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的追尋

香格里拉的追尋

這是一篇遊記似的小說,講述一個遊戲現實的職場女子追尋心中最真最美的愛情的故事:為了遺忘,她來到了香格里拉,不想卻又在這裡與曾經深愛的男子相遇,在香格里拉,他們通過智者找到了自己的前世,於是他們想緊緊抓住自己的今生,而現實剩下的或許僅僅是傳說……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今天重讀我這些年寫的散文,又產生了這樣一種激情,這樣一種願望。

我是做編輯出身的,編輯當然要寫文章,但應該說主要工作不是自己寫文章,而是編輯別人的文章。我一九六六年在北京大學畢業,一九六七年進入中華書局,從那時算起,到一九八七年離開,整整二十年。那二十年,我是一名專職編輯。

作者簡介

楊牧之,1966年7月畢業於北京大學中文系,隨後人中華書局做編輯工作。1980年至1987年5月曾參與創辦並主持編輯(《文史知識》(月刊)。

1987年5月調任國家新聞出版署,做出版管理工作。

2002年初,任職中國出版集團。

曾任第四屆全國人大代表,第十屆全國人大代表、教科文衛委員。任大型英漢對照叢書《大中華文庫》總編輯。主要作品有:《編輯藝術》、《出版論稿》,散文《佛羅倫斯在哪裡》、《火車帶來的鄉愁》,以及“詩經風俗談叢”、《晏子的故事》、《春秋的故事》、《隋唐的故事》、《辛棄疾》等多種。攝影集(《遠方的回憶》。

目錄

在金字塔下

牛津的魅力

布賴頓遐想

憂鬱的探戈

傍在蔚藍的大海邊

--南非紀行

消失的背影

夜幕下,柏林更輝煌

在美國越戰紀念碑前

印度人的今生與來世

乞丐大軍的未來

NOPROBLEM

讀尼赫魯《印度的發現》

走出特利爾一

白求恩,一個多么熟悉的名字

托爾斯泰的追求

新聖母公墓的訴說

相遇馬德里

--塞萬提斯和《堂吉訶德》

“曲線屬於上帝”

--大建築家高迪的故事

我心中的郭沫若先生

--記與郭老的幾次通信交往

為後來人開出一條大道

--記顧頡剛先生

一代詞宗夏承燾

負疚使人永遠不安

--紀念魏建功先生

無法彌補的時候

火車帶來的鄉愁

我的黑貓和白貓

關於騎腳踏車的思考

“葛拉齊亞

香格里拉的追尋

小企鵝從遠路歸來

我的養花觀

司馬遷之忍

--重讀《報任安書》

在匈牙利的台灣曠小姐

海始於斯

撒哈拉印象

哈瓦那書簡

佛羅倫斯在哪裡

夢一樣的威尼斯

《最後的晚餐》在米蘭

在遙遠的亞馬遜

--寄給朋友的信

五十本書和一個時代

美麗的通天塔

“可能”問“不可能”道

--《編輯藝術》前言

書刊啄木鳥的功勞

迎接新世紀文明的太陽

後記

文摘

我們正要往回走的時候,導遊指著波克羅夫教堂南面說:“那裡就是瓦西里斜坡,就是德國青年駕機降落的地方。”遠看去,是一個不大的地方。一九八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十九歲的德國青年魯斯特,駕駛一架輕型運動機,從赫爾辛基出發,穿破號稱天衣無縫的列寧格勒和莫斯科空防,長驅直人數千公里,就降落在紅場旁邊、克里姆林宮牆下的這個瓦西里斜坡。全世界為之譁然。蘇聯當局只好將國防部長和防空軍總司令解除職務。

這件事真是不可想像。俄羅斯光輝的歷史在我眼前回映

一六一一年,俄國民族英雄米寧率領民兵攻入莫斯科,打敗了波蘭侵略軍,解放了莫斯科。

一八一二年,拿破崙率領四十二萬大軍,逼近莫斯科。莫斯科軍民在六十七歲老將軍庫圖佐夫指揮下,一夜之間,撤走一空。十萬法軍占了一座空城。當天晚上,莫斯科四處起火,大火燒了四天,房屋所剩無幾。法國兵給養斷絕,饑寒交迫,毫無鬥志,只好撤退,待逃出俄國時,只剩下三萬殘兵。俄國人表現了一種多么了不起的膽略和氣魄!

