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旅

359旅

359旅是抗日戰爭時期,八路軍第120師主力旅之一。1937年8月,中國工農紅軍第二方面軍第6軍團和紅軍第32軍、紅軍總部特務團一部,在陝西省富平縣莊裡鎮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第120師第359旅。陳伯鈞任旅長、王震任副旅長,下轄由紅6軍團編成的第717團、由紅軍第32軍等部編成的第718團,共5000餘人。

基本信息

概述

抗日戰爭時期,八路軍第120師主力旅之一。

1937年8月,中國工農紅軍第二方面軍第6軍團和紅軍第32軍、紅軍總部特務團一部,在陝西省富平縣莊裡鎮改編為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第120師第359旅。陳伯鈞任旅長、王震任副旅長,下轄由紅6軍團編成的第717團、由紅軍第32軍等部編成的第718團,共5000餘人。

9月3日,第359旅分為兩部分行動。陳伯鈞率第718團和旅直屬營一部留守陝甘寧邊區,後歸八路軍留守兵團建制。王震率第717團和旅直屬營一部共2100餘人,以第359旅的番號東渡黃河,開赴山西抗日前線。隨後,王震部在五台、平山(屬河北省)一帶發動民眾,擴充部隊,開闢抗日根據地,並配合國民黨軍進行忻口、太原作戰。10月,王震任旅長兼政治委員、劉子奇任參謀長、袁任遠任政治部主任。1938年1月,第359旅進行整編,轄第717團和由河北省平山獨立團、山西省侯馬獨立團、忻州義勇軍各一部編成的第718團,以及由崞縣(今原平)獨立團、侯馬獨立團、忻州義勇軍各一部編成的第719團,共1.2萬餘人。3~4月,會同第358旅等部反擊日偽軍對晉西北抗日根據地發動的首次圍攻,收復7座縣城。5月,開赴恆山地區,在晉察冀軍區指揮下,開展桑乾河兩岸的游擊戰爭,開闢抗日根據地。9~11月,在配合晉察冀邊區粉碎日軍多路圍攻中,取得邵家莊伏擊戰的勝利。1939年5月,取得上下細腰澗戰鬥的勝利。10月,國民黨頑固派不斷增兵包圍陝甘寧邊區,並製造軍事磨擦,第359旅由晉察冀邊區調至陝甘寧邊區,接替宋家川至葭縣(今佳縣)的黃河河防任務,旅部兼綏德警備司令部。

從1940年底開始,第359旅進駐南泥灣,開展大生產運動,實行生產自給,減輕人民負擔。1941~1943年,每年上交給邊區政府1萬石公糧。在大生產運動中,堅持以農為主,全面發展,先後開辦紡織、皮革、造紙工廠13個,成立鹽業、土產、運輸等公司,開辦飯店、商店、軍人合作社和各種加工小作坊等,形成軍民兼顧、公私兼顧、多層次的生產經營形式。在1942年2月中共西北局高級幹部會議上,第359旅被譽為邊區大生產運動的一面旗幟,毛澤東主席題詞讚譽第359旅是“發展經濟的前鋒”。在大生產運動中,第359旅還開展了大規模的練兵運動,並在1943年春播和中耕後開展了整風運動,保障和推動了練兵、生產各方面任務的完成。1943~1944年張邦英、王首道先後任旅政治委員。

1944年10月,為建立以五嶺山脈為依託的抗日根據地,使華南成為戰略一翼,中共中央決定以第359旅為基礎組成第18集團軍獨立第1游擊支隊(通稱南下支隊),王震任司令員、王首道任政治委員,轄第1、第2、第3、第4、第5大隊共4000餘人,另有中共中央調往新四軍第5師工作的幹部組成的第6、第7大隊900餘人。11月9日,南下支隊從延安出發,向湘粵邊挺進。1945年1月,在湖北省大悟山與新四軍第5師會師。隨後,第1游擊支隊繼續南進。3月,改稱湖南人民抗日救國軍。7月上旬,除留一部兵力在湘北、鄂南堅持抗日鬥爭外,主力3000餘人沿湘贛邊境南下。8月下旬,到達廣東省南雄地區。後因日本投降和遭國民黨頑固派軍隊的重兵圍攻,隨即北返。10月回到中原地區,在湖北省黃陂縣孫家畈進行整編,恢復第359旅番號,編入中原軍區。1946年6月27日,從湖北省禮山縣宣化店地區向西突破國民黨軍的包圍,於8月29日回到陝甘寧邊區,仍歸第120師建制。

