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失明大律師文申俠 ( 王浩信 飾 ),因失明而努力練就出超強四感;律師樓女師爺趙正妹 ( 蔡思貝 飾 ),擁有江湖背景;女法官王勵凡 ( 李佳芯 飾 ),勇於抗衡司法界的保守文化;私家偵探谷一夏 ( 張振朗 飾 ),以灰色手法蒐證,四人為了公義,縱然踩界亦義無反顧。
堅持信念 不惜踩界辦事
申俠和正妹與一夏被捲入一宗少女被控入屋傷人的案件,一夏受託尋找一名失蹤少女,期間卻目擊少女擅闖富豪大宅及打傷男傭。少女及後被拘控,申俠於擔任其辯護律師的過程中,發覺事件可能另有內情,而少女更可能是受害者。申俠不惜違反委託人意願,希望替少女取回公道。其後,少女遭富豪指使黑社會分子恐嚇,身為師爺的正妹毅然踩界,出動江湖朋友保護少女;一夏更擅自潛入私人地方收集證據。勵凡身為審裁案件的法官堅守公正原則,卻利用軟性手法令檢控官改變對被告的看法,令案情變得有利。少女踩界做法即使受到批評,但四人仍堅信自己的原則。在接著的多宗棘手案件,他們均於各自的專業遊走灰色地帶,只為體現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精神。
堅決拒愛 沉陷過往傷痛
初戀女友戴天恩 ( 朱千雪 飾 )突然舍他離去,加上小時候被父親遺棄的陰影,申俠害怕與人建立親密關係。縱使面對互有好感的勵凡,以及正妹的深情表白,申俠仍然選擇逃情避愛。但跟同居的一夏,兩人卻漸漸發展出一段兄弟式的浪漫情誼。他們還被包租婆誤會有曖昧關係,鬧出不少笑話,一夏及後和勵凡約會,但常因申俠及查案而冷落勵凡,更令勵凡覺得自己彷佛成為兩男的第三者,讓人啼笑皆非。然而,隨著申俠發現一夏對自己有所隱瞞,感到被背叛下,怒極將一夏逐出家門,兩人的兄弟情頓受考驗。
堅信兄弟 無懼生死定 界
正當四人的複雜感情糾結繼續醞釀,一夏突然牽涉入謀殺案,更被指控是殺人兇手,而擔任案件外聘檢控官的竟是申俠。申俠情感上相信一夏無辜,但於法庭之上,種種證據均指向一夏殺人。申俠為了查出真相更不惜以身犯險;此時勵凡已由法官轉回做大律師,並為一夏作辯護,與申俠打對台,並面對危機。正妹得悉申俠身陷險境之後,即無畏無懼趕往營救。申俠和正妹於真兇的殺局中,攜手並堅脫險而歸 。
分集劇情
第1集文申俠是一個盲人,並且也是一個律師,人稱盲俠大律師,他是一個跟誰都算得很清楚的人,從來不會讓別人吃虧,也不會讓自己吃虧。一天,天空下著大雨,盲俠走在大街上,大街上人來人往,車子也十分多,但是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盲俠瞎了二十多年,在二十多年裡他學會了很多的東西。盲俠和一位盲人一起過馬路,兩人都闖了紅燈,因此被警察依法拘留,送上了法庭。在法官面前,文申俠巧舌如簧,句句說到重點,法官都佩服他的反應能力和口才。文申俠在法庭上為盲人做辯護,希望能夠引起社會各界的關注,最終贏了這場官司,法官宣判他們闖紅燈無罪。文申俠剛從法院出來就聽見一輛車停在他面前,然後車上下來幾個驃形大漢,一下子就把文申俠抓進了一個酒吧。文申俠也不畏懼,等著他們的頭目出來。抓他的人叫趙正妹,是文申俠的師爺兼多年的好友。趙正妹也是社會上聞風喪膽的癲姐,人人都很害怕她,而癲姐最害怕的竟然是文申俠。文申俠聽見趙正妹的手下阿虎不均勻的呼吸聲,推測他出了事情。果然,阿虎說他在晚上買了十幾把刀,結果被警方抓住指控他蓄意殺人。第二天,文申俠和趙正妹一起出庭為阿虎做辯護,趙正妹事先讓阿虎穿西裝出庭,文申俠叫阿虎穿便裝。在法庭上,文申俠以不可以貌取人的觀點贏得了這場官司。文申俠從趙正妹酒吧里拿了一點菜,順便放下了菜錢,趙正妹十分生氣,文申俠總是算得這么清楚。趙正妹猜測文申俠家裡沒菜了,於是幫他買了一些菜,文申俠卻要把菜錢給她,趙正妹很生氣,兩人吵了一架。趙正妹還在氣頭上,可是她放不下文申俠,她這次給文申俠拿了一個關於智障人士毒死狗的案子給他。本案的犯罪嫌疑人為劉子琛,是一個智障人士,警察抓住他時,他正在埋狗,旁邊還有老鼠藥。人證物證具在,文申俠只用為劉子琛申請減輕罪行就行了。文申俠和趙正妹到劉子琛家裡去,劉子琛雖然是個智障人士,但是他十分懂事,十分善良。文申俠認為劉子琛一定不是毒狗兇手,他要為劉子琛做無罪辯護。文申俠獨自一人到劉子琛家附近閒逛,在樹林裡發現一個蹲點。文申俠推斷住在這裡的人一定是個偵探,果然,這裡的確是偵探谷一夏的蹲點,他正在調查一樁大案子。谷一夏調查的是一個腹部受傷的毒販在此接頭分贓,文申俠請求谷一夏幫忙調查毒狗案件,兩人互相約定,谷一夏幫忙調查,而文申俠幫谷一夏拿到警方最高懸賞。終於,目標出現,無巧不成書,毒狗的人竟然就是谷一夏一直調查的毒販鍾志強。文申俠拿到毒狗證據後就將鍾志強交給谷一夏處理,鍾志強乘機逃脫,谷一夏窮追不捨。
