和最後一篇差不多。一以貫之的作家是不會有什麼太大創作性的。另外探索和創作跟年齡特別有關係,《一地雞毛》我是二十多歲寫的,到三十多歲更張揚,就寫《故鄉面和花朵》那類作品,到《手機》就四十歲左右了,這時候和過去就又不太一樣了。”

一也可能成為零點八

在《甲方乙方》里劉震雲演過一個情痴,那是一個特別不著調的角色。當時也是因為好玩,馮小剛告訴他說就坐一塊吃頓飯,結果一坐就是七天,劉震雲煩了,不去了。很多人勸哪勸,最後葛優說:“您是一大演員啊。您的演技怎么樣我真不知道,但您的做派確實是大演員!我沒這么等過別人哪。”

劉震雲說他寫劇本是使自己的小說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在說話,他只改自己的小說,編劇不是他的職業,他也沒有給哪個導演出賣過勞動力。他認為,電影劇本和小說的關係一直沒有擺正,其實不論哪個東西在前邊,後邊的應該是沾前邊的光。如果小說在前邊,電影劇本在後邊,因為小說把所有的選擇都體現出來了,劇本可以比著小說擇出需要的;如果電影劇本在前邊,小說應該比電影劇本寫得好,因為可以站在材料和實驗的基礎上重新組織小說。但是中國的作家確實把這事給弄擰巴了,先有電影劇本的時候,小說就成了劇本的擴充,注了好多水,變成了劇本的附庸,結果現在根據電影寫的小說就沒法看。其實不應該是這樣的。因為小說和電影非常不一樣,看電影是看熱鬧,就像聽好多人在大廳熙熙攘攘地說話,看小說則像兩個人在燈下談心。如果小說成為電影的附庸,那劇本的一就可能只成為零點八,如果站在電影劇本基礎上重寫小說,那就是一加二等於三了。 

“《手機》小說起碼能把這個顛倒的事實再顛倒回來。而且小說是三部分,電影只用了其中一部分。電影改小說,是電影吃虧,沒有哪個電影可以像好小說那么豐厚,電影一個半小時看完了,小說幾十萬字可以讀一個月,時間上不成比例。另外電影是一個集體創作的結晶,有編劇、導演、演員、美術等等,哪個環節掉鏈子整體分數都會向下減,小說的修改則是個加分的過程。” 

個人書語

當作者人生閱歷多了以後,會喜歡用簡單的事說複雜。簡單不是簡陋,像孔子、胡適等人的書,都用最家常的,最物質的,像茶杯啊,煙啊,說明另外深奧的東西。他們就不是用哲學來說哲學,而是用生活說哲學,甚至超越了哲學範疇。 

用寫作拼一個十字架劉震雲最初是以短篇小說《塔鋪》與中篇《新兵連》一舉成名的,而在這兩篇早期的小說里已經流露了劉震雲後來小說創作的宗旨:對底層人(小人物)的生活境遇的關注。

讀者評價

閱讀劉震雲的小說集《官場》,深深為其小說藝術所驚嘆折服。在這部小說集子裡,劉震雲展露

了他驚人的創作才華,以魯迅式的白描一針見血地寫人,寫官場中的人,寫權力糾纏下的人。作為小說家的劉震雲是將“一切實在的真實轉化為寫在文本中的真實”。他更關心某種“返回平民”或“返回真實”的意識。《單位》刻畫了權力網路是如何決定並且支配人們扮演社會角色的方式,而《一地雞毛》則寫出了權力網路向家庭的延伸。我們自然也會理解:生活本身就是一大堆瑣碎的實際問題,除了認同現實關係別無選擇。《官人》與《官場》則是劉震雲關於“權力意識”的一種文本解析,尤其是《官場》中的省委書記許年華,雖然著墨不多,卻是一個極其複雜的人物;此人對官場的權力操作嫻熟自然,但在整體的權力角逐中依然是一個犧牲品。 

在完成了一系列的新寫實小說之後,劉震雲接連發表了兩部長篇小說《故鄉天下黃花》與《故鄉相處流傳》。《故鄉天下黃花》以一個小村落為背景,展示近半個世紀錯綜複雜的社會風貌,與新寫實不同,《故鄉天下黃花》屬於那種寓言式寫作,而之後的《故鄉相處流傳》則達到了圓熟大氣的佳境。 

