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籌碼

靈魂籌碼

靈魂籌碼 (重明工作室開發生存類遊戲) 《靈魂籌碼》是一款以東方風格的非對稱對抗恐怖遊戲。在遊戲裡,你可以選擇扮演因強烈的怨念死而復生的惡靈,利用強大的力量去追殺賭徒們,折磨並殺死他們來獲得勝利;或是選擇扮演弱小賭徒中的一員,鬥智鬥勇、想方設法的封印惡靈,逃離這場靈魂的賭局。

基本信息

背景設定

遊戲發生在中華民國時期,都市中流傳著一則極其誘人的傳聞,只要參與一個遊戲,並從中獲勝,就能得到無比豐厚的金錢獎勵,命運即刻改變,甚至一夜之間成為人上人。參與者只需要一樣賭注——自己的生命。

那些為了達到自己目的的人,都不惜押上自己的性命。在這裡,生命只是籌碼,每個人都只有一次機會。

沒有人知道,這個賭命的遊戲,是由一個叫做希惡鬼(出自晉代《搜神記》)的妖怪製造的騙局。希惡鬼的本性極惡,卻並沒有強大的力量,無法直接殺人,但它卻是一個希望所有人為惡的惡魔。它利用人心的欲望,誘使他們來到這場賭局,進行一場又一場殘酷的賭命遊戲。

被誘騙來到這裡參與這個生死賭局的人,或是面對困境不得不破釜沉舟,或是抵受不住對金錢的貪慾,甚至還有些身陷囹圄身不由己。

註:以上均為遊戲虛構,請勿模仿。

遊戲玩法

角色介紹 角色介紹

遊戲中玩家以惡靈(1名)和賭徒(4名)的身份分別進入遊戲。在遊戲中進行1對4的對抗,惡靈可以攻擊並砍殺賭徒,賭徒則需要通過封印5個牌座(共8個)來制服惡靈。在對局中,惡靈可以通過砍傷賭徒獲取籌碼,賭徒可以通過放牌獲取籌碼。雙方可以使用籌碼在商店裡購買道具,通過使用道具來實現有效地砍殺(逃脫)對戰。在雙方的對戰中,賭徒可以在一定的時間點使用閃避能力有效地躲開惡靈的攻擊,同時惡靈也可以使用持刀功能騙取賭徒的閃避從而實施更有效的砍殺。但是需要注意的一點是:惡靈移速比賭徒慢,但是惡靈可以看到附近賭徒的氣場並且可以傳送到指定的牌座前,所以惡靈一味地追人並不是良策,利用好自己的視野與機動性的優勢才能更有效地取得勝利。

陣營

惡靈(目前開放4種)