第2集谷一夏追到了鍾志強,將他按倒在地,突然就聽見了警笛聲,他知道有人報警了。原來是癲姐擔心谷一夏的安全,然後偷偷報警,谷一夏心中窩火,認為盲俠不守信用,他還沒有找到贓物,這樣他只能拿到一半懸賞。第二天盲俠為劉子琛做辯護,他拿出了昨晚的錄音,卻被指錄音的來源不明,好在鍾志強已經被抓,錄音是有根有據的。而公訴方提出一個疑點,既然劉子琛沒有罪,那他為什麼要認罪。盲俠決定傳劉子琛上庭,劉子琛受到驚嚇就想離開法庭,認為認罪就能夠回家了,劉子琛在法庭上的表現充分證明他只是因為害怕才認罪,最終法庭宣判劉子琛無罪。劉子琛十分開心,回家後就給盲俠做了他最喜歡的麵包,盲俠被劉子琛的善良深深感動了。癲姐的酒吧舉行活動,讓在場的男嘉賓選出最美的女生,酒吧的人都很喜歡癲姐,於是大家都選癲姐,但是最後癲姐和一位十分漂亮的美女的票數一樣,這就十分尷尬了。癲姐知道自己其實長得十分難看,她不覺得這是一種榮耀,而是一種羞辱,盲俠站出來幫癲姐說話,盲俠將他的那一票投給了癲姐,他認為一個人的心靈美才是真的美,癲姐被盲俠的一番話感動了。一位叫魏麗珍的形體藝術家找到了癲姐,她被人指控故意傷人,魏麗珍認為自己沒罪。因為魏麗珍說當時她正在表演形體藝術,而周耀泰過來羞辱她,還想非禮她,出於自衛,魏麗珍就踢了周耀泰的下體。癲姐推薦盲俠幫她辯護,而魏麗珍不相信盲俠的能力。盲俠也不生氣,雖然他看不見,但是他的感覺是十分靈敏的,他能夠通過魏麗珍的心跳感受到她的感情變化,魏麗珍被盲俠感動,決定讓盲俠幫她辯護。在沒開庭之前,公訴方提出如果魏麗珍主動認罪,她的檔案就會是清白的,如果堅持抗訴,敗訴的可能性很大。魏麗珍猶豫不決,如果敗訴,她的前途就毀了,而簽了認罪書,就意味著這一切都是她的錯。盲俠鼓勵魏麗珍堅持自己的想法,既然沒罪,就不要認罪,即使這次輸了,以後就堅持抗訴。盲俠的一番話感動了魏麗珍,最後決定上法庭。房東的侄子剛從國外回來,沒有地方住,房東希望盲俠能夠搬出去,盲俠不想搬出去住,最後知道房東的侄子竟然是谷一夏,最終兩人決定合租。谷一夏在幫朋友阿俊調查一個叫王勵凡的女人,這個女人是阿俊讀書時的夢中情人。他調查到王勵凡在酒吧和各種男人跳舞,谷一夏認為王勵凡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純情的女孩子了。令谷一夏沒有想到的是,王勵凡雖然晚上混跡酒吧,但是她竟然是一位法官,這可讓谷一夏大跌眼鏡。
第3集盲俠為魏麗珍辯護,對方有很有力的證據證明是魏麗珍先出手傷人,此案敗訴的可能性很大,大家都很緊張。而周耀泰有十分不要臉,說魏麗珍的形體藝術是一種傷風敗俗,他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女人。魏麗珍陳訴當時的情況,當時她正在表演,周耀泰就突然沖了過來,將雙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裡,魏麗珍感覺到周耀泰企圖非禮她,出於自衛打了周耀泰。本案最棘手的就是那段視頻,周耀泰將手伸進口袋,並不代表想要非禮魏麗珍,公訴方抓住這個有利的關鍵點反駁盲俠,盲俠感到很吃力。法官讓盲俠再去收集證據,在下次開庭的時候將會公布庭審結果,盲俠壓力很大。癲姐去給法官求情,希望法官能夠多給一點時間,而公訴方又在旁諷刺,法官不得不秉公執法。庭審本案的法官就是阿俊的夢中情人王勵凡,王勵凡庭審完了之後出去走走,恰好看見周耀泰十分變態的一幕。周耀泰看見了裸體的模特,然後咽了咽口水,將手伸進了褲子口袋。王勵凡之後又偶遇了盲俠,盲俠帶著王勵凡去癲姐的酒吧喝酒,王勵凡提及了她看見了周耀泰的一幕。盲俠一行人決定設計讓周耀泰認罪,他們讓癲姐打扮得十分妖艷,然後故意去勾引周耀泰,周耀泰起初罵癲姐傷風敗俗,後來就想要猥褻癲姐,谷一夏的微型攝像機記錄下了這一幕,作為二次開庭的有力證據。