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年

概述

公元203年農曆癸未 東漢建安八年。

歷史紀事

曹操興學

建安八年(203),曹操因喪亂以來,學校多廢,後生不見仁義禮讓之風,遂下令郡國各修方學,縣滿五百戶,即置校官,選鄉中俊才教學。公卿、六百石以上官吏及將校子弟為郎、舍人者,皆可詣博士受業。能通一經以上,由太常分等授官。

孫權安定東吳

建安八年(203),孫權西伐江夏太守黃祖時,江東鄱陽等地山越大起,孫權即刻還軍平定山越。山越泛指當時居于山谷間的土著居民。孫權命征虜中郎將呂范、蕩寇中郎將程普、建昌都尉太史慈分頭進討山越,又派別部司馬黃蓋、韓當等人扼守山越經常出沒的郡縣。不久平定了山越。
建安八年冬,建安(今福建建甌)、漢興(今浙江湖州南)、南平(今屬福建)等3縣百姓起義,各聚眾數萬人。孫權命令南部都尉賀齊率兵進討。賀齊使屬縣各出兵五千人,由各縣縣令率領,由自己統一調遣。賀齊連破農民軍。斬其首領洪明,其他首領洪進、苑御、華當等皆投降。農民軍6千多人被斬首,損失慘重。三縣起義被平定。孫權平定山越,討平建安等地起義軍,安定了東吳。

蔡文姬歸漢

建安八年(203),曹操派使者周近侍玄玉璧出使匈奴,贖回流落匈奴12年的才女蔡琰
蔡琰,字文姬,又字昭姬,東漢末陳留圉縣(今河南杞縣南)人。生卒年不詳,漢魏間女詩人,是著名學者蔡邕的女兒,博學,有才辯,精通音律,蔡邕曾在夜裡彈琴,弦斷了,蔡琰說:“第二弦斷了。”蔡邕開始以為她是偶然猜中的,於是又故意弄斷一弦,問她,她說:“第四弦斷了。”當時她還是幼童,已精通音律。她初嫁河東衛仲道,夫死回歸娘家。獻帝初平三年(192),在戰亂中她被擄掠到匈奴,後為匈奴左賢王所得,生二子。在匈奴生活12年後,於建安八年(203),被曹操贖回中原。蔡文姬回到中原,根據記憶整理了亡父蔡邕4000卷書中400餘篇,整理收集了其父蔡邕遺著,同時,她還追懷悲憤,感傷離亂,作《悲憤詩》12章,一為五言,一為騷體,敘述戰爭給人民造成的痛苦和自己不幸的命運,情辭激烈真摯,哀婉感人。她的《胡茄十八拍》如泣如訴,一共19章,郭沫若稱讚它“實在是一首自屈原的《離騷》以來最值得欣賞的長篇抒情詩”。蔡琰歸漢後,對保留和傳播中國古代文化作出了自己的貢獻。

袁譚兄弟相攻

建安八年(203)五月,袁譚請求其弟袁尚增加所部兵員,更新軍仗鎧甲,乘曹操退兵之際追擊。袁尚疑袁譚有二心,遂拒絕所求。袁譚大怒,起兵攻打袁尚。二人戰於鄴城(今河北臨漳西南)門外,袁譚兵敗,退保南皮(今屬河北)。當年八月,袁尚親率大軍進攻袁譚。袁譚大敗,又退至平原(今山東平原南),據城固守。

袁譚投降曹操

建安八年(203)八月,袁譚抵擋不住其弟袁尚猛攻,困守平原,派謀士辛毗向曹操乞降。曹操於十月率軍往救平原。袁尚聞訊撤圍還鄴,時袁尚部將呂曠、呂翔投降曹操。袁譚偷刻將軍印給呂曠、呂翔以事籠絡。曹操知袁譚非真心投降,佯作不知。為兒子曹整娶袁譚之女為妻,對袁譚撫慰有加,隨即率軍還許

賀齊討平建安等地起義軍

建安八年(203)冬,建安(今福建東甌)、漢興(今浙江吳興南),南平(今屬福建)等三縣百姓起義,各聚眾數萬人。孫權命南部都尉賀齊率兵進討。賀齊使屬縣各出兵五千人,由各縣縣長率領,由自己統一調遣。於是連破農民軍,陣斬其首領洪明,斬首六千餘級,農民軍其他首領洪進、苑御、吳免、華當等人皆投降賀齊。賀齊挑選收降的農民軍中強壯者為兵,共得萬餘人。於是,三縣農民起義平定。賀齊因功拜平東校尉。

