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序跋集(上下)

《魯迅序跋集》(上下)是2004年山東畫報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圖書,作者為馮克立。

內容簡介

“中國人是善於調和的民族”――這話我從前還不大相信,因為那時我年紀還輕,閱歷不到,我自己是不大肯調和的,我就以為別人也和我一樣的不肯調和。這觀念後來也稍稍改正了。那是我有一個親戚,在我故鄉兩個軍閥的政權爭奪戰中做了犧牲,我那時對於某軍閥雖無好感,卻因親戚之故也感著一種同仇敵愾,及至後來兩軍閥到了上海又很快的調和了,彼此過從頗密,我不覺為之呆然,覺得我們親戚假使僅僅是為著他的“政友”而死,他真是白死了。後來又聽得廣東A君告訴我在兩廣戰爭後戰士們白骨在野碧血還腥的時候,兩軍主持的太太在香港寓樓時常一...

圖書目錄

關於《魯迅序跋集》的編選
魯迅致王治秋的信(三封)
第一輯 創作序跋
《吶喊》自序(1922年12月3日)
《吶喊》捷克譯本序言(1936年7月21日)
《故事新編》序言(1935年12月26日)
《野草》題辭(1927年4月26日)
《野草》英文譯本序(1931年11月5日)
《朝花夕拾》小引(1927年5月1日)
《朝花夕拾》後記(1927年7月11日)
《熱風》題記(1925年11月3日)
《墳》的題記(1926年10月30日)
寫在《墳》後面(1926年11月11日)
《華蓋集》題記(1925年12月31日)
《華蓋集》後記(1926年2月15日)
《華蓋集續編》小引(1926年10月4日)
《而巳集》題辭(1928年10月30日)
《三閒集》序言(1932年4月24日)
《二心集》序言(1932年4月30日)
《南腔北調集》題記(1933年12月31日)
《偽自由書》前記(1933年7月19日)
《偽自由書》後記(1933年7月20日)
《準風月談》前記(1934年3月10日)
《準風月談》後記(1934年10月16日)
《花邊文學》序言(1935年12月29日)
《且介亭雜文》序言(1935年12月30日)
《且介亭雜文》附記(1935年12月30日)
《且介亭雜文二集》序言(1935年12月31日)
《且介亭雜文二集》後記(1935年12月31日-1936年1月1日)
《集外集》序言(1934年12月20日)
《兩地書》序言(1932年12月16日)
《中國小說史略》序言(1923年10月7日)
《中國小說史略》後記(1924年3月3日)
《中國小說史略》再版附識(1925年9月10日)
《中國小說史略》題記(1930年11月25日)
《中國小說史略》日本譯本序(1935年6月9日)
《自選集》自序(1932年12月14日)
英譯本《短篇小說選集》自序(1933年3月22日)
《別諸弟三首》跋(1901年4月)
《哀范君三章》附記(1912年7月23日)
……
第二輯 翻譯序跋
第三輯 輯校古籍序跋
第四輯 他人作品序跋
第五輯 編校書刊序跋及廣告
第六輯 藏書題跋和贈書題記
附錄:本書未收錄的魯迅序跋存目

