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寂寞的禮拜你都要鑽進擁堵的人群里,你說這樣很安全,不會太孤獨。
你一會兒站在天橋上,一會兒又在街巷中匆匆的走著。你像是在找人,又像是找東西。街上乞丐三三兩兩,你丟了幾角錢給他們,然後你對自己說你要走了,要去找你的戈多了。
你面對落日,一句話也沒有,只剩下記憶。
書籍簡介
作者:香農那河 作品類型:短篇小說
丫頭頭髮亂的像一堆柴草,赤裸著左腳,那是剛才不小心跑丟了一隻鞋,她顧不上去撿,也沒想到過要撿。丫頭說,這一輩子,即使再顛沛流離,我都跟定你了,你是逃不掉的。丫頭用手把頭髮揉的更亂,朝男孩神秘一笑。男孩問,為什麼?丫頭,我?因...
黑色連體裙
你已經好幾次這樣對著落日,說不出話來。你說不是,是有好多話對著世上的一個人說不出來。你突然覺得胸口隱隱作痛,打了個冷顫,你在流淚,卻看不見,只不過你努力讓你的流淚不參與外循環罷了,表面上的你像在笑。
你在想,我真的是小丑嗎?
對,我是,我在自取其辱。
哼,我只不過是堂吉柯德,不,算不上,我應該是卡西莫多,卡西莫多而已。
那么她-----她難道是愛斯。梅拉達。
你說不不,你不敢再往下想了,你對自己說你還是有機會的,只要願意等。看著漸漸小去的落日,你說你又看到黑色連體裙——晚風中輕輕被撩起。
那天,你去校園電台,第一眼就瞅見了她。然後,你覺得之前要加入電台的決定是多么的明智。
她並沒有覺察你在看她,只在那兒沒說一句話。她穿著一套黑色連體裙,不長不短的頭髮,剪得稀稀朗郎,很好看。
你從背後發現她的頭髮並無遮住脖子,露出可愛的肌膚,並不是很白。你有種莫名的喜悅,你猜測她的面龐,你揣摩著她的美,你想知道,但你的心已跳的煞是厲害,最令你失望的是瞅了半天,沒有一點收穫,你覺得她像朵水蓮,你又想起這樣算不算是偷窺呢?
不一會兒,你看見她朝外面做了個OK的手勢。
來自高原掛飾
丫頭,我送你回家吧,別跟著我了。男孩把丫頭凍紅的腳貼在臉上。
丫頭頭髮亂的像一堆柴草,赤裸著左腳,那是剛才不小心跑丟了一隻鞋,她顧不上去撿,也沒想到過要撿。
丫頭說,這一輩子,即使再顛沛流離,我都跟定你了,你是逃不掉的。
丫頭用手把頭髮揉的更亂,朝男孩神秘一笑。
男孩問,為什麼?丫頭,我?
因為我是丫頭呀!而且是個傻丫頭。
男孩這時沒說一句話,只用手撫了一下鼻子。然後背上丫頭,風火的趕往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不景氣的小鎮零星的有幾盞沉默的孤燈,依稀照見一個飄搖急匆的影子。
小鎮這頭,昏燈畫出男孩精瘦的輪廓,和女孩灰柔的面龐。
深夜那頭,有一隻、兩隻、三隻狗在吠,一直在吠。
丫頭,丫頭——被狗叫驚醒的他,拚命地喊著。我這是怎么了?又是在做夢。
黃昏的天空開始泛著淡淡的藍。他每次醒來都會凝神的向窗外看上半個小時。
他在日記中寫道:愛上一個心有所屬的人,和拿著一顆誘人的毒草莓沒什麼兩樣,遠遠看著是種美,但你靠近並且吃了它,那么受到深深傷害的將是你自己。
他說愛上這樣一個女人,就如同在一座沒有綠洲的荒漠上尋找綠洲
丟失藍
丫頭走失的夏天
每當太陽與地平線成15度夾角,我就會套上我的泳褲,跑到天鵝湖畔,將那一段時光盡情揮霍在夕陽的微笑里。
夕陽向地平線深深的吻去,我一口氣游到湖的中央,暮色淹沒了這座城。
保全在岸上來回不停的聒噪,於是人們像一群興致未盡的鴨子被趕走,我及上拖鞋,把T恤甩在在肩上拖鞋有節奏的打在柏油路上,扒拉扒拉的響著,風繼續吹,我不知道她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回小屋的途中,我撿到一隻粉紅鞋子,和我去年夏天買給丫頭的一模一樣。
2005年的夏天,丫頭扔了另一隻粉紅鞋子,在開往一座城的火車上。
暑假我沒有回家,騙我媽媽說在這裡找到了實習單位,其實這種事情沒有關係基本很難,於是大街上多了只兩條腿的野貓,四處流浪。每天靠打點散工來維持自己的生計,也順便打發時間,最能使我振作起來的事情是晚上可以在電話超市盡情的打長途,給在另一座城的丫頭。告訴她我在這邊的有趣經歷,還說到每天能免費游泳,然後聽著她純純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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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稻田,沒有少年》
作者:香農那河
城市是農村兒子,老子餵飽兒子,兒子長大翅膀硬了,回頭來整老子,兒子用老子的身軀來建築自己的夢想,這個夢想是老子教給兒子的;兒子又有更多新夢想,慾壑難填,回頭又來找叔叔嬸嬸、舅舅舅媽、爺爺奶奶之類的,兒子一刀刀的捅向他們、分割他們,用來抒寫自己的光榮史,最後只剩下兒子一人,兒子生下兒子,兒子再教會他兒子用老子的哲學去算計老子。
《黑色連體裙三部曲》
作者:香農那河
丫頭頭髮亂的像一堆柴草,赤裸著左腳,那是剛才不小心跑丟了一隻鞋,她顧不上去撿,也沒想到過要撿。丫頭說,這一輩子,即使再顛沛流離,我都跟定你了,你是逃不掉的。丫頭用手把頭髮揉的更亂,朝男孩神秘一笑。男孩問,為什麼?丫頭,我?因為我是丫頭呀!而且是個傻丫頭。男孩這時沒說一句話,只用手撫了一下鼻子。然後背上丫頭,風火的趕往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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