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油畫的熱衷與表現
鍾亞楠文
“藝術永遠只誕生於真誠的心靈,珍珠生在蚌殼中,人參長在山野里,傲骨風姿的黃山松,離不開貧瘠苦寒的石頭峰”。作為一名女性畫家很容易被自己的小情小調所包圍,個人情感成為女性畫家難以跨越的一條情河。雖然這樣,但我還是喜歡在自己的情感河流里暢遊,用我的畫筆來傳達我情感的波瀾,哪怕這個波瀾不大,但她是屬於我的,我就會無比珍視與護愛。
在人與自然之間,我更加關注和熱愛大自然,所以在我的油畫道路上選擇了“風景”作為繪畫的主題。特別是近一兩年對中國畫的接觸與了解,更是讓我熱衷於大自然,被那天、地、神、祖、人和的自然景觀深深吸引、打動。同時也被博大精深的傳統中國繪畫所震撼。雖然中西繪畫在很多方面有其自身獨立的藝術觀,但是我還是堅信他們之間一定有著共同的藝術著力點。正如吳冠中先生說:“古代東方和現代西方並不遙遠,已是近鄰,他們之間不僅一見鍾情,發生初戀,而必然要結成姻親,育出一代新人。展開周昉的《簪花仕女圖》和波提切利的《春》,尤特利羅的《巴黎雪景》和楊柳青年畫的《瑞雪豐年》,馬蒂斯和蔚縣剪紙,宋徽宗的《祥龍石》與抽象派......他們之間有著許多共同感受,像啞巴夫妻,即使語言隔閡,卻默默地深深地相愛著!
女史亞楠
品評女人在作家筆下都有不同的標準,品評一位有才氣的女人我想標準絕對不是統一的。如果在我的筆下品評女人,我還會按詞典里的答案去套用,並以女史的辭彙出現。其實女史獨指有文化的女人,也可用於有才、有智商的女人。我對亞楠的解讀絕對還是套用女史一詞。因為我找不到合適的辭彙,所以女史亞楠就作為文章的標題,我想很合適。
亞楠,原名秀瓊。因為讀來拗口,聽來彆扭,於是就改為亞楠。可近來她才知道老輩人給她名字的含義,但她還是堅定自己叫亞楠。八仙里的荷仙姑原名叫什麼?她一直在追問我,我一直無語,我怎么知道!但從感覺上已經想到了她的原名,可就是不敢確定。於是,她興奮道:荷仙姑原名荷秀瓊。哇!天吶!我和她都有此感嘆,是巧合還是老輩人有意安排或是借其仙氣,這就沒有必要追問和探求了。這種恰和在生活中處處可見,研究是件很累很荒唐的事,筆鋒一轉還是論一下亞楠其人和在繪畫中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