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如果說往年的春晚是北方文化的天下,那么今年湖北軍團在虎年春晚上的表現可以說給咱們家鄉父老們長臉了。湖北姑娘賈玲的酷口相聲得到大家認可,武漢小品《五十塊錢》更是擊敗了眾多大腕成為贏得民意的語言類節目。
在央視春晚的語言類節目中,對於南方小品“不受待見”一直存在著爭議。2010年,在眾多的北方小品中,僅有《五十塊錢》這一個南方小品獨苗。
由周錦堂、尹北琛、李鐵主演的《五十塊錢》雖然沒有熱乾麵和鴨脖子,但《五十塊錢》中的湖北元素逃不脫湖北觀眾的眼睛:舞台背景有著鮮明的武漢特色,這是劇組專門在黃鶴樓附近的風情街拍的。
從準備衝擊春晚,到一次次的過關,再到開始上台排練,《五十塊錢》的主創團隊尹北琛、周錦堂和李鐵才肯暫時放下心中的顧慮,開口聊聊被央視虎年春晚導演組稱為“近年來湖北兵團最好的作品”——《五十塊錢》。
幕後製作
上崗下崗,他們成混飯最久的團隊
屋內溫暖如春,窗外卻擺了一排飯盒。裡面全是他們從武漢帶來的臘魚臘肉、香腸辣椒,窗外剛好作為天然冰櫃。
幾次進京,湖北小品兵團在影視之家差不多住了一個半月,“實在是吃不慣北方菜,只好從家裡帶。你們看到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我們都吃了好多罐了。”李鐵調侃自己說,影視之家一共十層樓,除了一樓大廳、十樓會議廳、六樓劇組,其他每層樓他們都住過。“餐廳里吃飯的演員來來去去,我們是混飯最久的一撥人。”
截至目前為止,央視虎年春晚的舞台上語言類節目中,唯一的南派小品就是《五十塊錢》了,對於一個團隊挑起了“南派小品”的半邊天,他們集體“否認”,“嘿嘿,沒這么厲害,我們能代表的只能是湖北小品,整個南派還說不上。”
煎熬煎熬,劇本26次大改,60次小改
如果要用一個詞準確地形容近年來的湖北小品衝擊春晚道路,“煎熬”應該是最貼切的一個。
且不說去年小年夜裡《釣魚》被臨時拿下,就是今年《五十塊錢》也經歷著三起三落,周錦堂說:“能走到今天,我們可能比別人的作品更難。”劇本經過了26次大的修改,臨場的小修改,就是60次了。
一審過關後,三審“被斃”,周錦堂、尹北琛臨時換本子,新本子《是我唦》再度衝擊四審。內部審查時,導演組都說好。沒想到,四審時“一見”北京觀眾,“笑果”就是70%-80%的衰減。導演組這才決定恢復《五十塊錢》。當然,這當中最煎熬的還是李鐵,從第一版《五十塊錢》時的自導自演,到只演不導。然後《是我唦》時,李鐵被換下。正在籌備湖北台春晚的他,又在深夜11時接到了《五十塊錢》復活的電話,再次赴京,李鐵形容這一個半月“在上崗下崗之間,日子過得飛快。”
丟掉方言,但不能丟掉地方特色
目前看來,被央視導演組以及北方觀眾認可的《五十塊錢》,其實包含了湖北小品團隊的妥協與心痛。
周錦堂坦言:“通過這一次,我們清醒地認識到一點:春晚現場,你面對的幾乎全是北方觀眾。現場觀眾沒反應,就一定會影響演員在舞台上的表現。三審之後,我們就清醒地意識到了這一點。無論如何,第一步要做到的就是必須保證北方觀眾能聽懂。在小品中大量運用方言的想法徹底放棄了。”
丟掉了方言特色,對湖北小品團隊來說,是妥協也是另一種堅持。周錦堂承認:“對於堅持湖北特色來說,這是一種妥協。但是從面對全國觀眾這點看,是一種顧全大局。”對於小品中的方言情結,李鐵卻沒有那么糾結,“什麼是地域特色?難道僅僅是語言?拿掉了湖北方言就沒有了湖北特色?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如果能表現出這個地方人文的獨特性、性格上的獨特性,就是地方特色,這樣,我們就不再是‘唯有語言一條路’了。”
真挺高興,摸準了央視春晚的路數