盲俠在法庭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贏得了這場官司,保護了魏麗珍的尊嚴。一個叫何淑淇的啤酒女失蹤一個月了,她從小被父母拋棄,和外婆相依為命。雖然何淑淇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她很孝順,每天晚上都會回家照顧外婆。但是最近何淑淇失蹤了一個月,她的外婆每天都在不同的酒吧里去找她,還是沒有找到人。癲姐聽說何淑淇之前在她的店裡乾過活,出於義氣,她讓手下打聽何淑淇失蹤當晚的情況。在何淑淇失蹤當晚,她上了一輛保時捷,但是目擊者只看見車牌號的前三位,谷一夏一聽說這個車牌就知道是誰的車,這是一個叫戴德仁的大鱷的車。谷一夏知道戴德仁不是什麼好東西,五年前的那件事讓谷一夏辭退了警察的職位,他永遠忘不了戴德仁。谷一夏查到戴德仁的地址,看見何淑淇從一棟別墅里跑出來,然後進了另一棟別墅,神色慌張,顯然是受了刺激。保全不讓何淑淇進去,何淑淇就打了保全,隨後警察帶走了何淑淇,何淑淇很害怕,一句話也不說。谷一夏知道,何淑淇一定是受到的戴德仁的威脅。
第4集何淑淇從警局出來後就一直不肯與外人接觸,被她打的保全起訴她故意傷人,如果罪名成立,何淑淇將要坐三年的牢,何淑淇不願意離開她的外婆,也不願意出庭作證。谷一夏一直追查著戴德仁不放手,他覺得戴德仁從骨子裡就是個壞人。谷一夏不想就這么輕易放過戴德仁,他希望何淑淇能夠出庭作證,證明當初是戴德仁將她關起來的。何淑淇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她還穿著那天的衣服,也不洗澡,也不吃飯。盲俠聞到何淑淇身上有和戴德仁身上一模一樣的香水味,證明本案一定和戴德仁有關係。大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何淑淇終於肯說話了。如果何淑淇在法庭上認罪,那么法官會從輕處理。谷一夏偷偷地來到了戴德仁的家裡,他想要找到證據,皇天不負有心人,谷一夏找到了一件儲物間,這個房間裡有很多的刑具,谷一夏拍了視頻。而另一邊,法官一直在等待盲俠辯護,盲俠不說話,他在等谷一夏的證據,而癲姐一直干擾法庭,終於等到了谷一夏的訊息,盲俠當即讓何淑淇不認罪,因為他有個更加好的辦法。谷一夏帶回證據後,希望警方能夠依法拘捕戴德仁,可是戴德仁的社會地位極高,而谷一夏的證據又是通過非法渠道拿到的,所以警方拒絕了谷一夏的申請。谷一夏和盲俠商量讓他出庭作證,即使是自己坐牢,他也要治戴德仁的罪。盲俠被谷一夏的決心感動,他再次來到了何淑淇的家裡。盲俠和癲姐到何淑淇的家裡時,何淑淇的外婆說何淑淇依舊不吃不喝,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肯說話,不洗澡。盲俠強行打開了何淑淇的房間,他將何淑淇拉到了浴室,用水沖刷何淑淇的身體,何淑淇嚇得大喊大叫,嘴裡說著自己再也不敢亂跑了。盲俠推斷何淑淇應該是被人關起來虐待,而谷一夏拍到的視頻里有浴缸,何淑淇應該是被人屢次按在水裡。這時癲姐接到了手下的電話,谷一夏獨自一人去追捕戴德仁,盲俠趕緊讓谷一夏回來,因為他推斷不是戴德仁關押的何淑淇,而是戴德仁的兒子戴天佑。盲俠用自己失明的經歷來勸說何淑淇,何淑淇終於說出了真相。一個月以前,何淑淇遇見了戴天佑,戴天佑出手很大方,每次都給她很多的小費,何淑淇以為戴天佑將她當做了朋友,就跟著戴天佑回家,沒想到戴天佑只是將她噹噹作玩具,每天用不同的刑具折磨她,何淑淇又一次嘗試著逃跑,但是被抓了回來,戴天佑就將她按在水裡,還用外婆來威脅她。幸運的是何淑淇又找到了機會逃跑,這次她成功了。在盲俠他們的幫助下,何淑淇決定出庭作證。
