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培元[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陳培元[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陳培元,生於1950年5月,江蘇常熟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報告文學學會員。先期創作小說,曾有短篇小說結集《老城故事》和長篇小說發表,後致力於報告文學創作。曾在常熟市政府辦公室、常熟市文聯工作。在常熟日報社主持編輯“雙休特刊”13年,分別以真名和“虞城”筆名發表大量作品,在讀者中具有廣泛影響。自短篇小說《雨過天晴》於1984年5月在《山丹》小說月刊發表後,至今在省、市級以上報刊、出版社發表作品500餘萬字,其中出版著作21部。

主要經歷

1970.11~1983.11,蘇州地區機械廠(常熟機械總廠)任宣傳幹事、工會幹部。

1983.11~1989.11,常熟市政府辦公室任秘書科副科長、工業科科長。

1989.11~1995.5,常熟市文聯任專職副主席。

1995.5~2010.7,常熟日報社任編委、雙休特刊編輯室主任。

2010.7退休,專事寫作。

1992年加入江蘇省作家協會,1999年加入中國報告文學學會,2014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主要作品

1988.8,報告文學集《沃土勁草》(16萬字),百花文藝出版社出版。

1991.5,長篇小說《觀音傳奇》(18.3萬字),百花文藝出版社出版。

1992.7,短篇小說集《老城故事》(8萬字),南京出版社出版。

1998.10,報告文學集《虞城紀事》(17萬字),瀋陽出版社出版。

2001.9,文化叢書《話說沙家浜》(8萬字),百家出版社出版。

2002.5,長篇報告文學《常德盛》(18萬字),新華出版社出版。

2003.10,報告文學集《蓬勃歲月》(28萬字),遠方出版社出版。

2004.12,報告文學集《步履》(16萬字),百家出版社出版。

2005.6,隨筆形式的文化叢書《靈秀虞山》(18萬字,與人合作),上海科學普及出版社出版。

2006.5,長篇報告文學《溫州人在常熟》(18.5萬字),遠方出版社出版。

2006.8,文化叢書《戲裡戲外沙家浜》(11萬字),古吳軒出版社出版。

2007.2,長篇報告文學《創造奇蹟的地方》(20萬字),新華出版社出版。

2008.5,長篇報告文學《陸氏五兄弟》(18.6萬字),大眾文藝出版社出版。

2008.8,長篇報告文學《耕耘於這片熱土》(38萬字),大眾文藝出版社出版。

2010.9,長篇報告文學《激情歲月》(34萬字),中國人口出版社出版。

2010.11,長篇報告文學《職業教育·常熟實踐》(30萬字),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

2010.7, 長篇報告文學《村官常德盛》(15萬字), 麒麟文藝出版社(香港)出版。

2010.12,文化叢書《常熟當代傳奇人物》(18萬字),麒麟文藝出版社(香港)出版。

2011.8,長篇報告文學《水稻人生》(25萬字),河海大學出版社出版。

2013.4,長篇報告文學《中國農民思想家》(30萬字),九州出版社出版。

2010.12, 長篇報告文學《堅守》(28萬字), 麒麟文藝出版社(香港)出版。

1991.6,中篇報告文學《常熟的中國第一》(3.5萬字),《鐘山》1991年4.6期發表。

1999.6,中篇報告文學《顧阿桃傳奇》(與人合作,3.7萬字),《青春叢刊》1999年增刊發表。

作品封面 作品封面

2002.2,中篇報告文學《古城遊子》(3.2萬字),2002.1.28~2.26《姑蘇晚報》連載。

主要成就

長篇報告文學《常德盛》,詳細記載了黨的十六、十八大代表、“全國優秀共產黨員”常德盛愛民如子,帶領蔣巷村村民走共同致富道路的生動事跡,該書曾作為中共常熟市委學習材料下發到基層,獲蘇州“六六杯”報告文學獎。

長篇報告文學《耕耘於這片熱土》,詳盡記述了作為“離土不離鄉,進廠不進城”鄉鎮企業發祥地的常熟,發展鄉鎮企業的風雨歷程。全國人大代表波司登總裁高德康、江蘇夢蘭集團董事長錢月寶,全國優秀共產黨員常德盛等典型人物事跡在書中均有記載。該書得到專家和讀者的好評。它是常熟鄉鎮工業的發展歷史,也是一部常熟農民的創業史,更是一部常熟農村現代化建設的實踐史,還是一部難得的歷史教科書。

