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金沙瞿家園張公祠

張謇在民國十三年(1924年)出版的《嗇翁自訂年譜》的開場白自述:“余家自先高祖由石港遷金沙場東五里廟河南頭總……。 在“張謇日記”中有關張謇來金沙祭掃高、曾祖墓的記錄多達26次,1922年對贖回“張公祠”所在地的土地及構想,日記也有明確的記載。 “張公祠”是張謇在世時修建的多座祠堂、家廟中,目前唯一倖存下來的一座祠堂。

張謇在世時多次在不同場合,自述自己的籍貫和身世,1885年秋張謇參加應天府鄉試,在《欽命四書詩題》中寫道:“張謇,字季直一字處默,行四,鹹豐癸丑年五月二十五日吉時生,江蘇通州優貢生民籍……”;在《甲午恩科殿試策》中自述:“應 殿試舉人臣張謇,年三十七歲,江蘇通州人……。殿試謹將三代腳色開具於後:曾祖文奎(不仕 故)、祖父朝彥(不仕 故)、父親彭年(不仕 存)”;張謇高中狀元狀元碑,今天在北京孔廟內還可看到,上刻著“張謇 第一甲第一名 江蘇通州人”;民國九年(1920年)張謇主持出版的《南通實業教育慈善風景圖冊》中介紹“張季直先生事略”的開頭“先生 中國江蘇南通縣人,生於農家……”。那么,張謇多次自述自己是通州人或南通縣人,他的根到底在哪裡呢?張謇在民國十三年(1924年)出版的《嗇翁自訂年譜》的開場白自述:“余家自先高祖由石港遷金沙場東五里廟河南頭總……。”雖然,他在年譜中講得很清楚,但在2005年前“張公祠”在外界卻鮮為人知,在1996年8月出版的《南通縣誌》中沒有記載,通州市的“文物保護單位”的名冊中也是難覓蹤跡,更離奇的是張謇的後人以及南通“張謇研究中心”對此也一概不知,有的書籍中也用“張謇,一說南通人”來定性,原來,張謇的籍貫是一個學術之謎。
2005年6月本人偶然發現“張公祠”後在南通《江海晚報》、“南通電視台城市日曆欄目”進行了報導;2006年10月2日本人在“張公祠”東廂房的原門廊中,發現用石灰封於牆壁中的133字的由張謇題寫的石碑一塊,題為“退翁贖先大父幼家金沙時為他人剝蝕之田,建塋祠與塾,計一百二十年矣。落成率同謁告,恭賦排律二十六韻。”退翁是張謇的三哥張�的晚號,該石碑敘述了張謇的祖先由江南常熟遷通州、祖父張朝彥如何被人騙賭輸光家產、田地及他們兄弟如何擴建祖墳和修建祠堂和學校的經過。石碑的發現鐵定了張謇祖籍地在“瞿家園”這一不爭的事實,印證了《嗇翁自訂年譜》的開場描述。當年,南通《江海晚報》、“南通電視台城市日曆欄目”再次進行了報導,此舉為當年“南通張謇研究”之重要發現,為此,全國工商聯原常務副主席、張謇嫡孫張緒武先生曾4次光臨該祠。
張謇的高祖、曾祖、祖父世代務農,頗有資業,“瞿家園”是其祖先生活過的地方,在“張公祠”東南約100米的地方,原有張謇高祖、曾祖的祖墳,占地約有半畝田,墓區種有冬青樹和柏樹,1958年在“平整土地運動”中被毀,在“張公祠”西側的河邊,至今還可以看到大型的青石構件,可惜上面沒發現文字。據“瞿家園”的老人敘述:張謇在世時每年清明前後,都要乘汽艇來此掃墓,四鄰八鄉的窮人每年在此等候狀元公的施捨,張謇命人用籮筐抬著銅板,沿途分發給窮人,場面十分可觀。在“張謇日記”中有關張謇來金沙祭掃高、曾祖墓的記錄多達26次,1922年對贖回“張公祠”所在地的土地及構想,日記也有明確的記載。張謇在1924年興建“張公祠”時,在該祠內開設了“私立張公祠元臣國小”,元臣是張謇的高祖――張元臣,因國小座落於當時的霞中村,該校解放後改為“霞中校”,80年代後期因生源減少而關閉,後改為成人校,也於90年代初被關閉。“張公祠”是張謇在世時修建的多座祠堂、家廟中,目前唯一倖存下來的一座祠堂。“張公祠”3面環水,是一座典型的民國建築,其建築用磚,多為南通城牆拆下的長條磚,東西廂房與正房有走廊相連,具有較高的文物價值、旅遊價值和學術價值,2007年通州市人民政府對“張公祠”的11間房屋,進行了保護性修繕。
張謇1853年生於海門常樂鎮,他的祖上曾多次遷徙,其路線經過大致為:元末明初始遷祖張建由常熟土築山遷金西三姓街後,繁衍十房,其中的一支遷石港(支條不詳),乾隆年間高祖張元臣攜其曾祖張文奎等全家由石港遷金沙場東五里廟河南頭總“瞿家園”,嘉慶年間祖父張朝彥因父母早亡,受人騙賭,輸光了在“瞿家園”的家產,孓身來到金沙鎮謀生,後為在金沙鎮做瓷器生意的東台人吳聖揆(後遷海門常樂鎮)招為女婿,張朝彥成家後在金沙鎮生下長子張彭年等子女後,不願連累岳父母家,舉家遷往通州西亭,張謇的父親成家後為照顧在海門常樂外曾祖母,納妾東台人金氏生下長慶(張�)、長春(張�)、長泰(張謇),因祖父是招女婿,張謇原先隨祖母姓吳,學名吳起元,直到26歲才改名張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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