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爾多斯是個古老、神奇而又美麗的地方。神奇的土地孕育神奇的文化,鄂爾多斯民歌就是這片神奇土地上產生的神奇文化中四類。鄂爾多斯蒙古族民歌以鄂爾多斯蒙古族民歌為主,還包含了蒙漢調(也稱漫瀚調)、山曲和二人台共四大類。
鄂爾多斯蒙古族民歌一般都有固定的詞、曲和歌名。按照曲調分為長調民歌和短調民歌。長調歌曲是鄂爾多斯蒙古族民族的傳統歌曲。曲調深沉古樸,舒緩悠長、跌宕起伏,高亢豪放。在其漫長的民間傳唱過程中,形成了一種為大多數所公認或接受的演唱特點,即長音中間部分出現顫音,且顫音的大幅度逐漸增大,使歌曲聽來更加開闊、舒展。像《聖主的兩匹駿馬》、《六十棵榆樹》、《班禪廟》等迴腸盪氣,讓人百聽不厭。這種長調多在大型宴會、有長者參加的活動或比較慎重的場合首先演唱,因此也有人稱這類歌曲為“國調”或“宮廷調”。儘管這種說法不太貼切,但確有這種說法。
短調歌曲:結構短小巧玲瓏精悍,節奏明朗有力,情緒歡快活潑,歌詞言簡賅,音樂形象鮮明,曲調優美動聽。它在旋律的級進起向中經常採用反向轉位的手法,在六、七、八九度遠距離跳進現象十分常見。比如,《紫檀栗馬》、《甘德爾梁》。另外,在傳統的五度調試的民歌中加入七聲調式的引子和過門,更別具一格。這些特點使“短調”民歌具有強烈的舞蹈性,比如《圓頂帽子》、《鄂托克的西部》等,使鄂爾多斯的歌和舞兩朵並蒂花在高原上交相輝映。短調歌曲幾乎沒有不可以演唱的場合,因此也有稱這類歌曲為“紅調”。蒙漢調,在文子上也有作漫瀚調。是蒙漢文化互相交流、吸收、融匯和發展的產物,一般都是蒙古民歌的曲調與漢族“山曲”的歌詞組合而成,一曲多詞,一詞多曲,較為自由。曲調常有改編創新,但原曲的旋律基本不變。歌詞比較隨意,山曲的詞都可以裝入,山曲,類似陝北、山西雁北地區的爬山調,但不完全相同,一般都是上下句式。二人台已成為晉陝蒙三區的地方劇種,形成了較為固定的曲牌、劇目、服飾和化妝表演方式。
由於受鄂爾多斯獨特的地理、歷史和傳統文化的影響,鄂爾多斯民歌有著非常鮮明獨特的地方特色,地區特色和藝術特色,音樂形象鮮明,集中、突出、富於個性;旋律舒展,寬闊、優美動聽,曲調宛轉迴旋,簡潔明朗,易懂易記,易學易唱。歌詞文學性很強,簡練概括,含蓄深刻,準確質樸,感情自然,真摯、細膩、內容豐富多樣,其唱法、吐字、行腔特點十分突出,鄂爾多斯民歌極富詩情畫意,聽著動人心肺,聽後耐人尋味、難忘。
鄂爾多斯民歌博大精深,氣勢恢宏,源遠流長,久經風雨,歷史發展了民歌,民歌記載了歷史,鄂爾多斯民歌就是一部雄偉壯麗的音樂史詩,從讚美民族英雄成吉思汗、反動清政府懇荒、斥責李鴻章引狼入室,到歌頌反帝反封建的獨貴龍運動及新獨貴運動的傑出領袖席尼喇嘛,歌頌共產黨、毛主席、八路軍,歌頌改革開放,題材眾多,豐富多彩,無不是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的客觀反映,無不是鄂爾多斯人民在各個歷史時期喜怒哀樂和奮勇鬥爭的真實記載。它記載了鄂爾多斯地區蒙古族民族的歷史、政治、經濟、文化、思想、感情和生產、生活。折射出鄂爾多斯人追求進步,崇尚先進,反對黑暗,反對壓迫,熱愛祖國,熱愛家鄉,熱愛生活的思想境界,是非標準,寬闊胸懷道德品質以及無限的創造力。鄂爾多斯民歌是鄂爾多斯蒙古人美好心靈的聲音。但是,民歌並不是消極地反映生活在更多的情況下是積極主動地參與生活,並熱情地“發言”。近代鄂爾多斯歷史也是一部多災多難的動盪史,多種政治勢力紛爭,帝國主義入侵,清政府“移民實邊”,社會動亂、匪盜蜂起,反帝仇教,“獨貴龍”運動風起雲湧,鄂爾多斯民歌以很強的革命性、戰鬥性反映著當時的生活,比如:《獨貴龍》、《金色的信》充滿了牧民民眾對民族英雄和人民子弟兵的信任和愛戴。《希里廟的會盟》、《孟克巴雅爾》則充滿了憤怒、控訴和有力的鞭撻。而《額爾德尼的女兒》這首民歌使我們很容易記起一首叫做《軍民大生產》的歌曲,它熱烈而生動的感情,表達了邊區軍民生產自救亡、豐衣足食的決心,喜迎解放的心聲,體現了不起歷史前進的腳步。鄂爾多斯民歌浩如翰海,有固定名、由曲、詞的蒙古民歌也數以千計。
民歌作為一種社會文化產品,它也和其它事手一樣,必然帶著某些社會歷史的局限性,這部“經典”的編輯人員和組織領導們本著“歷史地看待歷史,科學地對待歷史”精神,對個別民歌進行了嚴肅而必要的割捨刪除,即使民歌進一步完善完美,又保證了民歌積極向上的社會效應。
民歌的精髓是音樂,音樂是人類的精神糧食,音樂也是一種世界語言,不論哪個民族,不論哪個國家或地區的人都能聽懂音樂,都會喜歡音樂,更喜歡好聽的音樂。鄂爾多斯民歌,不僅對鄂爾多斯文化,蒙古族文化,祖國的音樂文化事業是一個貢獻,也是對世界音樂文化的一個貢獻,一般寓於特殊之中,越是有民族性、地區性,越是有特色有具性的東西,越有世界性。鄂爾多斯民歌,必將成為鄂爾多斯與祖國各個民族交流勾通的橋樑,讓更多的人通過鄂爾多斯民歌了解鄂爾多斯,了解蒙古族文化,讓鄂爾多斯民歌成為世人心中的一朵永遠開放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