每場遊戲玩家一共五個,四個賭徒,一個惡靈。惡靈只能從現在開放的4種角色里選擇1個加入。

名稱故事背景
凶屍 凶屍
他不曾見過父母是誰,也不曾有過名字,生來受盡屈辱與蔑視。 麻風病迅速在小鎮蔓延,當他身上開始疼痛發癢,眾人看他的眼神從厭惡變成了恐懼。忠實微笑的他高聲尖叫,表情扭曲的人們揮舞鐵鍬。他被囚禁於髒污的地下室,在不見天日的黑暗中腐爛流膿。 當他衝破牢籠時,除了瘋狂湧出的殺意,再記不起任何事,只想把一切會動的物體砸碎,搗爛,扔進惡臭的水溝。  
他是個孤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是從他人的恥笑和辱罵中,他也隱約聽出,那是一段為人不齒的過去。人們叫他傻子、**種,天生智力低下的他,一度以為那是自己的名字。 火車站的站長收留了他,否則他早已活不到今天。對他來說,站長是賦予了他生命的人,這個恩情值得他用一生去回報。 站長當然不是一個慈善家,車站有的是又髒又累的力氣活,他生的高大強壯,兩三個小伙子才能搬動的貨物,他一隻手就提得起來。 但他賣力的工作對別人卻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車站的其他工人自然感到生計受到威脅,更加想方設法欺辱他,不過那些羞辱的話他也聽不懂,那些戲弄的把戲他也不覺得難堪,又沒有人能真的打得過他,所以他並不在意。 他只在意站長的態度,聽站長的話,就像站長豢養的一隻寵物,只要站長在,就很安心也很快樂。 在那個年代,能通鐵路的地方必定不是小地方,如果他是小地方,那必定會有某種自然資源,比如礦石。這個車站不大,這個小鎮也不大,但這裡有豐富的鐵礦和木材,所以這裡不但有了鐵路,每到礦車發車,劉大帥還會開來軍隊保護,可想而知,能當這個車站的站長也一定不是一般人。 除了運送礦石,車站當然也會開幾趟客運車,就這個小鎮的規模,這個車站可謂是最繁忙的地方了,鎮子裡的百姓生活多多少少都跟車站有關,所有的事情也大多會發生在這裡,包括,瘟疫。。。因為車站的性質決定了即使病源不在這裡,最終也一定會匯聚到這裡。 大帥的兵很快封鎖了這裡,如果說礦石和木材是錢,那么車站就相當於銀行的櫃檯,怎么能不重視? 為了避免瘟疫的擴散,他和很多工人都被關在車站裡,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驚恐無狀,哭哭啼啼,既然在這裡就看看能不能幫著做點什麼,反正他有的是力氣。 醫療人員倒是很願意接納他,至少不用自己親手去接觸因瘟疫而死的屍體,不知是瘟疫太厲害還是當時的醫療技術不發達,車站封鎖了好長時間,瘟疫並沒有得到控制,開始有外面的屍體被送進車站,屍體越來越多,到處瀰漫著福馬林的味道和石灰的粉塵。 他仍然在盡力的搬運著屍體,他也不懂這有多可怕,直到有一天他發現自己的胳膊鼓出了許多水泡,他舉給醫生看,醫生護士們一下全都閃出老遠,從此不再用他幫忙,他和一些新感染的人一起被趕進站台,不允許到候車室里來。 站台里有更多的屍體,而且都已經腐爛,散發著惡臭,被封在裡面的人們開始絕望的哭號,有的奮力撞門,有的因絕望上吊自殺。 他多少感覺出了一些恐懼或者說無助感,他想到站長,想到了他的主人,只有站長在他才會覺得安心,什麼都不怕。他試圖去跟醫務人員和那些當兵的詢問,無奈他天生就說不清楚話,嗚嗚半天也不會有人聽懂,更何況,現在根本不會有人聽他的要求。 不知過了多少天,也許是因為他很強壯的緣故,站台里只剩他一個還活著的人,他已經不感到害怕,只是覺得沮喪,蜷在角落裡,像是一隻找不到主人的流浪狗。 忽然,他似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立即坐起來,豎起耳朵,沒錯,是站長的聲音,他驚喜地跳起來,即便全身肌膚已經開始腐爛,他似乎仍有無窮的力氣,他用力扒著候車室的門,透過門縫,他看到了站長,還是那身鐵路的制服,只是有些皺巴巴的,戴著白口罩,白手套,和大帥的副官站在一起 嗚嗚嗚…… 他一邊發出聲音,一邊用力的推著候車室的門,站長正指揮著一些拿著火把的人說著什麼,聽到聲音望過來,很驚訝的表情,他想不到居然還有活著的人,但是站長沒有進一步上前,只是身子前傾,眯起眼,仔細往這裡看 他激動極了,心裡在喊:“是我”,奮力往門上撞去,他還是有力氣的,候車室厚重的木門被他撞得粉碎,他沖了出來,直奔站長奔來。 