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歷 四川師範大學
代表作品 我的愛酸菜魚
電影作品
2003年《戀之風景》 導演:黎妙雪
2003年《戀愛中的寶貝》 導演:李少紅
2004年《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導演:徐靜蕾
2005年《幸福從邪惡中穿行》導演:安地(Andy Friend)
2005年《長恨歌》 導演:關錦鵬 2007年《門》導演:李少紅
2007年《飛行日誌》導演:韓可一 2009年《麥田》導演:何平
電視作品
2009年《愛盛開》飾朱道楓
2008年《麥田》飾暇
2008年《破繭而出》飾翟仁偉 導演:袁英明
2008年《丁家有女喜洋洋》飾楊文敬
2008年《風月惡之花》飾袁小雲 導演:范小天
2008年《傾城之戀》飾范柳原 導演:夢繼
2007年《蒼天聖土》飾易君恕 導演:李前寬
2006年《金岸》飾曾熙
2005年《像風一樣離去/戀之天國》 飾許天磊 導演:陳曉雷
2005年《一針見血》飾劉長江 導演:康紅雷
2005年《我愛你,再見》 飾夏城南 導演:李水
2005年《瞧這一家子》飾王健 導演:錢曉鴻
2005年《後天美女》飾魏振國 導演:張孝正
2004年《長劍相思》飾秦照 導演:李惠民
2004年《風吹雲動星不動》飾齊徹 導演:劉心剛
2003年《荊軻傳奇》飾昊月將軍 導演:李惠民
2003年《名揚花鼓》 飾朱棣 導演:姜大維
2003年《街燈》飾宇鵬 導演:張之亮
解讀黃覺
黃覺的資深冬粉都知道他出道前的名字是黃珏。那時他還是個模特,有心人會在雜誌上發現那個在當時還顯得輕捷和迷惘的男孩兒,和這個略顯生僻的名字。
關於他改名的原因有兩個版本:其中一個就是常被問珏字的字音,或怎么寫。作為一個以靦腆著稱的人,不停的在生人面前解釋自己的名字還可能被問些怪問題一定早就叫他不耐煩了。於是在公司讓他填履歷的時候他把自己的名字改了,以便再被問起可以回答:就是睡覺的覺。比較諷刺的是,從那以後他睡飽一夜好覺的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一個寫十篇部落格,八篇都寫了有關於睡覺的內容的人,其對睡眠的熱愛是昭然若揭的。他在去機場的計程車后座上睡,上了飛機之後一坐下來就又睡著了;下飛機後在接他去片場的車上睡,直到抵達目的地時後被趕下車;他坐著能睡,站著也能;但那是在他給自己預備躺椅之前,有了躺椅就睡地更方便了,以至於他看不見躺椅就無法集中精神演戲;由於四處拍戲他在毛主席曾經用過的書房沙發上睡過;在董其昌的半身雕像前攤在藤椅里睡過,兩次都被來觀光的旅行團圍觀拍照並吵醒;就連臉朝下倒在地上裝死時都能呼吸著泥土的氣息睡上一會兒。
為什麼這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像貓和嬰兒一樣嗜睡呢?那是因為失去的方知道珍惜。只要在拍戲他就不可能按時作息,還要受到各種因素的干擾。比如錯誤的通告通知;因為吃了做作的鴨肚子裡的糯米飯而導致的牙痛;冰冷的破屋和單薄的被子;隔壁肆無忌憚的歡娛;自己突如其來的咳嗽;喝太多可樂了(他認為喝了可樂再打安眠藥的主意就太無恥了);由於老學不會使用請勿打擾而一次次被打掃衛生的服務員鬧醒……所以他常常擰著眉頭睡去,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嘴唇被空調烤得腫脹起來,而他的身體還保持著彆扭的直角姿勢。
也許對於黃覺來說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失眠,那他就只能躺下起來、起來躺下無數次,在寂靜的寒夜陌生的房間裡體會著飢餓的滋味,最倒霉的時候想抽菸沒有火兒,想上網沒寬頻,看電視沒信號。
這樣的同志怎能不珍惜睡眠呢?所以每當他睡了一場好覺都會鄭重的宣布一下,儼然一件十分值得慶幸的大事。而一部影視劇殺青時最讓他開心的莫過於“明天我就可以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了”。
愛屋及烏的緣故吧,他還常精神飽滿的講述起自己的夢境:他夢過自己變成了提款卡上的頭像,咬人卻陷進對方的身體裡;考試遲到被慈愛的老師用哀怨的眼神注視;還曾經夢到自己變成蔣介石騎著沒有載物架的腳踏車帶著宋美齡去趕會,一邊躲著迎面駛來的大卡車,一面扒拉這宋美齡被風吹拂在他臉上的頭髮,到了會場大家夾道歡迎,他得意之際還順便還涮了李宗仁一把……還曾經以己度動物猜想獅子豹子之所以沒事兒就打盹是因為它們也做夢,夢境中去別的地方玩了一圈,權當是旅遊了。
由於對睡眠的熱愛,他總是指定最親近的人叫醒他。因為長期積累的感情就可以衝散從甜夢中被吵醒時油然而生的那股強大的恨意。
喜歡用照片來表達自己的黃覺也就睡覺這一題材拍攝過許多照片。其中引起最多共鳴的是《在蒼白的孤獨中醒來》,照片給人的感覺像是筆調老道的炭筆速寫。一個搜狐的網友說:真的很好,真的越來越不敢看你的東西了,很受不了那些小小的感動,感謝!
與之相匹配的還有《在粉紅中醒來》,一蒼白一粉紅除清晰的表現了醒來時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外,也足見他對這一題材的鐘愛之情。
覺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多音字,兩種字音代表完全不同的兩種意義。當它讀jue時它變成一個非常清貴的字眼,在佛教經典中常常出現。覺在醒之前,是醒的先決條件。而這個醒又與生理上的醒不同,常常用於形容靈魂或精神。說道這裡就不能不講他改名字的另一種版本:此版本來源一次雜誌對他的專訪。他說:我覺得珏字太物質了,覺可以偏精神一些。筆者認為兩種版本都是成立的,一個講地是外在的契機,另一個講地是內在動因。很顯然由於境界上的升華,他抓住了這次重要的契機。完成了青澀時期的歷練和積累之後,他如願以償的以一個偏精神性的形象出現在眾人和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