從語言類小品一審到終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湖北小品團隊光在北京就排練了三個小品。這樣的高產以及“拚命”,讓央視春晚導演組發自內心的佩服。如無意外,央視虎年春晚的舞台上,小品《五十塊錢》將創造兩個“唯一”:唯一的南派小品,唯一沒有“大腕”的小品。
當記者問尹北琛、李鐵和周錦堂備戰虎年春晚最開心的是什麼?他們幾乎異口同聲地說:“拿到了一個好本子。”李鐵直言:“劇本、劇本,一劇之本。這次體會算是深刻了。”他甚至直言:當年《釣魚》臨時被撤下,其實也不是“太冤枉”,“本子本身就有很大問題,不斷地修改也只是將問題做調整。最後修改出來的版本,其實還不如第一稿。這次的經驗是:本子立住了,是很經得起考驗的。”對春晚的幾次接觸,也讓他們摸清了路數,“和全國小品大腕的合作,讓我們對小品的創作、表演有了不少新的想法。”這次《五十塊錢》的經驗,甚至可以看做是湖北小品打通央視春晚道路的“任督二脈”,“我們開始了解了央視春晚要什麼,從最初的懵懂,已經開始找到門路了。”
還不是腕,不敢輕易與觀眾互動
央視春晚舞台上11分鐘的表演,背後是長時間枯燥的一次次排練。
《五十塊錢》的主創們除了睡覺之外,所有時間,甚至在衛生間裡,滿腦子想的都是小品。2008年春晚舞台上,尹北琛作為“外援”參加了《軍嫂》的演出。她帶回的經驗就是常常念叨在嘴邊的一句“越往後越要有包袱。”《五十塊錢》最大的目標就是“希望能口口都是肉,每分鐘都有笑點。”
記者問尹北琛這是不是央視導演組的要求,她大笑說:“除了是導演組的要求,也是觀眾的要求呀。不過這種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央視大演播廳,被小品演員們稱為“大坑”,比喻一不小心就掉了進去。周錦堂說:“演播廳太大,觀眾又離得太遠,觀眾的注意力很難集中,很容易閃神。一閃神,效果就出不來。”
其實,這也就是馮鞏為什麼每次上台,都會問候大家“我想死你們了”的原因。記者問李鐵,為什麼《五十塊錢》里不借鑑這個,一上來就讓觀眾集中注意力呢?他調侃地說:“不是腕,誰敢輕易和觀眾互動呀?這一嗓子叫出來,還不如不叫呢。”
幕後花絮
周錦堂天天吃冷包子
“這包子真好吃!”別看舞台上周錦堂飾演的警察邊吃邊稱讚,周錦堂告訴記者,“現在提都不想提包子了。”
原來,排練時周錦堂場場“真”吃,周錦堂坦言,在排演過程中,光他在劇中吃的包子就買了一千多個。彩排安排在下午,但是包子都會在早上都買好,因為擔心下午買不到,所以每次表演,周錦堂吃的都是硬硬的冷包子。除去審查和聯排,劇組在北京呆了足足有20天,天天排練,周錦堂天天吃冷包子,有時候一天練兩場,實在苦不堪言。
即興發揮銜接氣場
說起直播現場時,周錦堂談起一段小小“驚險”。小品中,在夫妻倆追問五十塊假錢來歷時,老闆娘傻乎乎的表現,讓觀眾捧腹大笑,當時周錦堂想等笑聲平息後再接下面的話,未想等待後卻出現了短暫的冷場,成為小品中的大忌。他就拍拍老闆娘的肩膀,加了句:“你說呢?”銜接了氣場,算是一次小小的即興發揮。這個小細節,表現得不著痕跡,觀眾都沒有發覺。
計程車上丟失道具
談起險象環生的“道具門”事件,雖已事隔多日,周錦堂仍然感到心有餘悸。好容易過關斬將通過審查,在11日錄播的當天上午,劇組人員打的時,只顧看車中放的電視劇《蝸居》,直到下車還在議論其劇情,半路上才想起把服裝道具忘記在計程車後備箱裡。“我們當時還抱有一線希望,拿著的票去派出所打聽,結果沒想到人家是一套牌車!”這下,全體劇組成員都如臨大敵,個個慌了神,又不敢跟央視說,他們沒有辦法,只能偷偷摸摸到處打聽,費勁周折跑到北京一個賣勞保用品的市場,才把東西配齊,周錦堂嘆道,“當時真是嚇死人!”