站長大驚失色,他看清了是他,準確的說是已經潰爛的不成人形的他。站長連忙後退,大喊:“快攔住他”。 士兵們看著高大破爛猙獰的他,正有些猶豫,他忽然站住了,眼睛裡透出驚詫,呆呆地看著站長,似乎沒搞懂站長的意思,但分明又感受到了什麼。 站長再次大喊:“燒死他!燒死他!快!” 他呆在當場,看著曾收養自己的恩人,如今橫眉立目,想要自己的命,他終於感覺自己心裡的某樣東西徹底崩壞了。 他沒有反抗,慢慢退了回去,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具屍體的腦袋,因為腐爛,發出“噗嗤”的聲音。 他低下頭,看著腳下這個無頭屍體,甚至感到快意。 他生來就是個傻子,腦袋並不好使,可他現在覺得,這個躺在地上已經沒有腦袋的人,反而更順眼一些。 人要腦袋有什麼用呢?
詭王 詭王
總是徘徊在陽間的亡靈,若非對人世有所留戀,必定被怨恨所束縛,無法輪迴。 本是位高權重的賢王,奈何背負污名,赤膽忠心抵不過讒言與污衊。人性中的醜惡莫過於謊言,能穿越拜年,更超越生死,徒留一縷陰魂在世。 善與惡,是與非,皆是虛無。萬物都逃不過一死,歸於塵土,化為永恆。 歷史中的王朝只剩下風沙中的殘垣,真實的謊言卻永遠不會消亡。
十八阿哥雖然在皇子中年紀最小,但是從小聰穎過人、勤奮好學,不但熟讀四書五經,弓馬騎射也嫻熟精湛,深受皇帝喜愛。 可十八阿哥的受寵遭到了其他皇子的妒忌,春獵時十八阿哥追尋一隻梅花鹿到山崖邊,卻突然遭到埋伏的刺客暗箭所傷,滾落山崖。 在覬覦皇位的眾皇子中,四貝勒是看起來最沒有野心的一位,他從小和十八阿哥私交甚好,來往密切,眼見十八阿哥被暗箭射中,滾落山崖。便忙帶近侍前去營救。 差點喪命的十八阿哥被四貝勒救回來,心裡自然對這個四哥感激不盡。 不出兩年,皇帝病重駕崩,生前未立國本,眾皇子明爭暗鬥,手足相殘。原本老臣們打算扶立聲望最高的十八阿哥繼位,但十八阿哥念及四哥救命之恩,便力推四貝勒繼位登基。 四貝勒就這樣登上了皇位,然而其他皇子和一些功勳老臣仍然不死心,試圖削減新皇帝的權力。其時原來的十八阿哥已受封“賢王”,一心輔佐皇帝。 皇帝也將他視為自己的左膀右臂,甚至賜他“九千歲”稱號,以表對他的信賴。 然而,十八賢王也正因為如此,被意圖篡奪權力的奸黨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們時而上疏皇帝,污衊賢王貪污受賄、徇私枉法;時而唆使有家族關係的後宮嬪妃給皇帝吹枕邊風,告密賢王結黨營私、科舉舞弊;甚至還在背後謠傳賢王在家中暗藏龍椅龍袍,有不臣之心…… 皇帝心裡很清楚自己的皇位是如何得來的,早就對賢王心存猜忌,再加上這些年賢王功高震主,在朝中聲望不小,不得不防。 他先一步步收回賢王的權力,又削減了賢王的俸祿,不許他帶侍衛,如此才慢慢放心下來。 奸黨見計謀得逞,更趁熱打鐵,羅織罪名陷害賢王。皇帝暗中派人搜查,竟在賢王府中搜出一件龍袍,證據確鑿,他確信賢王不甘心做“九千歲”,意圖謀反篡位。 皇帝震怒,下令捉拿賢王,禁軍進入王府時,賢王自知難逃一劫,百口莫辯之下,抽出短匕首,打算自我了斷,給自己留一點尊嚴。 然而大內高手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擁而上制服了這個曾經名聲顯赫的“九千歲”。 皇帝念及舊情和十八賢王的功勞,沒有對他處以凌遲極刑,而是改用水刑,即用宣紙蓋在臉上,再往上面澆水,一層一層宣紙疊上去,最終讓這位賢王窒息而死。 不只是賢王,他的子孫也都受到株連,那些侍奉賢王的妻妾女眷,害怕落得更慘的下場,絕望之下,在王府里用三尺白綾懸樑自縊,追隨賢王而去。偌大的王府,家破人亡,霎時間變得破敗冷清。 如今這座王府已荒廢百年之久,到處是蛛網和積灰,老鼠和蝙蝠在其中築巢,寬闊的院落內鴉雀無聲,只有幽怨的風聲搖動著窗欞和白色的紙燈籠,吱呀作響。 子夜三更之時,府內的靈堂上,白色的蠟燭會自燃起來,陰風吹動白色的紙錢飄落在地上,和落葉、灰塵混雜在一起,詭異的黑影在牆上飄動不停,不知是在哀嘆,還是訴說著怨恨。 民國間偷盜盛行,土匪飛賊都曾盯上過這座雕欄朱漆的氣派王府。然而他們不但沒能從這裡找到任何金銀財寶,也沒有一個能活著從王府里出來。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在那裡遇到了什麼,因為他們都已經不能再開口說話了。他們悄聲無息的變為了這座破敗院落中的一堆枯骨,陷入了永遠的寂靜。