長篇小說《觀音傳奇》,系神話章回小說,講述的是觀世音從出生到得道成正果後,救苦救難,普渡眾生的故事,全書情節曲折,懸念迭生。該書是該年度百花文藝出版銷售最好的書籍之一,被改編成電視連續劇(20集)。

長篇報告文學《中國農民思想家》,被媒體廣泛報導和連載,在社會上很有影響。這部30餘萬字的作品,生動地記述了著名鄉鎮企業家袁勤生治廠、管人的故事,詮釋了其“以人為本”管理理念的深刻內涵。

報告文學集《蓬勃歲月》,匯集了陳培元在常熟日報主持“雙休特刊”時期創作的有影響作品,其中有獲得江蘇省報紙副刊二等獎並被《服務導報》轉載的《穿越“死亡之海”》、刊於《青春叢刊》的中篇報告文學《顧阿桃傳奇》,在《姑蘇晚報》上連載的《古城遊子》等。

陳培元有25篇散文作品在全國和省副刊作品評比中獲獎。

《輪椅上的小巷總理》獲江蘇省報紙副刊一等獎。《穿越死亡之海》、《田埂上走出女飛人》、《孤帆環球航海第一華人》、《常德盛的故事》、《常熟拍賣師》、《風雨人生路》、《啤酒女郎在常熟》等11篇作品獲江蘇省報紙副刊二、三等獎;《“鴨司令”興衰記》、《為了大草原的兄弟姐妹》分別獲第十、十四屆中國新聞獎報紙副作品銅獎;《常德盛》等5篇作品分別獲全國報紙副刊作品三等獎;《讓村民過上好日子》等6篇作品分別獲中國農民報好新聞二、三等獎。《古城新港通四海》獲江蘇省“慶祝建國五十周年‘虞山杯’”徵文一等獎。

長篇報告文學《常德盛》獲蘇州市首屆六六杯報告文學獎二等獎。長篇報告文學《溫州人在常熟》獲蘇州市第三屆六六杯報告文學獎優秀作品獎。中篇報告文學《常熟的中國第一》入選江蘇省30年報告文學集《誰持彩練當空舞》。《顧阿桃傳奇》入選蘇州報告文學選。

著名報告文學評論家、茅盾文學獎(報告文學)評審、博士生導師、常熟理工學院副院長丁曉原教授,曾為陳培元的報告文學集《蓬勃歲月》作序,他說:“培元是一個關心時代變遷,熱愛生活、熱愛常熟的作家。他有著報告文學家應有的職業精神,以自己的筆,自己的視角,用自己的方式,記錄著社會的巨變。有從大處落筆的,也有基於一個企業、一個人物、一種現象作以小見大的敘說。常熟改革開放後林林總總的新景觀,在培元的報告文學中差不多是應有盡有的。因此,從某種角度可以說,他的作品投影著時代的丰采,報告的是有著歷史價值的材料。”

陳培元談創作

我的寫作路

世上的路有千萬條,重要的是走適合自己的路。有時候遇到一件事,碰見一個人,甚至一句話,就決定了你的人生道路。

我5歲那年的一天,母親帶著我去見算命先生,一個上了年歲的乾癟老頭閉著眼睛說:“這孩子天庭方圓,聰明伶俐,今後定吃字里飯。”

我家世代耕種,從我曾祖父開始至父親,三代理髮,是個理髮世家,與文化絕緣。要說有文化,我母親讀過兩年私塾,可我讀國小時問她幾個簡單字,她總是搖頭:“那時候我全認得,現在還給先生了。”倒是祖父聰明,理髮時常碰到有人賒賬,他備忘畫記號:張畫三角,李畫正方,趙畫梯型,欠一次畫個圈。一個圈像個雞蛋,後來在困難年中理一次髮真是拿一個雞蛋抵賬。

其時我懵懵懂懂,可處在文化沙漠中受盡勞作之苦的祖輩父輩,聽到有人斷言其後輩“吃字里飯”,能不欣喜若狂?這句話,道出了他們渴望出個“秀才”光耀門庭的企盼。我出生在新中國誕生初期,其時國窮家窮連吃飯也成問題,上學讀書成了一種奢望。在一段時間裡,全家人對我走什麼樣的路有過猶豫,致使我國小畢業後一度輟學承接“家傳”,跟隨祖父學理髮。然而,理髮箱背了不到一年,“見多識廣”的祖父也許牢記算命先生的話,不想耽擱了我的前程,浪費了難得的家庭資源,和我父母再三商量,最後決定讓我這個“吃字里飯”的寶貝兒續學。

