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末的華麗》

《世紀末的華麗》

《世紀末的華麗》是由朱天文編寫,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的一本書籍。作者圍繞都市生活的主題,寫都市中人的孤獨和欲望的覺醒,人沉溺其中的歡樂、疲憊和痛苦。

基本信息

圖書簡介

本書是台灣實力派作家朱天文的短篇小說集,收錄其自1988到1990年間所寫的8篇小說,附一篇序。作者圍繞都市生活的主題,寫都市中人的孤獨和欲望的覺醒,人沉溺其中的歡樂、疲憊和痛苦。華麗的背景下演繹的絢極欲望,其背後透露著青春的完結、生命的倦怠和於衰老開始處暗笑的命運。作者於以往對生命的張揚和歌頌之外,更多了慨嘆和反思。其中《世紀末的華麗》,是朱天文作品中的名篇,也是評論界公認的個人創作歷程的里程碑,寫出了上世紀八十年代台北都會的世象。作者文筆細緻,細節精到,對人心的揭示鞭辟入裡,展現了她成熟的文風和深厚的寫作功力。

作者簡介

朱天文(1956-),作家朱西寧與翻譯家劉慕沙之女,當代台灣作家、電影編劇。祖籍山東臨朐,一九五六年生於台灣高雄鳳山,先後就讀於中山女高,淡江大學英文系。一九七二年於高中時代即發表小說處女作。小說作品曾獲《聯合報》第一屆小說獎第三名、第五屆時報文學獎甄選短篇小說優等獎,一九九四年更以《荒人手記》獲得首屆時報文學百萬小說獎。二零零八年在台灣出版最新長篇小說《巫言》,引起很大反響。亦從事電影編劇工作,多與台灣著名導演侯孝賢合作,有多部電影文學文本出版。曾與朱天心等共同主編《三三集刊》、《三三雜誌》並任三三書坊發行人。

目錄

一種老去的聲音(代序/詹宏志)

柴師父尼羅

河女兒

肉身菩薩

帶我去吧,月光

紅玫瑰呼叫你

世紀末的華麗

恍如昨日失去的假期

賞析

在大上海一個浮華妖媚的夜晚,打開台灣女作家朱天文的小說集《世紀末的華麗》,我就像個無力掙扎的溺水者,一點一點地沉進去,沉入朱天文華麗嫵媚的文字深處,那裡是一片荒蕪之地,滿目瘡痍一片蒼涼——

要說起來,也都是一些煙火人間草民百姓的庸常歲月,可到了朱天文的筆下,就被演繹得嫵媚又妖嬈、華麗又蒼涼:那一位懵懂無知的少年小畢,哪裡能體諒“拖油瓶”母親在塵世里的無奈與悲涼,只輕巧巧的一句話就讓一位寂寞著卻又活色生香的少婦走上絕路。而那時候,院子裡薔薇凋零,酢漿草花鋪地正開(《小畢的故事》)。已經走向暮年的柴明儀師傅,在年輕得可以做他孫女的女孩子面前,感到七十年蒼茫歲月轉眼即逝,而他在回憶往昔那一刻感到自己的身體與心靈已蒼老不堪(《柴師傅》)。

那位年輕時可以從台北飆車直下高雄的男子呂聰智,在家庭瑣事與營商生涯的雙重消耗中,昔日年輕健碩的身體如今已槁木般朽敗(《炎夏之都》)。最具代表性的還是《世紀末的華麗》那一篇,寫模特的情愛生涯卻不事情節專寫服飾,如讖語般的文字排撻而來,痴嗔和愛恨、回憶與失憶,是世紀末的想像,也是世紀末的華麗。在《世紀末的華麗》這部中短篇小說集裡,朱天文都是以這種華麗熟艷的筆調寫出了人生最朽爛最濃艷的一幕,滿懷對生命苦短的感嘆、對蜉蝣眾生的同情以及對青春、美麗、夢想等一切美好往事的傷逝與追憶,這樣的傷情通過朱天文艷麗的文筆表達出來,有著力透紙背的感染力。我常常就在朱天文文字里迷失,不知今夕何夕:而如果是在夜半更深,合上朱天文的小說,就覺得時間像一隻蝗蟲正在吞噬心靈,仿佛能聽到體內嗄滋嗄滋的正在逐日蒼老的聲音。