一九四一年,德軍一百萬強攻莫斯科,一舉殲滅蘇軍六十萬,一直打到離莫斯科僅二十公里處。希特勒欣喜若狂,命令德國各大報預留版面,隨時準備刊登“特大捷報”。萬分危急時刻,領袖鎮定白若。史達林留在莫斯科。他組織紅軍在紅場大閱兵

朱可夫親自指揮戰鬥。蘇聯軍民發動了一次又一次大反攻,經過三個月苦戰,殲滅德軍五十萬,不可一世的德國軍隊潰逃了。

後記

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我的散文集,是對我的鼓勵。我的書名叫《香格里拉的追尋》,這種追尋是我今天的渴望。我曾經給我拍的一幅“雪景”照片題過幾句詩,詩是這樣寫的:

是什麼力量,使你這般純淨,

有一種生命早已注入我的生命。

幾幢木屋,幾棵桃李,

從故鄉到天涯,我們怎樣約定。

今天重讀我這些年寫的散文,又產生了這樣一種激情,這樣一種願望。

我是做編輯出身的,編輯當然要寫文章,但應該說主要工作不是自己寫文章,而是編輯別人的文章。我一九六六年在北京大學畢業,一九六七年進入中華書局,從那時算起,到一九八七年離開,整整二十年。那二十年,我是一名專職編輯。

那二十年,我是一名專職編輯,特別是主持編輯《文史知識》(月刊)的六七年時間裡,策劃選題、組稿、編稿、校對文稿,一心一意編輯刊物,很少自己寫什麼。只是在約定的稿子沒到,才自己動手,夜以繼日地趕寫四五千字,多是急就章。後來到新聞出版署做出版管理工作,情況就更不同了。出版管理,基本上是行政工作,動手寫的主要是公文,諸如制定法規,起草管理條例,起草工作報告和工作計畫等等。這些工作很具體,是另外一種風格,從某種角度上看,它有它的要求和難度。我想,一個作家、一個藝術家,不一定會做,也不一定能做好。

我在我的另一本書的“後記”中曾談過這樣一種體會:“我從一九八七年起由中華書局調到新聞出版署來做出版管理工作。由一名編輯轉為一名出版管理人員,雖然都是出版工作,但這個轉變卻並不容易,因為它是兩種業務、兩種思維方法,甚至寫文章所用的文字、寫法、風格也完全不同。在出版管理崗位上處理什麼事情都要設法理出來龍去脈,找出前因後果,定出一、二、三、四,時間久了,好像自己的腦子是一格一格的,一條一條的,追求的是準確和嚴密。邏輯挺周密,形象卻枯燥,慢慢地,好像連人的性格都變了……”我真擔心照這樣下去一個人會變得很單調,看起來對出版管理好像很專業、很懂行了,實際上由於關注點過於單一,涉獵面越來越窄,知識可能會越來越貧乏,其結果恐怕管理工作也做不好。正是在這種情形下,我開始思考改變狀況,決心寫一點隨筆,拍一點照片,記錄一下自己的感受,留下一些自己認為美好的東西。

由於我的寫作是這樣一個動機,就產生了一些我自己的寫作特點。最主要的是寫完了之後,不急於發表。因為我的目的是記錄自己的感受,是宣洩自己的情懷,所以寫完了,宣洩完了,似乎目的就達到了,頂多給三五好友看看,作為“奇文共欣賞”的意思,喝茶談天時也是一個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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