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兒

迎兒

迎兒作為水滸女性人物,迎兒在街頭遇到高俅的義子高衙內,高欲對張氏不軌,迎兒叫來林沖,高才沒有得手。其後,高衙內害單相思,設計讓人賣寶刀給林沖。

基本信息

迎兒迎兒
潘金蓮因為思念西門慶,遷怒於武大郎前妻留下的女兒迎兒。因迎兒由於肚子餓,偷吃了她蒸下的一個角兒,她扒光迎兒的衣服,用鞭子抽了她30鞭,直到她招認為止,用惡毒的語言咒罵迎兒,又叫迎兒把臉伸給她,掐了兩下。

基本資料

林沖魯智深初會相國寺菜地,其妻子張氏與使女迎兒在街頭遇到高俅的義子高衙內,高欲對張氏不軌,迎兒叫來林沖,高才沒有得手。其後,高衙內害單相思,設計讓人賣

迎兒迎兒

寶刀給林沖。不久,高又指使陸謙到林沖處,聲言高太尉(高俅)要看寶刀,把林沖騙進商議軍事機密的白虎節堂,高俅以擅闖軍事禁地的罪名將林衝刺配滄州,途中又買通解差董超薛霸,要在野豬林結果林沖姓命,被魯智深搭救。到滄州後,陸又和地方串通,火燒草料場,欲置林沖於死地。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林沖手刃陸謙,被逼上梁山。林沖娘子(夫人)在高衙內糾纏不休的情況下,自殺身亡。高衙內的陰謀終究沒有得逞,但林沖卻被害得家破人亡,走投無路,只好落草為寇。整個事件看起來與高俅無關,其實,引誘林沖“誤入白虎節堂”和後來一系列事件都是由他一手策劃的。

