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天[10]

辟天全名《鏡·辟天》,作者滄月 ,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全名:《鏡·辟天

作者:滄月
隸屬《鏡》系列第四部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11-1
定價:29.80
ISBN編號:978-7-201-05735-4
頁數:391
裝幀:1
版次印次:1
開本:2
國別:CN

內容提要

六合之間,什麼能比伽藍白塔更高?唯有蒼天。六合之間,何處可以俯視白塔頂上的神殿、唯有雲浮。黑暗的神殿深處,卻只傳來森冷的回應:“不,雲燭。他必須回去,他必須痛苦,他也必須毀滅……在毀滅中他將放出一生最盛大的光華。此乃破軍之宿命。”
剛剛沉寂的雲荒大陸風雲突起,一場決定雲荒命運的歷史登場了。從星尊帝墓穴出來的海王蘇摩和附著在白瓔身上的白薇皇后,來到葉城,進入鮫人奴隸市場海國館。在海國館裡,蘇摩回憶著百年前,自己在牢籠中被人鞭打、呵斥和買賣的經歷。於是蘇摩展現神技殺死了奴隸廠的老闆,解救出被困的鮫人,完全不顧驚動冰族的後果和白薇的警告。在解救行動中,蘇摩還解救了雲煥的奴隸瀟,並從瀟的記憶中得知雲煥因未取到龍神的如意珠,而被冰族“十巫”下令貶入大牢,為此其家族也被牽連,雲煥的姐姐雲燭被“十巫”監視,妹妹雲焰流放民間,而惟一能解救他們的“智者”又在休眠的狀態……

本書目錄(新版含《歸墟》)

Chapter 00 雲浮
Chapter 01 葉城
Chapter 02 星海雲庭
Chapter 03 入城
Chapter 04 煉獄
Chapter 05 破軍
Chapter 06 父子
Chapter 07 迦樓羅
Chapter 08 血十字
Chapter 09 聖女
Chapter 10 拯救
Chapter 11 背離
Chapter 12 魔誕
Chapter 13 辟天
Chapter 14 滅世
Chapter 15 神魔俱滅
Chapter 16 故國
Chapter 17 哀塔女祭
Chapter 18 君臨
Chapter 19 修羅之舞

作者簡介

滄月個人簡介:
滄月,女,原名王洋,79年生,浙江人。國小一年級偶爾在地攤上看見一套《七劍下天山》的連環畫,開始了對武俠十幾年的迷戀。於是在成長中有選擇的看書和積累,為了將來能寫出自己的武俠。後來,由於父母的勸告和學業的壓力,而一度放棄了武俠寫作。
就讀於浙江大學後,在98年,為了歡迎金大俠就任本校人文學院院長,學校舉行了“寶麗杯”武俠徵文競賽。被寢室里的姐妹慫恿,忍不住拿了一篇高中的舊稿《雪滿天山》參賽,出乎意料,獲得了前三名的好成績。從此,對於武俠寫作的熱情再次被激發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2001年開始混跡於榕樹下、清韻書院等各大武俠BBS,灌水,發文章,一年多來漸漸有了不少的網路讀者。2001年,在《大俠與名探》雜誌舉辦的網路新武俠徵文中,以《血薇》一篇獲得優勝獎,並陸續在《今古傳奇》、《大俠與名探》、《熱風武俠故事》等雜誌上發表武俠中短篇。
2002年末,連續在台灣和大陸出版武俠作品《幻世》《滄海》《雪滿天山》《聽雪樓系列》等等,同時順利通過了入學考試,在浙大開始建築設計專業的研究生深造。

