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文化新解

金瓶梅文化新解

《金瓶梅文化新解》是2010年金城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楊子華。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作為一部具有近代意味的現實主義文學巨著,《金瓶梅》開創了中國世情小說創作的先河,被世人稱為“天下第一奇書”,“世情書之最”與此同時,由於《金瓶梅》描寫內容的大膽,使得它備受人們的詬病,一度被列為“楚書”,“淫穢之書”。

《金瓶梅》何讓人們如此眩惑?本書將選取杭州地域文化作為基點,從民俗文化、飲食文化、遊戲文化、舞蹈文化、戲劇文化、茶酒文化等多個角度對其進行別樣的解析,在闡釋《金瓶梅》文化內涵的同時,為您提供一次全新的視角來揭開這未解之謎,為您呈現一部不一樣的《金瓶梅》。

目錄

序1

序2

民俗文化

《金瓶梅》所描寫的元宵民

元宵燈市中流光溢彩的煙火

《金瓶梅》所描寫的婚姻民俗

晚明時期的女子纏腳之風

《金瓶梅》所描寫的女子服飾文化

飲食文化

《金瓶梅》與杭州的茶文化

《金瓶梅》所描寫的酒文化

富有地方特色的小吃文化

遊戲文化

晚明時的遊戲民俗

妓院裡的足球遊戲

西門慶家酒宴上行的花色繁多的酒令

從“耍子(兒)”看西門慶大家庭的娛樂生活

舞蹈文化

從“貨郎兒”到“鮑老兒”——《金瓶梅》所描寫的民間舞蹈

說唱文化

《金瓶梅》與宋元明的說唱藝術

《金瓶梅》與明末杭州的佛教說唱文學——宣卷

戲劇文化

從“笑樂院本”《請王勃》說起

妓女文化

晚明時的妓院文化

方言文化

沒腳蟹”、“喬家公”、“葫蘆提”及其他

富有感情色彩的“兒尾”稱謂方言

運用“兒尾”方言來描寫人物

最具市民意識和民俗色彩的隱語

地域文化

永福寺、獅子街、晏公廟究竟在什麼地方?——《金瓶梅》與杭州的地理情緣

線上試讀部分章節

富有感情色彩的“兒尾”稱謂方言

有不少研究者都以為,《金瓶梅》主要運用的方言是北方方言和山東方言,但筆者卻認為,雖然《金瓶梅》的故事發生在山東,再由於作者屠隆曾在“萬曆十一年春到北京任禮部主事一年多”(周靖竹《(金瓶梅)作者對我說》),所以為了描寫北方出生的人物的需要,《金瓶梅》中也出現了一些山東等北方一帶的方言。然而,總的來看,《金瓶梅》所運用的方言主要還是杭州的吳語方言。這是因為《金瓶梅》不僅承襲了在宋元杭州話本小說基礎上成書的《水滸傳》的故事、詩詞以及體制、方言的傳統,而且據《(金瓶梅)作者對我說》:《金瓶梅》作者“屠隆出生於浙江鄞縣(即寧波),三十五歲前生活在家鄉,遊歷江浙”,對杭州的風土人情、方言口語非常精通。因此,《金瓶梅》主要運用的是兼有北方官話和南方吳語方言雙重特徵的杭州半官話吳語方言。

《金瓶梅》非但主要運用了杭州的吳語方言,而且還大量地、嫻熟地運用了其中那些具有杭州地方特色和杭州風味的“兒尾”方言,極其真實、細膩地刻畫出了一批富有市井化、平民化和性格化的人物形象。對此,筆者已在拙作《(金瓶梅)用“兒尾”方言來描寫人物》(《鄖陽師範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05年第一期)一文中作了較為全面的論述,本文僅就《金瓶梅》運用“兒尾”稱謂方言方面對其語言藝術作進一步的論述。

民俗文化在社會方言方面的集中表現便是稱謂方言。至於杭州的“兒尾”方言所包含的民俗文化底蘊就更加豐富了。“兒尾”方言的語用意義主要是指“小”。據清代杭州人翟灝《通俗編》二十三卷“兒字”條,轉引南宋杭州人吳自牧“《夢粱錄》(卷十三)云:載小兒戲耍家事,鼓兒、板兒、鑼兒、刀兒、槍兒、旗兒、鬧竿兒、棒槌兒,蓋杭州小兒口中無一物不助以兒者。”翟灝所說的“杭州小兒口中無一物不助以兒者”便相當清楚地指出了杭州“兒尾”方言“小稱”的特點。其實,在“小稱”之中一般還包含著“愛稱”,就如翟灝轉引自《夢粱錄》的這些為小兒戲耍的物件,都是既小巧,又可愛。《金瓶梅》作者正是出於對杭州“兒尾”方言的深刻理解,方能如此得心應手地為我們展示了形形色色的“兒尾”稱謂方言。

據《杭州方言詞典》對“兒尾”的解釋:“杭州的‘兒’常是一個獨立的,自成音節的詞尾。”它有“表示細小”和“表示喜愛”的作用。《金瓶梅》作者就很巧妙地利用“兒尾”方言的這種“小稱”和“愛稱”的感情色彩,首先為各種“小孩兒”和“女孩兒”取了個帶有“兒尾”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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