繡娘 繡娘
染滿一身霞帔的不只是鮮血,還有最深的絕望和伍聲的慟哭。圍牢般的重重高牆內,時間好像停止了流動。她無力的敲擊棺蓋,想大聲尖叫,卻發不出聲音,想要放聲痛哭,淚水卻已乾涸。 蒙昧的野蠻和封建的殘酷,經由每一個人的手,切開她的肌膚,將她的靈魂割得支離破碎,直到停止呼吸。 她沒有合上雙眼。 她憎恨這個世界,詛咒每一個人。殺戮將伴隨同一個夜晚不停的重複,無休無止。
永定縣陳家堡地處偏僻,雖然不大,卻住著二百多口人,整座土樓和百畝耕地都是地主陳福生所有,陳家堡的人們雖然並不富裕,但也生活安定,與世無爭。 繡娘從小出生在土樓,在這裡長大,和母親吳媽相依為命。吳媽年紀不到四十歲,就已經操勞得盡顯老態,她的丈夫好吃懶做,又喜歡賭錢,欠了地主陳老爺家一大筆債,拋下妻女不知去向。吳媽無奈之下,只能賣身給陳家做僕役,含辛茹苦撫養女兒繡娘。 繡娘年方十七,面目清秀,身姿婀娜,又擅長縫補刺繡,她親手做出來的手帕和衣裙,土樓居民都十分喜愛,也能換得一些零錢貼補家用。 雖然少在外走動,但繡娘的風姿早已令土樓里十幾個青年男子魂牽夢縈。從她十六歲那年起,說媒的幾乎要踏平她家的門檻。她又何嘗不想找一個勤快樸實的郎君,一起贍養娘親,思來復去,卻也沒選定一位合適的。 直到陳老爺家來下了聘禮,卻是她想推也推不掉了。 陳家堡方圓幾十里,全都是地主陳老爺的產業,可謂家財萬貫。可陳家唯一的兒子卻是個天生的肺癆鬼,從小用湯藥餵大,身體衰弱到說兩句話都會咳得渾身打顫。甚至所有人對於他能活到今天,都感到很訝異。 陳少爺的病越來越重,幾乎臥床不起,陳老爺心急如焚,大夫找遍了,也沒有起色。病急亂投醫,只好找了個相士來瞧,相士瞧了幾眼,說少爺命格太薄,必須找一個命格互補的女子成親,這一衝喜,少爺的病準能好轉。 陳老爺找來媒婆,一算生辰八字,恰好和吳媽的女兒繡娘一絲不差。 陳家是土樓唯一的大戶人家,命人下了聘禮送去。媒婆眉開眼笑,好話也都說盡了,依她所說,以陳家的地位,本是不可能娶個家僕的女兒的,若不是生辰契合,這種好事哪能落在繡娘的頭上。 可吳媽在陳家幹活,自然知道少爺有病,心裡是萬般不願意把女兒嫁過去的。但是丈夫欠了陳家一大筆債,自己如今又是陳家的家僕,哪能容得她說半個“不”字?只能默默的點頭答應了。 看見抬進房裡的箱子,繡娘心裡也明白,自己已經沒得選擇了。 就在繡娘將要嫁進陳家,成親的前兩天,陳家出了大事。陳少爺將要娶親,一高興就喝了兩杯酒,這燒酒一下肚,就又犯了病,折騰了大半宿,終於吐血而亡。 陳家少爺猝死,對繡娘來說,可是峰迴路轉。她托母親去問,是不是婚約就算是作廢了,可卻沒想到,陳老爺堅持婚約有效,讓她如期和少爺成親,配一對陰婚。 閩南一帶,死人成親並不稀奇,雖然足不出戶,繡娘卻也聽過什麼叫陰婚。可陰婚都是死人和死人成親,哪有活人嫁給死人的道理? 吳媽聽說要讓女兒嫁給死人配陰婚,可是說什麼都不肯了,跑去跪在陳老爺面前苦苦哀求,承諾把所有的聘禮都退回,母女一起給陳家幹活還債,只求讓陳老爺取消婚約。 陳老爺正為兒子的猝死悲痛不已,被吳媽這么一鬧,怒從心起,叫來家丁把吳媽鞭打了一頓,趕出了大門。 成親之日,媒婆帶著陳家的家僕上門,要領走繡娘,悲傷的繡娘不禁淚流滿面,看到女兒哭得傷心,吳媽更是不捨,拚命阻攔迎親的隊伍。陳家的家丁僕人來之前早就受了陳老爺的指令,上前就對吳媽拳腳棍棒,一面又拉扯著繡娘,打算把她硬塞入花轎。 吳媽被打斷了腿,踉蹌著追著女兒,被陳家的惡家丁一把推倒,一頭撞在台階上,血流如注,橫屍當場。 見母親為了自己被活活打死,繡娘心如死灰,再不反抗,任由陳家的人給她穿上鳳冠霞帔,塗上水粉胭脂,架上了花轎。 距離拜堂的時辰只有一刻,媒婆張羅好了屋裡的擺設,對坐在喜床上蓋著紅蓋頭的繡娘,又說了幾句軟話相勸,便推門出去向陳老爺報告,只留下默默無語的繡娘。 