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燁

馬燁,淮東六合人,明初將領。

馬燁,男,字德輝,淮東六合人。明洪武十一年(1378年)秋,奉命開設岷州衛。築東(今岷縣城)西(後所城)二城;立樓置門,修官署、學校、橋樑、烽喉、營堡、郵釋、倉廠、壇社、廟宇;區劃街道,安置居民,使城池初具規模。馬燁還伐木通道,致力軍隊裝備,整訓士卒,屯墾8000多畝,年收糧食數萬石,補給軍隊。洪武十五年(1382年),羌戎起事,朝廷命馬燁率西安五十衛步、騎兵2萬人,直抵迭州征討,獲首領失刺谷奴以下5000餘人。從此,域內得以安寧。十九年(1386年)升陝西都指揮使。景區內馬燁溝花兒灘古戰場位於馬燁倉村西11公里,明洪武十一年(1378年),岷州衛指揮使馬燁奉朱元璋之命,率馬、步兵萬餘,在此築城垣,建四門,安營紮寨,以防禦番王侵犯。不到兩年時間,集糧50餘萬擔,開荒8000餘畝。洪武十五年(1382年)四月,思窩、納鄰洮源諸番叛亂。指揮使馬燁統兵二萬,在此迎敵,經過兩天兩夜激烈交戰,擒獲番將失利谷奴和他的部下50多人,取得了戰鬥的勝利,有力地震懾了番王進犯之野心。因這一仗,為花兒灘贏得了五百多年的和平。清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四月二十二日,44名藏區土匪悄悄潛入花兒灘,明晃晃的尖刀劃破了這裡的寧靜。光緒三十四年(1908年),知州童立綱、州紳曹憲中、馬仲選、虎炳奎、姜兆勛等,在馬燁倉三岔門修築寨堡,駐兵保境。至今流傳著這樣一首花兒:一棵松樹九條根,土匪耗的不成成。曹馬老爺是佛心,三岔門上築防城。築下防城搬營兵,西路百姓得安生謀略過人,志高剛正,個性不羈。皇后之侄,恥於憑藉族親封官,靠忠誠與才幹深受朱元璋信賴,委以貴州都督。他骨子裡歧視少數民族,對奢香層層設陷,步步緊逼,並在彝族各部落之間蓄意滋事、激起矛盾,試圖逼反彝民、從而達到對彝族用兵的目的。最終被朱元璋為了整肅綱紀而殺。馬燁是一個“清官為禍”的典型,也是奢香執政後的最強硬對手。朱元璋、馬燁與奢香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政治、軍事天賦都很高,又有堅韌的毅力和頑強的鬥志,因此,才能從一個窮愁潦倒的和尚,一步步登上帝位。艱苦的奮鬥歷程,練就了他圓滑的政治手腕和敏銳的軍事眼光,但也形成了他無端猜疑對誰都不信任的心態。朱元璋非常看重貴州的戰略地位,但對貴州土司始終抱著不信任和防範心理。在明軍攻克雲南時,他毫無掩飾地告誡征南將軍傅友德:“區畫布置尚煩計慮”,“如靄翠輩不盡服之,雖有雲南,亦難守也。”水西安氏在貴州有著十分久遠的歷史,其先祖是蜀漢時期助諸葛亮平南中,“積糧通道,佐丞相擒孟獲”被封為羅甸國王的濟火。濟火之後,唐朝時的阿佩、北宋時的普貴、元代的阿畫,都在開國時納土襲爵。在千餘年的朝代更替中,水西安氏總是率先納土內附,足見其識大體,顧大局、有著濃厚的國家一統觀念。明初,靄翠於洪武四年(1371年)與水東宋蒙古歹等率土歸附,朱元璋下令“以原官世襲”,“稅聽其輸納”,並賜靄翠姓安以示籠絡。次年,明政府下令將水東、水西合併,設貴州宣慰司,以靄翠為宣慰使,水東宋氏為宣慰同知,宣慰司印由安氏執掌,遇事則共同商議。洪武六年(1373年),朱元璋又特別下詔,明確“貴州宣慰使靄翠位居各宣慰之上”。為了回報朝廷的榮寵,明軍進攻雲南時,水西拿出馬一萬匹,氈一萬領,牛羊、弓弩各一萬以助軍需。平定雲南的當年,靄翠還親往朝謹,貢馬27匹及氈、衫、環刀等物。其後,水西的進貢幾乎沒有中斷過。當然,每次也都得到了封建王朝例行的賞賜。但是,這一切並不能改變朱元璋骨子裡對貴州各族的偏見。就在水西為征南大軍提供大批軍需物資,促成明軍全面勝利的第二年,朱元璋已向傅友德等將領密授機宜。為防止“大軍既回,諸蠻亦復嘯聚”,令將烏撒、烏蒙、東川、芒部土酋悉送入朝,“靄翠夫婦亦如之”。同年8月,又令傅友德以大量兵力控制水西,稱“靄翠之地,必以十萬眾乃可定也”。《明史·卷三一六·貴州土司》記載有這樣一件事:“靄翠每年貢方物與馬,帝賜錦綺鈔幣有加。(洪武)十四年……,時靄翠亦死,妻奢香代襲。