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卡

所謂“面卡”指一個人看在他人的某種關係及地位,運用自己在工作之便,利用公共權力給予對方謀取私人利益達到所需的好處。以獻媚討好行為達到維持他人臉面關係的一種社會現象。這種行為也是為了自己與他人關係不一般,及達到自己與他人穩固關係的目的。

定義

“面卡”是社會一種常見現像,主要利用自己與他人相互之間的某種複雜關係,讓對方看在他人臉面,給予自己謀取私人利益所需的好處與方便等行為。

這種行為是以兩個人直接關係轉為第三人間接關係的利益化活動動因。源於人的自然本性或某種意識和心理表現。它的產生和實現並不取決於主體對某一需要的意識,而是受著物質利益與生產力的發展相應的生產關係的制約。

“面卡”分兩種行為目的,一種是以感情為主,一種是以利益為主。這可以有效的改善人們之間的關係,改變人們的生活方式,使人們在各個方面都能和到最好的補充和完善。從而加快生產創造。及大的促進了社會的發展。

相反也是一種不正常的社會現像,它直接表現為以相互之間的利益關係為主。而這些歸根到底是文化遺傳問題。從N年以前我們的祖先們都已經開始進行這種不正常的社會交往方式了。
方便:指可以在工作範圍內給予一定的好處,及掙隻眼閉隻眼的放水行為,典型的潛規則。 以一個人看在另一個人臉面的關係給予對方放水潛規則原則,這種行為稱人臉面“面卡”。

字面分析

就臉面一詞的字面來分析,它的確是一個中性辭彙。但在現代社會裡,隨著詞義的引伸和轉借,又賦予了正面的和反面的兩種涵義。所謂正面的臉面,是指那種以仁慈善良、正直廉潔、誠實守信為操守和榮譽之紳士風度,這正是人類文明積澱之美倫美奐的珍珠和寶石,小子我譽之猶恐不及,何敢妄置一詞?今天要討論的乃是中國近五十年來發展起來的以虛偽矯飾、浮燥庸俗為表徵的反面的臉面,這與阿Q前輩之“精神勝利法”相近似也。 的確,愛慕虛榮的人,全世界都有,它並不是中國的特產。但我認為,中國人的臉面最具“詩情畫意”。
以政治的觀點來劃分,把中國人臉面分成以下三大類:其一是公共意識——社會的臉面;其二是被統治階級——普通百姓的臉面;其三是統治階級——各級官吏的臉面。
對於社會的臉面,情形頗為複雜,且易受一種民族情緒所左右,而不易自悟自知也。蓋由於我國長期積弱積貧,文化、科學、技術等處處不如人,公眾的文明意識和社會的和諧進步,亦與西方國家相去十萬八千里。號稱有著輝煌五千年文明歷史的華夏古國的中國人,其臉面安在?於是我們就心浮氣燥,就生拉硬扯地弄出許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時時處處欲與西方國家一較高下,拼著老命也要爭回臉面:縱然我們現在比不上人家,但我們的祖先可比他們發達多啦;縱然我們在物質上比不過人家,我們也要在精神上也要勝過對方;縱然我們現在落後,誰敢說我們的未來不是燦爛輝煌?不把對方比下去決不罷休。於是就從阿Q前輩那兒搬出“從前我可比你闊多啦”、“身上捉個虱子出來也比你的大”、“臨死之前‘拼著性命也想把圈畫圓’”的經典邏輯來一比高低。

中國老百姓的臉面

主要體現在婚喪嫁娶上。這些婚喪嫁娶“大事”,幾乎是一個模子倒出的、而又互相攀比、極盡奢華的酒肉大席。結婚的人,明明知道結婚只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私事,卻生拉硬扯地拉來很多人陪襯,把終生的幸福維繫在婚儀的是否隆重上;辦喪的人,要把那喪事做得象國宴,生怕不如此,就會丟盡了面子。
這種徒費錢財把人累個半死的婚喪大席,我們哪個人沒有經歷過多少回。請帖一送,請人者說到底是為了撈回過去送出去的“人情投資”,而被請者,雖感為難,但人家來請了,也不能不給面子,也只好做出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觥籌交錯的熱鬧場面的背後,親情友誼被玷污,只剩下了那種對金錢的赤裸裸的渴望和企求。
近年多有報導,某些一夜之間暴富起來的新貴們,倘讓其為希望工程或社會公益事業捐點資做個表率,他則靚臉變黑玉手一揮,甩出幾個硬梆梆的字:“去你的,沒有我的事”。若在風月場裡一擲千金,卻是豪氣吞天、氣壯如牛。據近年廣州一大報記載:京穗甲乙兩大款在歌廳遭遇,為了互相爭面子,競相點歌各不相讓,點歌價碼一個比一個高,以壓倒對手為爭臉的第一大快事。最後竟點到十萬元一支歌。直到乙方敗下陣來,才煞住車。如此有派的主兒光臨該舞廳,害得廳內眾人吐長了舌頭大氣也不敢出。也害得歌廳老闆既喜且怕,一邊顫抖著爪子數鈔票,一邊不停的祈禱著說“這怎么得了,別鬧出人命呀”。甲大款自覺有臉,搶過歌廳小姐的話筒,象鬥勝了的公雞“咯咯喔喔”地大唱一通,眾看客則報以熱烈的鼓掌。乙大款自感丟臉,只好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這些都是百姓們的小臉面,對於權勢人物的大臉面,近年又滋生出以玩弄特權、出入煙花柳巷等醜惡行為為榮、並互相攀比的現象。甲官某日宴請賓客喝掉十瓶茅台酒,花費公孥數千元。乙官一看就不服氣。隔了幾天,藉故回請甲官,喝去十瓶人頭馬,花費公孥上萬元,直到將甲官比下才算爭臉。甲官某日用公款買了一部寶馬。乙官一看心裡不服氣,隔上幾天,也用公款買來一輛賓士將甲官比下才算爭臉。乙官某日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出入社交場合,甲官一看便不服氣,隔日必招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將其比下才算爭臉。林語堂博士在《臉與法治》一文中,有十分精彩的描摹。

