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華城連環殺人案[韓國2003年奉俊昊執導電影]

韓國華城連環殺人案[韓國2003年奉俊昊執導電影]

《韓國華城連環殺人案》也譯為《殺人回憶》,是奉俊昊執導,全美善等主演的懸疑電影。

基本信息

電影信息

片名:殺人回憶

電影殺人回憶劇照 電影殺人回憶劇照

類型: 犯罪 / 劇情 / 懸疑 / 驚悚

製片國家/地區: 韓國

語言: 韓語

片長: Canada: 129分鐘(Toronto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 Germany: 127 分鐘(Filmfest Hamburg) / South Korea: 130 分鐘 / USA: 132 分鐘 / Argentina: 128 分鐘

上映日期: 2003-05-02

又名: 謀殺回憶 / 殺人記憶 / Memories of Murder

演員表

角色演員備註
金相慶Sang-kyung Kim徐泰尹Detective Seo Tae-Yoon
宋康昊Kang-ho Song朴斗萬Detective Park Doo-Man
金羅河 Roe-ha Kim曹容久Detective Cho Yong-koo
宋在浩Jae-ho Song申班長Sergeant Shin Dong-chul
朴努植No-shik Park白光浩Baek, Kwang-ho
朴海日Hae-il Park朴賢奎Park, Hyeon-gyu
全美善Mi-seon Jeon朴斗萬妻子Kwok Seol-yung
邊熙峰Byeon Hee-bong具班長Sergeant Koo Hee-bong
高瑞熙Seo-hie Ko權貴鈺Officer Kwon Kwi-ok
Jong-ryol ChoiDu-man's father
徐榮華Yeong-hwa Seo言德女
金舟齡Ju-ryong Kim看護
鄭仁仙In-seon Jeong片尾與朴斗萬對話的女孩

職員表

製作人車勝宰、Moo Ryung Kim、Kang-bok Lee、Jong-yun No、崔在元
導演奉俊昊
編劇奉俊昊、Kwang-rim Kim、沈成寶
攝影金炯求
配樂岩代太郎
剪輯Seon Min Kim
藝術指導柳成熙、Seong-hie Yu

劇情簡介

殺人回憶劇照 殺人回憶劇照

1986年,某地發生了一系列相似的案件:雨夜裡,數個穿紅衣的少女被姦殺。警方迅速組織特別搜查組調查,其中包括朴探員和曹探員,以及來自漢城的蘇探員,朴探員習慣於相信自己的感覺,而蘇探員更重視理性推理和證據。探案過程中矛盾重重,兩個嫌疑人都被否定。最後一個人具有最大嫌疑,然而來自美國的檢驗報告作為證據不支持探員們的判斷。10年後,特殊搜查組早已解散,朴探員轉行成為商人,在經過從前的現場時候他停下來張望,一個小女孩告訴他,前些天也有一個人在這裡這樣張望。

時間會使人們離散,改變每個人,也會沖淡心中痛切的焦慮。當人們經歷過的時間轉變為一個被陳述的時間,已經過了多年,故事裡的人物還是不能釋懷。懸案仍然是懸案,事隔多年以後誰也沒有得到答案。究竟誰是這些命案的真兇呢?在基本上仍然符合偵探片結構的影片裡,敘述就在看似離真相最近的地方被一個來自遠方的、技術領先得大家幾乎沒有想到還可能加以質疑的判決中斷了。這個判決如此重要,如此確切,當它在被反覆期待和被反覆渲染的背景中抵達的時候,甚至完全沒有留下被質疑、顛覆的可能,使得代表了那些被扼殺的生命要求追討的期待落空。

改編電影《殺人回憶》劇照 改編電影《殺人回憶》劇照

美國和技術,越過了朴探員的第六感直覺判斷,也越過了蘇探員的推理判斷。在那份被期待的鑑定報告中現身的不僅僅是這兩個中心概念,還有支撐這些概念的依據,即技術是如此地優於兩位探員原本習慣於依據的種種方法。他們對鑑定結果毫不懷疑的認同,無意中表現出一種不易覺察的臣服姿勢。  

“只有美國才有的”技術鑑定結果在最後才姍姍出場,而前面對這個懸案的種種猜疑,所有嫌疑人的逐一出場又逐一被否定的過程與朴和蘇的磨合認同過程同步。追逐真兇的過程在一定程度上可視為兩個探員——朴探員和曹探員,這兩個本地的人——逐漸發現和被發現對於解決現實問題無能為力而不得不退出的過程;這種無能為力感可能是自覺的,無論如何,十多年以後經過故地還停下來張望的朴探員,已經成了一個商人,正在忙於送貨。曹探員一定也已經退出了警察這一行,因為他被曾經遭受他毒打的嫌疑人用一塊帶著生鏽鐵釘的木板打在小腿上,不得不截肢。蘇探員還有留在行內的可能,和其他兩位探員相比,他對現代科技有更多的自覺意識,他所擅長的推理強調的是邏輯關係,與技術進展方向一致;在緝兇過程中,他的那些模仿或者說學習的行為,被敘述得似乎比朴探員的重視直感的方法更為有效。