歷史典故

《水滸傳》第四十六回病關索大鬧翠屏山拚命三火燒祝家店
話說當下眾鄰舍結住王公,直到薊州府里首告。知府卻才升廳,一行人跪下告道:“這老子挑著一擔糕粥,潑翻在地下,看時,卻有兩個死屍在地下:一個是和尚,一個是頭陀,俱各身上無一絲,頭陀身邊有刀一把。”老子告道:“老漢每日常賣糕糜營生,只是五更出來趕趁。今朝起得早了些個,和這鐵頭猴子只顧走,不看下面,一交絆翻,碗碟都打碎了,只見兩個死屍血淥淥的在地上,一時失驚,叫起來,倒被鄰舍扯住到官。望相公明鏡,可憐見辯察。”知府隨即取了供詞,行下公文,委當方里甲,帶了仵作公人,押了鄰舍、王公一干人等,下來檢驗屍首,明白回報。眾人登場看檢已了,回州稟復知府:“被殺死僧人系是報恩寺黎裴如海,旁邊頭陀,系是寺後胡道。和尚不穿一絲,身上三四道搠傷致命方死;胡道身邊見有兇刀一把,只見項上有勒死痕傷一道,想是胡道掣刀搠死和尚,懼罪自行勒死。”知府叫拘本寺僧鞫問緣故,俱各不知情由,知府也沒個決斷,當案孔目稟道:“眼見得這和尚裸形赤體,必是和那頭陀乾甚不公不法的事,互相殺死,不乾王公之事。鄰舍都教召保聽候,屍首著仰本寺住持即備棺木盛殮,放在別處,立個互相殺死的文書便了。”知府道:“也說得是。”隨即發落了一干人等,不在話下。
薊州城裡有些好事的子弟,做成一調兒,道是:叵耐禿囚無狀,做事直恁狂盪。暗約嬌娥,要為夫婦,永同鴛帳。怎禁貫惡滿盈,玷辱諸多和尚,血泊內橫屍里巷。今日赤條條甚么模樣,立雪齊腰,投岩餵虎,全不想祖師經上。目蓮救母生天,這賊禿為婆娘身喪。後來書會們備知了這件事,拿起筆來,又做了這隻《臨江仙》詞,教唱道:淫行沙門招殺報,暗中不爽分毫。頭陀屍首亦蹊,一絲真不掛,立地吃屠刀。大和尚此時精血喪,小和尚昨夜風騷。空門裡刎頸見相交,拚死爭同穴,殘生送兩條。這件事,滿城都講動了。那婦人也驚得呆了,自不敢說,只是肚裡暗暗地叫苦。楊雄在薊州府里,有人告道殺死和尚、頭陀,心裡早瞧了七八分,尋思:“此一事,準是石秀做出來的。我前日一時間錯怪了他,我今日閒些,且去尋他,問他個真實。”正走過州橋前來,只聽得背後有人叫道:“哥哥,那裡去?”楊雄回過頭來,見是石秀,便道:“兄弟,我正沒尋你處。”石秀道:“哥哥且來我下處,和你說話。”把楊雄引到客店裡小房內,說道:“哥哥,兄弟不說謊么?”楊雄道:“兄弟,你休怪我。是我一時愚蠢,不是了,酒後失言,反被那婆娘瞞過了,怪兄弟相鬧不得。我今特來尋賢弟,負荊請罪。”石秀道:“哥哥,兄弟雖是個不才小人,卻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如何肯做這等之事?怕哥哥日後中了奸計,因此來尋哥哥,有表記教哥哥看。”將過和尚、頭陀的衣裳,“盡剝在此。”楊雄看了,心頭火起,便道:“兄弟休怪。我今夜碎割了這賤人,出這口惡氣。”石秀笑道:“你又來了。你既是公門中勾當的人,如何不知法度?你又不曾拿得他真奸,如何殺得人?倘或是小弟胡說時,卻不錯殺了人。”楊雄道:“似此怎生罷休得?”石秀道:“哥哥只依著兄弟的言語,教你做個好男子。”楊雄道:“賢弟,你怎地教我做個好男子?”石秀道:“此間東門外有一座翠屏山,好生僻靜。哥哥到明日,只說道,我多時不曾燒香,我今來和大嫂同去,把那婦人賺將出來,就帶了迎兒同到山上。小弟先在那裡等候著,當頭對面,把這是非都對得明白了,哥哥那時寫與一紙休書,棄了這婦人,卻不是上著?”楊雄道:“兄弟,何必說得,你身上清潔,我已知了,都是那婦人謊說。”石秀道:“不然,我也要哥哥知道他往來真實的事。”楊雄道:“既然兄弟如此高見,必然不差,我明日準定和那賤人來,你卻休要誤了。”石秀道:“小弟不來時,所言俱是虛謬。”
楊雄當下別了石秀,離了客店,且去府里辦事,至晚回來,並不提起,亦不說甚,只和每日一般。次日天明起來,對那婦人說道:“我昨夜夢見神人叫我,說有舊願不曾還得。向日許下東門外岳廟裡那炷香願,未曾還得,今日我閒些,要去還了,須和你同去。”那婦人道:“你便自去還了罷,要我去何用?”楊雄道:“這願心卻是當初說親時許下的,必須要和你同去。”那婦人道:“既是恁地,我們早吃些素飯,燒湯沐浴了去。”楊雄道:“我去買香紙,顧轎子,你便洗浴了,梳頭插帶了等我,就叫迎兒也去走一遭。”楊雄又來客店裡,相約石秀:“飯罷便來,兄弟休誤。”石秀道:“哥哥,你若抬得來時,只教在半山里下了轎,你三個步行上來,我自在上面一個僻處等你,不要帶閒人上來。”楊雄約了石秀,買了紙燭,歸來吃了早飯。那婦人不知此事,只顧打扮的齊齊整整,迎兒也插帶了,轎夫扛轎子,早在門前伺候。楊雄道:“泰山看家,我和大嫂燒香了便回。”潘公道:“多燒香,早去早回。”那婦人上了轎子,迎兒跟著,楊雄也隨在後面。出得東門來,楊雄低低分付轎夫道:“與我抬上翠屏山去,我自多還你些轎錢。”不到兩個時辰,早來到翠屏山上。原來這座翠屏山,卻在薊州東門外二十里,都是人家的亂墳,上面一望,儘是青草白楊,並無庵舍寺院。當下楊雄把那婦人抬到半山,叫轎夫歇下轎子,拔去蔥管,搭起轎簾,叫那婦人出轎來。婦人問道:“卻怎地來這山里?”楊雄道:“你只顧且上去。轎夫只在這裡等候,不要來,少刻一發打發你酒錢。”轎夫道:“這個不妨,小人自只在此間伺候便了。”楊雄引著那婦人並迎兒,三個人上了四五層山坡,只見石秀坐在上面。那婦人道:“香紙如何不將來?”楊雄道:“我自先使人將上去了。”把婦人一引,引到一處古墓里,石秀便把包裹、腰刀、桿棒,都放在樹根前,來道:“嫂嫂拜揖。”那婦人連忙應道:“叔叔怎地也在這裡?”一頭說,一面肚裡吃了一驚。石秀道:“在此專等多時。”楊雄道:“你前日對我說道:叔叔多遍把言語調戲你,又將手摸著你胸前,問你有孕也無。今日這裡無人,你兩個對的明白。” 這一回書,說說“迎兒”。這小妮子是武大郎的原配留下的小孩子。很是有些古怪。

