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西裱褙胡同

逝去的西裱褙胡同

于謙祠位於西裱褙胡同23號,1984年被定為北京市文物保護單位,是西裱褙胡同原址惟一的文化遺存。 東單牌樓裱褙胡同舍下之房,南北短而東西寬,共四個院。

逝去的西裱褙胡同

于謙祠位於西裱褙胡同23號,1984年被定為北京市文物保護單位,是西裱褙胡同原址惟一的文化遺存。

西裱褙胡同歷史背景

于謙(1398-1457),錢塘(今浙江杭州)人。

(圖)逝去的西裱褙胡同逝去的西裱褙胡同

永樂十九年(1421年)中進士,宣德五年(1430年)任兵部右侍郎,巡撫河南、山西二省。英宗朱祁鎮七歲多登上皇位,由於寵信宦官,致使宦官勢力膨脹,天下不安。
正統十三年(1448年),明朝邊防吃緊,于謙奉命入京任兵部左侍郎。正統十四年(1449年),瓦剌也先率部進犯大同,英宗下詔親率五十萬大軍匆忙出征,在山西土木堡遭到瓦剌也先的四面伏擊。明軍全軍覆沒,英宗之弟朱祁鈺監國,召集群臣商議對策,但無人敢言戰字,更有人倡議南逃,遷都南京。這時,于謙挺身而出,堅決主張以戰退敵,得到朱祁鈺的支持,於是領命抗擊瓦剌。
十月,瓦剌挾英宗進犯京師。於謙率領官兵二十二萬,奮戰五天五夜,擊退瓦剌軍,“北京保衛戰”大獲全勝。
景泰元年(1450年)八月十五日,瓦剌也先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將俘虜了一年的英宗送回北京。
景泰皇帝尊其哥哥為太上皇,入居南宮,實際上是軟禁起來。
景泰八年,英宗暗中勾結石亨、徐有貞、太監曹吉祥等人,發動了“奪門之變”而二次即位,且以“謀反”的罪名將于謙殺害。但在官府籍沒于謙家產時,並未發現其任何“謀反”的證據和值錢的物品,只有一些書籍、戰冊以及景帝所賜的衣物、寶劍等。
英宗死後,憲宗即位。于謙長子于冕遇赦回京,上疏為父訟冤。明憲宗準許為于謙平反,將裱褙胡同內的于謙故居闢為“忠節祠”。憲宗皇帝親自撰寫誥語:“當國家之多難,保社稷之無虞,惟公道之獨特,為群奸所並嫉。在先帝已知其枉,而朕心實憐其忠。”特詔追認復官。萬曆十八年(1590年)改謚“忠肅”,在祠中立於謙塑像。

光緒年間重建於謙祠

清軍入關後,明朝亡,于謙祠廢。光緒年間重建於謙祠,東院內有奎光樓,為兩層小樓,上為魁星閣,掛有“熱血千秋”的匾額。1890年,義和團曾在祠內設立神壇。“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這是于謙的《詠石灰》詩,也是其一生的真實寫照。

(圖)逝去的西裱褙胡同逝去的西裱褙胡同

西裱褙胡同 于謙祠

現在,從東單到北京站口的長安街路邊高樓林立,但在西裱褙胡同23號的舊址上,重新修葺的于謙祠已基本完工。于謙祠坐北朝南,朱紅的大門直對著二層的奎光樓。在左邊的正院,由過堂與二進院相連,最後一排是五間的正房。院內,粗大的棗樹、柿子樹依舊在寒風中傲然挺立,見證著歲月的滄桑。
梅蘭芳造訪齊如山,曾在裱褙胡同的齊家學種牽牛花
電影《梅蘭芳》的熱映,使梅蘭芳的經紀人齊如山為很多觀眾所知曉。齊如山(1877——1962)比梅蘭芳年長17歲,是中國近現代京劇史上卓有建樹的戲劇理論家、劇作家、導演。齊如山早年赴歐,對西方戲劇頗有研究。自1915年起,齊如山作為梅蘭芳的專職編劇、導演、演出策劃人,參與並見證了梅蘭芳由一個青年旦角演員成長為一位享有國際聲譽的京劇大師的全過程。齊如山1903年搬入裱褙胡同,直到1948年離開北平,在這條胡同生活了四十五年。
他曾在回憶錄中這樣描繪過自己抗日戰爭期間,在日寇鐵蹄下,“蝸居”在裱褙胡同里的日子。

西裱褙胡同格局

東單牌樓裱褙胡同舍下之房,南北短而東西寬,共四個院。
最東邊一院,為客廳院,客廳為三間北屋,我就住在裡邊,把門一鎖,到晚間無客來之時,方與家人相見。白天偶遇陰雨,客人來的當然少,也偶爾在廊下或院中散散步,可以換換空氣,然仍囑咐家中,倘有人叫門,必須先來告訴我,然後再開。如是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過了八年之久,雖夜間也沒有在大門口望過一次,這可以算一種很特別的生活。