精彩文段

六合之間,什麼能比伽藍白塔更高?
唯有蒼天。
六合之間,何處可以俯視白塔頂上的神殿?
唯有雲浮。
雲浮城位於最高的仞俐天,飛鳥難上,萬籟俱寂。九天之上白雲離合,長風浩蕩著穿過林立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尖碑,發出風鈴一樣的美麗聲響。從雲荒大地上飛來的比翼鳥收斂了雙翅,落到了高高的尖碑上,瞬間恢復了浮雕石像的原型。
無數的尖碑矗立在雲浮城裡,一眼望去如寂寞的森林。
每一座尖碑底下,都靜默地沉睡著一個翼族。在這個浮於九天的孤城裡,所有人都在各自冥想和修行,或者靜悄悄地灰飛煙滅。
那些尖碑指向更高的蒼穹,上面刻著繁複的花紋。
每一個碑上的花紋大同小異:最頂上是一個象徵著太陽的圓,然後是平行的波紋,象徵著大地和海——在那之下,卻雕刻著一隻巨大的、正在向上飛翔的金色的鳥。那隻鳥展翅向著太陽飛翔,一步步超越了大地和海。
——伽樓羅金翅鳥是她們這一族的象徵。
亘古以來,翼族就如伽樓羅金翅鳥一樣、一直在追求著力量的極限,從大地朝著太陽一步步飛升羽化,從大地一直遷徙到九天上的雲浮城。
自古以來,她們就被所有陸地和大海上的人仰視,被冠上了神族的稱號。然而,嚴格的說,她們並不是神祇,她們這一族誕生在鴻蒙開闢之初,早於鮫人和空桑人而存在。他們生於雲荒七海外的雲浮島上,足跡卻遍布整個海天,一度是天空下最驕傲的民族,在這一片天地之間留下了最初的腳印。
因為神的恩賜,他們擁有出眾的天賦。他們觀望星辰,記錄日月,播種和收穫,建造巨大的神廟、宮殿和尖碑——在海國的鮫人還剛剛從泡沫里誕生、雲荒上的空桑人還在茹毛飲血的時候,他們已然創造出了輝煌燦爛的文明。
他們甚至可以用念力從身體裡展開雙翅,翱翔于海天。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他們的心也越來越高:
他們不再甘於困頓大陸,而想探求九天之上的奧秘。
他們不甘於被星辰照耀——因為凡是被星辰投影覆蓋的每一個人,都會被宿命的流程所控制。
然而他們雖然可以飛翔,但憑著雙翅卻無法到達星星之上;他們生命長久,但是卻無法永生——所以他們逐漸開始修習術法,探求天地之間的終極奧妙。
深秋的子夜。陪都葉城。
開鏡之夜,這座雲荒最繁華的城市依然還是徹夜不眠,車水馬龍。來自雲荒各地、甚至遠自中州的商人們冒著寒氣外出,成群結隊地來到夜市上,出入於林立的大大小小酒樓歌館,大聲笑語,嘈雜而紛繁。
燈紅酒綠之間,流淌的金錢和欲望。
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污。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閒度。
不夜的商城中,無數張嘴在歡笑,在暢飲,在大聲的喧譁,那些嘴裡呵出的氣,匯聚在葉城上空,仿佛凝結出了一層淡淡的白霧——這些世俗的氣息如煙一樣交織在空中,醞釀出葉城特有的、醉生夢死的氣息。
狂歡、富有、不夜的天堂。
頹廢、墮落、黑暗的地獄。
在雲荒大陸上,沒有別處比這裡更容易看到鏡像兩面的清晰對映:雕樑畫棟的華美高樓,燈下有金杯,倚樓有紅袖,一擲千金的富豪在此鬥富炫耀,空氣中總是浮動著馥郁的脂粉香氣和酒氣;然而,僅僅一巷之隔的黑暗裡,可能就倒斃著僵冷的屍體,地面上殘留著嘔吐物的穢氣,冷不丁會有鳥爪般乾枯黑瘦的手伸出來,拉住遊人的袖子苦苦乞討。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那樣尖銳對立的鏡像兩面。
“如果你想知道雲荒是什麼樣,那么,就去葉城吧!”
那些從中州大陸不遠萬里來到這片土地的商人,都帶回了這樣一句話。從此,寶石黃金築成的葉城作為雲荒的象徵,幾百年來一直流傳在民間,誘惑著一批批的中州人捨生忘死的翻山越嶺前來,以為是奔赴一個遍地黃金的天國樂園。
卻不知,在他們一腳踏上慕士塔格下的新大陸時,天堂和地獄都同時到來。

藤萍《辟天》

連載狀態

短篇武俠小說 已完結

內容簡介

天機堡惡變,荏弱少堡主如何撐起偌大家族?馬上觀音的笑問,徹底改變了幾個孩子的命運。“七
止不滅,公子不死”——直到恩怨終了,只剩下那一曲《西洲》,悠悠唱罷,數盡黃花。