台上表演十二分左右,台下從劇本創作到直播,卻經歷了近四個月的時間,劇本修改多達七八十稿,周錦堂坦言,《五十塊錢》進軍春晚過程,一波三折,一審順利通過直衝三審振奮人心,三審卻因小品中使用假錢被拿下成晴天霹靂,臨時換本子《對門》直至《有我唦》背水一戰,又遭遇劇本嚴實難增“笑果”和地域色彩太濃的困難……所幸最後《五十塊錢》經受了無數彩排的考驗,終於有驚無險,迎來了湖北小品進軍春晚的春天。
軼聞趣事
小品背景取自黃鶴樓
雖然不再張口閉口都是“彎管子”國語,道具中也沒有熱乾麵和鴨脖子,但《五十塊錢》中的湖北元素逃不脫湖北觀眾的眼睛:舞台背景有著鮮明的武漢特色,這是劇組專門在黃鶴樓附近的風情街拍的;尹北琛的造型,顯然是咱們身邊典型的武漢嫂子。更別提三位主演那些“假得不得了”、“你不僅更年期提前,你還提速咧”、“未必你還敢給警察假錢哪”的台詞里,不時蹦出的漢味口音。“語言如果太地道,北方觀眾會有一個很長的琢磨時間,小品笑果就會受到很大影響。”尹北琛說完話鋒一轉,“但我們是湖北演員,所以必須要體現湖北人的個性和特點,你看到的武漢元素,都是我們特意保留的,老鄉親一看,熟得很吶!”
“假錢”差點淘汰李鐵
雖然讓觀眾笑得開心,但因為“假錢”因素,《五十塊錢》差點被拿下。周錦堂透露,三審前《五十塊錢》的反響非常不錯,但央視導演組顧忌“花假錢”的“違法行為”會不符合節日喜慶氣氛,要求湖北團隊再出一個備選小品,這就有了審查中間出現的《是我唦》。不改不要緊,這一改,“胖胖包子鋪”的老闆、被尹北琛“piapia幾巴掌打成虎年吉祥物”的李鐵就“下崗”了!說起這事兒李鐵也很平靜,“《是我唦》是我導演創作的,演員都有固定人選。”但幾個月的努力也讓回武漢待命的他倍感失落。幸運的是,因《是我唦》地方色彩太濃烈,《五十塊錢》還是有驚無險地通過了最終審查,李鐵也得以第一次站上春晚舞台,“說實話,上台前我還真有點兒緊張,上去開口說了幾句話,心情才慢慢平復下來。”
湖北小品走了些彎路
從2006年《招聘》的初次試水,到2007年《釣魚》的臨場被撤,再到2008年尹北琛單獨參演《軍嫂上島》,這一次由湖北本土創作、湖北本土演員出演的《五十塊錢》,可算是讓湖北小品真正揚眉吐氣。而這一路磕磕絆絆的原因用周錦堂的話來說就是,湖北小品曾經陷入了“走向性誤區”,“回首看過去走過的歷程,那時候我們沒有一個決策性的隊伍,有些好的意見沒人堅持,越往後頭走越偏。”他指的是當時《釣魚》受到春晚導演組方方面面的左右,面對各方湧來的修改意見,最終被改得面目全非的經過。
而他稱,這次的《五十塊錢》一開始就贏得了導演組的特別肯定,決策性意見也非常到位,“比方說開場賣煤的戲,他們說就只能3分鐘,重頭戲在警察上來之後。這種大的構架布局有了明確的指示,是我們成功的基本因素。”
而原來“一定要帶著本土方言走向全國”的指導思想,也被創作團隊改良了,“願望是好的,但作品的幽默點和段子說出來現場觀眾不買賬,他們理解不了也配合不了,我們就沒法上春晚,那你還談什麼走向全國?”周錦堂表示,這次的《五十塊錢》雖然大大刪掉了本土方言的出現頻率,但本子和演員都是湖北的,“沒人會說這是東北小品吧,這就是我們湖北的!”