作為社會秩序的維護者,警察機構的組成部分,探員應當是一些可靠的、忠於職守的人,正是出於這種責任要求,緝兇的過程從另一個角度展示出這個象徵著社會秩序保證的隊伍的變化過程,在不斷變遷的價值觀念中,這樣的變異似乎不可避免。本地的朴探員和曹探員的行為顯得不僅有點可笑,還相當靠不住。由於他們的錯誤判斷和暴力逼供,一個弱智的男孩和一個老實的工人先後被屈打成招。如果說笨拙可笑尚能原諒,但冤屈造成了對無辜者的傷害,是不能被容忍的。

殺人回憶劇照 殺人回憶劇照

現代社會的警察局具有層級嚴密、分工合理等特徵,而在這個故事中卻並不完全如此,人數不多的工作團隊,與其說是一個現代組織單位,不如說是一個特殊的家庭,局長像是一個父親,朴探員和曹探員像晚輩。局長可以一腳把曹探員踢下樓梯,因為他在媒體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居然還對嫌疑人暴力逼供。局長發現自己多次警告(這倒是符合組織管理倫理)完全沒有效用,氣急敗壞中就對曹探員使用原始的暴力。故事裡最終有效中止曹探員暴力行為的是曾經受到他毒打的弱智男孩,他用一塊帶釘的木板打擊了曹探員,不但暫時止住了他的瘋狂,也幾乎終結了他日後施暴的能力——破傷風的危險使他失去一條腿。曹探員一無所有,朴探員在為他的手術簽字的時候說,曹探員把他當成哥哥。還有,這個“家庭特別小組”中一個做助手的女職員,也像是大家的妹妹,她做各種輔助工作,後來還以女性的細緻提供了可疑的細節,使得對案件的偵破一度從山窮水盡轉入柳暗花明。這樣的相互關係意味著:在現代的,並未被他們完全適應的組織中,他們仍然在延續著傳統的甚至家庭的關係模式。

於是,當蘇探員進入這個“組織家庭”的時候,在外來者的對比下,他們凝聚力、一致性立刻就凸現了出來。他們一起娛樂,一起吃飯,當然,還有一起工作。最後在手術室裡面對家屬簽字的朴探員的悲傷,也正是骨肉之間的感情。

第一個嫌疑人,當地一個小飯店老闆的弱智兒子,因為老是跟蹤受害者並且能夠完整準確地複述行兇過程被朴探員認為是兇手;證據和認罪的吻合是在曹探員對疑兇的重擊之下取得的。顯然對嫌疑人施以暴力獲得口供已經成為曹探員性格特徵,這一點不僅可從朴探員對嫌疑人介紹他時那種習以為常的語氣中得知,還可從他最終因暴力失去一條腿而證實。將那個弱智認定為罪犯包括了以下隱蔽的假設:弱智本身就是對常態的背離;如果他可以老是跟蹤這個女人(作為弱智者,人們可以容忍這個行為),那么他同樣有可能殺死她(可能他並未意識到這是犯罪,就像他並未意識到不應該跟蹤女人)。在由他來承擔命案責任的時候,這個替罪羊還承擔了人們對病態本身的不滿和抵制。最終,是他變形的失去行為能力的手提示了蘇探員,再加上他父親的呼救,以及面對媒體的追蹤所需要的透明性挽救了這個弱智孩子,與此同時也展示出現代機制的科學性、可靠性。只有通過科學推理的檢驗,犯罪與否才能夠得到證實。

第二個嫌疑人來自案發現場。聽信占卜到那裡去的朴探員和曹探員,一直不斷地進行推理的蘇探員,一個可疑的陌生人次第來到案發現場,探員們追蹤陌生人一直到了一個工廠,在一群一模一樣的工人當中,他們憑藉一條鮮紅顏色的短褲的瞬間閃現,終於找出這個疑犯。但是這一來之不易的結果被一群以示威形式表達的反對意見否定了。嫌疑人的家庭,有一個不能滿足丈夫心理和生理需求的殘疾妻子,但他對妻子和家庭都很照顧,因為他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從來都準時去教堂。所以,他獲得一群教友以示威形式表達的擔保。

第三個嫌疑人,一個看起來相當文靜的年輕人,外表完全沒有行兇殺人的人常見的暴力特徵,他的樣子幾乎是柔弱的,如果不是後來串起來的一系列的線索,他不會進入探員的視線。還沒有被抓獲的兇手隨時都可能作案傷害他人,這一點最令人恐懼,然而,年輕人溫和的形象讓人難以相信他對別人有危險。年輕人當兵退伍,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小城定居,很少與人來往,有點落落寡歡,這可不是令人恐懼的形象。

