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二代

農二代

“農二代”是八十年代後期出生的,戶口在農村,但工作在城鎮的一代人。他們與父輩不同,雖同樣作為農民,卻沒有了土地。一部分是因為進城,另一部分是因為土地流轉。隨著農村土地實現規模流轉以來,他們這一特殊的群體便不斷壯大。 這一部分人口正當盛年,在這樣社會轉型期,貧富差距有著極大的懸殊,他們這一代人再也不安於守著幾畝薄田、面朝黃土背朝天苦苦度日,他們為著利益的最大化而奔波,尋找機會和出路。但由於自身成長的特殊原因而集體迷失,即已疏遠父輩出身的農村文化,也沒有融入城市文化。

定義

“農二代”是八十年代後期出生的戶口在農村的一代人,他們與父輩不同,雖同樣作為農民,卻沒有了土地。一部分是因為進城,另一部分是因為土地流轉,隨著農村土地實現規模流轉以來,他們這一特殊的群體便不斷壯大。

這一部分人口正當盛年,在這樣社會轉型期,貧富差距有著極大的懸殊,他們這一代人再也不安於守著幾畝薄田、面朝黃土背朝天苦苦度日,他們為著利益的最大化而奔波,尋找機會和出路。“農一代”是以家鄉為參照物,

“農二代”卻是以城市為參照物。新生代農民儘管對城市有著更強的認同感,對城市的融入程度卻反而更低。

分類

農二代農二代

對“農二代”大致可進行如下的分

類:

第一類“農二代”是學習成績優異的莘莘學子,通過聯考,改變命運,脫離農村,由農二代變身為城市的一員,廣泛分布於各行各業,大江南北。

第二類“農二代”是學習不那么優異的學生,雖經過聯考,但學歷層次較低,在就業難的形勢下,畢業就往往失業,去向不明朗,也可能和農民工沒兩樣,但唯一不屑的可能就是務農了。

第三類“農二代”是完成九年制義務教育之後,進城打工,是正宗的農民工,是進入城市的勞動力大軍,閒得無聊時可能會考慮務農。

第四類“農二代:是家境豐實的農民子弟,由於可以坐享其成,可能會打工,但多數還是從事父業或其他技術行業,90%不願從事農業生產。

第五類“農二代”是家境較為貧窮的農民子弟,可能會打工兼顧種田,因為打工的收入不足以維持生活。但這部分農二代將很少。

問題現狀

農二代現狀農二代現狀

農民工這個詞還存在,但農民工的孩子們已經快長大了,這些農二代逐漸長大後,他們對城市生活的期待和他們的父輩可不一樣,農二代賺錢後的目的不是回老家蓋房子,而是為了能在城市裡找到更好的出路。但城市的階層化競爭必然形成對農二代的排斥,無論從文化上還是社會資源上,農二代看過天上飛的,自然不願意在地上爬,於是城市的內在矛盾就會產生。

在推動中國模式的經濟成長奇蹟30年後,中國農民理性的擴張釋放出的強大力量,面臨著新的社會轉型時期的挑戰。中國農村問題研究中心主任徐勇教授認為,農民理性的擴張是中國經濟發展包括率先從經濟危機中復甦的重要推動力,但這種理性也需要一種轉型,而轉型期顯現出的一些農民理性的天生缺陷,也讓包括新一代的農民後代無人再願意種田,成為中國最需要擔憂的問題之一。

“農二代”由於國家計畫生育政策的影響,是家裡的獨生子女,自小的生活條件就比上一代優越,因而長大後走出農村、走向城市的發展衝動很強烈,而輕視“泥腿子”的舊思想也是根深蒂固的,這樣看來,真正的種田人將會少之又少,推論下去,農村的土地拋荒現象將逐漸逐嚴重。另外,大量的“農二代”湧入城市,對城市的容納量也構成巨大的挑戰,將產生更多的社會問題(諸如吃、住、就業、盜竊、暴力犯罪等)。