路子找到了,湖北小品創作團隊的信心顯然樹立起來了。尹北琛告訴記者,回到武漢後,方方面面的好評紛至沓來,“這經驗來得太不容易了,相信我們堅持下去,以後湖北小品能經常在春晚露臉了!”
經典台詞
“我跟你結婚九年啦,我這么教育你對不對?”
“對,九年制義務教育進行得不錯。”
“要幫忙找警察,可沒聽說賣包子也找警察啊。”
“太好了老公,我還從來沒坐過警車呢。”
“piapiapia把我打成虎年吉祥物。”
“買幾個包子就昏過去了,賣房地產的賣那么多房子也沒見昏過去呀!大伙兒說是不是啊?”
“你不僅提前了,還提速了。”
“警察同志,謝謝你給我了一次進公安局的機會!”
“你剛才給錢的時候害怕不?”“不害怕”“緊張不?”“不緊張”“真夠缺德的!”
“你再晚就趕不上警車了!”
“假得不得了!”
全文台詞
老公:哎呀,哎呀呀
老婆:氣死我了,這個死胖了,我就讓他賣了一會兒包子,他就給我收了一張假錢,胖子,你給我出來,你瞧他那虎樣。
老公:那還不是因為你剛才piapiapia三巴掌把我拍成個虎年吉祥物。
老婆:你說,你怎么一點兒記性都不長的,我都跟你結婚九年了。我這么教育你,對不對?
老公:對,九年義務教育很有成效。
老婆:你還有成效呢你,你真假錢都不分呢你。
老公:沒看清。
老婆:你把那真錢拿出來比比,我這張是不是假的?
老公:假的不得了。
老婆:看出來了,一塊兩塊也就算了,你收了張五十的,那我今天不白忙活了。
老公:我
老婆:我我我,去,把這錢拿出去花了。
老公:老婆,算了
老婆:去,你給我出去花。
老公:哪有老婆逼著老公出去花的呢。
老婆:你想什麼呢你。
賣煤人:哎呀,哎呀,哎呀,真香啊!
老婆:賴師傅,又來白吃我家包子?對吧?
賣煤人:哎呀,不是,今天我是來收煤錢的。
老婆:多少?
賣煤人:總共三次,一共五十。
老婆:多少?
賣煤人:五十
老婆:過來,
老公:又怎么了?
老婆:給錢,五十,那張。
老公:那是假錢。
老婆:他老白吃我的包子就行了?你看他又在下黑手。胖子你。。。
老公:我老婆真是氣糊塗了,這花假錢是犯法的。不行,給真錢。
老婆:帳是對的。
老公:五十,走吧。
賣煤人:你看,你急個啥呢?包子真香。
老婆:來,賴師傅,吃個包子。
老公:老婆,沒這個必要。
老婆:有這個必要。
老公:沒有。
老婆:有。
賣煤人:哈哈哈,行了,別為了一個包子引發一場血案。走了。
老婆:哎呀,這假錢可算是花出去了。
老公:哎,你關門乾什麼呀?
老婆:我呢。。。哎,胖子,你剛才給錢的時候害怕不?
老公:不害怕。
老婆:緊張不?
老公:不緊張。
老婆:真夠缺德的。
老公:哎真。。。老婆,是你讓我花的。
老婆:我,我怎么能幹這種事?賣煤的也挺不容易的,還不如我們?
老公:那肯定的嘛。
老婆:老公,我是不是特缺德!
