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燈古卷

“小娘子,你也喝了吧。 “公子,公子……”我輕喚他。 “紀公子,你且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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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燈古卷,美人遲暮,千古如出一轍。只是青山依在,幾度夕陽?
在這篇文章中有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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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前的燭
跪在森冷冷的閻羅殿前。
“殿下所跪何人?”
“小女子錢塘人氏李心蘭。”
“李心蘭,錢塘人氏,年方二十一歲,平生好善布施,無為惡事,抑鬱而終。”判官念著。
“那李心蘭,便命你即去投胎,可好?”
“稟大老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快講。”
“三年前,錢塘江邊,與紀氏公子相許,公子言:必不相負。三年間,不見其人。小女子願親口問上一句:公子可還記得李心蘭?”
“若達此願,必在奈何橋前日日等待,若他魂魄來歸,你即可問他一問,你可忍得那奈何橋前陰冷寂寥之苦?”
“小女子忍得。”
“去吧。”
劫數天定,在劫難逃。
奈何橋上,大鬼繞,小鬼哭。孟婆婆舀著濃香的湯給他們。
“喝吧,喝了就忘了,忘了就沒有痛苦了。”
我只是立在橋頭,盼見公子一面。忽記得這是地府,又怕見到他,他要長命百歲才好。
“小娘子,你也喝了吧。忘記紛擾,才能快樂。”
“不,婆婆,我還不能忘。”
“想不開啊,不忘又能怎樣。”
每日裡我都精心梳洗了等在那裡,惟恐工資相間不識。每日裡都聽孟婆婆勸著:“喝了吧,忘了吧。”
又是三載光陰虛度。
“小娘子,今日人間餞花神,你不去瞧瞧?”
又是餞花神,六年前的今日……
欲語淚先流。
“去吧,若來了那公子,我幫你留下他。”
也罷。
錢塘江邊依舊花柳繁盛。蕩蕩的江水清,翠翠的鳥兒鳴。
一隊花轎從我身邊抬過,鑼鼓,嗩吶將那喜氣傳開。
六年來,我夢中常出現的情景,六年來,我盼不到的情景。是啊,決不可能了,即便公子仍然記得當日之言,他也不能娶一鬼新娘。
唉,淚珠又落了下來,慌忙擦去了。今日是人家的吉時啊。
我偷偷進了花轎,平生坐了那樣多的轎子,卻沒有一次像這樣的愜意。花轎顛啊顛的,一個不小心,喜帕從鳳冠上劃了下來,新娘慌忙接住,明明有轎簾擋著,也怕別人窺見,那嬌澀的樣好似六年前的我。
好俊的一個人,不知哪個有福的享用了她。
我也拿了一方紅帕蒙了自己的頭,美滋滋與她一起下了花轎,一起拜了天地,一起入了洞房。自是那蓮步生花,身段婀娜,明知這場婚禮我只是看客,卻也真如新娘般,掩不住歡喜,好奇,還有一絲慌亂亂。
自有新郎為她掀去喜帕,我則自己掀開來。一定要仔細瞧瞧這新郎,可配得上那嬌娃。
這,這,不是那公子?公子……今日竟是他的吉時!頓覺天崩地裂。
公子為她去了鳳冠,她為公子解了玉帶。兩人喝了合歡酒,共入紅紗帳。莫辜負這春宵一刻,莫辜負這風華歲月。
可是,我呢,這六年來我辜負了什麼,還是什麼辜負了我。
夜深人靜,這貪歡的人也入了夢。
“公子,公子……”我輕喚他。
“蘭小姐!”他驚愕萬分。
“公子可還記得‘必不相負’之言?”
“少年之事。”
“少年之事!我六年的時間只等來這六個字!公子啊,你可知為你這‘少年之事’我香消玉殞,為這我放棄輪迴而苦苦等待。原來這於你只是少年玩話!你負了我,你騙得我好苦!我的冤屈怎是這四個字所能抵消!罷了罷了,與我閻羅殿前去說清楚!”
鉤魂鎖穿入了他的琵琶骨,就要前行,鎖卻斷了開。
“阿彌陀佛。”是地藏王菩薩。
“李氏心蘭,你有何屈?”
“菩薩,他欠我的情,欠我的命!”
“你要他如何償還?”
如何償還?要他死,不,他死也不能補償我這六年的時光,他死也不能給我他的愛戀。即便他負了我,我也是愛他的,他是我一生的愛啊。如何償還,如何償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李氏心蘭,你聽好,六年前,紀公子並未食言。他確曾去提親,只是進府方知道,你乃錢塘首富之愛女,惟恐高攀,乃回。後,發奮讀書,三年,高中探花,歸,再進李府,方知你已仙逝。悲痛之情難已言表。立一靈牌,供奉家中,上書‘愛妻李氏心蘭之位’。如今,奉母命再娶,乃立為側室。”
一字字如刀劃在我的心裡,公子,你可知我那父母並非嫌貧愛富之人。天意啊,天意。
“公子,方才,你如何不說?”
“說又怎樣,終究是我害了你。即便我錯了,知錯了,也無法補償。而我也難免娶妻生子,將你塵封於記憶里。”
“紀公子,你且回去吧。”菩薩將他送回身軀。他噩夢驚醒,慌忙下床,打開一上鎖的白玉盒子。拿出一方手帕,緊貼於胸。
我知道,那帕上有李家的府址,怕角繡著一叢蘭
“你可悟了?”菩薩問我。
“我悟了。”
愛情耐不住世俗的煩擾,愛只是愛,不能代替生活。在與不愛之間還有一種選擇叫做無奈。世上本沒有對,沒有錯,沒有愛於不愛,沒有辜負與成全,這一切都是庸人自擾。青燈古卷,美人遲暮,千古如出一轍。只是青山依在,幾度夕陽?
“菩薩,我願做你座前的一支燭,引導眾生出迷途。”
菩薩笑了。
綠楊堤畔問荷花,記得年時沽酒那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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