學者摩羅一直對劉震雲的小說有很大的興趣,也一直在關注他的創作。摩羅認為:“劉震雲用自己的寫作拼合了一個十字架。他用機關小說(譬如《單位》、《官場》)寫現代生活的卑微無聊,這是橫向的;用歷史小說(譬如《故鄉相處流傳》)展現歷史生活的殘暴惡毒,這是縱向的。一橫一縱拼合到一塊,就構成一個無限延伸的空間,這個空間貯滿了人類的苦難。”

作品目錄

《故鄉天下黃花》(長篇小說)中國青年出版社1991年8月出版

《故鄉相處流傳》(長篇小說)華藝出版社1993年3月出版

《故鄉面和花朵》(長篇小說四卷)華藝出版社1998年9月出版

《一腔廢話》(長篇小說)中國工人出版社2002年1月出版

《手機》(長篇小說)長江文藝出版社2003年12月出版(推薦閱讀,比同名的電影更精彩犀利一些)

《我叫劉躍進》(長篇小說)長江文藝出版社2007年11月出版(推薦閱讀,比同名的電影更精彩犀利一些)

《塔鋪》(小說集)作家出版社1989年1月出版(最早的小說集,這個時候的手法還比較質樸,講故事的意味大於表達觀點。)

《官場》(小說集)華藝出版社1992年5月出版

《一地雞毛》(小說集)中國青年出版社1992年6月出版

《官人》(小說集)長江文藝出版社1992年12月出版

《劉震雲文集》(四卷)江蘇文藝出版社1996年5月出版

《劉震雲》(小說集)香港明報出版社1999年11月出版

《劉震雲》(小說集)人民文學出版社2000年9月出版

《劉震雲》(小說集)文化藝術出版社2001年9月出版

《天下蒼生》(長篇小說)作家出版社2008年年出版

《一句頂一萬句》(長篇小說)湖北長江出版集團,長江文藝出版社2009年3月出版

在2008年11月20日上映、由馬儷文執導的賀歲劇《桃花運》中,著名編劇劉震雲與在劇中飾演其前妻的鄔君梅展開了一段撲朔迷離的感情糾葛。

2010年5月在電視劇《手機》中客串劇中節目《有一說一之朋友啊朋友》節目錄製。

火炬手感言

2008年5月14日,“我想借奧運火炬、奧運聖火,祈福四川汶川地震災區的朋友,希望他們早日從創痛中走出來,重建家園。”在聖火傳遞井岡山站火炬手動員大會的現場,早上五點中剛從南昌趕來的著名作家劉震雲對官網記者說。 

劉震雲一身中式打扮,因為行程緊急,甚至來不及刮鬍子。但是談及奧運聖火及奧運會,他還是非常激動,他很看重“重在參與”這幾個字,他說:每個人只要每天鍛鍊身體,其實每天也是在參加奧運會。以下為採訪內容。

借奧運聖火祈福

劉震云:搜狐的網友朋友大家好,我是劉震雲。我是三星選出來的奧運火炬手。現在是在井岡山,凌 晨五點從南昌趕過來。明天要參加在井岡山的奧運火炬的傳遞。大家知道的,這兩天在四川的汶川發生了7.8級的地震。有成千上萬的家庭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在同一個時間裡,一邊在跑奧運的火炬,一邊我們祖國的西南方,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作為奧運火炬手的話呢跟前幾天跑奧運的心情是不一樣的。我想借奧運火炬、奧運聖火,祈福四川汶川地震災區的朋友。希望他們早日從創痛中走出來,重建家園。謝謝。 

劉震云:因為奧運火炬手在什麼地方跑不是火炬手自己決定的。他是奧組委安排的。一開始我並不知道在井岡山跑奧運的火炬,而且一開始我不知道是很多人來跑,會有這么多人。當他們跟我聯繫的時候,我還以為跑奧運火炬就我一個人,我甚至懷疑我能不能從天安門跑到鳥巢這么遠的距離。最後他們告訴我,有兩萬多人,每個人只能跑200米。 

奧運會在人類歷史上是一個非常好的創意。它主要說的是體育活動的一個盛會。世界上一個像這樣一個集會的方式,能把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政治制度、不同的生活形態、不同的意識形態、不同宗教、不同膚色,這么多人聯合在一起。我覺得這個創意對於人類來講非常的偉大。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奧運會是一項體育運動。它有一句話非常好,叫做重在參與,除了把這么多不同民族、膚色、政治制度的人聚在一起,它跟一般的體育比賽,特別是職業比賽商業比賽不一樣。 