水滸梁山好漢水滸梁山好漢

《金瓶梅》第一回里寫道:“武大無甚生意,終日挑擔子出去街上賣炊餅度日,不幸把渾家故了,丟下個女孩兒,年方十二歲,名喚迎兒,爺兒兩個過活。”
之後,武大不自量力,蛤蟆纏著天鵝,續娶了潘金蓮,迎兒粗笨,自然不受金蓮喜歡,朝打暮罵
迎兒估計是智力有點問題的,金蓮和西門慶偷情,要迎兒看家,迎兒“應諾不提”,這時她爹爹武大還活著呢。等她爹爹一死,西門慶索性住在金蓮這裡,根本不顧及這個拖油瓶。後來金蓮再嫁,她叔叔武二來尋,她竟然“嚇的不敢言語”。
老實說筆者喜歡聰明人,尤其是西門慶這和潘金蓮這種才貌雙全的熊熊,整本書里都沒有一點對於迎兒外貌的描寫,以及介於他父親武大的特點,這個女孩子絕對屬於天賦比較差的。但是天賦差不要緊,自己賤才恐怖。
《金瓶梅》第八回里,金蓮思念西門慶,做了一籠裹餡肉角兒,等他來吃。數好了三十個,蒸好了拿來一看變二十九個了金蓮火了,本來見不到那冤家來,就不爽,便不由分說,把這小妮子跣剝去身上衣服,拿馬鞭子打了二三十下,打的妮子殺豬般也似叫。問著他:“你不承認,我定打你百數!”
打的妮子急了,說道:“娘休打,是我害餓的慌,偷吃了一個。”
金蓮道:“你偷了,如何賴我錯數?眼看著就是個牢頭禍根淫婦!有那亡八在時,輕學重告,今日往那裡去了?還在我跟前弄神弄鬼!我只把你這牢頭淫婦,打下你下截來!”打了一回,穿上小衣,放他起來,吩咐在旁打扇。打了一回扇,口中說道:“賊淫婦,你舒過臉來,等我掐你這皮臉兩下子。”那妮子真箇舒著臉,被婦人尖指甲掐了兩道血口子,才饒了他。

