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靈感毒藥:名作家自殺揭謎》由華文出版社出版。
媒體推薦
死自有一種美,一種安靜,一種不會使我懼怕的變形。人總是要死的,肉體總是要衰老的,為什麼要等到老醜才死呢?應趁肉體還美的時候就自殺。(作家)一自殺,文字就行動化了,成了一種魅力。在某種意義上說,自殺是藝術。
餘地
圖書目錄
第一章 用嗎啡結束生命的傑克·倫敦
富有戲劇性的生與死
世界上收入最高的作家
大受非議的再婚
環球航海
雄心勃勃的“農業改革”
建造“狼舍”
那場毀掉一切的大火
走完生命的最後路程
第二章 服安眠藥自殺的“鬼才”作家芥川龍之介
以安眠藥自殺的先驅者
一個極端迷戀死亡的人
橫空出世的“鬼才”作家
芥川龍之介與“新思潮”派的崛起
“死”的陰影及誘惑
溢滿杯子的最後一滴水
“芥川獎”及電影《羅生門》
第三章 在衣袋裡塞滿石塊投水的文學天才伍爾芙
漁夫清晨發現的投水者
被“自殺”困擾的“問題少女”
譽滿英倫的文學天才
與曼斯菲爾德的交往和恩怨
揮之不去的“自殺”陰影
“水”的誘惑讓她走到生命的盡頭
第四章 夫妻同時自盡於巴西寓所的茨威格
“自願和神志清醒地與世界訣別”
“第一次遺書”及其他
登上德語文學的高峰
猶太人的“原罪”和猶太人身份的自我確認
走上流亡之路
“告別里爾克”與告別世界
“以自殺抗議屠殺”
第五章 在爭議聲中開槍自殺的法捷耶夫
震驚彼列德爾吉諾別墅的自殺者
對“遺書”的解讀
從《毀滅》到《青年近衛軍》
當上蘇聯文壇“大總管”
參與對阿赫瑪托娃的批判和打擊
在激流與旋渦中
吞下人生最後的苦酒
第六章 自斃於雙筒獵槍的海明威
震驚世界的自殺者
第一次冒險:負傷二百二十七處奇蹟生還
第二次冒險:鬥牛場上死裡逃生
第三次冒險:與非洲巨獸較量
第四次冒險:槍林彈雨中的游擊隊長
海明威在中國的“蜜月之旅”
讀到自己“訃告”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受傷的獅子
用獵槍結束自己的生命
第七章 “兵諫”失敗當眾切腹自殺的三島由紀夫
令整個日本震驚的電視轉播
早展走出家門時沒有任何“赴死”徵象
脫穎而出的“文壇鬼才”
成為川端康成的“第一高徒”
生活在現實和心理的矛盾衝突中
為實現新的“天皇觀”創立“盾之會”
精心構築通向“死亡”之路
起事前的準備
起草《宣言》及“實戰演習”
11月25日的最後一幕
第八章 口含煤氣管從容自盡的川端康成
不期而至的“超級榮譽”
“參加葬禮的名人”
小說中的女性和生活中的女性
創建“新感覺派”震動日本文壇
看他如何摘得諾貝爾文學獎桂冠
震驚日本列島的自殺者
自殺探秘:一個深深的謎
第九章 清晨跳樓而死的葉以群
“枕流公寓”的跳樓者
塵封多年的“絕命書”和“死後批判會”
從文學青年到“左聯”組織部長
兩次在周恩來直接領導下工作
受“潘漢年案”影響遭審查
與巴金合編《收穫》
“致命談話”
含冤而死
巴金談“以群之死”
第十章 投_太平湖自盡的老舍
最有希望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之一
一個北京作家的“1966年8月23日”
寫作生涯從倫敦開始
與胡絮青的相識和成婚
“抗戰”時期的老舍
歷次政治運動中的老舍