第5集盲俠拿著證據去找王勵凡,希望王勵凡能夠將這段視頻作為證據展示在法庭上,王勵凡認為這段視頻是通過非法渠道獲得的,她拒絕了盲俠的申請。盲俠認為王勵凡沒有人性,她才是真的瞎子,一生氣就將檔案摔在了王勵凡的臉上,結果因為襲擊法官被拘留了。在拘留所里意外地又見到了谷一夏,谷一夏也去找了王勵凡,然後指責王勵凡不近人情,言語上辱罵了王勵凡。當然也被當作是襲擊法官被關了起來,這下子真的是難兄難弟了。盲俠和谷一夏在拘留所里談話,而王勵凡在外邊偷聽,她只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不一會兒就讓警察將他們放了出來。之後王勵凡請兩人吃飯,盲俠帶他們去了一家盲人飯店,服務員拿了幾個眼罩叫他們戴上,希望他們能夠體會一下盲人吃飯的感受。王勵凡和谷一夏覺得很好玩,兩人就一邊摸著吃飯,一邊說話。沒想到盲俠已經走了,他獨自一人來到酒吧喝悶酒。戴德仁找到了盲俠和癲姐,他給盲俠開了一張沒有填數字的支票,盲俠拿起筆就開寫,癲姐以為盲俠要接受戴德仁的賄賂,沒想到盲俠在支票上亂寫,戴德仁看了之後氣得說不出話來,癲姐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戴德仁走後,盲俠意識到何淑淇一定會有危險,趕緊讓谷一夏去何淑淇家裡看看。谷一夏急忙跑到何淑淇家裡,何淑淇沒事,可是他們發現何淑淇的外婆不見了。一幫以廖鼎為首的混混來到了癲姐的酒吧,何淑淇的外婆就是被他們綁架的。癲姐絲毫不畏懼這樣的陣勢,雙方僵持不下,此時癲姐的爸爸趙翔鳳出來了,趙翔鳳已經閉關多年,他在吃齋念佛,不問世事,此次聽聞女兒有難,前來幫忙。沒想到廖鼎不買趙翔鳳的賬,趙翔鳳用他的佛珠勒住廖鼎的脖子,廖鼎不得不放人。此事解決後,趙翔鳳又回到了佛堂,他希望癲姐能夠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可是癲姐不想嫁人。趙翔鳳認為癲姐臉上的疤痕都是他的錯,在十五年前,黑社會尋仇,將癲姐的媽媽砍死了,癲姐的臉上也留下了疤痕。癲姐安慰趙翔鳳,她從心裡佩服自己的老爸是條漢子。何淑淇在出庭前去上廁所,突然一個身影閃過,戴天佑挾持了何淑淇,何淑淇很害怕。戴天佑承認自己的錯誤,他說他做這一切都是被逼的。戴德仁從小就虐待戴天佑,讓他產生了心理陰影。何淑淇覺得戴天佑很可憐,於是在接下來的庭審中,何淑淇改了證詞。盲俠措手不及,他要求休庭。檢控官去找王勵凡,希望再增加一條罪責在何淑淇身上,這時王勵凡的電話響了,她故意出去接電話,檢控官意外看見了那段不被納入證物的視頻,檢控官開始猶豫不決,他懷疑是否是自己的判斷出了問題,而這段視頻,是王勵凡故意給檢控官看見的。
第6集華檢控看了那段來歷不明的視頻後很猶豫,他雖然很想贏得這場官司,但是他也不想無辜的人坐牢。華檢控一人坐在酒吧喝悶酒,華檢控的師父,也就是四大名狀之一的韋狀前來找他。韋狀也聽聞了這個訊息,他認為一個好的律師是不應該考慮到受害者的感受,而是怎樣想辦法打贏官司。韋狀從酒吧出來後遇見了盲俠,他諷刺盲俠是個瞎子,處處針對盲俠,盲俠也不生氣,韋狀怎樣羞辱他,他就怎樣還回去。華檢控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出庭,於是他的位置就由韋狀來替代,韋狀之前打官司從沒有輸過。盲俠絲毫不畏懼和韋狀對決。盲俠寧願做一個好人,也不願意做一名只想打贏官司的律師。盲俠前來找戴德仁,他此次的目的是幫戴德仁申請到對谷一夏的禁制令,戴德仁認為盲俠這是在向他服軟,愉快地接受了盲俠的建議。盲俠將禁制令給谷一夏,谷一夏不收,他覺得盲俠只是為了賺取戴德仁的錢財。盲俠就在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放上禁制令,牆壁上,廁所里,冰櫃里等等,谷一夏快被盲俠弄瘋了,他約癲姐出來喝酒,打算搬到癲姐的酒吧去住。癲姐也拿了一張紙給谷一夏,谷一夏以為又是禁制令,他不想看,癲姐以人格擔保說著絕對不是禁制令,而是一張賬單。谷一夏之前開著阿龍的車去撞戴德仁的車,阿龍的車子被撞壞了,盲俠知道谷一夏沒有錢償還這筆債務,所以幫助戴德仁申請禁制令,乘機敲詐戴德仁一筆。谷一夏被盲俠的義氣感動,他接下了禁制令。癲姐出於好心,讓何淑淇在她的店裡工作,何淑淇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心魔,她一聽見水聲就很害怕,癲姐就儘量不要讓她聽見水聲,盡全力保護何淑淇,而盲俠認為癲姐這樣不能幫助何淑淇,如果何淑淇不克服自己的心魔,那么她就一輩子都無法克服。盲俠將何淑淇的家布置成她之前被虐待的房間的樣子,何淑淇回家看到後嚇得大喊大叫,谷一夏用鞭子呵斥何淑淇,這種以毒攻毒的辦法真的很有效,何淑淇終於克服了自己的心魔。在法庭上,何淑淇再次陳述了她被戴天佑虐待的事實,意外的是,韋狀並沒有反駁盲俠,跟著盲俠的思路走。突然,韋狀反而利用盲俠之前的陳訴來扭曲事實,他說何淑淇是因為自己犯罪導致神經錯亂,何淑淇的證詞是不合法的,這顯然是給何淑淇下套。儘管何淑淇一直否認,韋狀就是抓著她不放,何淑淇快要被逼瘋了。而在旁聽席上,帶著口罩的戴天佑內疚不已。
