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中國鳳凰南方長城絕大部分位於湖南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內,據相關歷史記載。南長城始修建於明朝嘉靖三十三年,歷時六十多年,於明朝天啟三年才竣工(公元1554年——公元1622年)。長城南起貴州省銅仁市交界的亭子關,北到湘西吉首市的喜鵲營,被稱為“苗疆萬里牆”,全長三百八十二里,是中國歷史上工程最為浩大的古建築之一。
修建南長城的主要目的是防止苗民起義,所以城牆每三五里便設有營盤、邊關和哨卡。如比較有名的有:“阿拉關、靖邊關、亭子關、烏巢關等”。雖然這些哨卡如今很多都已早毀壞,但仍然還依稀可見碉堡、炮台和邊牆。
南方長城的修建,把湘西苗疆南北隔離開,以北為“化外之民”的“生界”規定“苗不出境,漢不入峒”,禁止了苗、漢的商業貿易和文化交往。
如今上百年過去,這條在歷史長河中沉睡了的苗疆邊牆,終於拂去了身上的塵埃,再一次展現在世人的面前。公元2000年4月22日,羅哲文教授最終確定這裡就是南方長城,引起國內外的震動。
南長城壁殘垣無聲的訴說著幾百年的風雨滄桑,初墓的荒涼堅守這裡時的承諾,仿佛帶我們走入了一個古老的夢境,那夢中有狼煙、有牛角號、有鳴鑼,還有哀怨的思鄉長笛。
據當地的老百姓說:“南長城是沿山靠水,就地取材建築而成的,如果有石頭的話,就用石頭來壘起,沒有石頭的話就用黃土夯制,儘管南長城不那么高大,但是他並不缺少作為長城性質的軍事防禦工程所應該有的一切,並且他的軍事建築,象哨卡、堡壘關口等等。比北方長城更為密集。”南長城今天的遺存讓我們震撼。
南方長城,是個實實在在的歷史文化實體遺存,它表現了一個朝代的特徵,涵溶了那個朝代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現象,構架了那個朝代治國方法的精神實質,是研究明清兩代對邊遠少數民族征服統治鮮活的歷史史料。
現在戰火硝煙已經成為過去,當年的戰場如今已經變成了旅遊景區,歷史已成過去,南方長城將再一次撩起人們對歷史的無限回憶和敬仰。
規模
鳳凰南長城共有1300多座用於屯兵、防禦用的由汛堡、碉樓、屯卡、哨台、炮台、關門,僅鳳凰縣境內就有800多座。當時的駐兵一般約4000-5000人,最多時曾增到7000人左右。城牆高約3米,底寬2米,牆頂端寬1米,繞山跨水,大部分建在險峻的山脊上。
當地的地名也因此而大都以炮台、哨、卡、堡、碉、關、營來命名,如:亭子關、烏巢關、阿拉關、靖邊關等。也許由於南方少數民族的軍事實力不如北方少數民族強大,苗疆長城也就沒有修築得像北方長城那樣雄偉壯大,所用石塊只有北方長城的1/10到1/6大小。明清以來,苗疆長城上的石塊不斷地被當地人拆去建房、壘坎。今天我們只能看到時斷時續的城牆和一些保存完好的城堡。苗疆長城到底還保存了多少,目前還沒有人沿線調查統計過。根據鳳凰縣委宣傳部幹部楊志勇的回憶,他小時候的廖家橋鎮就有邊牆,並有東、西、南三個城門。在修建房屋、水庫和渠道時就地取材,到20世紀80年代時已經拆毀得差不多了。其他地方的保護狀況也是如此,因此南長城大多是殘缺的。
歷史