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奧運官網:非常感謝您。您成長一位著名的作家,還想請您跟我們年輕的網友們講講成才的問題。在當今如此競爭激烈的環境中,如何真正做好自己。 

劉震云:我覺得成才不是壓力逼出來的。也不但是刻苦出來的。刻苦首先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要找對自己努力的方向。找到自己努力的方向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喜歡的事情。這是非常重要的。我覺得苦和累產生在你在做不喜歡的事情的時候,這種苦和累是一種特別物質的苦和累,當你在做你喜歡的事情時,我覺得這個苦和累會演變成另外一種樂,當你遇到困難的時候,如果是你不喜歡的事情,你肯定會繞著走,但是如果是你喜歡的,你會克服這個困難,自己上一個台階。第二,有持久的思考能力是非常重要的。第三點,身體也是非常重要的。

劉震雲妻子郭建梅,著名公益律師,中國法學會會員,中國婚姻家庭法學會理事,北京大學法學院兼職副教授,婦女法律研究與服務中心主任、專職律師。

馮小剛重拾舊愛

馮小剛曾多次被問到“你最想拍的影片是什麼?”這個問題,他劉震雲 的答案始終沒有變過——最想拍的是根據劉震雲同名小說改編的《溫故1942》。劉震雲昨天無意中透露,他將來會跟馮小剛有很好的合作,是一部籌備已久的電影。“是否是喜劇片《貴族》?”劉震雲搖了搖頭,“還不能說。”“那么是《溫故》?”劉震雲誠實地點了點頭。劉震雲說,去年在去東北的飛機上,馮小剛跟他確定了在2008年底拍《溫故1942》的事情。“我和馮小剛是很好的朋友,《溫故1942》是我們籌備了很久的電影。我和馮小剛去了很多地方——河南、重慶、開羅……做了那么多的採訪,相信這次會是一次很愉快的合作。《溫故1942》不能簡單地用喜劇和悲劇來定義,它應該是一部震撼人心的民族心靈史。”之前馮小剛曾表示,《溫故1942》一直沒有拍,是因為有些困難沒有克服。劉震雲解釋說,拍攝《溫故1942》的困難不是因為資金沒到位,而是演員的檔期協調有困難。“不是錢的問題。這部電影人物眾多、場面宏大,馮小剛要把他欣賞的演員湊到一塊兒,需要等待的時間。”

《手機》之後變中年

和馮小剛相識多年,對老友哪怕是細微的變化劉震雲都瞭然於心。不少業內人士評價說,馮小剛自《手機》以後開始轉型。而劉震雲則是在《手機》劇本創作期間就觀察到了馮小剛的變化。“記得當時在機場附近的一個馬場,和馮小剛一塊寫《手機》的劇本。傍晚到河邊散步時,我突然發現,馮導是中年人了,鬢角已經有斑白的痕跡了。”劉震雲沉浸在回憶中的時候,說話特別流暢且富有詩意,“你們知道他過去喜歡嬉皮士的打扮,但《手機》的時候他開始穿正裝,穿知識分子的服裝。走路慢了,說話也慢了。看見河邊的柳枝開始抽芽,他慢慢地說:‘又是一年春來到’。”劉震雲把馮小剛的語氣學得十分像,聽過馮小剛這樣說話的人都忍俊不禁。當時劉震雲忍不住感慨:“咦!這聲音像是自唐朝啊!”劉震雲稱自己從馮小剛的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我跟他合作《手機》和《一地雞毛》都很愉快,向他學了不少東西。馮小剛自己寫過劇本,在細節和節奏的把握上甚至超過了很多作家。”和《我叫劉躍進》的導演馬儷文相比,劉震雲認為兩人都是具有開創性的導演,不同的是“馮小剛不僅電影導演得好,生活也導演得好。要知道劇組百來號人,馮小剛能把各方面都協調好。”

作家劉震雲作品及相關知識

劉震雲,男,1958年5月出生,河南新鄉延津人。1987年後連續發表《新兵連》、《頭人》、《單位》《官場》《一地雞毛》《官人》、《溫故一九四二》等描寫城市社會的“單位系列”和幹部生活的“官場系列”,引起強烈反響。現為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北京市青聯委員、文學創作專業技術一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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