繡娘回想起過往的一切,父親賭錢輸了後打罵娘親、收到自己親手做的刺繡時鄉親們的笑臉、和從母親頭上不斷汩汩流淌的鮮血…… 繡娘徹底陷入了絕望。她靜靜地站起身,拿起作為嫁妝的女紅剪刀,攥在手裡,推開了房門。 門口看守的家丁剛要阻攔,被她用剪刀狠狠的戳在胸口,連慘叫都沒能發出。刺死了看門的家丁,失魂落魄的繡娘一步步通過走廊,走向土樓內院。 陳家的人都在忙著置辦現場,走廊里卻是一個人也沒有。繡娘走進內院,緩緩走向土樓中央的祠堂。她甚至能隔著門窗看見那些曾經和藹的鄉親們正在對陳老爺鞠躬作揖,一臉諂媚。 她停在祠堂門前,看著裡面擺著的陳家的祖宗牌位,她咬碎了嘴裡的牙。她痛恨陳家,痛恨這座土樓,這裡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痛苦折磨。她要用死來詛咒這個家族和陳家堡的一切。 低頭看著身上的紅嫁衣,這是她一切痛苦的開端。她用手裡染血的剪刀,將身上穿的霞帔剪破,用剪下的布條在樑上打了個死結。接著腳踩著擺放香爐的矮桌,將脖頸套了進去。 當陳家發現繡娘不見了時,沒有人能想到,她到底去了哪裡,直到深夜,才有人發現在陳家祠堂房樑上懸吊著的屍體。 此時的繡娘,垂下的手腳早已冰涼僵硬,手裡還死死攥著沾有血跡的剪刀。頭上的紅蓋頭被風掀起,露出半張臉來,卻再也沒了往日水靈秀麗的容貌。她嘴角掛著早已乾涸的血跡,脖子因重力扭斷成異常的角度,雙眼瞪著前方,眼中的怨恨凝固在了死前的一瞬。 陳老爺趕到時,卻不屑一顧,只命人把屍體放下來,架進去進行拜堂,等少爺的頭七一過,再將兩具屍體放在一副棺材裡下葬,正是一對陰婚。 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繡娘的慘狀,心有餘悸。但終究與自己無關,沒有人記掛在心上。 陳家並沒有等到頭七之日。在成陰婚的次日,陳老爺在家中突然發了瘋癲,雙手將自己的雙眼戳瞎、臉也撕爛,最後口吐鮮血而亡。緊接著是陳家的家眷、僕人,一個個死於非命。 不光是陳家,就連土樓里的居民也沒能倖免,有人因土樓的護欄斷裂從樓上墜下摔死、有人被樓上掉下的重物砸死,不出兩天,整個陳家堡人心惶惶。 有老人說,這是繡娘臨死前的詛咒,在所有人死光之前,土樓里的人,誰也躲不過。 人們倉惶收拾行李,逃離了陳家堡,整座土樓,不出兩日,死走逃亡,沒剩下一個人,成了一座無人的空樓。 夜半子時,從祠堂附近,還隱約傳出哀怨的哭聲。不知是繡娘的怨魂,還是遊魂野鬼在為這裡發生的慘劇而哀痛。
神婆 神婆
老太由於收養了象徵不詳的黑貓而被村民排擠,失去收入艱難度日,但她沒有拋棄她的貓兒們。 奇怪的是,她之前收養的幾隻野貓從不與黑貓親近,看向它的目光中總是充滿懼色。 年關將近,村民們需要神婆祈福,又想起了老太。 他們來到她的家中,卻發現了老太被啃咬得露出白骨的屍體,飢餓的野貓們把她團團圍住,而那隻被視為災禍的黑貓傷痕累累地擋在老太身前,兇狠地盯著四周的野貓,發出陣陣低吼。 生前的老太是否真的能夠“通鬼神”,我們不得而知。 但如今這位肩上蹲著一隻黑貓的“神婆”,卻真的可以施展詭異的“靈咒”,無聲無息,讓人不知不覺中便中了她的咒術。 也許是神秘的黑貓賦予她的特殊技能,也許是被野貓啃咬而死的怨氣激發,如今的她,的確掌握了詭秘莫測的咒術,從今往後再也無人可以欺她老、欺她弱、欺她貧、欺她孤苦,欺她心善。 她看世間之人,皆是那忘恩負義、餵不熟的野貓,合該被一拐打殺! 在這一年四季有大半時間都大雪紛飛的孤村,用厚厚的衣服將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是個明智的決定,“神婆”也是如此。 但她看著總是比其他人更加臃腫笨拙,也許是由於袖口中露出的枯枝似的乾瘦手指的襯托,或者是因為那嚴重彎曲的脊背讓她好像時刻都背著一口羅鍋。 最主要的, 還是因為她的舊棉衣在年復一年的穿著中已經失去了保暖功能,只能靠層層疊疊地套上儘可能多的衣服來獲取丁點暖意。 所以她才會是這樣,這幅可憐、又可笑的模樣。 比雪更寒冷的是村人的冷漠,祈福驅災的神婆已經在飢餓的野貓啃咬中死去,新的“神婆”帶著她唯一的黑貓回來了。 聽,喵喵的叫聲正在荒僻的雪村中悽厲地迴蕩,這是她的主場,你能躲開她的“靈咒”嗎?

