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韋藝和,筆名,江南平虹,別署,真有緣,曾用名,韋義和。1965年出生於安徽和縣,1993年在浙江美院學習,1994年進修於中央美院,1987年在北京人文大學首屆中宣部委辦民眾文化管理系學習,1995年畢業於安徽師範大學美術教育系。藝術評述
中國當代實力派畫家韋藝和:“激情滿天、竹領風騷”詩書畫,藝·緣·虹開啟時代新風尚!韋藝和:體現藝術的價值,綻放藝術的彩虹
文/ 北京 劉先銀2006觀自在菩薩,修行到達六度中最高一度中的境界時,就能洞察五蘊皆空,解脫一切苦難厄運。受、想、行、識。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人的意識,眼、耳、鼻、舌、身,第六是意,藝術的境界就是取決於思想意識,取決於人的修行。
韋藝和自幼酷愛書畫,7歲初師沈魯,14歲始賣畫求學,20世紀80年代入伍來到嚮往已久的北京,隨之於中央美院學習中國書畫,並為悲鴻大師的偉大精神所感動,刻苦習畫練字,中國書畫方面取得可喜成績,加之,韋先生也頗似青年時代的徐悲鴻,漸漸地萌發了學悲鴻、演悲鴻的念頭,為演好徐悲鴻,他又專門去安徽師範大學自學油畫,並用了6年多的時間對徐悲鴻好友、師生進行了採訪,以超人的毅力,克服種種困難,走南闖北,踏著徐悲鴻所走過的道路,蒐集素材,取得了珍貴的第一手材料。在這過程中,得到了徐悲鴻夫人廖靜文和徐悲鴻的長子徐伯陽和長女徐靜斐的大力支持。並得到了當時仍健在的徐悲鴻的學生著名導演李翰祥的指導和幫助。著名編劇方義華為該劇編著劇本。為影片徐悲鴻的拍攝做了大量的基礎工作。同時也耗盡了韋藝和多年來的全部積蓄,他給妻子和孩子買了兩份保險後就踏上了新的征程。
韋藝和先生在當前市場經濟體制中,大膽嘗試用中國藝術家集體力量和智慧,勇敢地挑起了影片《徐悲鴻》獨立製片人的重擔,“弘揚悲鴻精神,為美術事業作出可貴貢獻”(王琦贈語)。吳作人、蕭淑芳夫婦興奮地為韋藝和題贈“徐悲鴻精神長青”。
徐悲鴻先生在中國美術史乃至世界畫壇上的地位是人所共知的,將這樣一個藝術家的形象生動地搬上銀幕早已是中國美術界、電影界以及每個熟知他的名字的普通中國人的共同心愿。尹瘦石、邵華澤、沈鵬、高冠華等200多位當代著名書畫家以各種方式表示祝賀。
徐悲鴻的革命精神、愛國主義精神、敬業精神、伯樂精神,是中國人民,尤其是中國藝術家的寶貴精神財富。將徐悲鴻的光輝事跡和高貴的人品搬上銀屏,是韋先生多年來執著追尋的一項文化事業,這是一項無愧於中國文化史的崇高事業。這正是韋藝和先生力量的源泉、精神的支柱。
藝和與藝術結緣,與大師徐悲鴻結緣,還與當代眾多藝術大家結緣,這種緣是和藝術分不開的,而升華為彩虹,絢麗、燦爛、光彩照人。
在京城的日子,在創作開拓的每一步,藝和的精神境界在不斷洗禮,逐漸升華,2003年8月,他在《落筆無墨》的詩篇中這樣寫道:
掀開天靈之頂,我找到一種寄託,只是離現實太遠太遠,勉強自己圈圈點點,騰雲駕霧,心脈隨時空著實不了,落筆無墨……
海市蜃樓現彩虹,落筆無痕在雲間……
2006年6月18日,藝和在峨眉金頂南天門即興有感《吉日金頂》詩韻:
禪語慧法洞乾坤,十方普賢聖目語,吉日金頂……
高雲靜臥,靈霧養目,佛聲前後迎,留下空曠萬里,祥雲入心化雨來,急回首,金頂門前佛一尊,萬民呼聲起,插翅飛向南北,清音隨風鳴……
我心欲語,一瀉瀑布秀千里,存留萬座山,我將山歌清唱,峨眉升醒時,入永壽寢房,迴蕩千萬年,笑看人間樂自如,吉日金頂更如此,煙波浩淼引諸篌,一縷青光破塵迷,霞光萬道-----大成……
創作的時刻,藝和的思想活躍到一種半夢半醒的超然之際,內心的畫境在升騰,沉積的情感在流浪。