都督馬曄(燁)欲盡滅諸羅,代以流官,故以事撻香,激為兵端。諸羅果怒,欲反。劉淑貞聞止之,為走京師。帝既召問,命淑貞歸,招香,賜以綺鈔。十七年,奢香率所屬來朝,並訴曄激變狀,且願效力開西鄙,世世保境。帝悅,賜香錦綺、珠翠、如意冠、金環、襲衣,而召曄還,罪之。”這是一個許多人都已經熟知的故事。人們欽佩奢香的凜然大義,為她能在極度複雜的政治環境下,鎮定自若,維護大局,化干戈為玉帛,制止一場有害於國家統一和民族團結的戰爭而讚嘆不已。而對馬燁的暴虐,對其為邀功不惜挑起戰爭的圖謀,表示出極大的鄙視。然而,如果對明初的政治局勢和朱元璋的一貫行事風格多作一些分析,不難發現,這件事有許多地方值得深思。從血流如河戰爭中走過來的朱無璋,對公然敢於違命之人,從來都是殺無赦,決不心慈手軟。朱元璋的嚴酷,明以前的統治者都望塵莫及。但作為貴州都指揮同知的馬燁,竟然敢在上有都指揮使,水西地位又在各宣慰之上的情況下敢於擅自啟釁,用裸撻奢香的手段來製造事端,實在令人費解。唯一的可能是,這位因系馬皇后內侄,與宮廷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官員,自以為揣摸到了朱元璋的內心想法。朱元璋對水西安氏的不信任是根深蒂固的。他不僅將貴州都指揮使司設於貴州城(今貴陽)內,加強對兩宣慰使的監控,還嚴格規定:水西安氏“非有公事,不得擅還水西”。如有事需回水西,必須報請批准,並將宣慰司印交任宣慰同知的水東宋氏代管。目的顯然是將靄翠圈控在貴陽,削弱其與水西各屬的聯繫。換句話說,找一點水西的岔子,為政治嚴控甚至軍事打擊製造藉口的想法,一直活躍在朱元璋的腦子裡。如果非如此,馬燁再有馬皇后這座靠山,也決不敢冒殺頭風險去邀功生事。歷來的史書都有“為尊者諱”的傳統,我們不能憑空猜測奢香事件中,馬燁是否得到了朱元璋的授意。但從事件發生後這位皇帝的態度和處置方式中,仍舊能看出一些端倪。第一個將水西事件向朝廷報告的是水東的劉淑貞。按理,朱元璋聽到這關乎一方安危的重大事件,應有強烈反應,至少會讓劉淑貞帶回上諭之類的文書,對奢香進行安撫,或派人隨同劉氏一起到貴州進行調查。但這位以雷厲風行著稱的明太祖並沒有這樣做,只是讓劉氏去見馬皇后,由馬皇后問她:“你能為我把奢香召來京師嗎?”然後,皇帝本人就坐在京城等著奢香去朝見。從貴陽到金陵,往返至少需數月。面對“諸羅果勃勃欲反”的嚴峻局勢,朱元璋居然如此好整以暇,一點兒也不著急,不能說不是一種反常。其後接見過程中,朱元璋與奢香的一番對白更加耐人尋味。朱元璋首先問奢香道:“馬燁給你們製造了很多痛苦,我準備為你們除掉他,你拿什麼來回報我呢?”奢香答:“願世世代代約束部屬,保持地方安寧。”朱元璋道:“那是你的的職責啊,怎么說得上是報答呢?”奢香答:““貴州東北有道路可通四川,但久已梗塞,我願為陛下鑿山通道,開設驛傳,以供往來。”聽到這裡,朱元璋龍顏大悅,當即下令給奢香以厚賜,召馬燁還京問罪。重義輕利的奢香返回貴州後,信守對朱元璋的承諾,親率眾族人開山辟嶺,掘土築路,開闢出以偏橋(今施秉縣境)為中心的兩條驛道:一條經水東、烏撒,抵達烏蒙;一條經草塘、陸廣、谷里、抵畢節。沿途設定龍場、陸廣、谷里、水西、奢香、金雞、閣鴉、歸化、畢節等9個驛站,這9個驛站,即歷史上所稱的“龍場九驛”。與奢香的重諾形成對照的是,朱元璋對事件的處置卻顯得既無雷聲,也無雨點。處置馬燁是朱元璋親口對奢香的承諾,據馬燁所犯罪行的嚴重程度,斬首應該是最輕的,再不濟也是一個撤職查辦。然而《明史》對此卻無記載。一些文獻,如田恕成的《炎徼紀聞》、谷應泰的《明史紀事本末》中,雖有“太祖怒,立斬之”,“召燁,數其罪,斬之”一類記載,畢竟不是正史,因此,馬燁的生死始終是一個謎。有學者分析馬燁事後沒有被殺,而是易地做官,被派到西北一帶繼續統率軍隊,這個結局是完全可能的。如是,則封建皇帝的無信與奢香的重義,實在是中國歷史上一件值得人們深思的事件。奢香不僅是人們心中永遠的歷史豐碑,她那種顧全大局、愛國愛鄉的情結,即使再過若干世紀,也是值得我們推崇的價值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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