朱天文的風格與張愛玲相近,這是毫無疑問的,一樣蒼涼心境,一樣對市俗生活的世故與體恤,還有像張愛玲式的句子:“這時候的太陽,芒花與塵埃,有著楚辭里南天之下的洪荒草味。”包括像《敘前塵》這樣的標題,也令人想起張愛玲的《相見歡》、《多少恨》之類。事實上朱天文正是張愛玲情人胡蘭成的女弟子,胡蘭成在為她初出道時的第一本散文集《淡江記》作序時,就把她與張愛玲相提並論。張愛玲成名於孤島時期的上海,

朱天文生於一九五六年的台灣,生活背景不同人生閱歷不同,張愛玲作品世故圓熟,入得去跳得開;而朱天文總是泄露出小兒女的天真情態,這裡有鮮明的不同之處,否則我們也記不住朱天文了。但半個世紀的家國夢,三千里的故園情,人生滄桑朝代變遷,在一個個敏感心靈上留下驚悸與顫慄,這一點朱天文與張愛玲是一致的,那是一顆顆荒蕪而孤獨的心靈,我們看到的就是這種筆下華麗心頭蒼涼的人生況味,套用張愛玲的一句名言,就是一個所謂的“美麗、蒼涼的手勢”。是的,“美麗、蒼涼的手勢”,也就是美麗蒼涼的人生。

評論

有一種文字叫朱天文

我的高中時代閱讀是屬於“台灣作家”的:席慕容、三毛、張曉風、張曼娟甚至龍應台……

喜歡她們文字中的清新、詩意、溫暖乃至現實和犀利。但朱天文和她們所有人都不同。她身上似乎沒有一丁點兒屬於台灣的氣息,除了小說中的背景故事和人物。她的文字濃烈練達,機警從容,好像經過千錘百鍊,卻不動聲色。

今年才讀到她的《世紀末的華麗》,一讀驚艷,抓住我的朋友說:“我是不是讀到了當代最好的中文小說作者?”沉靜下來,再細細品讀,才明白,應該說,當代中文字功夫最好的小說家。而她身上和其他台灣作家不同的氣息,原來來自她的師從—胡蘭成。那文字之瑰麗克制的宮錦短襖上,竟刺繡著“民國”。

做台灣文學名門之後, 從民國一代風流才子,如果沒有“名門痞女”洪晃那樣顛覆自己的決心,那么做人、作文都會背負著厚重的包袱。可是包袱之下,一個眾望所歸文學“大家閨秀”,朱家姐妹三個都做得好,朱天文做得尤好。然而,也許正因為此,她的文字精美幹練到一個讓人仰望的高度,然而生氣和活力卻不夠。

讀其寫作歷史,朱小說《傳說》、散文《淡江記》都是她初期的作品;中期寫作包含了兩個十年,從《炎夏之都》、《世紀末的華麗》,到1994年的《荒人手記》;2008年的《巫言》,則是她晚期另外一種風格的寫作。

據說,她中期的寫作中屬《世紀末的華麗》最好,我還沒有讀完她的所有作品,所以不敢斷言。

很久沒有這樣愛一個小說作者了,她的文字實在太好。即使沒有太多生活的市井氣、煙火氣和生機勃勃的意願在其中,我還是喜歡得不得了。

她文字絕不拖泥帶水。比如說,她寫道:“花店,原來也賣吃…” 你覺得賣吃似乎短得不妥,但她甚至不肯多付一字。大家都說《世紀末的華麗》是全書中最好的一篇,我卻偏愛《帶我去吧,月光》。佳瑋作為一個平凡女子的愛情故事,還有佳瑋媽媽青年時的愛情故事的延續,都比其他的故事更為溫暖和平凡。甚至一家三口的早飯,而其中生活中細細的觀察,似乎正是一個小說家必不可少的眼力。它好在沒有那么濃烈,沒有美的那么薄情,甚至帶了一點點台灣對故土的鄉情。

從台灣出來的朋友,聽說我喜歡朱天文,隔著千里寫來Email支持。我說,等我帶一本中文簡體版“朱天文”送你。她說,她己經有了好幾本。不知道喜歡她文字的人是否像喜歡張愛玲一樣,容易喜歡到迷戀。

有一種美女,叫李嘉欣,無論她怎么打扮都因為她凜冽的美,演起來只像她自己。有一種聲音,叫王菲,無論怎么唱都有著她聲音的烙印,可以高傲可以飄逸卻不可以親切。有一種文字,叫朱天文,無論她講什麼故事都因為她濃烈的色彩,看起來只像她自己和她的師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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