第359旅留守陝甘寧邊區的部隊,組成第18集團軍獨立第2游擊支隊,由劉轉連任司令員、張啟龍任政治委員,轄第1、第2、第3大隊和第5、第9幹部隊,於1945年6月南下。當第2游擊支隊到達河南省新安地區時,因日本投降,遂奉命轉道開赴東北,後編入東北人民自治軍。

挺進新疆

359旅359旅

王震1949年率部挺進新疆。後任中共中央新疆分局書記,新疆軍區第一副司令員、代司令員兼政委。1953年後任鐵道兵司令員兼政委。1955年任解放軍副總參謀長。1956年任國務院農墾部部長。1975年任國務院副總理。1978年任中共中央軍委常委。1982年任中共中央黨校校長。1985年在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第五次會議上被增選為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副主任。1986年任中國中國小幼兒教師獎勵基金會理事長。1988年當選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副主席。還曾任中日友協名譽會長,中國國際友好聯絡會名譽會長,中國殘疾人福利基金會名譽理事長。是中共第七屆中央候補委員,第八至十屆中央委員,第十一、十二屆中央政治局委員,第十三、十四大代表,第一至五、七屆全國人大代表。

1955年被授予上將軍銜。曾獲一級八一勳章、一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

1993年3月12日在廣州逝世,終年85歲,逝世後捐獻了眼角膜。同年4月5日骨灰撒放在新疆天山。同年10月15日塑像在黑龍江省密山市正式落成。

1994年3月,大型文獻紀錄片《王震將軍》、大型畫冊《王震》、紀念專輯《尊師重教的典範——王震同志》發行。同年10月,銅像在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石河子市落成。1999年11月《王震傳》(上卷)出版發行。

相關新聞

中國廣播網

揭秘王震與359旅:在新疆上演“南泥灣奇蹟”:

359旅為新疆帶來希望、締造繁榮

塔里木的繁榮也是由359旅這支部隊締造的。

為了對過去歷史的懷念,我們新農開發這隻股票,取名就叫600359。

1950年的春天,喀什已經是桃紅柳綠的季節,359旅在荒漠中開荒種地,時任359旅攝影員的袁國祥拍下了這樣一副照片。

就像天山是新疆的標誌一樣,這張照片就是那一段軍墾歲月的經典瞬間。

在那個年代裡,雖然359旅在南泥灣的故事已經傳遍了中國,但是,他們在新疆荒原上經歷的艱難困苦,卻幾乎不為人知。

糧草問題是359旅入疆後遇到的第一個難題。

此時的新疆,每戶農民只有一把坎土曼,一把鐮刀,每6戶人家共用一張土犁。駐疆20萬部隊剛開始從甘肅拉糧食,運價是糧價的7倍。從蘇聯進口的10萬噸軍糧每年要花3000萬盧布,新疆軍區每個月要用一架專機從北京運一趟銀元來購買糧食。美國副領事馬克南在離開烏魯木齊時曾經預言:共產黨的軍隊將會餓死在新疆!

1950年,新疆軍區下達第1號命令,要求全體軍人一律參加農業生產的命令。其實,就在彭德懷發出向新疆進軍令的前一天,王震就拿出了到達新疆後要抽出主要兵力開荒生產60萬畝糧食的計畫。

1949年12月17日,當新疆省人民政府宣布成立時,359旅已翻過庫米什達坂,向南疆各地急行軍。他們要趕在1950年3月之前進入各個防區,並且立即開荒造田、耕地播種。

這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在新疆北部,有6萬軍人走進了準噶爾戈壁、吐善托盆地及伊犁河谷,拉開了大開荒的帷幕;在新疆南部,已經壯大到5萬官兵的359旅全部進入到開荒地域。他們在東起若羌、南到崑崙山北麓、西至帕米爾高原、北抵天山南部的塔里木盆地上形成了大合圍之勢,在每一個渺無人煙的荒原上圍墾土地,開荒種糧。