賭徒:4名

賭徒一共4個角色,每個角色技能不同,每場遊戲玩家根據自己的選擇而加入遊戲。

名稱故事背景技能
丁大力 18歲時,丁大力跟著逃荒的同鄉一起,從北方來到上海。他們這些只會出一身力氣的底層勞動者和上海灘的十里洋場格格不入。和其他賣苦力的同鄉一樣,丁大力在十六鋪碼頭當了一名碼頭裝卸工人。 時值亂世,國民政府政權不穩,上海三教九流,盡歸黑社會管轄,碼頭漕運不外如是。工人們耗費一身血汗,卻只能得到寥寥十幾個銅板,只夠一天的嚼穀,而多數利益,都被資本家和黑社會剝削了去。 上海的外來人口很多,碼頭工人數量暴增,僧多粥少,儘管幹活的報酬少得可憐,仍使他們互相鬥毆,爭搶地盤和碼頭上的貨物裝卸權。 不同地域的工人們拉幫結夥,相互排擠,碼頭漕運的幕後老闆們更是樂得他們爭鬥,趁機壓低工錢,更讓工人們的生活雪上加霜。 這些工人們來自社會底層,本就魚龍混雜,只有丁大力和他們不同,他看出工人們這樣內斗,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差,絕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他勸說工人們停止地域敵視、不再互相爭鬥,而是團結起來反抗剝削他們的資本家。工人們在他的遊說下,很快認清了到底誰是他們的敵人。 來自五湖四海的碼頭工人們結成了同盟,他們推舉丁大力作為領袖,他帶領工人們罷工、遊行,迫使管轄上海漕運行業的黑道大亨楊金闕答應發放拖欠工人的薪水。丁大力成了工人們的英雄,卻也成了楊金闕的眼中釘、肉中刺。 三教九流的行業,都在黑社會管轄下,這些人向來是誰也不敢惹。尤其楊金闕,人前是西裝革履的商人,背後卻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黑道流氓。而碼頭漕運正是他的搖錢樹之一。 他表面答應發放拖欠工人的薪水,在丁大力代表工人們領了這筆錢後,又指使手下綁架丁大力的同鄉,切下他們的手指送給丁大力,向他勒索巨資。 流氓們報出的數字,恰好和丁大力領到的工人們的薪水相當,丁大力馬上就明白這是楊的手段。他用這一招迫使丁大力把錢還回來,而工人們再討錢,可就只能討到丁大力的頭上了。 丁大力一方面不能棄同鄉兄弟於不顧,另一方面,也不能讓自己背負私吞工人薪水的污名。他陷入了兩難。 最終,他做了一個決定——他要豁出性命,換得這筆錢。 只要他一個人,捨得一身剮,就絕不會被人指著脊樑罵。不管是血也好、命也好,他都豁得出去。 他勢必要從這場賭局中,贏得他想要的東西。 生存意志:降低倒地流血的速度10%/30%/50%
名媛安琪
安琪沉醉於周旋在各色男人之間,猶如眾星捧月,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即便人人都說她水性楊花、寡廉鮮恥,但在她眼裡,那都只是在嫉妒她而已。這些男人有錢、有勢,又迷戀自己,有什麼不好?她寧肯放縱糜爛,也絕不願意回到以前窮酸的日子。 遊走於商賈權貴之間,察言觀色,左右逢源,這是必備的技能,也是安琪的特長,這讓她在名流圈中如魚得水。久而久之,安琪覺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出身名門的高貴公主,而她理想中的“王子”也真的出現了。她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直到有天她才發現自己的一切都被自己的情人給捲走了,房屋早已易主,而她的“真命天子”變賣了她所有家當後不見蹤影了。她的幸福美夢就這樣瞬間破碎了。 那些被她疏遠過的富商權貴也早對她失去興趣了,說到底對他們來說,安琪和其他的女人沒什麼不同,也只是玩物而已。