序言

《魯迅序跋集》終於出版了,作為這本書的編者,我自然是高興的,但也有幾分蒼涼和悲壯的感覺,因為,這部書,凝結著70年來幾代人身上的追求和夢想。
想到編輯《魯迅序跋集》,是受姜德明先生一篇文章的啟發。
那是在前年的一個冬日,我從天津圖書館借到了一本姜德明先生的《活的魯迅》。一天晚上,當讀到《〈魯迅序跋集〉的遭遇》一篇時,眼前頓時一亮:《魯迅序跋集》,一部至今還沒有問世的書!
在這篇文章中,姜德明先生向我們講述了一個充滿曲折、飽含辛酸的故事。
1936年3月30日,處在失業、貧困、苦悶中的青年王冶秋給魯迅先生寫信,提出了編輯《魯迅序跋集》的打算。正在病中的魯迅先生很快在4月5日夜間寫了回信,信中說:“序跋你如果集起來,我看是有地方出版的。不過有許多篇,只有我有底子,如外國文寫的,及給人寫了而那書終未出版的之類,將來當代添上。至於那篇四六文,是《淑姿的信》的序,初版已賣完,聞已改由聯華書店出版,但我未見過新版,你倘無此書,我也可以代補的。《文學大系》序的不能翻印是對另印而言,如在《序跋集》里,我看是不成問題。”同年5月4日夜,魯迅又覆信給王冶秋,其中提到:“此集(按:指《序跋集》)我至少還可以補上五六篇,其中有幾篇是沒有刊出過的;但我以為譯序及《奔流》後記,可以刪去(《展覽會小引》,《祝〈濤聲〉》,《‘論語一年’》等,也不要)。”可以說,王冶秋編輯《魯迅序跋集》一開始就得到了魯迅先生的支持與指導。本來,魯迅答應王冶秋為這本《序跋集》作序,但遺憾的是,魯迅的健康狀況使他無法去完成這篇序言。1936年7月11日,魯迅在給王冶秋的信中說:“事情真有湊巧的,當你的《序跋集》稿寄到時,我已經連文章也無力看了,字更不會寫。”本來,魯迅是準備親自動手修改這部書稿的,但由於疾病纏身和計畫易地療養,終於沒有完成。10月19日清晨,魯迅不幸去世。這部書稿只得由許廣平先生保存以尋求出版的機會。
這部魯迅未及修改並作序的《序跋集》,先是由王冶秋抄錄了90餘篇,後又由魯迅先生提供、許廣平補充,*後定稿時為134篇,約25萬字,起自1903年的《月界旅行》辯言,終於1936年10月17日魯迅先生去世前3天所作的《蘇聯作家七人集》序言,內容非常豐富,倘能出版,既可填補魯迅著作出版的一項空白,又可了卻魯迅先生的一個心愿。然而,這部書卻是命途多舛,不遂人願。
1937年4月2日,遠在重慶的王冶秋在給許廣平的信中表示:“此書之著作權版稅,前已說過,作為我對海嬰弟的一點極微弱的幫助,所以關於出版處的交涉,望先生費神辦理,總以能抽得版稅給嬰弟買幾本課外看的書為宜。”對此,許廣平先生表示“受之有愧,謹當銘記不忘”。
《魯迅序跋集》曾有四位出版家考慮出版,但均以落空告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1941年巴金先生等主持的文化生活出版社決定印行此書,同年8月,許廣平將書稿交給了編輯陸聖泉(陸蠡),並於10月7日為本書寫了序言,王冶秋也於9月9日第三次寫了跋語。可謂萬事俱備,只欠付梓。但萬萬沒有想到,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戰爭爆發,陸聖泉先生被日本憲兵逮捕,慘遭殺害,文化生活出版社被抄、《魯迅序跋集》的出版終成泡影。魯迅先生的心血,許廣平先生的努力,王冶秋先生的汗水,均付之東流,這是至今猶令人感到痛心的事。
但出版魯迅先生所作序跋的努力,始終沒有停止過。上個世紀70年代,“四人幫”仍在肆虐,北方的一位從事報刊副刊編輯的同志,就曾經擬出了《序跋集》的目錄,但在文化滅絕的年代,《序跋集》仍舊沒有出版的機會。
姜德明先生的這篇文章寫於1982年的9月,他在文章的*後說:“四十年過去了,不知有沒有出版家對此書還感到興趣,或者可以了卻魯迅先生的一樁未竟志願,並紀念許廣平、陸蠡等逝者。”魯迅研究專家胡從經先生在《血乳鑄就的碑碣》一文的*後出曾發出這樣的感慨:“《序跋集》終於迄今也沒有出版,這不能不是中國出版、文化史上的一件憾事。”
而今,近70年過去了,當初編輯此書的王冶秋先生也已作古。儘管魯迅先生的著作已有多種版本問世,但我以為,《魯迅序跋集》依然有著不可替代的價值。正如王冶秋先生所說:“這書便是魯迅先生一生戰鬥事業的輝煌的縮影,從這裡可以看出這巨人對荒涼中國的‘豐功偉績’。”本著這個念頭,我便以《魯迅全集》(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魯迅佚文全集》(群言出版社2001年版)以及新發現的魯迅佚文等為基礎,編輯了這本《魯迅序跋集》。
書中所收魯迅先生的序跋文字,始於1901年,終於1936年。在不到40年的時間裡,魯迅先生寫下了300餘篇序跋文字。他的刻苦與堅韌、博大與精深、寬厚與無私,於此可見一斑。這些文字在魯迅先生的著作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具有永恆的魅力和價值。
《魯迅序跋集》編輯既竟,但出版也並不順利,在一年多的時間裡,曾先後與數家出版社聯繫,有的託詞拒絕,有的置之不理。非常感謝山東畫報出版社的總編輯劉瑞琳女士,我們雖然素不相識,但她在看到這本書的目錄後半個小時,就果斷地做出了出版的決定。也非常感謝這本書的責任編輯馮克力先生和美術編輯蔡立國先生,在劉瑞琳女士調任北京之後,他們對這部書稿做了大量的耐心細緻的加工,打造出了這部圖文並茂、裝幀高雅的《魯迅序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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