特徵

“農二代”思想在改變

中國模式的農民理性在不同環境下會發生變化,最鮮明的就是,“農二代”即農民的後代的思想在改變。“比如說第一代進城務工農民,只要能掙到錢,他們什麼苦都願意吃,但是現在去招工,年輕一代的農民就不再像他們的父輩一樣,他們有很多條件,是會挑剔的,比如工廠在比較偏遠的鄉鎮,可能就不會有興趣去。”徐勇認為,和傳統的中國農民相比,新的農民後代,勤勞和節儉的性格特徵正在弱化,消費欲望迅速擴張,並且滋生出一種暴富的心理。

而由於土地不斷減少,需要的農村勞動力也在不斷減少,中國目前有9億農民,而耕地上需要的勞動力只1億,而現在的農民和以往的農民也不同,勞動時間在減少,土地在減少,因此,如果過多的勞動力堆積在土地上,社會必然矛盾重重。中國最需要擔憂的一個問題是,80年代以後的年輕一代中,沒有農民,沒人願意種田。

未來出路

科技農業是農二代的出路科技農業是農二代的出路

“農二代”由於不重視種田,因此以後,真正懂得科學種田技術的人將成為稀

缺資源。因為現有的“農二代”的父輩們將逐漸老去,而很多“農二代”並不能成為理想的接班人。

與國外比較,可見其土地相對集中,往往以農場或農莊的形式而存在,而經營和生產主要在少數的農場主手中,國家對其給以大量的補貼,供給大型農機,極為重視其發展生產。現在國家雖說也向農民補貼,也允許土地流轉,但當土地集中到部分種田能手的手中時,其成本已經很高了,那么種田能手的收益將變少,而由於自然災害等影響收入的風險在加大,所以現在的政策並不利於土地向種田能手集中,種田能手也缺少一種利益的衝動,這樣進行集約化的農業生產將變得不可能。

國家應有意識培育懂技術、懂管理的“農二代” “農三代”的種田能手或種糧大戶,讓他們勞有所得,給他們提供保障,讓他們的收入與城市中等階層的收入相當,激發他們的種糧積極性,不然若干年後惡性循環,就將危及到中國的糧食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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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1日晚7時,夜幕剛剛落下,廣州市白雲區一個簡陋的出租屋裡,床頭鬧鐘準時響起。小關伸了伸懶腰,開始了“新的一天”每天這個時候,是他工作的開始。起床、用電熱棒燒水洗澡、洗頭、打扮,穿上用300元買來的工作服黑色的背心和褲子、白色的外套,在鏡子前端詳一番,再次檢查儀容,小關出門了。

20歲的小關,外表俊俏、身高一米八幾。他從事一項或許為一般人所不齒的特殊職業,他們把自己叫做“仔”或者“鴨”。輟學,進城,以自己的方式在城市裡掙扎生存,打上“農二代”標籤,小關感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選擇過怎么生活,生活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生存

“特殊”職業,謀生也難

21日是他今年上班的第五天,梳妝打扮完,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半。小關匆匆下樓,隨便吃完一個快餐,晚上九點左右打車過去廣州的一家夜總會上班。一趟需要25元左右,每天來回就要50元的交通費。小關這晚原本計畫要去參加以前同事的婚禮,摸了摸口袋後發現已經沒什麼錢了。“50元的紅包拿不出手,100元又太多,身上沒錢了,還是面子重要,不去喝喜酒了。”儘管他心疼100元的紅包錢,但每晚打的費還是很爽快地花的,“我們的同事都是打的上下班的。”