現在的她也只能在家旁邊的小酒館喝上一杯燒酒來舒緩愁緒,她仍然穿得光鮮,在這個酒館裡格外顯眼,她又有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會落到她的身上,她閉起眼睛,這裡已經不是簡陋的酒館,寬闊的舞池,晶瑩的水晶吊燈浮現眼前。 當她再睜開眼,發現酒杯下墊著一張紙,紙上寫著一個陌生的地址和一句話:那裡你什麼都可以抵押,也可以贏得任何你想要的一切。 這是命運的玩笑嗎…… 擦眼觀色:聽到惡靈的心跳範圍增大1/2/4米
段長發
段長發是個異常精明的人,也是個內心敏感的人,從小家境貧寒,嘗過貧窮困苦的滋味的他立志有一天要改變命運,成為人上之人。 經過努力他成功進入了一家銀行,年復一年的勤奮工作,讓他得到了上級的信任,職位也逐漸升遷。但這遠遠不能滿足他內心的渴望,他需要的是錢,很多的錢,足夠讓別人羨慕嫉妒的錢。 他按捺耐不住伸出了欲望之手,開始利用職務挪用一點資金,處心積慮的討好行長女兒,成功上位做了行長的女婿,他斂財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而他也越發的深陷其中。 銀行資金的虧空越來越大,政府開始有些看似不經意的介入讓段長發後背發涼。正當他竭盡心力思考對策的時候,岳父因貪污被收押。 一夜之間,風光無限的段長發又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揪著長衫的領子,瑟瑟的走在街道上,把帽子壓得很低。他近乎崩潰,他無法忍受自己的人生就這樣結束。 他來到一家當地的小酒館,要了壺燒酒,也許這酒勁大,也許這種酒他已經陌生了,喝得爛醉如泥,在酣醉時,有人在耳邊告訴他:有一處秘密場所,那裡在進行一項特殊的賭局,如果他能在那裡贏得最後的勝利,不但能解決他身上的麻煩事,還能得到超出他想像的財富。 酒醒後他發現手上握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陌生的地址…… 額外收益:個人成功開啟一個牌座可額外獲得4/6/8籌碼, 和5%/8%/12%開牌座得分
小蝶 小蝶並非出身富貴人家,她之所以能來教會學校讀書,因為父親的寵愛,而她的父親之所以寵她,她自己心裡知道,那是因為父親對哥哥的失望。 小蝶深知父親的心意,把對哥哥全部的希望都轉加到自己身上,所以很用功,也是成績優異的佼佼者,拚命看書造成她高度近視,總是架著一副大眼鏡是她的標誌,因為學習好,也因為她過於安靜的性格,卻讓她顯得有些不合群。 突然一天,久未歸家的哥哥突然來學校找她,讓她頗感意外。哥哥向她打聽家裡的事和她的近況,很羞愧的說自己對不起父母,沒臉回家,不過現在做生意賺了錢,不但還了債,很想回家看看父母。只是之前和父母決裂,實在沒臉直接回家,希望她能幫忙勸說父母,好讓一家團圓。 小蝶當然替哥哥高興,重要是替爸爸高興,看小蝶高興,哥哥更加來了興致,提議先去看他的房子。 他們來到郊區一處老宅,房子顯然曾經很氣派,但也許是歲月的關係,顯得有些孤冷。走進大堂,哥哥叫小蝶先去書房等他,自己去拿給父母的禮物,小蝶推開書房,很黑,她摸索著走進去,在牆上尋找燈的開關,隨著一聲沉悶的關門聲,房間中間忽然亮起一盞昏暗的燈,小蝶有些慌張,再去推門,哪裡還推得動。在昏暗的燈光下,幾個人圍坐在圓桌前,都是不曾見過的陌生面孔。 原來她哥哥根本沒有什麼生意,欠的賭債也無法還清,只好想到了來這裡參加生死賭局逆轉命運,但又貪生怕死,於是把她騙到這裡,讓她來代替自己參加這場賭局。如果她能獲得勝利,哥哥的債就能一筆勾銷;如果她失敗了,就會死在這張桌前…… 悄無聲息:降低被惡靈感知的範圍0.5/1.25/2.5米