老公:我就喜歡你缺德的樣子。
老公:開玩笑,老婆。這五十塊錢。。。
老婆:給我,你又想攢私房錢。
老公:不是,我說那賣煤的五十塊錢。。。
老婆:對呀,你說賣煤的要是發現了,他會不會來找我們呢。。。
老公:那怎么可能呢?
咚咚咚(敲門聲)老公:誰呀?
警察:警察!
老婆:賣煤的報警了?
老公:不可能。
警察:聽說這家的包子賣的特別俏,同志們個個都吵著要,派我出來到處找,現在終於給我找到了。
警察:開門
老公:來了來了!
警察:關什麼門呢,你們是賣包子的吧。
老公:是我們。
警察:哎呀,可算把你們找到了。
老婆:可你來得也太快了。
警察:開警車來的。
老婆:警車都開來了。
警察:我,我肚子餓了,我先吃個包子。
老公:你嘗你嘗。
警察:這個算我買的噢。你們幹這一行乾多久了?
老公:有兩年了。
老婆:你別瞎說,警察同志,我頭一回乾。
警察:頭。。。頭一回乾,不會吧,我可是早就聽說你們了。
老公:那是,那不是跟您吹,要說幹這行,在這一帶,我們特別有名。
老婆:你乾什麼你,你肯定是聽那個賣煤的他亂說的。
警察:不是,什麼賣煤的,我是聽我們的幹警說的。
老婆:什麼,警察都知道了。
老婆:噢(作暈狀)
警察:怎么了?
老公:更年期提前了。
警察:噢,有這種情況。哎,這包子多少錢一個?
老公:五毛。
老婆:不要錢,警察同志,你隨便吃。
警察:那怎么行?這小本生意,不容易。
老公:就是就是。您今天來到底是。。。
警察:買包子的。
老婆:買包子的?(變調)
警察:到包子鋪來,我不買包子,乾什麼呢?
老婆:你是來買包子的。(高調)
警察:哎呀,我看你不光提前了,還提速了。
老公:她高興的。您今天買多少包子?
警察:我買。。。你先把她控制住,我買100個包子。
老公:100個包子。
警察:這兩口子怎么此起彼伏的?
老婆:快去拿包子。你乾什麼呀你?
警察:這包子真香真好吃。
老婆:謝謝警察同志。
警察:來,給錢。
老婆:收警察同志100塊錢,100個包子就是五十塊錢,我找您五十塊錢。來,拿著。哎,警察同志,你也不看看這錢是真的假的。
警察:我看你還敢給警察同志花假錢。
老婆:我可不敢。
老公:噢
警察、老婆:怎么了你?!
老公:沒事沒事。過來過來,你把那五十給警察了。
老婆:對啊。我給人找錢呢。
警察:包子裝好了?
老公老婆:裝好了裝好了。
警察:那我就。。。
老公:我想問一下,你覺得我們家包子味道?
警察:不錯不錯。
老公:警察同志,我想跟你商量點事?
警察:商量個事?那行,你說吧,什麼事?
老公:您能不能再買點包子。
警察:再買點包子,我這可是按大家的定量買的。
老公:是,是,這量已經很大了,我們兩口子是異常地高興,可是您能不能再買點包子?
警察:不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老公:因為過年了,就多買點吧,您您您就當置辦年貨。
警察:你這個胖子,做生意還真有一套,行,那我就按你的意思,你再給我加10塊錢的包子。
老公:老婆,再給加10塊錢的包子。
老婆:你太會做生意了。我去。
警察:你這兩口子可真有意思。
老公:警察同志,我找你四十塊錢,你把剛才那五十給我。好吧。
警察:不用,我這兒正好有十塊錢零錢。
老公:警察先生怎么會有零錢呢?警察同志,還想跟你商量個事?
警察:你不是剛商量過了嗎?
老公:再商量商量唄?
警察:好好好,行,說吧說吧。
老公:說不出口。
警察: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說吧。
老公:您能不能再買點包子?對不起。
警察:再買點包子?
老公:不是說有困難找警察嗎?
警察:有困難找警察,可沒聽說吃包子找警察的啊。
老公:那我找誰呢?