迎兒的故事

迎兒的故事見於《水滸傳》第四十五回《楊雄醉罵潘巧雲,石秀智殺裴如海》和第四十六回《病關索大鬧翠屏山,拚命三火燒祝家店》兩場。
迎兒的主人潘巧雲欲與師兄裴如海私通。那年月不似如今,沒有汽車、火車、飛機、電話、BP機、大哥大,交通通訊十分落後,婦女又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行動十分受限制,潘巧雲需要一個幫手和耳目,貼身丫頭迎兒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迎兒先是陪潘巧雲去報恩寺上香,完成了陪潘巧雲到裴如海臥房的任務後,又被潘巧雲支使下來,給一對野鴛鴦成就好事創造了條件和環境。
以後,潘巧雲用首飾、衣物將她收買,教她每日夜半在後門裡侍候,每當楊雄去牢里上宿當值,便掇一個香桌兒出來,燒夜香為號,那裴如海見到信號,便放心地來到潘巧雲家後門。迎兒送往迎來,使一對男女快活淫戲了一月有餘。
後來此事被楊雄的結拜兄弟石秀看破,石秀替楊雄憋氣,遂將潘巧雲不貞的事告訴了他。楊雄不願相信自己戴了頂綠帽子,酒後一時口松,罵了潘巧雲一通。潘巧雲卻反咬一日,說石秀對她早生邪念,幾次調戲不成,所以記下了仇。楊雄聽信其妻之言,疏遠了石秀。
石秀見楊雄對自己避而不見,知道是潘巧雲從中作梗,心有不甘,於是當夜四更便起身,輕踅到楊雄後門頭巷中,殺了報信的胡頭陀,自己穿上頭陀的衣服,敲響木魚,將海和尚從潘巧雲繡房裡誘出來,剝光了衣服,殺了扔在當街。楊雄見此,知道錯怪了石秀,特地找到石秀,問清了根由,定下騙潘巧雲、迎兒去東門外岳廟裡燒香的圈套,將潘巧雲、迎兒引到荒涼偏僻、人跡罕至的翠屏山上。楊雄問潘巧雲與海和尚私通之事,潘巧雲才上來還巧言辯解,石秀掣出腰刀,便與楊雄說:"此事只問迎!"迎兒見命在旦夕,忙叫道:"官人!不乾我事,不要殺我,我說與你。如何僧房中吃酒;如何上樓看佛牙;如何趕我下樓看潘公酒醒;第三日如何頭陀來後門化齋飯;如何教我取銅錢布施與他;如何娘子與他約定,但是官人當牢上宿,要我掇香桌兒放出後門外,便是暗號,頭陀來看了,卻去報知和尚;如何海閣黎扮做俗人,帶頂頭巾入來,娘子扯去了,露出光頭來;如何五更聽敲木魚響,要我開後門放他出去;如何娘子許我一副釧鐲,一套衣裳,我只得隨順了;如何往來已不止數十遭,後來便吃殺了。
如何又與我幾件首飾,教我對官人說石叔叔把言語調戲一節,這個我眼裡不曾見,因此不敢說。只此是實,並無虛謬。"把事情掀了個底兒朝天。
潘巧雲見迎兒招了,也只好將自己如何與海和尚私通,又嫁禍石秀的事說了一遍。
迎兒見勢頭不對,卻待要叫,被楊雄手起刀落,斬作兩段。
迎兒作為潘巧雲的貼身丫頭,主人朝夕相處,天長日久必然會生出感情。特別是潘巧雲生出與海和尚私通的淫心後,為了利用迎兒,肯定會在她身上下足功夫,今天給一件衣料,明天送一件首飾,迎兒這樣單純的小丫頭怎會想到別處,當然會對潘巧雲感激之至,由衷地願為主人做任何事情,這也是人之常情。
至於迎兒對潘巧雲與外人私通,是持鄙視還是贊同的態度,書上沒有描寫。
即使迎兒鄙視潘巧雲的淫亂,但礙於主僕之情,也不會有勇氣去向楊雄告發的。況且潘巧雲是"淫婦",並不一定是"毒婦",只要對她略施些小恩小惠,即便她從心裡不贊成,也會為潘巧雲賣力的。
如果她同情潘巧雲與裴如海的戀情,那么她對裴如海送往迎來就不用贅述了。所以不管迎兒持何種態度,都免不了去為潘巧雲服務。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潘巧雲和裴如海不能說不小心謹慎,不能說沒有周密計畫,但事情還是暴露了。
生死關頭,迎兒不由得向楊雄和石秀道出了實情,還說裴如海死後,潘巧雲曾給她幾件首飾,讓她對楊雄說,石秀曾用言語調戲潘巧雲,迎兒說"這個我眼裡不曾見,因此不敢說"。
迎兒儘管喜歡首飾、衣服,但她沒有為這些就去加害石秀,這說明迎兒還是個有良知的丫頭。石秀作為一個男人,本應寬恕了迎兒,但他仍然冷酷地剝了迎兒的首飾,並親手遞過刀去,對楊雄說:"哥哥,這個小賤人留他做甚么?一發斬草除根!"楊雄稱是,手刃了迎兒。
石秀在這件事上,做得是太陰損了。
迎兒是個豆蔻年華的小丫頭,楊雄殺了她,就非得上梁山不可了,為將楊雄"逼"上梁山做了註腳。
迎兒是個傻丫頭,迎兒是個可憐兒。她何罪之有?她的悲劇根源在於她是潘巧雲的丫鬟,而潘巧雲又是一個不安分守己、紅杏出牆的女人。