遊戲特色

純粹中式風格,深度沉浸體驗

無論是整體氛圍還是場景細節,都是經典中式恐怖片的熟悉感覺,荒涼、破敗、陰氣森森,瞬間喚醒恐怖記憶。燈影搖曳、蛛網叢生、血跡斑斑、炊煙裊裊卻人去樓空,飛揚的紙錢混著鞭炮碎屑,每個細節都敲擊著詭秘的鼓點。在角色設定上,惡靈和賭徒都來自於民間傳說或時代背景,服裝造型中運用了旗袍、嫁衣、朝服、長袍等典型的中國元素,拉近了虛幻與真實的距離,讓代入感更加深刻。

原創特色地圖 不同風格同款恐怖

原創的地圖場景格局大相逕庭,風格也截然不同。瘟疫車站粗獷中條理分明,比較狹長,車廂逼仄狹窄,倉庫則規整空曠,場景中充斥著大片血跡,十分可怕。詭秘王府則典雅大方,布局複雜,小橋流水,庭院深深,房屋擺設古色古香,牆上蛛網密布,依稀可見當年繁華。陰魅土樓場透著濃濃的煙火氣,結構精巧,里外三層圓環,外環又有上下兩層,極具地方特色,喜慶的紅與慘澹的白相互交織,講述著冥婚的悲劇。

1v4非對稱對抗 暗含謀略的較量

賭局開始後,玩家扮演惡靈或是賭徒,進行1v4的對抗。賭徒需要使用手上的撲克牌修復牌座,封印惡靈逃出生天;惡靈則可以在牌座間傳送,將賭徒全部擊殺才算勝利。賭徒和惡靈都可以通過有效的操作獲取籌碼來購買道具,單獨行動或團體協作,壓迫全場或針對突襲,靈活應變才能策略致勝。

誘人的神秘賭局,隱藏邪惡陰謀

每個惡靈都有著悲劇的過往,不同職業與性格的賭徒背後也隱藏著辛酸的故事,他們來到這個以靈魂為籌碼的賭局,想要獲取金錢,想要改變命運,然而邁進賭局的第一步,他們就已經落入陰謀之中,惡靈不過是傀儡,更大的邪惡藏身其後...迷霧重重,你能否破局而出?

遊戲評測

作為一款非對稱對抗遊戲,《靈魂籌碼》採用了時下大火的恐怖題材,而題材的靈感很少見的選擇了“中國式”的恐怖。遊戲的背景被設定在軍閥混戰,各種傳奇故事、小道傳說頻發的民國時期。或許是從小耳濡目染,這種中式的恐怖反而更加讓人毛骨悚然,遊戲在場景的刻畫上採用了大量的恐怖故事中常見的手法,營造了一種非常真實的感覺,它就是玩家在看鬼故事時腦海中腦補的畫面,而現在玩家身臨其境,恐怖程度可想而知。 (遊民星空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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