妙手潑墨快如風,一枝一葉滿腔情。為展英姿聚心智,六尺巨作片刻成。頓覺斗室成山麓,竹林蔥翠百趣生。眾友拍案齊讚譽,恭賀大師奪天工。
看藝和大師畫竹2005年5月22日
這是李風臣將繪畫大師為韋藝和畫竹的過程以詩人的眼光記錄下來,誠然,藝和先生是一位感情細膩具有豪邁奔放氣概的江南才子。
向雋先生評論道:從寫實主義的傳統描摩向寫意的水墨表現跨越,是更高層次的突破,具有獨創的“韋氏竹子空間”和“水墨竹子意象”,藝術價值豁然提升到新的層面。
這是意識的提升,更是藝術的彩虹。
2006年發表於《行願文化》第2期 2010年發表於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的《韋藝和畫集》
賢者神遊 華果聖音 ----畫家韋藝和彩竹動漫
●劉先銀畫家韋藝和先生用詩人的情懷,以意使筆將真情、將詩意融入作品之中,以文學的語言、書法的線條傳達給讀者以奔放流暢,在不經意中法度嚴謹,筆力內斂,一氣貫通,如行雲流水般俊秀飄逸,令人神醉。這幅作品正是石齊描述為“華果聖音”的百米彩竹長卷。
堪稱彩竹動漫的百米獨紙長卷的創作靈感就是緣自《綠竹神氣》。
《綠竹神氣》是國際竹藤中心顧問彭鎮華教授、國際竹藤組織聯合董事會主席江澤慧教授撰著的,迄今我國唯一系統全面描述竹文化的專著,是中國竹文化史上一座不朽的豐碑。
因我贈予而得到《綠竹神氣》巨著,畫家韋藝和先生愛不釋手,夜以繼日徜徉在竹文化千古迴蕩的竹海之中。興奮之極,激發出用畫筆展示我中華民族君子豪邁之風情。2007年1月19日子夜,在德勝門藝緣虹畫院,一個靈感動漫了。筆隨心動,仿佛吳冠中先生走進來了,畫家筆下的竹,有疏有密,或帶雨,或清瘦,竹情佳趣,婀娜多姿,氣韻生動。那山間的綠竹,大自然的氣息,是寫意,是抒情,給人一種欣欣向榮、蓬勃向上的神往。當筆行至七八米處,鄉人劉開渠微笑著,其筆下之獅標新立異,構思清奇巧妙。湘人黃永玉先生好奇地注視著十四米處,那旭日與風箏對白,自然在召喚,心靈在碰撞,君子在穿梭……,戀春,舞夏,醉秋,懷冬,…… 在百米彩竹長卷的結尾,一株飽滿的活靈的竹筍,預示著輝煌的明天……
那一千八百七十三小時所凝聚的賢者神遊的動漫,正是那彼此眼中耳中心中所及一切的屬於宇宙的聖音,是智慧的華果。
內心的畫境在升騰,沉積的情感在漫遊。吳冠中先生驚訝不已,被畫面的涌動的真情所打動,讚賞不已!後輩可畏!…… 今人畫竹尤為眾多,然能得前賢文脈與神韻者甚少,推陳出新並竹領風騷者少之又少。若提及當今畫壇以彩竹為主要創作題材的畫家那就是韋藝和。韋藝和的繪畫獨立當今畫壇,劉藝先生稱之為“彩竹第一人”。
對於韋藝和這位真誠的藝術家來說,方寸之間,同樣能成為心靈馳騁的寬廣天地,這是因為他超越了物象的層次,進入了精神的佳境。立意在先,成竹在胸,揮毫落筆,傳達著信念和信心。這種智慧和信心的情感,傳達的畫面感動著老一輩的藝術家:石齊、吳冠中、黃永玉、劉藝等對詩書畫家韋藝和的讚許,這使我想起一千多年前流傳至今李白《草書歌行》的詩句:少年上人號懷素,草書天下稱獨步。
然而,畫家韋藝和與懷素有著一樣的靈感和不一樣的豪放。徐悲鴻先生的風範在眼前停留,許嘉璐先生的話語滋潤著心田……
畫家韋藝和是帶著對書畫藝術的真愛,帶著大家的深情期許來到京城。首都沒有讓他失望,舉起竹林一樣的手臂歡迎他的到來,並以熱烈的讚頌輝映了他的絕藝,畫家創造出超乎筆墨之上的時間傑作。一切平日無法表現的都悠然表現了出來。和平頌歌、時代精神,無一不是激情與靈感的自然流露,鮮艷的色彩,流動的線條,活潑傳神。正如李白在《草書歌行》這首詩的最後寫道:古來萬事貴天生,何必要,公孫大娘渾脫舞!