《水滸傳》的女性觀

《水滸傳》中對女性形象的描寫,走的是一個極端的過程。
首先從容貌上看,醜陋者一定要當強盜;體貌端莊,年輕俊俏者必是水性揚花、淫賤薄情之流;年老虔婆則行事刁鑽,工於心計,見利忘義。
先看梁山好漢中的三個女性,母夜叉孫二娘長的是“眉橫殺氣,眼露凶光。轆軸般蠢坌腰肢,棒錘似粗莽手腳。厚鋪著一層膩粉,遮掩頑皮;濃搽就兩暈胭脂,直侵亂髮。金釧牢籠魔女臂,紅衫照映夜叉精”。母大蟲顧大嫂的扮相是“眉粗眼大,胖面肥腰。插一頭異樣釵環,露兩個時興釧鐲。有時怒起,提井欄便打老公頭;忽地心焦,拿石錐敲翻莊客腿。生來不會拈針線,弄棒持槍當女工”。只有扈三娘的容貌還算好看,卻是一個最沒思想,沒有主見的一丈青。
再看書中三個用筆墨最多的女性,閻婆惜長的是“花容裊娜,玉質娉婷。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金蓮窄窄,湘裙微露不勝情;玉筍纖纖,翠袖半籠無限意。星眼如點漆,酥胸真似截肪。金屋美人離御苑,蕊珠仙子下塵寰”。潘金蓮是“眉似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雲愁;臉如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對潘巧雲用了近乎“十八摸”的語句描寫了其的俏皮而輕薄,接著賦詩一首“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叫君骨髓枯”。三人的俊俏裊娜之中或直露其淫蕩,或為下文寫其淫蕩提前鋪墊。
從行為上看,盜者孫二娘殺人越貨,凶蠻殘忍,開黑店賣人肉包子。店裡“後院的牆上繃著幾張人皮,樑上吊著幾條人腿”。顧大嫂殺牛放賭,劫獄殺人,且嗜殺成性。宋江三打祝家莊時,她“掣出兩把刀,直奔入房裡,把應有婦人,一刀一個,盡都殺了”。淫者閻婆惜相好張文遠,敲詐宋江,潘金蓮私通西門慶害死親夫,潘巧雲通姦和尚裴如海,盧俊義夫人賈氏同李固鳩占鵲巢,李師師撩撥燕青,開茶館的王婆教西門慶如何勾搭潘金蓮,用書中的話說“也是不依本分的”。

《水滸傳》簡介

《水滸傳》《水滸傳》

《水滸傳》又名《忠義水滸傳》,長篇小說。明高儒百川書志》著錄其所見本,前署“錢塘施耐庵的本,羅貫中編次”。胡應麟的《少室山房筆叢》認為施耐庵作;壬圻《續文獻通考》等則認為羅貫中著。施、羅皆元末明初人。大約作者在《宣和遺事》及有關話本、故事的基礎上,經過加工再創造而成。
全書以描寫農民起義為主題,第一次把歷代封建統治者不屑一顧的勞動人民放在歷史主人翁的地位。有如眷秋所說:“施耐庵乃獨能破除千古習俗,甘冒不韙,以朝廷為非,而崇拜草野之英傑,此其魄力思想真是令儒咋舌”(《小說雜評》)。《水滸》揭露封建統治階級的黑暗勢力:最基層的是鄭屠、西門慶、祝朝奉、蔣鬥神等地主惡霸,他們淫人妻女,欺壓鄉鄰,私設公堂,霸人產業,獨霸一方,無惡不作。較上一層的是以陸謙、張都監、黃文炳為代表的幫閒官僚,是一夥追名逐利、出賣靈魂、禍害無辜的小人。再上層的是梁中書、高廉和慕容彥達之流的地方長官。梁中書在大名府極力搜刮民脂民膏,每年以十萬貫的生辰綱孝敬東京的丈人蔡太師。高廉依仗哥哥高太尉的權勢,在高唐州無所不為。慕容彥達是宋徽宗慕容貴妃的哥哥,他倚仗裙帶關係在青州橫行霸道,殘害良民,欺壓僚友,無惡不作。作為他們靠山的則是當朝太師蔡京、太尉高俅,兩個流氓成性、專橫殘暴、貪得無厭、誤國害民的大官僚。地主階級的總頭子皇帝宋徽宗則是蔡京、高俅等權貴的後台。小說通過對封建統治階級罪惡的揭露,挖掘出農民起義的社會根源,揭示出“官逼民反”的道理,第一次喊出“壓迫有罪,造反有理”的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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