巴金談“文化大革命”初期的老舍
8月23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胡絮青眼中的老舍之死
文獻對老舍之死的正式記載
第十一章 與老舍同一天投湖自盡的陳笑雨
“黑色的8月24日”
斯諾引薦其投奔延安
聲名卓著的“馬鐵丁”
與詩人郭小川的交往和友誼
金鳳筆下的陳笑雨
第十二章 自沉於蘇州古井的周瘦鵑
“古井為歸宿”真的是“一語成讖”
令毛澤東印象深刻的“鴛鴦蝴蝶派”
《紫羅蘭》雜誌與“紫羅蘭情結”
與中共領袖人物的交往
周恩來總理赴約“周家花園”
“文化大革命”風暴
一代名士自投古井尋歸宿
第十三章 吞烈性安眠藥自盡的楊朔
死前幾個月和友人談起“作家自殺”話題
從戰地記者到著名作家
與朱德總司令在太行山的詩歌唱和
《三千里江山》獲聲譽
優秀散文成為教科書“範文”
終於被推上“文化大革命”的“祭壇”
第十四章 用絲襪自縊於浴室的女作家三毛
超過“海灣戰爭”的轟動新聞
最負盛名和聲譽的華文作家
三毛身世之謎
“三毛”的得名及文學之路
幾次自殺經歷和“自殺情結”
轟轟烈烈和刻骨銘心的愛
愛情澆灌的“文學之花”
荷西之死
三毛的“故鄉情結”
奇奇怪怪的三毛
與王洛賓的“黃昏之戀”
死因探秘及死後餘波
後記
文摘
直到即將進入20世紀的時候,波士頓有影響力的文藝雜誌《大西洋月刊》,終於接受了這位無名小卒用在北方期間的見聞寫成的故事集——《北方的奧德賽》。這樣,傑克·倫敦逐漸走上了成功之路。
接下來的短短3年中,這個英俊健壯、有著一雙熱情的藍眼睛的年輕人,在美國文壇嶄露頭角,陸續發表和出版了3部短篇小說集和他的第一部長篇小說——《雪地的女兒》。
1902年是傑克·倫敦最幸運的一年。僅在這年10月里,他就出版了兩本短篇小說集和一部長篇小說。同時,還同麥克米倫出版公司簽訂了一份為期2年的契約:該公司每月付給他150美元生活費,他將自己寫的所有作品都交給該公司出版。傑克·倫敦終於迎來了他創作的黃金時代。
1907年,傑克·倫敦出版了4部書,超過了他在1902年的紀錄。這時的傑克·倫敦32歲,就已先後出版了20部書。這種速度的出書量,也給這個曾經一貧如洗的窮光蛋帶來相當可觀的經濟收人。傑克·倫敦成名以後,金錢與精神方面同樣多產。到1913年的時候,他已進入收入最高的世界名作家行列了。大受非議的再婚
隨著傑克·倫敦的聲望日益提高,關於他的謠言和傳聞也越來越多。正因為這樣,在全國報刊對傑克·倫敦的一片讚揚討好聲中,偶爾摻雜一些對這位名作家的攻擊和指責。
不過,1905年,傑克·倫敦受到全國各報刊的群起而攻之,則是一次例外。這次的指責和攻擊,對作家本人來說,既不牽強附會,也不冤枉。這次全國性的指責是由作家的第二次婚姻引起的。
傑克·倫敦的新婚妻子夏米安·基特里奇,是一個生性好動,個性特點鮮明的姑娘。她讀書很多,喜歡音樂,並十分愛好騎馬、航海等帶點冒險的活動。傑克·倫敦在1901年第一次見到夏米安時,就為之傾心。隨著交往密切,兩人感情日增。當不能在一起時,就連續不斷地寫情書。
夏米安寫情書的技巧是迷人的,情書的質量也很高。比如1903年9月1日,她給傑克·倫敦寫道:“你是我一個人的,我崇拜你,空前盲目地、瘋狂地、熱情地、無理性地愛你!”第二天她又寫道:“啊,我的愛人,你是一個非常的人。我空前絕後地愛你,愛你的每一小部分!”