第7集癲姐發現戴天佑也坐在這個法庭上,在庭審結束的時候,盲俠和谷一夏還有癲姐跟蹤了戴天佑,戴天佑一直對何淑淇感到很內疚,他想去自首,又怕違背戴德仁的意願。戴天佑來到了河邊,盲俠突然一下子抱著戴天佑跳進了河裡,戴天佑很害怕水。盲俠鼓勵戴天佑拖著他游到岸邊,在盲俠的鼓勵下,戴天佑成功上岸。盲俠希望戴天佑能夠出庭作證,戴天佑沒有辦法克服自己的心魔,他一下子跑開了。第二次開庭的時候,盲俠聽見戴天佑的腳步聲,他知道戴天佑在法庭上。於是當眾讓戴天佑出庭作證,戴天佑猶豫不決,而在旁聽席的戴德仁也一直盯著他,這讓戴天佑不寒而慄。但是戴天佑還是站了起來,他再也不想被戴德仁控制了,他答應出庭作證。韋狀認為盲俠這樣突然傳喚證人,沒有按照法律程式辦事,強烈要求法官拒絕盲俠的申請。而法官認為戴天佑有必要作為證人出席,對本案的意義重大,並且戴天佑本人也同意出席,她批准戴天佑出席。戴天佑在法庭上親口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他囚禁何淑淇,並且虐待何淑淇。最後戴天佑承擔了他應得的罪責,而何淑淇被無罪釋放。對於兒子突然的舉動,戴德仁十分生氣,他想再次抗訴,直到勝訴為止。戴天佑在戴德仁的耳邊說不管戴德仁怎樣抗訴,他都會認罪,戴德仁氣得都站不穩了。戴德仁回到家後想起了戴天佑在家時的情景,他還是很愛自己的兒子,只是這種愛變成了一種傷害,戴德仁失去了自己的兒子,同時也失去了他在商界的信譽,這就是他應得的報應。盲俠坐公交時遇見了一個叫小星的小男孩,因為司機報錯了站名,小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車,他請求盲俠的幫助,盲俠讓司機更正地名。然後小星就用手敲窗戶,隨著有節奏的敲打聲,盲俠想起了往事。在盲俠小的時候,他的爸爸很愛他,但是爸爸的工作很辛苦,白天送貨,晚上還要開的士,盲俠很心疼爸爸,一天,爸爸在開車的時候睡著了,結果就發生了車禍,爸爸當場死亡,盲俠雙眼失明,那一年,盲俠六歲,和小星的歲數差不對。盲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過站了,旁邊的小星竟然沒有聲音,盲俠一模,小星發燒了,盲俠就將小星送到了醫院。小星是中耳炎犯了,並且已經發病好幾個月了,兒童保護中心決定對小星的父母提起抗訴,起訴他們沒有照顧好孩子。小星的父母都是殘障人士,但是他的父母都有工作,完全有能力撫養小星。盲俠起初不想接這個案子,他很同情小星,最後還是接下了案子。
第8集根據香港的法律,疏於照顧兒童和對兒童進行虐待的父母將會被處以高達十年的監禁,並且將剝脫他們的撫養權。現在福利社以疏於照顧罪起訴小星的父母,並且暫時收回了小星父母的監護人權利。小星現在暫時住在兒童中心,小星又不願意和別的小朋友一起玩耍,他總是一個人待在角落裡。癲姐很心疼小星,她提議讓盲俠暫時做小星的監護人,谷一夏在旁喝彩,在大家的建議下,盲俠暫時當起了小星的監護人。表面上看起來是盲俠收養的小星,實則是谷一夏一直在照顧小星。小星很喜歡盲俠,而盲俠想讓小星自己獨立成長,不要太依賴別人,他總是冷冷地對待小星。小星也很懂事,他竟然還會做早餐,還會打掃房間。小星越是討好盲俠,盲俠就對小星越冷淡。一個男人瘋狂地追求王勵凡,王勵凡已經拒絕了他很多次。有一次,王勵凡和盲俠喝酒,那個男人又出現了,王勵凡就藉機說盲俠是她的男朋友,那個男人終於走了。從那次之後,王勵凡總是有意無意的向盲俠示好,她很欣賞盲俠。王勵凡送給盲俠一幅畫,盲俠光憑觸覺就感覺到了那幅畫樣子,王勵凡讓盲俠試著畫出來,盲俠竟然畫出了那幅畫的大概樣子。王勵凡讓盲俠試著摸她的臉,想像一下她的模樣,盲俠很羞澀,他試著摸了一下。而在旁的癲姐看到這一幕有點難受,癲姐認為自己沒有什麼才華,也沒有美貌,根本沒有辦法和王勵凡相比。趙翔鳳知道女兒喜歡盲俠,故意舉辦了一個聚會,想要撮合他們,癲姐十分尷尬,趕緊將谷一夏和盲俠強行組隊。小星的這個案子很棘手,盲俠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個案子能贏,於是拜託大家做了一個模擬法庭,王勵凡作為法官,盲俠做控方律師,癲姐和谷一夏做辯方律師。