竹葉青,是心中的詩句,峨眉山大佛禪院的精靈;清心,是妙江的贈語,五台山竹林禪院的回聲;天道酬勤,是慧深九華山旃(zhan)檀林寺的印痕。觀自在菩薩,修行到達六度中最高一度中的境界時,就能洞察五蘊皆空,解脫一切苦難厄運。受、想、行、識。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人的意識,眼、耳、鼻、舌、身,第六是意,藝術的境界就是取決於思想意識,取決於人的修行。
誠然,韋藝和的彩竹,是藝術的華章,是時代的動漫;是智慧的華果,是心中的聖音!
2010年11月19日於北京萬和齋
發表於2011年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的《中國近現代名家韋藝和畫集》
繪畫
韋藝和繪畫作品多次應邀參展並獲獎,並被毛主席紀念堂、徐悲鴻紀念館和故居、中國文聯、民政部、中國紅十字會以及日本、新加坡、美國、澳大利亞、德國、加拿大等國家的博物館收藏。大記事
1999年入選中國百名知名書畫家;2002年被共青團中央、教育部等單位評為“全國民辦高校十大就業之星”。
2004入選當代中國三十名書畫家。
2004年5月4日,其作品《五星頌》賀飛船成行,面贈航天英雄楊利偉。今年來,多次為中央電視台、公安部、體育總局等單位題名。詩歌作品《夜鶯》被收入《21世紀中國詩人檔案》,《滿江紅》《黃河》被收入中國詩歌萬里行活動特輯,其《滿江紅》入選新華出版社大型詩書畫集《碧血丹心》。
《竹如君生》發表在《中國調查》2006年第一期。
2006年6月《詩潮》以“激情滿天、竹領風騷”介紹。《北戴河》入選文史出版社《中國詩歌散文集2006收藏版》。
《竹葉青》2007年5月發表於《中國詩人報》。
2007年6月出版《韋藝和詩書畫集》收錄了近500首詩歌。
2008年元月《詩潮》封頁專題詩畫集。為汶川傾情奉獻《脊樑》等詩書畫系列作品。
2008年5月發表於《友聲》詩壇,共收錄了近500首詩歌。
現為電影《徐悲鴻》負責人和製片人、中國美術、書法藝術家協會理事,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國藝術之窗網顧問,中國石齊藝術研究會副會長、北京藝緣虹文化交流中心董事長、北京藝緣虹畫院院長。
與竹共舞——韋藝和:我與竹子關係很好
我與竹子關係很好。 這是一個詩人應該說出的經典詩句,可是被他脫口而出,那天是在一個空軍招待所里,我想用這個句子寫首詩,一直沒有動筆,就留在這篇評論畫家韋藝和的文章中吧,算是“舞”歸原主。與狼共舞,是一種恐懼與冒險俱在的生存寫照。與竹共舞,是一種徜徉於自然造化之中的審美境界。古今中外為竹作畫者大有人在,尤以我國以墨畫竹為盛。史料有記,墨竹始於五代,北宋時期就出現了文同、蘇軾畫竹大家,到元代取竹作畫風行,畫家中善畫竹者幾近半數,而清代又出了畫竹高手鄭板橋。歷數美術史不難看出,因竹得名的畫家不勝枚舉,可是堅持一生為竹寫照,並且能夠與竹共舞的就不多見了,韋藝和就是這樣的一個畫家。
熟悉他的朋友,常見遠道而來的客人登門向韋藝和求畫,每次客人甚至國家領導人總是希望得到他的寫意竹子,而韋藝和也十分樂意把他的竹子拿給大家欣賞。韻味素到傳神的竹子一幅幅展現在人們的眼前,或巨幅彩竹,或斗方墨竹,無不獲得行家和一般觀眾的讚許,這個時候的韋藝和也顯得活躍如童稚一般,手舞足蹈,高興起來還會向朋友朗讀他為竹子寫的那些激情四“色”的詩歌。在我看來,水墨竹子已經成為韋藝和的標誌。
也有客人問到,韋藝和為什麼最愛畫竹呢?