在這種柔情蜜意的包圍下,傑克·倫敦除報以更狂熱、更帶文學色彩的感情和書信外,終於在1903年7月底,向他原來的妻子貝西提出分居要求。以後,兩人又正式向法院提出離婚。在等候法院裁決的日子裡,傑克·倫敦和夏米安不時同居在一起。
1905年10月,傑克·倫敦到美國中西部和東部地區作巡迴演講。11月18日,他正在芝加哥,突然接到一份電報,告知他離婚判決書已發下。傑克·倫敦大為興奮,立即去郵局掛長途電話,通知當時在另一城市的夏米安,讓她趕來芝加哥結婚。
夏米安第二天匆匆趕來,已是下午五點半,發證書的機關已關門下班。傑克·倫敦再不肯多等一天,他以那毫不動搖的意志,立即雇了一輛馬車全速駛過芝加哥的繁華街道,去找朋友幫忙。最先找到的兩個人沒法可想,第三個朋友恰好認識本市的一個官員。
於是,傑克·倫敦立即將這位正在吃飯的朋友從餐桌上拖走,趕到那市政廳官員家裡。那位官員對性急的作家解釋說,明天早晨機關一定會開門,到那時可以把證書辦得妥妥噹噹。
可是傑克表示,別說再等一個夜晚,就是再多等一個小時也會叫他受不了。他用他善於演講的辯才,終於把那個官員勸進馬車。然後,他們一起驅車到城市的南端,把發證書的書記從床上趕下來。那個睡眼朦朧的書記著實吃了一驚,不明白這樣著急到底是為什麼。但傑克意志堅定,那書記只好穿起衣服陪同他們趕去市政廳。他打開辦公室,取出了證書交給作家。又幾經周折,終於找到了一個願做證婚人的保全官員格蘭特先生,由他在自己家中書房裡主持了結婚儀式。
第二天早晨,全國報紙都被這位大作家“匆忙得不合法”的結婚行動震動了。在此之前,人們總以為傑克·倫敦同貝西分居是由於雙方的內部差異,而傑克如今的舉動卻足以表明,他是為另一個女人而破壞了自己的家庭。這種愛情至上的做法立即使輿論譁然。各報紙昨天對這位名作家還是萬分友好,隔了一天,就普遍表示不滿和憤慨了。到第三天,則是絲毫不加掩飾地嘲罵和攻擊了。許多報紙評論說,不能管理自己家務的人,偏要做全人類的教師,豈非怪事!
然而,最為此事感到難堪的還是作家所在的美國社會黨。資產階級報刊利用這個天賜良機攻擊說: “這就是你們的社會主義!拋棄老婆孩子……支持不道德行為……社會主義就是無政府主義,會毀掉我們的文明……”社會黨對此抗議道: “你們不能為了傑克·倫敦的錯誤行為而責備社會主義。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同樣激烈地反對這種行為!”
在這吵吵鬧鬧的氣氛中,傑克·倫敦迎來了新的一年。他又以新的姿態和勁頭開始了自己的演講和創作。畢竟,美國和世界都需要他這種有才氣的作家。不過,他那喜歡冒險、坐不安穩的天性,老是讓他採取些出人意料的行動。待婚姻上的冒險經歷所掀起的風波剛剛平息不久,他便決定來一次新的冒險——乘坐自己的小遊艇去週遊全球。這個訊息一傳開,人們簡直目瞪口呆。如果說他的再婚是在道德問題上拿自己的聲譽開玩笑的話,那么這次,他顯然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後記
前兩年回歸讀書寫作狀態後,開始關注知識分子尤其是中國知識分子自殺這個選題。其中包括作家、詩人、學者及其他文化藝術界知名人士。這是一個很有價值、包容量又很大的課題,自己也僅能力所能及地做點提供磚瓦一類的事。經友人蔣藍先生推薦,得以相識重慶陳涌先生,並經商討策劃,就有了這樣幾冊小書。在此,感謝蔣藍和陳涌先生的熱心及支持,以及為此付出的辛勞與努力。在此書寫作過程中,曾得到尹國良、江雲龍、吳霖、蘭鈾、王星幾位先生的幫助,李黎先生盡力為之收集提供相關資料,並精心翻拍了所附圖片。一併致謝。
序言
世界的守夜人
文/林和生
正說話之間,雞就叫了。……他就出去痛哭。(路22,60一62)
生與死的難度
1925年12月28日,聖誕節期間的列寧格勒(即彼得堡),時年30歲的謝爾蓋·葉賽寧自殺身亡,留下悲劇的“文化英雄詩”(cultural heroics):
在我們的生活中,死,並不新鮮。
可是活著,當然更不稀罕。①
詩人掂量了生與死,兩者他都不甚看好,但最終站到了死的一邊;他的反省用了複數,否定了“我們的生活”。訊息傳到500公里外的莫斯科,時年32歲的馬雅可夫斯基不以為然地寫下同樣嚴肅的詩句:
在一個人的一生中,死並不是難事;
更難的是,怎樣把生活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