出生

諸葛恪,諸葛瑾之子,三國時代吳國重臣(253年去世)。

《資治通鑑》記載

孝獻皇帝己建安八年(癸未,公元二零三年)
春,二月,曹操攻黎陽,與袁譚、袁尚戰於城下,譚、尚敗走,還鄴。夏,四月,操追至鄴,收其麥。諸將欲乘勝遂攻之,郭嘉曰:“袁紹愛此二子,莫適立也。今權力相侔,各有黨與,急之則相保,緩之則爭心生。不如南向荊州以待其變,變成而後擊之,可一舉定也。”操曰:“善!”五月,操還許,留其將賈信屯黎陽。
譚謂尚曰:“我鎧甲不精,故前為曹操所敗。今操軍退,人懷歸志,及其未濟,出兵掩之,可令大潰,此策不可失也。”尚疑之,既不益兵,又不易甲。譚大怒,郭圖、辛評因謂譚曰:“使先公出將軍為兄後者,皆審配之謀也。”譚遂引兵攻尚,戰於門外。譚敗,引兵還南皮。別駕北海王修率吏民自青州往救譚。譚欲更還攻尚,修曰:“兄弟者,左右手也。譬人將斗而斷其右手,曰‘我必勝’,其可乎?夫棄兄弟而不親,天下其誰親之!彼讒人離間骨肉以求一朝之利,願塞耳勿聽也。若斬佞臣數人,復相親睦,以御四方,可橫行於天下。”譚不從。譚將劉詢起兵漯陰以叛譚,諸城皆應之。譚嘆曰:“今舉州皆叛,豈孤之不德邪?”王修曰:“東萊太守管統,雖在海表,此人不反,必來。”後十餘日,統果棄其妻子來赴譚,妻子為賊所殺。譚更以統為樂安太守。
秋,八月,操擊劉表,軍於西平。
袁尚自將攻袁譚,大破之。譚奔平原,嬰城固守。尚圍之急,譚遣辛評弟毘詣曹操請救。劉表以書諫譚曰:“君子違難不適仇國,交絕不出惡聲,況忘先人之仇,棄親戚之好,而為萬世之戒,遺同盟之恥哉!若冀州有不弟之傲,仁君當降志辱身,以濟事為務,事定之後,使天下平其曲直,不亦為高義邪?”又與尚書曰:“金、木、水、火以剛柔相濟,然後克得其和,能為民用。今青州天性峭急,迷於曲直。仁君度數弘廣,綽然有餘,當以大包小,以優容劣,先除曹操以卒先公之恨,事定之後,乃議曲直之計,不亦善乎!若迷而不反,則胡夷將有譏誚之言,況我同盟,復能戮力為君之役哉?此韓盧、東郭自困於前面遺田父之獲者也。”譚、尚皆不從。
辛毘至西平見曹操,致譚意,群下多以為劉表強,宜先平之,譚、尚不足憂也。荀攸曰:“天下方有事,而劉表坐保江、漢之間,其無四方之志可知矣。袁氏據四州之地,帶甲數十萬,紹以寬厚得眾心;使二子和睦以守其成業,則天下之難未息也。今兄弟遘惡,其勢不兩全,若有所並則力專,力專則難圖也。及其亂而取之,天下定矣,此時不可失也。”操從之。後數日,操更欲先平荊州,使譚、尚自相敝,辛毘望操色,知有變,以語郭嘉。嘉曰操,操謂毘曰:“譚必可信,尚必可克不?”毘對曰:“明公無問信與詐也,直當論其勢耳。袁氏本兄弟相伐,非謂他人能間其間,乃謂天下可定於己也。今一旦求救於明公,此可知也。顯甫見顯思困而不能取,此力竭也。兵革敗於外,謀臣誅於內,兄弟讒鬩,國分為二,連年戰伐,介冑生蟣虱,加以旱蝗,饑饉並臻;天災應於上,人事困於下,民無愚智,皆知土崩瓦解,此乃天亡尚之時也。今往攻鄴,尚不還救,即不能自守;還救,即譚踵其後。以明公之威,應困窮之敵,擊疲敝之寇,無異迅風之振秋葉矣。天以尚與明公,明公不取而伐荊州,荊州豐樂,國未有釁。仲虺有言,‘取亂侮亡’。方今二袁不務遠略而內相圖,可謂亂矣;居者無食,行者無糧,可謂亡矣。朝不謀夕,民命靡繼,而不綏之,欲待他年;他年或登,又自知亡而改修厥德,失所以用兵之要矣。今因其請救而撫之,利莫大焉。且四方之寇,莫大於河北,河北平,則六軍盛而天下震矣。”操曰:“善!”乃許譚平。冬,十月,操至黎陽。尚聞操渡河,乃釋平原還鄴。尚將呂曠、高翔畔歸曹操,譚復陰刻將軍印以假曠、翔。操知譚詐,乃為子整娉譚女以安之,而引軍還。
孫權西伐黃祖,破其舟軍,惟城未克,而山寇復動。權還,過豫章,使征虜中郎將呂范平鄱陽、會稽,蕩寇中郎將程普討樂安,建昌都尉太史慈領海昏,以別部司馬黃蓋、韓當、周泰、呂蒙等守劇縣令長,討山越,悉平之。建安、漢興、南平民作亂,聚眾各萬餘人,權使南部都尉會稽賀齊進討,皆平之,復立縣邑,料出兵萬人;拜齊平東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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