盲俠嘗試著從對方的角度提問,對方肯定會拿小星夫婦之前在美國做的生育諮詢來反駁。小星父母之前去美國一家生育諮詢中心諮詢怎樣才能生一個失聰的孩子,所以辯方律師一定會咬定小星父母是故意讓小星失聰。小星父母說他們之前是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是後來就放棄了,因為孩子的先天性特徵不是他們能夠決定的。模擬法庭結束後,盲俠問小星父母還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們,小星父母說沒有。盲俠還是不放心,他讓谷一夏去美國調查。谷一夏帶回訊息說小星爸爸之前讓小星玩過真槍,還讓他受傷了,對於這個問題,盲俠想到了辦法反駁。第二天到了真的法庭上時,控方律師拿出了一份證據,是一份DNA鑑定,楊美玲竟然不是小星的親生母親。
第9集控方律師在法庭上呈交了一份親子鑑定,楊美玲不是小星的親生母親,控方律師利用這一點有力的證明了楊美玲對於孩子疏於照顧。面對這份從天而降的證據,盲俠十分生氣,他將這一切全都怪罪於谷一夏,盲俠認為谷一夏知道這件事,而沒有告訴他。事實證明盲俠的猜測是正確的,谷一夏的確知道這件事,而谷一夏的本意是不想讓外界知道小星不是楊美玲的孩子,他害怕會對小星的成長產生影響,盲俠很生氣谷一夏的做法,他將谷一夏解僱了。谷一夏說自己在美國找到的資料都屬於極其隱私的,怎么會被控方律師拿到呢,這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告密,線索的關鍵就是誰是告密者。王勵凡有心幫助盲俠,她特意邀請控方律師吃飯,然後乘機將酒水倒在控方律師的衣服上,趁著控方律師去洗手間的時候,她看見了控方律師手機上有一條簡訊,寫的是感謝告密者,王勵凡瞬間記下了手機號碼。盲俠和癲姐走過來,他們提醒王勵凡說韋狀在後面,王勵凡趕緊將手機放回原處。谷一夏和盲俠都在氣頭上,誰也不理誰,都是通過小星傳話。一天,學校老師打電話來說小星不見了,大家都很著急。幸好谷一夏在小星的機器人里安裝了微型攝像頭,小星去了一片樹林,谷一夏他們趕緊趕了過去。谷一夏和盲俠分開尋找,小星的機器人一下子滾了下去,小星為了撿機器人也滾了下去,這一幕剛好被谷一夏看見,谷一夏趕緊抓住了小星,可小星的腿還是受傷了。盲俠和癲姐一起,癲姐為了保護盲俠踩到一個夾子,盲俠趕緊打電話叫了救護車。小星的父母聽說小星受傷後十分著急,趕緊來到醫院,一同趕來的還有小星的鄰居李蔚詩。醫生問誰是小星的家屬,他需要給家屬講一些事情,盲俠就跟著醫生去了辦公室。谷一夏找到了告密者,竟然是李蔚詩,更驚奇的是,李蔚詩竟然是小星的親生母親。李蔚詩在十年前生下了小星,當時她簽署了一份棄養協定,但是在兩年前她意外流產不能生育,老公也和她離婚了,現在李蔚詩想要回小星的撫養權。盲俠決定使用一些手段來證明誰才能夠撫養小星,盲俠對小星父母和李蔚詩說小星的病情惡化,可能半身不遂,如果官司失敗,小星父母有可能坐牢,於是盲俠擬定了一份協定,如果官司失敗,李蔚詩就要撫養半身不遂的小星,盲俠聽到李蔚詩的心跳加速,明顯是不想撫養半身不遂的小星,李蔚詩最終還是簽署了協定。第二天上法庭時,李蔚詩猶豫不決,面露怯色。
第10集盲俠運用技巧刺激了李蔚詩,果然在法庭上李蔚詩的變現很不盡人意。當盲俠問李蔚詩是否教唆小星不叫對他的爸爸媽媽說中耳炎這件事時,李蔚詩承認了。李蔚詩在法庭上親口承認自己是想讓小星隱瞞中耳炎的事實,然後再告他的父母疏於照顧,這樣她就可以拿到小星的撫養權,並且親子鑑定也是她提供給控方律師的。最後法官宣判,對於疏於管教兒童這一罪責,小星父母罪名不成立,當庭釋放。大家從法庭出來後,王勵凡帶著小星過來了,小星的腿竟然沒事,他能夠正常走路,小星父母實在是太驚喜了。谷一夏這才知道盲俠是在騙他,原來盲俠之前是設圈套引李蔚詩跳進去。小星的父母拿回了小星的撫養權,小星就要搬回去了,盲俠雖然心裡很捨不得,但是他表現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小星走之前抱了盲俠,盲俠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他偷偷聽著小星離開。這次的案件終於弄完了,盲俠想要好好放鬆一下,剛好王勵凡開車經過,她提議和盲俠一起。