早在安徽師大上學時,韋藝和就在“山南山北竹嬋娟,翠涌青圍別有天。兩兩三三荷鋤去,歸來飽飯筍羹鮮。”(清·王慕蘭《石門竹枝詞》)的環境裡,飽享著與竹為友的詩意,在幽篁環繞的生活之中,他親近著蒼竹嫩筍,晨曦行走於竹林雲煙,晚風中體驗著疏枝密葉間的風影姿搖,由觀察竹形、竹影,到意會竹趣、竹情,從此他的心中即與竹子結下了不解之緣。正可謂“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宋·蘇軾《於潛僧綠筠軒》)韋藝和渴望以竹為伴,發誓要讓竹子成為他畫中的主角,在心中滋養可意宜人的蓬勃竹韻。
為了實現這個心愿,1997年5月,韋藝和負笈隻身來到北京,一頭扎進徐悲鴻紀念館,悉心研習徐悲鴻大師的畫風,下大工夫在油畫與傳統筆墨上夯實筆頭上的根基。其後他又來到北京畫院,恭拜著名美術家石齊為師,鑽研繪畫表現的形式語言和水墨意趣。“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亂岩中,千磨萬擊還堅韌,任爾東南西北風。”(清·鄭板橋《題畫竹》)經過十多年來勤耕苦讀似的研修,韋藝和的筆下不僅有山水花卉,還有人物畫和色彩在深沉律動著的表現派油畫,但是我以為他最精彩的還是水墨竹圖,不僅達到了筆墨技巧為竹而造型,更做到了手中之竹因情感而生動。
如今,韋藝和的畫作廣受國內外朋友的喜愛,多次應邀參加海內外美展並獲獎,他的作品已經為毛澤東主席紀念堂、徐悲鴻紀念館和故居、中國文聯等專業機構,以及日本、新加坡、美國、澳大利亞、德國、加拿大、韓國等國家博物館收藏。1999年韋藝和入選為中國百名知名書畫家,2004年入選當代中國三十名書畫家。他還擁有諸如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理事、中國書法藝術家協會理事、中國石齊藝術研究會副會長、北京華夏名流書畫院副院長、北京青藤書畫院副院長等一串名頭。
浪得的虛名會使人發慌。韋藝和心裡明白,是堅實的藝術探索在推動著他往前走,是竹子在為自己撐起一片生氣盎然的天空。
不能夠辜負竹子對自己的厚愛。韋藝和不想在藝術上停滯不前,他背著畫夾深入到皖南蜀地等一處處竹境,不停地到竹林里呼吸,甚至每天晚上也會對著畫室內的那盆竹子出神,鄭板橋題畫竹所謂“一枝一葉總關情”,李苦禪先生“未出土時便有節,及凌雲處尚虛心。”這些都是韋藝和在細緻感受的,他要堅守真誠的文化情懷,追求“傾筆先傾人,傾人先傾情,傾情先傾聲,傾聲先傾心”(韋藝和為歌手作評中的話)的藝術品格,並力求在藝術表現力上往前推進。
2005年入冬之後的一個夜晚,在豐臺的一個賓館,韋藝和應邀為空軍方面作畫,我們倆就他當前的作品,再次談論創新的話題,當我指出他需要把心像提升到逼近當代精神的審美層面,從視覺上尋找超越具相的局限來表現嶄新的筆墨語言,之後的韋藝和沉默良久,催我先去休息,他自己回到畫案。時間已是凌晨四點左右,韋藝和興奮地把我從床上叫起,牆上貼出他剛完成的畫作,我看到了一個將會超越於舊我的韋藝和:
潑墨與皴擦大膽疊加之下,月色隱約中竹影互相掩映著看似零亂突兀,但是由畫面焦點縱向輻射出的竹叢造型有著野性的噴張和飛升的運動感,使整體效果錯落有致,這種從未有過的俯視構圖凸顯出一種超脫舊文人畫的霸氣,既有對混沌中的大自然生命力的感受,又有構圖上的奇險張力,體現出敢於打破舊章法布局的豪邁氣度,那是一種思想的升華,那是一種擯棄媚俗舞動於血脈的時代精神。
沿著這樣的藝術感覺運筆寫竹,韋藝和的思路豁然開朗,創作的幾幅新作具有強烈的視覺衝擊力,筆意新穎靈動,水墨效果或焦或暈舞動多變,畫面細節耐讀,意境富有新異之感。
與狼共舞,與竹共舞,兩者相差,僅一個詞或者一個物象作別,從文化上來考察,都是一個藝術行為與人文精神的體現。前者的野性或者狼性使人精神震撼,後者的詩意盎然使人沉醉於自然之美,提煉出的都應該是獨立的藝術品格。