警察: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們家今天的包子蒸多了,異常的多。那行那行,這樣吧,反正最近我們老加班,那你再給我加五十塊錢的包子,行了吧。
老公:謝謝謝謝警察同志,老婆,再給警察同志加五十塊錢的包子。
老婆:加不了了,全賣光了。
老公:不好意思,全賣光了。(暈倒)
警察:怎么了,他怎么了?
老婆:可能是包子賣光了,他一激動就暈過去了。
警察:賣幾個包子就暈過去了,沒聽說過,那人家房地產賣那么多房子也沒見誰暈過去的。那行,這包子賣完了,困難解決了。我走了。
老婆:好,您慢走。
老公:站住!
警察:怎么,你還有事啊?
老公(對老婆):給100塊錢給我。
老公:警察同志,我現在正式通輯通知你,你今天要的所有包子我一分錢都不要。我全白送給您吃,您把那五十給我。
老婆:你是不是有病啊?
老公:你是不是不要命啦?
警察:怎么回事?
老婆:怎么回事?啊!
老公:我跟您說實話吧,我老婆剛才找您那五十,是假錢。
警察:假錢?!哎呀!真是個假錢?
老婆:假的不得了的。
警察:怎么回事?
老婆:說!
老公:我今天賣包子的時候收了一張50塊錢的假錢。
老婆:你不是把那假錢給那賣煤的了嗎?
老公:我沒忍心,我給了他一張真錢。
老婆:我從你那拿過來的就是那張假錢。
老公: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老婆:然後,我把那假錢當真錢找給了你。警察同志,聽明白了嗎?
警察:你說呢?
老婆:你說。
老公:老婆好像警察呀。
警察:你們倆剛才說的情況都是真的?
老公:肯定的。
警察:這個假錢真的是你們早上賣包子的時候收的?
老公老婆:肯定的。
警察: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
老公:警察同志,錢是我收的,我去。
警察:不不不,你們倆一塊兒去。
老公:啊,抓人還要帶家屬啊!
警察:什麼,抓人帶家屬?我們剛剛抓到一個持有大量假鈔的嫌疑人。我是想請你們倆去幫我指認,明白了嗎?
老公老婆:警察同志,是指認?嚇死我了。
警察:不過我得告訴你們花假錢是違法行為,好在你們是無意的,也是受害者,以後遇到這種事,馬上報警。
老公老婆:肯定的。
警察:走吧,上警車。
老婆:太好了,老公,我還從來沒坐過警車呢。
老公:我也沒坐過警車呀。
老婆:我去拿包子。
老公:警察同志,謝謝你給了我一次進公安局的機會。
老婆:快走吧,趕不上警車了。
警察:這倆口子太異常了。
獲獎情況
湖北省小品《五十塊錢》獲三等獎
“2010我最喜愛的春節聯歡晚會節目評選暨元宵節晚會”在央視一套播出,各獎項逐一揭曉。小虎隊的《再聚首》、趙本山的《捐助》和劉謙的魔術分獲歌舞類、語言類、曲藝及其他類一等獎。湖北小品《五十塊錢》喜獲小品類三等獎,湖北妹子賈玲和搭檔白凱南表演的酷口相聲《大話捧逗》則摘得曲藝類三等獎。
央視春晚上,小虎隊懷舊而動感的演唱贏得滿堂喝彩,拿下歌舞類一等獎。而此前傳出和小虎隊並列冠軍的王菲歌曲《傳奇》僅列歌曲類三等獎,爆出最大冷門。語言類節目中,雖《捐助》備受爭議,但趙本山依然憑藉超高人氣延續“小品王”稱號,12年蟬聯小品冠軍。
令湖北觀眾欣喜的是,由湖北省廣播電視總台選送,周錦堂、李鐵、尹北琛主演的漢派小品《五十塊錢》當選春晚小品類“我最喜愛的春晚小品”三等獎。這是湖北團隊繼2006年《招聘》獲獎後,再度拿獎。此外,春晚黑馬、湖北妹子賈玲和搭檔白凱南表演的《大話捧逗》,獲得戲曲類三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