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獸紋觥

容酒器。商代後期鑄品。出土地不詳。現藏美國弗利爾美術館。原器通高31.4厘米。蓋前端作羊角怪獸形,背伏一條長頸鹿角形的龍,蓋後飾獸面紋,雙角雙耳翹起。器前腹飾鴞紋,尖喙突出,鴞爪置於觥足。器後部飾獸面紋,獸面的口部咬住觥的後足,足飾人首蛇身紋。鋬作獸首銜立鳥的形式,鳥足著地。蓋飾浮雕顧首的虎紋,以及象紋、龍紋、魚紋等,器頸飾龍紋。通體紋飾以雷紋為地紋,層次豐富。此觥形制設計與花紋裝飾的結合富有創意,是青銅器中的藝術珍品。

容酒器。商代後期鑄品。出土地不詳。現藏美國弗利爾美術館。原器通高31.4厘米。蓋前端作羊角怪獸形,背伏一條長頸鹿角形的,蓋後飾獸面紋,雙角雙耳翹起。器前腹飾鴞紋,尖喙突出,鴞爪置於足。器後部飾獸面紋,獸面的口部咬住觥的後足,足飾人首蛇身紋。鋬作獸首銜立鳥的形式,鳥足著地。蓋飾浮雕顧首的虎紋,以及象紋、龍紋、魚紋等,器頸飾龍紋。通體紋飾以雷紋為地紋,層次豐富。此觥形制設計與花紋裝飾的結合富有創意,是青銅器中的藝術珍品。
觥體作橢圓狀匜形,從正面看,流口下正中部為一浮雕與淺雕相結合的鳳鳥,鉤形尖啄和雙眼均有立體感。鳳鳥旁各鑄一淺雕立鳥,以圓渦紋、雲雷紋襯底,觥的後端赫然為一張口的獸面饕餮紋。饕餮雙突眼上部各有一圖案化卷尾夔龍紋,觥體的兩側近底處各鑄一卷尾回首狀夔龍紋,位於鳳鳥與饕餮獸面之間。
觥體下有四支足,前雙足為稜錐足,鑄刻夔龍紋,舌兩足作圓錐形,兩足根部各有一人形,兩臂交挽置於體前,人面上為觥體後端的張口獸面饕餮。
觥的鋬首由一雙角怪獸、一蹄足卷尾怪鳥聯體合茂,怪獸作吞吃狀,鳥頭在怪獸口下,蹄足長及地成為銅觥的一個支足。
整個銅觥鑄刻鳥獸、人形花紋多達20個,除龍頭、鳳鳥、怪鳥、饕餮為單個,其他的立鳥、夔龍、蟠龍、怪獸和人形花紋均為成對或偶數,多圍繞器物或對稱分布或作二方連續帶。
在商周時代的神話和美術中,動物和動物紋樣占有很重要的地位。這是眾所周知和得到承認的事實。青銅禮器在當時是用於祭祀儀式而且在主人死後一起埋葬而進入祖先世界,因此,各種動物形或動物身體的部分成為青銅禮器的裝飾母題而使這些青銅器具有宗教上和儀式上的意義是可以理解的,考古學家分析了從商代到戰國的青銅器裝飾紋樣,把青銅器上的動物形花紋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可以識別,在現實生活中能找到的動物、禽類,可慨括為寫實動物,如豬、牛、羊、鹿、鳥、魚等,此類動物在祭祀中可作奉獻的犧牲;另一類動物是神話世界才提到而自然界見不到的動物、禽類,它們被誇張,或被圖案化,可慨括為抽象動物,如饕餮、龍、夔、鳳、怪獸等,在祭祀中被規作神奇力量,扮演溝通天地的助手。
把這件鳥獸紋觥納入長達15個世紀的商周青銅器演變史中來考察,有兩點是很值得我們注意的:一是銅觥上眾多的動物紋樣都屬龍、鳳、夔、饕餮等一類的抽象動物類,竟無一種是可以供犧牲獻奉用的寫實動物,顯示了神異動物有極大的神力和支配性。但和商代初期相比,也有微妙的變化,鳳鳥紋排擠了獸面饕餮而占據了銅器的最主要位置,並企圖以其安祥埯蓋饕餮的猙獰、怪獸吞噬的兇殘;二是銅觥上僅見的兩個人形紋位於觥的後部足根,其上為張開大口的饕餮獸面。表現一種被壓抑,敬畏、從屬的氣氛,人與動物的關係處於一種被動性、隸屬性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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