目錄

楔子
一、輦路夾垂楊
二、春豫靈池會
三、夢好難留
四、詩殘莫續
五、武林大會
六、嶺外音書絕
七、人生斷腸草

文評

(出自百度藤萍吧,原載晉江,在此謝過)
辟天篇幅不長,情節也不龐雜。江南那些精緻的小故事,也是如此。
只是角色的掙扎與矛盾,倒成了主軸。情節,遠遠地走開去。
所謂江湖,所謂正義,所謂英雄,所謂美人,武林光鮮的外表下,有多少辣腳的荊棘?
江湖有兩種,一種溫暖,一種冷酷。傳統的武俠,更偏重前者,厚厚五六本的鴻篇巨製,寫滿單一的快意恩仇。仁厚的少年,無論資質,無論出身,一路行來,即使漫天風雪,終能得到整個江湖的頂禮膜拜。
要善良,要剛直,就能成大事。
一切就是那么簡單。
很溫暖、很理所當然的,夢一般的定理。
傳統的武俠,總能教人一點中規中矩的東西。
這一點上,金庸的書,是極品。
辟天是一個武俠小品。篇幅簡單,卻舞滿心智的刀光劍影。
一直舞到疲憊不堪。
辟天中的江湖,是現實而冷酷的。就像柳上原心中的那個江湖。
武俠中的各色山莊各大門派,其實只是一個隱喻,隱喻那些繁華似錦背後的殺戮。
永遠都是一言不合打將起來,這個看似幼稚的武俠要素,才真真是武林現實的存在依據。沒有這些時時刻刻都在進行的“打將起來”,又怎會形成疊寶塔似的門派層級?失去對手的話,“武俠”就沒有了。武之不存,俠將焉附?各類大俠,都只是風雪江湖中的棋子而已。
一:名望
天機堡的繁榮,映照一種極端的心態。
公子不能敗。整個天機堡為此不顧一切。
對名聲的極度渴望,其實是一種現實的心情。
武林中弱肉強食,能活下來的,就是強者。而強大的威名,有時,比真實的武功更能震懾人心。我想,古龍的孔雀翎,也提到了這一點。
誰都不能嘲笑這種名利心。真正淡薄名利的人,他們已經強大到無需名利的庇佑。
所以,老頑童、黃藥師,根本不需要這些。
二:仁善
斐止處本人,看起來符合了武俠主角的所有要素。英俊,善良,忍讓,優柔寡斷。
但在現實的江湖中,他只能是弱者。
只能作為傀儡,一身一世地軟弱,最後孤獨地死去。
斐止處的善,只是普通人的善。這樣的善,絕不能立足於江湖。
江湖當然講善,講道義,但這種善是分對象的,對邪魔歪道和正義之士,善可以是殺,也可以是救。兩個極端。但是,所謂正邪,本身不就是江湖人劃分的么?而這種標準,往往可笑,我想,金庸的笑傲江湖,也提到了這一點。
江湖中,仁善並不能打造一切。
三止是性情中人,但他並不善。他歷練出的沉穩與狠辣,決斷與敏捷,幫天機堡成就了強者的地位。
但三止仍不是強者。他的內心是疲憊而軟弱的。時時刻刻地矛盾與掙扎。
他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七止不滅,公子不死。再多的智慧,再強的力量,也必須為別人無窮無盡地付出。
他本是個性輕散喜愛調侃的人,卻必須成為溫文爾雅的斐止處。
除去這種特殊的情節設定,人是否真有兩面性格呢?內心和表象,也許反而呈現強弱的兩種極端。
三:友情
五止殺了史言笑,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在他眼裡,史言笑是朋友,但他還是得殺。哪怕用暗襲。所謂的江湖道義,此時顯得如此可笑。
五止是個沒有表情的角色,看似平淡而沉默。但他內心翻飛的情感,其實比誰都激烈。
這么一個朋友,三止不會忍心殺。因為不忍讓三止殺,所以自己動手。五止的思維,就是這么奇怪。
而江湖中的友情,也就是這么奇怪,因為,讓對方活著,居然不是證明友情的唯一方式。
那種不得已的痛苦,就衍生與此吧。
四:愛情
相比起來,那位司徒小姐,更像武俠中的女主角,有著名門少女的天真和嬌淳。
武俠中的女主角,多是艷光四射的,受寵於整個武林,受寵於所有讀者。
刁蠻,聰慧,對愛執著而溫柔。
曉衣不同。
曉衣是個安然的女子,鎮定慧達。哪怕被挾,也能悠然歌唱。
其實,那也只能算是一種歷經世情的麻木。
自己愛上的人,認不出是哪一個,愛上自己的人,也認不得自己。那句“人生斷腸草”,倒成了一個相認的約定。
似是可笑的愛情,卻也讓人感懷。
五:對手
如木兄弟,“貴介公子白衣翩翩”,倒像是溫瑞安書里那些容顏姣好的狠辣反派。
溫文爾雅的反派,柳五是極致。這是可以聚焦偶像的賣點。
表面越溫文,為人越凌厲,這種交錯美感的把握,溫瑞安最拿手。由此想起那個刑觀月,的確,算妖怪了。
別的不說了。藤萍的打鬥寫得相當細緻:“如木一箭射畢,幾乎全然不在乎第一箭是否射中,抽手拔箭,連珠箭發”……慕容如木的狠絕果斷,居然也有“風姿綽約”的效果。
姜師爺一聲大喝,三止成了真正的斐止處,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現實的江湖,也是如此么?
辟天,一個小品。卻也能讀出那么多複雜的殘酷。
——此文2年前寫成,現在想想,雖只2年,卻已世事滄桑。認識藤始於小樓。那個小小的罈子,人不多,卻才女濟濟,還在讀書的我常常去逛。當時她和一幫靈氣非常的mm快快活活地寫無情同人。後來和藤在QQ上聊過幾句。似乎她經家人介紹,見過這篇文。
然後就見藤出書。與此同時,舊小樓,也散了。
今年,和一個認識的編輯朋友聊天,他說想約藤出書。卻沒有電話。我找了下手機,居然有藤的號碼,雖然我從未打過。我把號碼給他。他跟藤說過話後,默然下來。然後跟我大致敘述藤的近況,我也默然下來。
人一輩子會有很多選擇,無論對錯無論後悔與否,都是珍貴的經驗。
只要堅持,前方堅定。

