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句子情歌》

《五句子情歌》

《五句子情歌》是以情歌為其主要內容,作為鄂西情歌的主體,有不同於其他民族情歌的內容特色的土家族民歌集成。

《五句子情歌》《五句子情歌》
五句子以情歌為其主要內容,是鄂西情歌的主體。五句子山歌可以說就是五句子情歌。五句子情歌有不同於其他民族情歌的內容特色。它更多地滲透了土家族的歷史、社會風情習俗,土家人勤勞、粗獷、純樸、誠摯的情感。因而沒有那么多的哀怨憂憤,而以歡快直露、純樸真摯見長。形式上又多是自由對答和往來,男女感情直接交流,充滿著男歡女悅之情。如“高山嶺上逗鳳凰,大樹腳下逗陰涼,樓房瓦屋逗樓子,三月青草逗牛羊,十八麼姑逗情郎。”又如“姐兒往在花草坪,身穿花衣花圍裙,腳穿花鞋花上走,手拿花扇煽花人,花上加花愛死人。”由此可見一斑。
五句子山歌不僅具有一般民歌所共有的藝術表現手法,而且以比喻、雙關的運用別具風味,異彩紛呈,尤其是比喻與雙關,拈連結合的運用更為別致。例如“高山頂上一口窪,郎半窪來姐半窪,郎的半窪種豇豆,姐的半窪種西瓜,她不纏我我纏她”,利用瓜豆纏藤之“纏”,順勢拈到郎姐相纏(相愛)上去,一語雙關,妙不可言。
五句子山歌可根據內容的需要,套上各種不同的曲牌歌唱,如“倒尾子”、“茶調子”。“笛調子”、“對聲子”、“穿號子”、“雜號子”、“九聲板”、“喇叭調”等曲牌。其中最有藝術性的當推“穿號子”(也叫“穿五句”、“穿歌子”、“花哨子”),即在某一唱段中,以“號子”作襯句段,同五句的主歌段交替穿插為歌。演唱時,甲、乙二人對唱對穿,甲先“號子”引歌,叫做“丟梗子”,乙按甲的“號子”之意並以五句為主歌對歌,叫做“配葉子”。歌詞的穿唱千姿百態。

土家族山歌簡介

土家族傳統山歌的曲調,可以配唱多種唱詞,可以為多位不同特點的歌手演唱,也可以在不同地區,不同場合中流傳。我國戲曲、曲藝音樂的程式性在山歌中同樣體現出來了。土家族山歌多是五字句、七字句,後才有散句,每類歌都有固定的曲調。另外,與專業音樂創作不同,它的一度創作(編曲)和二度創作(演唱),是共同進行的,是歌手與欣賞者綜合創造的結果。人們在生活過程中進行審美活動,審美過程又積極參與,使這一民間文藝樣式影響著生產勞動、民俗活動和日常生活。歌師傅大多不識字、不識譜,沒有系統的音律理論,卻能產生五聲、七聲和各種特殊音階、調式;沒有系統的曲式結構理論,卻能編出各種邏輯嚴密、結構嚴整的曲式來,這不能不令人驚嘆他們的音樂才能。

但土家族山歌在音樂結構上有其獨特的音樂語言、音樂語法、音樂句法與自身的個性和色彩。土家族山歌的音樂語言主要展現在表層的聲音層面。它講究音調、樂節、樂句、樂段、樂曲等音樂結構要素,是對生活口
頭語的模仿。在語法結構方面,山歌演唱既注重形式,也偏重於心理。就形式而言,他們是“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即根據其禮儀之規,開展不同的音樂活動,以不同的民風民俗,舉行不同的民俗歌唱活動。且音樂節
奏富有彈性,以己之聲感人之心。在山歌演唱中既有演唱、裝飾、聲調、語氣、方言土語、樂匯或詞、自由組合等不同,也存在著影響結構的不同變數。

土家族的山歌不像作曲家的歌曲一旦完成即便定型,它是口頭傳承的民間藝術,是在不斷的口耳相傳中衍化與完善的,它的藝術風格也是在這種傳承過程中得以形成的。土家人民既是創作者、歌唱者、演奏者、表演者又是欣賞者,同時也是批評者。這種六位一體的土家族音樂藝術風格得以形成的傳承過程,是在一定的歷史階段、地理環境、生產方式、社會生活、宗教信仰、民風民俗等自然與文化背景中完成的。而其中對土家族音樂藝術影響最為明顯的乃是人們賴以生存的條件——地理環境、生產方式與民風民俗。操作方式是一代代口傳心授,一輩輩衍展傳遞,並由口頭語與符號的操作方式而傳承。音樂語言的口頭傳承主要是師傅所授,習學者從其音響去感悟,體驗音樂語言中的美及音高的準確;從氣口、氣息、語氣、句法去獲取柔中有剛、剛中有柔的強弱關係,把握音響變數;從方言音色、發聲方法上操作,掌握土家族音樂特點。他們與聽眾直接從聲音交感,而聽眾也具有一種開放性的態度,他們不以某種固定性或封閉性的情緒期待、創作與欣賞行為方式約定,而使一切都是合理的。

土家族是天生的能歌善舞的民族,且多是即興編唱。在古代人們用土家語演唱,現在大多用漢語演唱。歌詞為韻文體,常用句式為七言四旬(一、二、四句押韻)、七言五句(一、二、四、五句押韻)、七言六句(一、二、四、六旬押韻)、連八旬(二、四、六、八旬押韻)及三七七十雜言體。在韻律上常是一韻到底,每旬須有韻但各句韻腳不同。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