新疆部隊以13個師和11萬兵力的規模,為貧窮瘦弱的新疆鼓起了走向富裕的勇氣。

袁國祥所在的2軍,每100人只有50把撅頭、23把坎土墁和8架土犁,工具不夠,許多人就用挖散兵坑的小園鍬來翻地。這些軍人剛剛走出槍林彈雨,衣服上還來不及洗掉戰爭留下的煙黑色,就立即拉起了農民的木犁。

其實,在這7個拉犁戰士的身後,還有一個沒有被拍進照片的人,她就是17歲的女戰士宋瑞瓊。這年春天,她跟在犁頭後面播撒了3500公斤種子。她在地里走過的路超過了1500公里。

在每天平均16個小時的超體力勞動中,359旅每天每人的糧食供應是874克。不久,新疆軍區又通告他們:每人每天還要扣留82.5克的口糧來當做種子。

在359旅719團駐防的庫爾勒開都河兩岸,戰士們把附近的樹葉和草根都吃光了。駐北疆部隊處於斷糧缺草的狀態。在瑪納斯河畔,戰士們每天只能供應200克糧食了。從1949年秋季到1950年夏天,整整10個月除了這一身舊棉衣,戰士們再沒有其他換洗的衣服。

11萬開荒部隊中有8萬人住在原始洞穴式的地窩子裡,還有3萬人住在臨時搭建的行軍帳蓬中,衣食住行的貧乏和簡陋已經超過了極限,官兵們普遍都患上了夜盲症。

新華網

記者手記:“速寫”359旅的繼承者們 :

年輕人總是不乏理想,到了兵團,青春似乎格外激揚。在11團,幾名剛畢業的大學生和記者聊起他們的“中國夢”。

有的洋溢著“革命浪漫主義”,從湖北跨了大半箇中國而來,一腔“好青年志在四方”的豪情,為的是在腳踏實地中磨礪自己,實現人生價值;有的繼承父輩衣缽,甘願一手拿槍、一手拿鎬,當好新時代的兵團民兵;有的話語樸實無華,卻胸懷大志,為發揮所學農學專業,決心為這片土地貢獻年華。

看著這些年輕的臉龐,很難把他們和一師的開創者們——從戰爭年代走來的軍人聯繫起來。新疆兵團第一師前身是揚名南泥灣的八路軍“359旅”。1953年6月,在黨中央號召下,中國人民解放軍一兵團二軍步兵五師集體轉業,組建新疆軍區農業建設第一師。比新疆兵團成立還早一年。這支繼承“359旅”革命傳統的英雄部隊,挺進塔克拉瑪乾沙漠,駐屯塔里木河兩岸,一手拿槍、一手拿鎬,揭開了兵團屯墾戍邊的新篇章。

從南邊塔克拉瑪乾沙漠裡吹來的風沙,從未停止侵蝕他們的家園。上世紀50年代起,一師人付出60多年時間、三代人的代價,把塔里木河沿岸堆積千年的荒灘,逐步變成了今天物產豐饒的綠洲。

這裡不少幹部從小生長在一師,工作似乎已不單單是為了履行職責,也是延續自父輩血液中的愛國奉獻精神。交談中,他們幾乎都會不約而同提到一個詞——國家利益,為著這個目標,苦和累,委屈和不公,似乎都可忽略不計。 宣傳部一名幹部忍著手術後的疼痛,還在照常工作;文廣局一名女幹部13年沒有休過假,她說,和身邊人比,大家都一樣,和上代人比,條件好太多。末了,她情緒激動地說:“在新疆,五星紅旗插得最高的就是兵團”。

所有初來的人都不習慣空氣里總是飄著細沙;有的地方踩下去浮土厚20多公分;一輛機車頂多騎3年就報廢;幾乎每個機關辦公室,還備有毛巾和臉盆架。在阿拉爾市政府一名分管城建的市領導辦公室,記者看見他下鄉時穿的長筒靴,沾滿沙塵。在4團,一師阿拉爾市基層民族宗教工作示範現場會上,上百名參會者每到一個參觀點觀摩,井然有序,毫不拖沓;在鄉下就地用餐,靜而不亂。種種表現,頗有軍隊風範。外人來後工作生活久了,漸漸耳濡目染,也會受薰陶,被感染,融進一師本色。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