專家證實,鳳凰發現的南方長城始建於明朝萬曆年間(1573年-1620年),全長190公里,北起湘西古丈縣的喜鵲營,南到貴州銅仁境內的黃會營,其中大部分在鳳凰縣境內貫穿而過,大致經過新鳳凰營、阿拉營、古雙營、得勝營、鎮溪營、振武營。城牆沿途建有800多座用於屯兵、防禦用的哨台、炮台、碉卡、關門,當時沿線一般駐有4000-5000人的軍隊,最多時曾增到7000人左右。[2]明朝,湘黔邊境的苗人被劃為生苗和熟苗,生苗是不服從朝庭政府管轄的少數民族,他們因不堪忍受政府的苛捐雜稅與民族欺壓,經常揭竿而起。為了安定邊境地區,鎮壓反抗,明朝廷撥出4萬兩白銀,在生苗與熟苗之間修築起了長城。清朝統治者後來也對南方長城作了部分增補修建。也許由於南方少數民族的軍事實力不如北方少數民族強大,南方長城也就沒有修築得像北方長城那樣雄偉壯大,所用石塊只有北方長城的1/10到1/6大小。
明清以來,南方長城上的石塊不斷地被當地人拆去建房、壘坎。今天我們只能看到時斷時續的城牆和一些保存完好的城堡。南方長城到底還保存了多少,還沒有人沿線調查統計過。
南方長城(苗疆長城)位於湘黔邊區,始建於明朝萬曆四十三年(161
5年)全長190公里,沿途建有多座用於屯兵、防禦用的哨台、炮台、碉卡、關門,當時沿線一般駐有4000-5000人的軍隊,最多時曾增到7000人左右。整個修建耗銀四萬多兩。縱觀歷朝歷代的統治者,在對於少數民族統治管理上,總是實行岐視和高壓政策,使得眾多的少數民族地區缺乏生存生活自由,過著缺衣少吃的苦難生活。在明朝,湘黔邊境的苗人被劃為生苗和熟苗,生苗是不服從朝庭管轄的苗族,據康熙《麻陽縣誌·鎮竿總說》記載:“已歸王化者,謂之熟苗,與內地漢人大同小異;生苗則僻處山洞,據險為寨,語言不通,風俗迥異。”明代統治者對於少數民族是十分岐視的,在經濟上採取封鎖,在文化上採取隔離疏遠,在軍事上採取鎮壓撻伐,使得少數民族地區更加陷入貧窮落後和愚昧的境地,這就更加深了朝庭與少數民族地區之間的矛盾。據《鳳凰廳志》和《瀘溪縣誌》載:苗區人口“大經草剃,存不滿百”,“幾經絕種”。這些記載,毫無誇張之意,真實地反映了在生苗區的戰爭中,苗族人口大批遭受殺害,苗民的財產,在戰爭中損失十分慘重的現象,構畫出生苗區一幅殘破凋零,蠻荒四野的景象。
因不堪忍受朝廷的苛捐雜稅與民族欺壓,苗人經常揭竿而起。據史料記載:在明朝統治的276年時間裡,湘西一帶少數民族反抗朝庭的起義和暴動發生了30多起,小型起義不算。也就是說,平均每十年或不到十年就要發生一次較大的苗民起義。明嘉靖十六年(公元1536年),在貴州銅仁地區與鳳凰接界的一大片生苗居住的土地上,發生了一次規模巨大的苗民起義,弄得明朝統治者措手不及,多次派大兵進剿,但都無功而返。這次起義前後持續了15年時間,才勉強把暴亂平息鎮壓下去。但為了平息這次暴亂,明統治者不僅調動使用了數千上萬兵力,同時也花費了白銀數萬餘兩,真是弄得國庫空虛,民不聊生。
為安定邊境地區,鎮壓反抗,明朝廷撥出4萬兩白銀,在生苗與熟苗之間修築起了這座長城。清朝統治者後來也對其作了部分增補修建。據說,在鳳凰發現的南方長城遺址也只有短短的三十幾米。
為阻止邊牆外的生苗進入到熟苗區內進行騷擾和破壞,還在沿邊牆三百八十華里的軍事分界線上,建立了各種城堡、屯堡、汛堡、營盤、碉堡、哨卡、關門、關廂等軍事設施838個,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嚴密的軍事防禦體系。在這些大大小小的軍事設施里,派遣了萬餘兵力進行駐守。同時,還感覺兵力缺乏,並動員組織邊牆沿線熟苗區的苗民和漢民,進行軍事訓練,參加邊牆線上的巡邏防守。這些參與邊牆巡邏和防守的人,平時從事勞動生產是農民,戰時參加防守作戰是兵士。由於有了這樣嚴密的軍事設施,又加上這樣嚴密的軍事組織和布防,真正形成了一道牢不可破的銅牆鐵壁。