典型示例

“譬如坐汽車,按照市章,常人只許開到每小時三十五英里速度,部長貴人便須開到五十六十英里,才算有臉。萬一軋死人,巡警走上來,貴人腰包掏出一張名片,優遊而去,這時的臉便漲大。倘若巡警不識好歹,硬不放走,貴人開口一罵,‘不識你的老子’,喝叫車夫開行,於是臉更漲大。若有真傻的巡警,動手把車扣住,貴人憤憤回去,電話一打給警察局長,半小時內車夫即刻放回,巡警即刻免職,(警察)局長親臨詣府道歉,這時貴人的臉真大得不可形容了。
“又如某年上海市長坐飛機,也是臉面太大了,硬要載運磅量過重之行李。機師‘礙’於市長之‘臉面’,也賞給他臉。於是飛機開行,不大肯平穩而上,市長又一定要給送行的人看看他的大臉,叫飛機在空中盤旋幾周,再行進京。不幸飛機一歪一斜,一顛一簸,碰著船桅跌下。聽說市長結果保全了一副臉,卻失去了一條腿……”。
一位售票員見到他的好朋友,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那位某某是你的朋友吧!長得.....”朋友說是呀!怎么了?售票員說:“那天我上班,本想是你的朋友不叫他買票的,又怕不是,所以...”。啊!你呀,怎么要他買票呀!我....售票員說。你不知道現在都流行刷“面卡”嗎?售票員沒有語言了。

社會學研究

所謂馬屁人格,是指巧言令色、趨炎附勢、獻媚討好、吮癰舔痔等一系列醜惡行徑,成為一個社會習以為常的現象,並成為中國人的人格構成的基本元素,從而產生一種奇特的文化現象,我將這種文化現象命名“馬屁人格”是也。
法哲孟德斯鳩說過“民主政體的統治原則是德行,立憲政體的統治原則是榮譽,專制政體的統治原則是恐怖”。如果說無奈絕望、麻木冷漠的國民是專制政體的主產品的話,那么馬屁人格則是專制政體的副產品。
集權專制社會既是一個恐怖的社會,又是一個小人橫行無忌的社會,更是一個鑽營競奔之徒大行其便的社會。兩千多年前,屈原曾絕望地感嘆“世溷濁而不清:蟬翼為重,千鈞為輕;黃鐘毀棄,瓦釜雷鳴;讒人高張,賢士無名……”。屈原所描述的社會現象,今日之中國,無處無時不如此。因而,專制制度是繁衍馬屁人格的天然溫床,是孕育馬屁文化的培養基。專制制度的酷烈程度與馬屁人格的濃郁程度成正比。而社會的開明進步、民主理性程度則與之成反比。由於中國經歷了漫長的封建專制時代,經過幾千年專制文化的薰陶濡染,因而馬屁人格異常濃郁且淵遠流長。
一部洋洋千萬言的二十五史,除了寫滿了“吃人”二字之外,其餘縫隙間大多是一些如何將馬屁拍到爐火純青的境界的記錄。清末民初思想家李宗吾的《厚黑學》一書,無情地撕去了歷代統治者假仁假義、寬慈愛民的偽裝,將其臉厚心黑的偽善面目曝露於光天化日之下,被清末民初的幾代獨裁者視為心腹大患,因而將作品指目為“歪理邪教”,對其進行圍追堵截,而對作者則視為洪水猛獸,欲以“大逆無道”進行殘酷消滅。今人一本署名心悟的《馬屁經》(延邊人民出版社1998年8月版),其印數不菲流傳甚廣,作者諄諄善誘、語重心長地為社會鑽營競奔之士傳授厚顏無恥、獻媚討好、拍馬升官之術之精神倒也可嘉可嘆。
1949年以後,按理說應該是從制度上剷除了孕育馬屁人格的土壤,會使得馬屁文化氛圍越來越稀薄。也不知中國中了什麼邪?馬屁人格非但沒有稍微消減,反而得到了極大的增益和發展,發展到今天這種登峰造極的地步,業已成為一個“萬般皆下品,唯有馬屁高”的馬屁國,成為一個“千破萬破,馬屁不破”的馬屁精的樂園。

維護政治局面

而要使馬屁精無所施為,有賴於建立一個公正開明的選舉制度,有賴於建立一個廉潔高效的選拔程式,有賴於建立一個公開透明的輿論監督制約機制。在一個缺乏公開透明的選舉制度的社會,在一個沒有正常的輿論引導和社會監督的社會,是不可能使它的人民走向文明進步、理性成熟的;而一個失去了文化良知的社會,其必然結果就是整個社會道德價值體系的墮落。當這種墮落髮展到一定程度後,當權者就會變得越來越心虛,唯恐人們說幾句實話就會使其無法立足。為了其“維護‘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往往不惜採用一切手段來壓制和堵塞不同的聲音,只允許歌功頌德、阿諛奉承的東西存在,而批評和指謬的聲音的存在,往往使色厲內荏的獨裁者心驚肉跳、驚恐萬分,唯有“將不安定因素(主要指批評性的言論)消除於萌芽狀態”,才能使其心安理得、高枕無憂。在這種自我恐怖的社會氛圍下,獨裁者甚至不惜使用翻雲覆雨、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卑劣伎倆來愚弄子民。陷入這種惡性循環之中,輕易不能跳出。久而久之,就將這種本已十分濃厚的、中國特色的“馬屁人格”,發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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