作者介紹

基本信息
筆名:藤萍(出處:自稱喜歡藤真的萍)
本名:葉萍萍
屬相:
血型:O
星座:射手
現居地:廈門
愛好:霹靂布袋戲,原創歌曲、翻唱歌曲,各類網文小說,詩歌、動畫、漫畫、閒聊、灌水、休息……
代表作:“情鎖”系列、“九功舞”系列、“中華異想集”系列……
自我評述:一個懶人
喜歡的人:“四大名捕”之無情、“網球王子”之不二周助、“霹靂布袋戲”之金子陵(目前迷戀師九如中……)、劍子仙跡、疏樓龍宿、佛劍分說、吞佛童子、宵、莫召奴(by瀟瀟沐雨)等等等等
喜歡的食物:蘑菇、木耳、青椒、土豆、西瓜、木瓜、冰淇淋等等等等
喜歡的顏色:各種顏色
均可喜歡的歌:霹靂配樂配詞
詳細信息
藤萍是廣州中山大學法律系的才女,2000年以《鎖檀經》榮獲第一屆花雨“花與夢”全國浪漫小說徵文大賽第一名,此後作品便始終保持在浪漫小說銷售榜的暢銷榜上。她的文筆優雅美麗,創作故事簡直就如同創造奇蹟一樣,令人不忍釋卷。藤萍、桐華、匪我思存、寐語者這四個80 後作家並稱為文壇新言情小說“四小天后”。

藤萍《辟天》精彩片段

1、 一匹黑馬在逐漸黯淡的陽光下奔行,荒野蕭蕭,馬蹄擦過乾草的聲音甚至比馬蹄聲更加清晰刺耳。風過耳畔,帶起絲髮貼飛,他一直雙手抱著馬頸,沉默的用怪異的姿勢堅持著前進,貼著馬身,清晰的感
覺著馬奔行的行動力,肌肉的繃緊而又鬆弛,隆起而又拉開,馬的噴息和溫暖。
溫暖……
馬上人睜著眼睛,卻沒有看前方,他抿著唇,默然看著馬蹄下不斷過去的乾草和塵土,似乎可以放任
烏流奔去任何地方。
好靜,夕陽……如血,卻是籠了人背景的一團紅血,映得芳芳草草全成了絲絲的黑。還有一隻莫名其妙的怪鳥,咿呀一聲顛顛的在紅血影里飛過,湊不成那詩賦里的孤鶩,只是發人心寒的孤獨。
“過了東籬……”馬上人喃喃自語,“就是中籬,西籬……”他突然低吒了一聲。“烏流,停一停。”
烏流噴出一口熱氣,小跑了一陣,慢慢停在道路旁的荒草灘上。
草灘邊有灘積水,莫是前些日子下雨積的,黑黝黝的底,水面清晰如鏡,纖毫畢現。
馬上人緩緩支起了身,慢吞吞的從馬背上下來,居然整了整衣裳,對著水面照起來。
2、“嗒”的一聲,很清晰,是水珠,掉落在衣裳上的聲音。
一片寂靜。
突然。
“嫁給我好嗎?”三暗啞的說。
曉衣睜大了一下眼睛,她用力咬了一下下唇,留下了深深的印記,“我……”
“嫁給我好嗎?”三握住她手的手握得太緊,讓全身麻木的她都感覺到了。
“我……很快就要死了。”曉衣低聲說。
三笑,笑得悽然,“這世上又有誰是可以不死的?”
曉衣看了他一陣,口齒動了一下,她在說,“下輩子……”
“我沒有耐心等那么久,現在好不好?”三五指與她交握,她的手指冰涼。
嫁給……你么?曉衣被迫側過頭看三的眼睛,今生沒有想過嫁人,是你撩撥我……是你逼我……去幻想那些……假的將來……“我……”
“你每天都彈琴,我每天……都聽你的琴。”三笑了一下,笑得不技巧,卻成了一張怪臉。
別——這樣笑。曉衣慢慢抬起手,要去觸摸三的臉,沒有觸到,就落了下來。三握住她的手,讓她接觸到自己的臉,低下頭來,他把額頭抵在曉衣的手背上不動。
三額頭的溫暖。曉衣的手微微一顫,他……
他沒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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