我從小喜愛讀書,7歲時就吵嚷著要去上學,那時候學校規定讀一年級須滿8歲(虛歲),母親背著我來到一所鄉村學校報名,同村一個小朋友突然揭發我虛報年齡,結果讓我推遲一年上學。對此,我一直耿耿於懷。第二年我順利就讀後,學習格外用功,成績一直在班裡領先。其實,我們這代人生不逢時,雖然我從國小到中學門門功課在班上的成績數一數二,可就是未能跨入大學的門檻。是“文化大革命”革了文化的命,葬送了我們這代人進一步長知識學專業的燦爛前程。

我高中畢業後,被分配到常熟農機廠(後更名為蘇州地區機械廠、常熟市機械總廠)工作,一年後被抽調到常熟縣中學當工人教師,兩年後回到工廠從事宣傳工作,同時又不時地被借調到市機關寫作有關材料。這樣,我似乎覺得印了算命先生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我也逐漸地認準“吃字里飯”這個目標,更加刻苦地學習,更加認真地工作,更加勤奮地寫作。

我喜讀文學作品,上國小時讀過《三國演義》、《水滸》、《西遊記》等名著,文革中把浩然的《艷陽天》翻得稀爛,感到作家是多么偉大,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能編織出那些出神入化的故事,能書寫出那些美妙生動的文字,能讓那么多人頂禮膜拜!

真正做作家夢是我在上城工作以後,那時候我隻身在城,既遠離家庭情感的牽掛,又躲避紅塵世事的紛爭,能在工作之餘靜下心來埋頭耕耘。其實,作家夢難圓,成功的機率極低,不僅需要有單純的執著,甚至偏激的品性和勤奮加刻苦的忘我精神,而且還要有文學的悟性。有些人奮鬥了一輩子,說他不夠吃苦?絕不是,可他寫的東西,就是越不過“作文”這個門檻,跨不進“文學”的殿堂。

儘管上中學時我的稿件多次被縣廣播站錄用(那時候縣裡還沒有報紙),中學畢業時一篇作文成為範文在母校下幾屆學生中傳閱,上城工作後創作的小小說多次在縣文化館、文化宮牆報上刊出,並在團縣委徵文中獲獎,可我還是經歷了和其它文學青年一樣的命運:翹首盼望的是一封封令人沮喪的退稿信。

日積月累,我案頭的退稿有尺余之高。然而只要哪位編輯在“附言”中漫不經心地說上幾句鼓勵話,對文學如痴如狂的我都如獲至寶,都會細細地琢磨,總覺得自己的作品離發表只距一步之遙了,我欲罷不能,不斷地向文學這一神聖殿堂發出衝刺。也許,我的“不屈不撓”精神感動了上蒼,1984年5月,短篇小說《雨過天晴》終於在內蒙的《山丹》雜誌上發表,其篇目被《小說月刊》選登。這能不讓我欣喜若狂呢?但細細算來,從開始嘗試創作到在省級刊物發表處女作,竟花去我15個不薄春秋!

《雨過天晴》的發表,大大增強了我在寫作道路走下去的信心。

1984年春,我調入常熟市政府辦公室當工業秘書。20世紀80年代,蘇南工業經濟正進入一個歷史性大跨越時期,工作環境使我較為有利地觀察到這個時期社會經濟生活的深刻變化,我這個已上了“文學癮”的人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又提筆縱情謳歌新時期中的新生活,表現弄潮兒的風采與心態。儘管工作繁忙,白天在辦公室用邏輯思維寫發言稿和專題材料,回到家轉換成形象思維,在燈下堅持文學創作。報告文學《常熟的中國第一》、《中國蛇王》、《開拓者足跡》、《沈奎生和“奎生瓜子”》等,都是在這個時期陸續見諸於《青春》、《雨花》、《鐘山》以及其它文學、文化類刊物的。