不到九點半,小關第一個到了夜總會。他上到二樓後直接進入其中的一個房間坐下,那個房間是每晚他們集中的地方。

小關的同事們陸續到來,穿著同樣的黑色背心和白色外套,梳著差不多的髮型。大家斜靠在沙發上,腳放在桌上,每人都抽著煙。在房間閒著沒事做的同事們,開始聊各種各樣的話題,同性戀、人妖等。過了一會,“平哥”感嘆昨晚遇到的那批女人沒有“抓住”。“平哥”的感嘆引起了大家共鳴,“生意慘澹喔”。有人抱怨老闆經營不善,每晚來消費的客人太少了,有人說這個不能怪老闆,是自己不夠努力。之前還一直沉默的小關,建議大家從今晚開始,要主動去各個房間巡查,看見女客人就主動搭訕。“說不定那些女的本來沒有找仔的想法,看到我們那么帥就改變主意了。”小關說完,大家哄堂大笑。

聊完業務,大家又開始大談各自精彩的經歷。“浩哥”說他去年在另一家夜總會做鴨的時候,有一晚遇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她不停地訴苦,說她原本有一段美好的感情,談了四年多的戀愛,結婚後生了一個小孩,但丈夫有了新歡。婦女傷心欲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浩哥見她那么可憐,最後都沒有收他小費,“太虧了”。

小關告訴南方農村報記者,像浩哥說的那種可憐的婦女,他遇到過好多。其實來找他們的人,最常見的有兩種,一種是“小姐”,這些“小姐”長得漂亮,基本都是二十幾歲;另一種就是被包養的二奶,她們被寵幸一段時間後,很多受到冷落,或者男人都出去忙活了,她們在家寂寞無聊,就會出來尋求刺激。

小關告訴記者,這行競爭太激烈了。他去年所在的夜總會,一共有四五十個年輕男子,“要身高有身高,要相貌有相貌”,基本都是20歲出頭,有一米八上下,都很會打扮,嘴巴也很甜。很多時候,他一兩周才被選上一次。跟客人過一晚,至少能收1500元的報酬,有時嫌客人長得醜,就讓她加價。如果沒被選上出去開房,只是陪客人喝酒,就只得到500元的小費。

除了競爭激烈外,小關還嘆氣說很辛苦,“很多做‘鴨’的都不能長久做,壓力太大了,因為優秀的人太多了,再說了,那些女的酒量又好,在酒吧喝完,去吃宵夜還要喝,又是喝洋酒,又是喝白酒,會喝死人的。”

個性

好逸惡勞,有錢就花

從事這行兩三年後,小關的身體終於吃不消了,去年下半年回家修養。休養半年多日子,小關既有熬夜的習慣,也有“90後”迷戀網路的特點。每天下午睡覺,晚上十點起床,然後玩電腦遊戲至次日下午。

像小關這樣在大城市生活多年的打工者,已經很難再適應在家鄉生活,特別是“90後”們,對於老家沒有網路的生活不感興趣。小關告訴記者,他過年回家,幾乎每晚都去外面的網咖上網,白天回家睡覺,保持著在大城市的生活方式。這群從農村出來的“農二代”,對家鄉的記憶並沒有他們父輩深刻,對家鄉的依戀也沒有父輩們的堅定。他們可以常年不回家,即使在過年的時候。“不想回,回去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在廣州跟女朋友玩。”

儘管休養在家的日子無聊,但自由自在慣了的小關並不急著找工作,父母多次催促,也從來不會有任何效用。過完年後,他與女朋友兩位“90後”的生活顯得日益拮据,迫於生活壓力的小關只好在朋友的介紹下,重操舊業。雖然重回這行,但小關沒接到一單生意。現在這個夜總會出去開房的起價是3000元,但小關說“1500元,我也願意去,先賺點錢再說。”

小關知道,做這行來錢容易,花錢也很快,有時一晚就能賺個幾千塊,但平時經常出去喝酒、吃夜宵等,一下子就花完了。但他並沒有換工作的打算,他覺得工作自由、輕鬆,來錢又快。這或許也是這些“90後”們共同的想法,雖然這些“農二代”們來自農村,但他們早早就來到大城市,脫離農村已經很久,怕吃苦,總在追求輕鬆的生活,有一分錢,先花了再說。他們喜歡大城市的燈紅酒綠的生活,又不想付出太多的勞動。