什麼是寫我心中竹,筆筆見豪氣?這樣的創作才是今日藝術家該乾的。齊白石先生說,畫家如何畫好竹,這是一個關於眼、心、手的問題。沒錯,如果缺乏藝術的真誠和獨立的藝術感受力,不能夠潛心體察自然與心境的關係,再嫻熟的筆墨技巧也只能是畫匠的複製勞作。
我常想,能夠與竹相舞者,一定具有無限的愛意和激情,竹我相伴,端得是內在情感與外在形態的和諧。韋藝和就是這樣的愛竹、養竹、賞竹、畫竹衷情與竹相舞者。
觀賞韋藝和作畫的過程同樣能夠享受與竹相舞的美感,無論在他的畫室還是人聲嘈雜的藝術聚會現場,當他握管蘸墨之時,已是一副旁若無人的凝定,伴著他習慣的背景音樂,身體和握筆的手臂隨畫面上點、線、面的需要而運動,急許之間頗似起舞弄竹的頑童,外界干擾仿佛無法侵入那個我行我素的心靈。直至完成他的創作,才會點上一直煙與同好細細品評自己的畫作,那已經是一個挺俗氣的樣子——因為他喜歡別人叫好,其實是希望與人分享與竹共舞的審美感受。當然,我指出他的敗筆之處後,他會認真思考,甚至撕掉不要——其實那張畫還拿得出手,不過他鬼機靈,怕拿出去被高手當挑刺的靶子,這也是一個嚴肅畫家需要警惕的地方,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有時候韋藝和乾脆把大腦里的另一份工作推脫給我,比如該在畫面的哪裡題款,題什麼樣的款合適,他就偷懶讓我代勞,於是,喜歡夜戰的他,遇到我去他的畫室,就一邊遞煙一邊要我陪著他開筆作畫,常常勾引得我一宵無眠。畫到興奮的時候,還要讓我饒給他一些寶貴的時光,聽他來一段韋藝和式的詩歌激情朗讀表演。說實話,他的激情有餘,寫作速度巨快,可是詩歌藝術水準就業餘了,我從來沒有打擊他的寫作激情,甚至面對那么多的韋藝和式的詩歌,曾經鼓勵他出版一本韋藝和詩集,因為是評論他的美術創作,就走偏兒說說心裡話,也算是對我自己的文學品格負責,由此可以看出韋藝和是一個執著於繆斯女神的藝術家。
因為真誠和勤奮,他在藝術上會得到繆斯的青睞,用心用筆與竹共舞。我很羨慕他說過的一句話:我與竹子關係很好。
這是一個詩人應該說出的經典詩句,可是被他脫口而出,那天是在一個空軍招待所里,我想用這個句子寫首詩,一直沒有動筆,就留在這篇評論韋藝和的文章中吧,算是“舞”歸原主。
2004年雅典奧運會上,我國體育健兒取得了驕人的成績,具有濃重奧運情結的韋藝和又激動了,他夜不能寐,表示要用自己的畫筆來讚美為國增光的奧運英雄。於是他通宵達旦揮毫潑墨,勇戰半月有餘,畫出五十一幅竹子,贈送給凱鏇歸來的奧運會金牌獲得者。五十一幅畫筆墨精到,並且構圖毫不雷同,其諾言兌現令人佩服,國家體委也深表稱讚,這些竹子也體現出他對自己人生的完美追求。
竹為多年生植物。莖桿有節、中空外直,喜愛竹子的人也是重視它所寓意的虛心求藝,人品高節。《宣和畫譜》記云:“竹本以直為上,修簧高勁,架雪凌霜,始有取焉”。我們常說畫如其人,在浮躁和欲望橫流的時代,如何保持良好的藝術品格在一些畫家那裡已經成了問題。而韋藝和時刻提醒自己,他曾經夫子自道“成竹之道”,乃是源於對“敗竹”的體味,從敗中取勝的頓悟,得拼搏突破的真諦,才有脫胎換骨,人品向上的後勁兒。
在看了一個叫王蘭的人經商成功的報導後,韋藝和畫了一幅“竹”圖相贈,他答記者問:“這是一個有信仰的人,她的精神已經達到了一種境界。”在送給王蘭的徐悲鴻作品選上他還題詞:具有幫助他人幫助社會的能力,是一種幸福,她這種能力付諸實施,是一種美麗。可以看出,這也是畫家韋藝和對自己的自勉。
由美術論及韋藝和的畫格到了,與竹共舞是一種幸福,因為他自豪地說“我與竹子關係很好。”當然,如果能夠保持住為藝術為人生中與竹子的這種關係,還能夠獲得一個令人嚮往的美好際遇——得與翠竹相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