在漫長的邊牆線上,邊牆就像一根黑色罪惡的弧線,深深地刻印在生苗區苗民的心上。他們痛恨明朝的統治者,仇視邊牆的存在,千方百計要把它搗毀推倒。因此,在這道嚴密封鎖的軍事線上,不斷地爆發生苗區苗民把邊牆推倒搗毀的事件。有些抗爭最激烈的地方,甚至出現了白天修起的邊牆,到了夜晚又被徹底推倒搗毀的現象,使得邊牆不能過夜。但為了對付生苗區苗民不再搗毀邊牆,統治者往往派重兵把守,在重兵的層層包圍下又修起了被搗毀的邊牆,可見抗爭之激烈。即使這樣,邊牆還是逃脫不了被搗毀的厄運。在明朝崇禎年間,就因“寇亂苗叛,土牆踏為平地。”到了清朝康熙年間,“雖有邊牆而傾頹已久,今不過僅存陳跡”。
有人奏請修復“邊牆”,終因財力、人力不濟,人心所逆,未能全面實施。沈從文先生在1931年所著的《從文自傳》一文中這樣寫道:“試將那用粗糙而堅實巨大石頭砌成的賀城(即鳳凰縣城)作為中心,向四方展開,圍繞了邊疆僻地的孤城,約有七千多座碉堡,二百左右的營汛。”“這些東西在一百八十年前,是按照一種精密的計畫,各保持相當距離,在周圍數百里內,平均分配下來,解決退守一隅常作‘蠢動’的邊‘叛變’的。”
苗疆邊牆不僅是軍事封鎖線,同時也是阻隔生苗區與熟苗區的一道屏障。使生苗區和熟苗區形成了兩個不同的生活世界。在熟苗區以內,先進的經濟文化科學技術不斷地介入傳播,使生產及農耕技術得到了提高,生產物質大大地增加,人民的生活不斷地得到了改善。同時也使社會的穩定和進步,推動了歷史文明的進程和發展;而在生苗區以內,卻恰恰相反,缺乏先進的經濟文化技術,原始落後的農耕生產,導致了社會的落後。人民過著缺吃少穿的貧苦生活,災難、貧困、病痛、戰亂就是生苗區社會風景的寫照。生苗區的苗民世世代代背負著愚昧落後的沉重枷鎖,與先進的文明社會背道而馳,越走越遠。造成如此反差強烈的局面,正是邊牆存在產生的惡果。
南長城作為鎮壓苗民起義、破壞民族團結的一種軍事設施,無疑都是帶血腥味,但是客觀上它又起到保障了苗地居民的安全,保持了苗民僅有的彈丸之地的安寧,保存了苗族古老文化,促進了“長城”外居民區域的繁榮,展現了苗族精湛的建築工藝,形成“長城‘內’地方性區域自治”的作用。南方長城作為一道防線已經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今天它已成為一個頗富有邊疆特色的旅遊點而為人們所遊玩。
發現
2000年4月下旬,鳳凰縣委和縣政府為了準備申報鳳凰為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專程邀請了中國國家建設部古建築專家趙景慧、國家文物局古建築專家組長、長城學會副會長羅哲文等10多人來鳳凰古城進行全面考察。當時當地隨行人員介紹“苗疆邊牆”時,尋找了南方長城長達50年之久的羅哲文對此十分感興趣,並爬上城牆進行具體考察研究。4月底,專家得出結論,認定該邊牆即是南方長城。
羅哲文稱,他搞長城研究50年了,以往歷史學家只是在歷史文獻的記載中知道
中國南方也有長城,但許多人皓首窮經也沒能找到它客觀存在的一星半點證據。他認為,說苗疆長城是中國長城的一個組成部分不存在任何爭議,應和北方長城一樣加入世界文化遺產之列——他進一步指出這僅僅是一個有關行政手續的問題。
根據羅哲文教授的看法,在北方的明長城也稱邊牆,每一軍防區的邊牆有長有短。北京保衛明十三陵的“昌鎮”有200餘公里,與湖南“鎮竿”鎮(即今天的鳳凰縣)邊牆的長度差不多。湘西長城不僅其防禦體系與北方明長城一樣,而且,其軍事機構設定,官兵制度也都相同,因此該長城完全應該屬於中國長城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