21日晚,在房間聊天的時間一下子就過了,很快就到了十點,大家出去二樓大廳坐著,喝酒、玩色子,活躍現場氣氛,同時也觀察大廳各個桌子的客人,尋找“獵物”。

每天就這樣自由自在地在裡面玩樂,一晃之間,小關已經從農村老家出來打工很快就滿六年了。

成因

無心向學,父母失管

2006年,十三歲半的小關初一未讀完,就輟學從農村老家來到廣州,加入了大城市中千千萬萬“農二代”的隊伍中,開始了在大城市艱難的生活。起初寄居於姐姐在廣州的出租屋中,住了幾天后,年少的小關隻身一人走出家門,試圖自己到街上尋找工作的機會。雖然看到飯店、髮廊等地大門口都貼著招工的招牌,但他膽子太小,不敢去問。在姐姐的幫助下,小關找到了一份在髮廊的工作,當時的工資是850元,不包吃住。

小關在髮廊工作了一年多,他覺得冬天太冷,幫客人洗頭的手經常皸裂,不在髮廊做了。他找到了一份在夜總會工作,開始了令外人甚感好奇的職業。起初在夜總會只是做“少爺”(服務員),到了2009年,時年17歲的小關開始走上了做“鴨”之路。這個轉變,小關覺得順其自然。

小關有著與“農二代”們有共同的農村家庭背景。但小關家中有八姐弟,他排行第六。八姐弟中文化程度最高的是一個讀了高中的姐姐,其他基本都是國中學歷。小關初一沒讀完就出來打工,他哥哥則初二沒讀完,“比我好一點”,說到這裡,小關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關記得小時候,作為第一代農民工的父親常年外出打工掙錢,只有過年才會回家幾天,而母親在家種田養家。小關自幼長得比較高大,讀書後一直都很搗蛋,經常打人。國小時,有一次打了一個小孩,小孩的父母來到學校找小關,說還打人就告訴小關的父母,小關當面承認了錯誤,但當那小孩的父母一走,又馬上把那個小孩痛打一通。後來升上初一了,也沒有改變打架的習慣,看誰不順眼就打誰,有時下課在其他班的課室門口經過,往教室看去,如果看到哪個人不順眼,就過去踢一腳。“後來打的人多了,怕被他們報復,就不讀書了。”回憶起上學的這些事情,小關顯出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態。

小關在學校經常打架的事情,父母並不知情。小關告訴南方農村報記者,一向調皮搗蛋的他還小的時候,時常被父親打,母親經常不僅不擋一下,還拍手說“打得好”。讀書後,父母管得少了,剛開始也會問考試考得怎樣,但後來也懶得問了。“又不是一兩個子女,八個怎么管。”所以當小關初一沒讀完就不上學時候,父母也不知道裡面的緣由,父母罵小關,讓他繼續回學校讀書。小關說讀書是浪費時間,不如早點出去打工。最後父母也拿小關沒辦法,離開學校後幾天,小關就跟著姐姐來到了廣州,開始了大城市的生活。

聊起來大城市的五六年,記者問他有沒有寄錢回家孝順父母。小關一時不知怎么說,似乎從未有人提過這個問題,氣氛變得有點嚴肅起來。沉思一會後,他反問記者“你覺得呢?”然後他說沒賺到錢,沒什麼可以孝順的。他聽說父親小時候很辛苦,糧食不夠吃,經常餓肚子,母親則是“十年生了八個,一直沒休息過”,而且把八個帶大,也不容易。

農二代農二代

說到未來,小關說從來沒有想過,“我只想著,待會回家吃個飯,然後睡覺去,太累了。”

二代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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