盲俠一個人打壁球,他雖然看不見,但是他的感覺十分靈敏,每一個球幾乎都接住了,王勵凡很欣賞盲俠。王勵凡開車帶盲俠去郊外,盲俠僅僅只憑空氣的清新程度就知道自己現在在郊外,而且現在是晚上,王勵凡實在是太佩服盲俠了。夜晚的星空是最美麗的,王勵凡向盲俠描述星空的樣子,盲俠想像場景。兩人就依偎著坐在一起,盲俠似乎有點心動了,可他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他覺得自己沒有權利遇見愛情。癲姐的朋友潘安來找她喝酒,潘安看起來是個十足的大美女,實則是一個男人。潘安一進酒吧就吸引了大量男人的目光,大家都忍不住看著她,谷一夏也毫不例外。谷一夏看到潘安是個美女,忍不住上前搭訕,谷一夏油嘴滑舌,他決定明天去接潘安下班。第二天,谷一夏陪著潘安去打羽毛球,潘安十分開心。一場運動過後,潘安進女更衣室換衣服,碰見一個學生的媽媽,忍不住誇讚學生媽媽的身材很好。結果學生的媽媽不小心摔倒了,她就好心地幫她揉尾椎骨,剛好被清潔工看見。正當潘安在洗澡的時候,學生媽媽一下子掀開了他的帘子,發現潘安是個男人,趕緊報警說潘安非禮她。潘安只裹著一條浴巾就被警察帶走了,谷一夏作為從犯也被帶走。潘安出了這樣的事情,癲姐十分著急,而之前的那個清潔工也被控方律師帶走了,這可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案子。
第11集之前盲俠一直擔心庭審本案的法官是否存在性別歧視,沒想到這次的法官竟然是王勵凡。受害者譚女士在法庭上說潘安企圖非禮她。譚女士陳述當時的情況,當時她不小心摔了一跤,潘安就把手伸進譚女士的褲子裡想要幫她揉一揉尾椎骨,以免產生淤血,譚女士說她準備走的時候看見潘安的包里有一條男士內褲,她以為是潘安買給男朋友的,而這時潘安的假胸恰好掉了出來,譚女士出於好奇就拉開了潘安的帘子,發現潘安竟然是個男人,於是就報警了。旁聽席上的一些人開始議論紛紛,他們指責潘安是個變態。盲俠傳喚潘安上庭,潘安此時穿的男裝,盲俠請求法官讓潘安換回女裝,法官拒絕了盲俠的請求。庭審結束後,王勵凡開車經過盲俠和癲姐面前,癲姐以為王勵凡要搭載他們一程,沒想到王勵凡讓韋狀上了車。癲姐十分生氣,認為王勵凡升官了就不再理會他們。王勵凡心裡很鬱悶,她只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公私分明。其實韋狀只是恐嚇王勵凡,希望王勵凡不要踩過界。華檢控找到了一份之前潘安因為吸毒被拘留的案底,希望能夠將這份資料作為佐證證物,而當時的裁判官竟然是王勵凡。癲姐現在一心認為是王勵凡對潘安有偏見,就是不願意幫助他們。王勵凡也不澄清,她認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盲俠讓谷一夏幫忙調查一下潘安的戀愛史,希望通過他的戀愛史找到一些線索來證明潘安對女人沒有興趣。谷一夏在潘安的部落格里找到了他的前女友錢小姐,她和潘安有過兩年的感情經歷。癲姐希望潘安能夠說出他的戀愛史,潘安不願意提起他之前的感情經歷,即使是坐牢也不願意說出前女友的名字。谷一夏還是通過一些渠道找到了錢小姐的地址,他希望錢小姐能夠出庭作證,證明潘安對女人沒有興趣。錢小姐拒絕了谷一夏,因為她要結婚了,她不想讓未婚夫知道自己有過這樣的經歷。兩人談話期間,錢小姐的未婚夫來了,谷一夏覺得這個男的有點眼熟,於是跟蹤他們。在轉彎的時候,谷一夏發生意外,摔倒在地。錢小姐的未婚夫為了逃避責任,開車逃走了,錢小姐打電話叫救護車將谷一夏送到了醫院。癲姐和盲俠收到訊息趕緊過來了,他們發現谷一夏竟然少了一條腿。而錢小姐也在醫院見到了潘安,錢小姐情緒很激動,堅持不出庭作證。癲姐以為谷一夏是剛剛少了一條腿,實際上是在五年前的時候,谷一夏因為一場爆炸就失去了一條腿,他一直不願意提及此事。谷一夏堅持不讓別人扶著,癲姐和盲俠主動去扶著他,谷一夏很感動。