但是這個年輕人是所有嫌疑人中唯一沒有被證實是無辜的。至此,令人恐懼的因素一點一點在探案的過程中顯現出來。孤獨,不與人來往,神秘感慢慢構成更深的嫌疑。而且,引發恐懼的不僅僅是這些漸次出現又被漸次洗刷的個人;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殺人事件的恐怖是和偵探進行到相當關鍵的時候出現的巨大工廠聯繫在一起的。那座工廠在黑夜裡似乎呈現出比白天複雜得多的面目,巨大的建築被雨夜的背景渲染得氣氛森然,孤零零地矗立在那個多山地區的巨大廠房輕蔑地俯視著腳下的一切,仿佛要像消耗材料一樣吞噬孱弱的個人。這種畏懼,這種對於傳統經驗無從把握的巨大建築產生出的壓迫感的畏懼,因第二個嫌疑人逃逸此處而被觸發,再由第三個嫌疑人置身其中而進一步強化。

搜尋嫌疑人的過程澄清了本地家庭式的飯店和那個病女人家庭;蘇探員的推理解放的不只是兩個無辜的人,還意味著對這些因被懷疑而蒙羞的鄉土進行昭雪,將這些場景和人物逐一通過嫌疑——澄清程式,最終多少顯影了對本土的信任和肯定。

危險最有可能來自這樣一個人:外來者。他在工廠的樞紐區域——高高的控制室里,他孤獨(在他不斷寄到電台的明信片上這樣寫著)。塔尖上的控制室類似邊沁所構想的監獄控制中心模型,其最顯而易見的功能就是要將腳下的一切盡收眼底,並施加嚴密的控制。所有被監視的人對這個位置都是無能為力的。探員們追蹤到這個文靜的青年,追蹤到他工作的地方,追蹤到他顯然是超前於本地人的現代生活方式——點播的歌,雨夜,所有命案發生的巧合的時間,尤其是,唯一倖存的受害者形容過的柔軟的手——直到這裡,他們的疑慮才變得確鑿。在幾乎難以控制的憤怒情緒中,蘇探員和朴探員認為,只需要等來那份更確鑿無疑的報告,他們就能夠看到懲罰。

然而,在那個具有無可置疑性的報告到來之前,他也仍然不過是一個和可疑現象有聯繫的人。儘管他的消失和出現,顯然與兇殺有著時間上的對應關係,卻無法證實是否也有相對應的空間關係,即這個嫌疑人案發的時間是否就在犯罪現場。令人恐懼的邪惡猶如影子一樣附著在年輕人身上。當邪惡被追蹤卻不能被證實,對於技術手段的矛盾態度在探員和嫌疑人身上都有所表現:一方面,它具有令人安心的保護力量,在對無辜嫌疑人的審理過程中,推理和技術支持的優勢已經得到驗證;另一方面,同樣藉助“技術”,作案技巧能夠更隱蔽、嫻熟,可以協助嫌疑人逃逸於社會管理程式,這無疑也足以引發人們的恐懼。

殺人回憶海報 殺人回憶海報

在被詳細敘述的推理過程之後,我們仍然只能小心翼翼地說(敘述和觀看的主體都早已認定理性原則的支配地位),這個年輕人嫌疑最大。他很可能掌握了完全消除作案證據的手段,並且將這些手段套用得如此嫻熟,能夠迴避蘇探員的推理,也能夠直面朴探員而不暴露足夠的嫌疑。他甚至還知道如何及時躲避列車、躲避蘇探員最後憤怒的子彈。如果他的行為可能用一種心理疾患來解釋,那么追蹤造成他疾患的原因也很可能直抵他異於傳統的生活經歷。

疑兇被一紙報告所釋放;恐懼和焦慮又加上深深的無可奈何,蘇探員和朴探員同時失敗,不得不將位置讓給能夠更為嫻熟套用現代技術邏輯的人。人群的脆弱在這樣一個他們不得不釋放的個人面前顯示出來,此後的雨夜仍然令人恐懼。但是探員們,還有他們的上司,都已經盡力,他們在一道此地和彼處之間看不見的然而確定無疑的溝壑面前,遵從遙遠的規則所發出的指令,硬生生地止住了追蹤的腳步。

很可能朴探員在多年以後對此仍然耿耿於懷,否則他不必在送貨途中停下來,再次站在某個現場,再次俯下身去,像從前做探員時那樣去看那已經被覆蓋了的溝。溝里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所以旁邊的一個小女孩問他看什麼?突然出現的女孩幾乎驚嚇了朴探員。多年以前,在不斷發生的恐怖事件的時候,受驚嚇的應當是這女孩。

然而時間會使人們離散,改變每個人,也會沖淡心中痛切的焦慮。朴探員抬頭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十七年前,這個位置上有一個小男孩,鸚鵡學舌地重複他的每一句話,好像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今天這個小女孩卻說:真是奇怪,好些日子以前,也有一個人在這裡這樣往溝里看。那個人說,很久以前在這裡做下了一件事情,所以要回來看看。

做過警察的人都知道,罪犯總是會回到現場。朴探員要問出所有觀眾希望知道的謎底,這個已經逃脫的罪犯,是怎樣的人?

普普通通,看起來普普通通。小女孩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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