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小說
長篇小說
《老泉井風情》(《草原》連載、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霧滿長河》(《草原》連載、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激流澎湃》(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美麗的紅格爾塔拉河》(《十月》發表、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狗祭》(《十月》發表、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大漠悲風》(中國文聯出版社出版)等6部;
中篇小說
(35000字——55000字)《菜市》(《草原》發表,《中篇小說選刊》選載)、《傾城之賭》《草原》發表、《神笛》(《青年文學》、《草原》發表,《小說選刊》選載、《2009中國年度中篇小說》收入)等4部; 短篇小說、散文、戲劇等若干;
所作詩歌
(250多行——800多行)《鐵筆雄魂》(《草原》發表)、《今天,我們對祖國愛得更深》(《十月》、《中國作家》、《文藝報》、《中國藝術報》、《草原》發表)、《東風頌》(《中華讀書報》、《草原》發表)、《藝術的呼喚》(草原)發表、《戀》、《鄉韻》、《遠方》等7部,其它詩歌包括古體、格律詩詞200多首;
其他作品
大型交響樂《草原組歌》一部(10節、8個樂章,已由內蒙古音像出版社製作成CD/DVD光碟) 大型報告文學《月光流瀉霞光飛》(《人民日報》、《內蒙古日報》發表,內蒙古人民廣播電台配樂廣播)《北京,渾善達克向你報告》等3部。
文藝評論《“東歸”背後的精神文化動因開掘及其藝術張揚》(《光明日報》文化周刊專版頭條位置發表)等40多篇。
人物評論
里快,執著的純文學守望者
李愛平 《 中華讀書報 》( 2012年09月19日03 版)
在中國文壇,里快的名字如同他的作品一樣令人神往。這位內蒙古籍作家涉獵廣泛,原《詩刊》副主編李小雨認為他的詩是內蒙古草原上的長調;評論家雷達認為他的草原小說寫出了許多人看不見的東西……這一切並不偶然。因為在里快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質地,就是他對文學近乎狂熱的摯愛和對生活的情有獨鍾,故此,才使得他的作品歷久彌新,煥發出獨特的魅力。
從上世紀70年代初開始,里快手中的筆就一直沒有放下,迄今已經發表各類文學作品450多萬字。令他一舉成名的是《老泉井風情》。有一次,他和劉雲山閒談,說打算寫一部反映農村生活的長篇小說。按照劉雲山的說法,“雖然當時我是極力支持他的計畫,但心裡總有幾分疑慮。憑他自如的文字功力,憑他豐厚的生活積累,寫本大部頭的文學作品是不在話下的。可他是幾十萬人的縣委書記啊!”讓劉雲山想不到的是,兩年以後,一部沉甸甸的《老泉井風情》擺上了出版編輯的案頭,並且獲得內蒙古最高文學獎“索龍嘎”獎。而本職工作也相當出色,“官升一級”,到盟里做了領導工作。細心的讀者會發現,《老泉井風情》的序言正是現任中宣部部長劉雲山所作。劉雲山在序言中深情地說,在中國作家協會的名單中,像這樣實實在在寫出幾十萬字長篇的縣委書記作家大概屈指可數。作家丁茂將此歸結為“里快現象”。但同時也有人質疑,作為一名行政領導哪有時間去創作,該不是否有人在為他代筆吧?對此,里快一笑置之。
就在人們還在為《老泉井風情》一書充滿疑惑與驚訝之際,1998年12月,里快的長篇小說《河魂》三部曲的第一部《霧滿長河》、第二部《激流澎湃》先後出版。其創作速度即便對一些專業作家來說也是不可思議的。當有人提出這個問題時,里快的回答極其平常,他說,他的創作時間不在工作崗位上,而是在忙完工作以後的假節日、雙休日或者晚上,但夜間絕不超過十二點,以保證第二天精力充沛地工作。又有人問,如何解決創作素材的蒐集和體驗?里快的回答是,多年的生活閱歷就是一個巨大的儲備庫,需要什麼,即可信手拈來。最根本的是,他在創作中融入了自己的情感和心血,寫到動情處常常淚流滿面。除此以外,也與他酷愛閱讀有關,他幾乎讀遍了古今中外的文學名著,同時廣泛涉獵政治、歷史、經濟、哲學等知識,並善於化知識為技能。
如果說,之前的創作是里快多年來的厚積薄發,那么,從2007年到2009年陸續出版《美麗的紅格爾塔拉河》、《大漠悲風》、《狗祭》則無可爭議讓他走進了當代中國實力派作家的行列。評論家雷達指出,里快的草原小說具有本土文化、草原文化的精神內質,他把詩化和抒情化的因素大量帶入了他的敘述之中,這種內質一旦爆發,具有強大的感染力。在中國現代文學館舉行的《美麗的紅格爾塔拉河》研討會上,學者認為這部作品具備了“獨特的美學品質”,這部作品被列入建國60年來創作的五百部精品長篇小說之一,隨後被翻譯成斯拉夫文在蒙古國出版,引起較大反響。
在草原文化的統領下,里快的小說融寫實、哲理於一體,展開宏大的敘事,將眾多流派的優秀成果完美融合,以草原小說人物性格的獨特性和人格力量,豐富了中國文壇的人物畫廊;語言由經驗型向創造型轉變,進而形成了一個獨特的語言系統。里快的創作繼承中國傳統藝術,又敢於將世界文學思潮、流派經過深入研究,為我所用。這與他善於學習、密切注意文學前沿有關。
作為當代“草原小說的旗幟性人物,里快的作品所體現的美學品質及其對中國文壇的特殊貢獻,其完整的內涵不容忽視”。小說所營造的詩化和古典美的藝術氛圍,能使人自然地想到肖洛霍夫的《靜靜的頓河》的哥薩克草原、福克納中篇小說《雄》中的洪水,以及契訶夫的《草原》中的夜景。(耿瑞《草原英雄的輓歌》)。這對於正在通往經典之美的文學創作之旅的里快而言,意味著什麼,答案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