西裱褙胡同的變遷

齊如山究竟住在裱褙胡同幾號院,現在已無從考證。但梅蘭芳肯定是他家的常客。據說有一年夏天,也就是梅先生二十二歲那年,一日,梅蘭芳來齊如山家串門,一下子就被齊家院中的牽牛花迷住了。齊如山先生見梅蘭芳對牽牛花如此有興致,就向他聊開了此花的好處,說它嬌艷嫵媚,每天最早吹響破曉的小喇叭,是真正的勤勞使者。梅蘭芳頗有感慨。他想,自己每日晨起練功,終日不輟,不正像牽牛花的精神嗎?於是,他也在自己的家裡種了很多牽牛花,而且種到了上百株,還培育出許多名貴品種。

西裱褙胡同是北京的一條已經消失了的胡同。雖然這個地名沿用至今,但原來西裱褙胡同絕大部分建築都已經於2004年內被拆毀,僅保留了極少的的遺存。現在的西裱褙胡同位於北京市東城區長安街南側,平行於長安街,隔長安街與全國婦聯大樓相望。西裱褙胡同的名稱早在清乾隆年間《京師街坊志稿》中就有所記載。究其緣由主要由於西裱褙胡同靠近貢院,有很多買賣字畫的商號,兼帶產生了很多專門裝裱字畫的裱褙行,久而久之這條胡同就被稱作裱褙胡同了。如今,昔日的貢院早已被拆除,舊跡難尋了。
中國共產黨北京市委的機關報《北京日報》社就在西裱褙胡同,該報社還負責出版《北京晚報》,在很長的一段歷史時期內《北京晚報》曾經是北京發行量最大的報紙。
目前西裱褙胡同沒有拆除的建築除了北京日報社外僅餘23號院,這座院落是北京市文物保護單位“于謙祠”。于謙祠建於明成化二年,原為被冤殺的明朝名將于謙的私宅,明憲宗皇帝下詔將其改建為忠節祠,專門祭奠于謙以示表彰,明萬曆十八年又塑于謙像;清順治年間祠廢像毀,光緒年間重建;1900年這裡開設了北京第一個義和團堂口,一度成為義和團運動風暴的中心。1976年部分建築在唐山大地震中被毀。
2003年夏季開始,大批建築工人進駐于謙祠,開始了對於謙祠的整修,不久于謙祠周圍的建築開始被拆除,2004年7月《新京報》曾就于謙祠等舊京古蹟的現狀做出詳細報導,並由此引發關於危房改造和舊城保護的大討論,但《新京報》因此受到北京市文物局的強烈抨擊,該局局長指責《新京報》的報導是不負責任的惡意炒做,並調動北京人民廣播電台、北京電視台、《北京青年報》《北京晨報》等官方背景的媒體對《新京報》進行了不點名的批評,迫於外界壓力,新京報不久即將所有相關報導從網站上撤下。目前于謙祠尚未被拆除,但其前景令人擔憂。有文化學者指出即便於謙祠能夠倖免於拆除的命運,這種破壞文物建築周邊環境的盆景式保護也是不可取的。

獲得知識競賽二等獎,初識西裱褙胡同34號
不過,西裱褙胡同之所以能被人們所熟悉,還是因為位於胡同中間路南的一個大院,這就是門牌為34號的北京日報社。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上大學時,偶然在當時的北京日報看到一個知識競賽的活動。按照報上的要求,我依次把題目答完,寄出。沒想到幾個月後,真收到了北京日報社寄來的一封信,通知我獲了獎,可以到報社去領獎。那時候,我住的地方在龍潭湖附近,看到信封上的地址寫的是東單西裱褙胡同,我蹬上腳踏車,就朝東單奔去,記得西裱褙胡同應該在東單十字路口的東南角,我見胡同就鑽了進去。可仔細一看胡同院門上的門牌,卻發現上面寫的是洋溢胡同。於是,忙向一位大爺打聽,方知再往東走一點兒,有條南北走向的小岔路,往南一拐就是北京日報社了。
34號的北京日報社坐南朝北,傳達室的一位大爺告訴了我怎樣前去領獎。我獲得的二等獎是一張50元的購書票,拿此票可去王府井書店買50塊錢的書。但我並沒立即去書店購書,而是突然對這條胡同產生了興趣。我蹬著腳踏車從西裱褙胡同的東頭騎到西頭,又從西頭折回來。

西裱褙胡同的位置

原來,在西裱褙胡同的北面還有兩條胡同,除了洋溢胡同外,還有一條叫官帽胡同,北京日報社院門正對著的一條南北走向的小胡同,雖然呈S形,但可以直接通向東長安大街。在西裱褙胡同南側,與其平行的叫麻線胡同,中間有侯位胡同和鮮魚巷兩條南北走向的胡同與之相連。
其實,老北京的地名很多都是人們慢慢叫起來的,乾什麼的人多,那地方一般就叫什麼名字,裱褙胡同也是如此。明清時期,來自全國各地的考生都要到貢院趕考,而裱褙胡同正好在貢院的南邊。當時,胡同內的裱糊店一家挨著一家,裱褙胡同遂因此得名
上世紀九十年代,隨著長安街的拓寬,西裱褙胡同連同洋溢胡同和官帽胡同逐漸消失,都成了東長安街的寬闊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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