不久,我的第一部報告文學集《沃土勁草》由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出版(1988年5月),集子中的主人公是多位率先闖入商品經濟世界的鄉鎮企業家。這些傳奇式人物,無疑是常熟鄉鎮工業的開拓者、領頭羊,他們身上表現的開拓進取和無私奉獻精神,對常熟的經濟發展有著深遠的影響。《沃土勁草》的寫作和出版都比較匆忙,但它是常熟改革開放後第一部報告文學集,因而受到了有關方面的關注。著名散文家謝大光是這樣評價我這部集子的:“……作者在常熟土生土長,又長期從事經濟方面的協調工作,他和文章中所寫的對象不僅是採訪者與被採訪的關係,他本人是生活的參與者而不是旁觀者。因此,他所寫的人物,自有一股可貴的鄉土氣息,並非一般走馬觀花的作家所能達到的。”

1989年秋冬之交,我調入常熟市文聯任專職副主席。在比較繁忙的行政工作之餘,與姚魯丁一起,合作創作長篇小說《觀音傳奇》。我們一起構思,有了一個總體輪廓後分頭分段寫作。我給自己規定每天寫下1500有用文字,終於在一年多時間內完成初稿。遺憾的是,姚魯丁那時年事已高,創作接近尾聲時突發腦中風離開人世,統稿和掃尾工作由我一人完成。《觀音傳奇》初稿22萬字,因考慮到讀者購買的承受力,消減成20萬字,由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出版,印數1萬冊,一年內銷售一空,是出版社該年度最暢銷的書籍。

我在文聯期間的作品,能值得一提的是中篇報告文學《顧阿桃傳奇》。顧阿桃是一個傳奇式人物,考慮到採訪方便,我和《華東信息報》的匡國華、太倉市文聯秘書長朱鳳鳴一起采寫。那時顧阿桃還健在,雖然已經年邁,記憶力嚴重減退,但還是盡力地和我們一起回憶當年的往事。我們前後去了兩次,獲得了許多鮮為人知的第一手資料。三個人一起構思,分工寫作,最後由我統稿,以較為細膩的筆觸,刻畫出了顧阿桃這個文革特定時代的悲劇性人物。《顧阿桃傳奇》這部中篇報告文學,被多家雜誌轉載,也曾被人冒名盜竊。

1995年5月,我調入常熟日報社,這是我寫作生涯的一個重要轉折,它為我文學之路的延伸增添了後勁。在這裡,我整整13年負責副刊版“雙休特刊”的采寫編輯,工作的職責迫使我筆耕不輟,勤奮刻苦。“雙休特刊”最多時候出8個版面,每期在頭版發表一篇4000字左右的“大特寫”,以其重頭文章、熱點題材、文化品位形成獨特風格。前前後後,我共編輯出版了668期“雙休特刊”和668篇“大特寫”,其中40%左右的“大特寫”由我執筆采寫,以筆名“虞城”或真名發表,其辛苦程度不言而喻。

讓我欣慰的是,“雙休特刊”獲得了廣大讀者和專家的認可,“虞城”這一名字也在廣大讀者中不脛而走。在每年一度的全國和江蘇省副刊好稿評選中,我所創作的“大特寫”至少有一至二篇收入囊中。“大特寫”欄目兩度被蘇州市新聞出版署專題介紹,並稱之為“十年磨一劍”的“名牌欄目”。我在“大特寫”園地里辛勤耕耘,寫出了120多萬字的文字,題材寬泛,內容豐富,將筆觸伸向了社會的各個角落,既有對全市改革開放的巨觀掃描,對文化、經濟、城建、交通和開發區建設的全面概述,對成功企業家創業史的追記,也有對“小人物”的心靈刻畫。

生活是創作的源泉,靈感是對作家深入生活的最高饋贈。主持編輯《雙休特刊》“大特寫”,讓我有更多機會接觸社會,接觸基層民眾,更多地了解社會的各個層面,觸摸到社會前進的脈搏,聆聽到百姓的心聲。由此讓我積累了生活,促使我能在工作之餘,在采寫大特寫、出版報告文學集的同時,開始創作長篇報告文學。這樣,我就有了《常德盛》、《溫州人在常熟》、《陸氏五兄弟》、《耕耘於這片熱土》、《激情歲月》、《職業教育·常熟實踐》、《村官常德盛》、《水稻人生》、《中國農民思想家》等長篇報告文學的面世。

寫作之路路漫漫,只有經過跋涉才知道艱辛,只有辛勤耕耘才能得到收穫,才能品味到獨有的甘甜。同時我也覺得,一個地方的文化根基在於民眾,一名作家的成長,離不開他所在的文化群體,他們是相互促進,互為影響的。我在文學上的每一點進步,都離不開我的老師和文友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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