第12集谷一夏出院後,大家都對他格外的好,幫他端茶送水,都不讓他動,大家都很擔谷一夏的心裡會受到創傷,盲俠卻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幫助谷一夏。盲俠不像其他人那樣,他反而讓谷一夏給他端茶送水,其實是在鍛鍊谷一夏,好讓他早點適應新的假肢。盲俠還幫谷一夏買了一雙鞋子,雖然他嘴上說是給自己買的穿著不合適,但是谷一夏知道盲俠是真心對他好。癲姐帶著一幫人找到了譚永秀,譚永秀嚇得不敢說話,以為癲姐要對她做出人身攻擊,癲姐只是想警告一下譚永秀,她不要再對潘安有歧視。譚永秀的老公胡蘭這時候出現了,他拉了拉譚永秀的手,譚永秀很生氣地甩開了胡蘭,讓胡蘭不要碰她,癲姐認為譚永秀和她老公一定有問題。潘安回到幼稚園去看小朋友,幼稚園的小朋友們十分喜歡潘安,尤其是譚永秀的兒子。譚永秀的兒子看見潘安回來後十分開心,譚永秀看見兒子很潘安在一起很生氣,她拉走了兒子,還讓兒子轉學。潘安勸說譚永秀遵從小孩子的意願,就讓他在這裡讀書,譚永秀將潘安的這種勸誡當作是一種騷擾,她向法官提出申請,將潘安拘留起來。盲俠反對將潘安拘留,因為潘安的身份很尷尬,進男拘留所也不方便,進女拘留所也不方便,他以自己大律師的執照作為擔保,保證潘安不會再去騷擾譚永秀。法官暫時同意了盲俠的請求,並將潘安每周到警局報到一次改為每天報到一次。盲俠認為王勵凡就是對潘安有歧視,王勵凡說出了五年前的事情。五年前,潘安因為藏毒被送上了法庭,法官判處潘安半年有期徒刑,潘安在法庭上說自己的母親去世了,希望回去奔喪,王勵凡很同情潘安,就緩期一年執行。結果當晚就看見潘安坐在巷子裡喝酒,王勵凡認為潘安沒有回去奔喪,所以她覺得潘安的人品不可靠。谷一夏暗中調查了譚永秀的丈夫,發現譚永秀和胡蘭的感情並不好,兩人一直沒有同床,譚永秀整晚失眠。譚永秀最害怕的就是胡蘭去打拳,每次胡蘭去打拳她都很生氣。原來胡蘭是個同性戀,他喜歡上了拳擊館的一個男人。癲姐和盲俠勸胡蘭上法庭,希望胡蘭能夠向譚永秀坦白,胡蘭猶豫不決。再次開庭時,潘安解釋了五年前的事情,五年前她的確回去奔喪了,他穿著女裝回去,結果被他的父親打了一頓,將他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潘安心裡很難過,所以坐在巷子裡喝酒。盲俠準備傳胡蘭上法庭,沒想到潘安拒絕了,他認為自己的隱私都被曝光了,不想再去傷害胡蘭的隱私。本次庭審結束,法官宣布在下次開庭的時候會公布結果。
第13集為了讓胡蘭能夠勇敢面對自己的心魔,盲俠他們讓胡蘭先錄了一段錄音。當譚永秀聽見這段錄音後,她很崩潰,想趕緊找到胡蘭,無奈胡蘭的電話也打不通。癲姐故意發簡訊給譚永秀,說胡蘭在一家心理諮詢中心。當譚永秀剛剛達到諮詢中心的時候,胡蘭的手機一下子從天台上掉了下來,而胡蘭此時正坐在天台上,譚永秀嚇得大哭起來,她要去勸胡蘭。沒想到在電梯口碰見了胡蘭,盲俠趕緊打電話讓谷一夏晚點下來,原來是谷一夏假扮胡蘭,谷一夏沒有聽見電話,他下來時看見了胡蘭和譚永秀。譚永秀很生氣,趕緊告訴控方律師,她控告辯方律師騷擾她。第二天上法庭時,盲俠一直坐著不說話,控方律師傳喚譚永秀出庭。譚永秀沉默了許久,最終改了口供,她在法庭上說是自己將婚姻不幸的憤怒發到潘安身上,給潘安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她現在明白了很多事情,譚永秀承認自己對潘安存在歧視。法官最後宣判,潘安性騷擾罪名不成立,當庭釋放。事情終於有了一個完美的結局,癲姐給了潘安一筆錢,希望潘安拿著這筆錢去做變性手術,潘安拒絕了癲姐的好意,他說自己有錢做手術,然後看著盲俠笑了笑,癲姐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盲俠沒有收取潘安的律師費。谷一夏也向潘安道歉,因為他之前覺得認識潘安這種人很丟臉,現在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潘安擁抱了谷一夏,他很感動自己擁有這么多的好朋友。趙翔鳳讓盲俠簽署一份協定書,他想要將癲姐嫁給盲俠,癲姐立刻就生氣了,她不想用這種方式獲得盲俠。盲俠也不生氣,因為他知道自己和癲姐的關係只是朋友而已。王勵凡帶著盲俠去跳舞,盲俠第一次感受到了跳舞的感覺,他正在開始慢慢發生著改變。盲俠走在大街上,聽見街上有人在表演皮影戲,他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在盲俠小的時候,爸爸總喜歡和他一起在燈下表演,但是那次意外過後,盲俠再也沒有見過他的爸爸。一個年輕人塞了一張錢給表演皮影戲的老人,老人不收,年輕人扔下錢就走了,警察剛好來了,他們抓走了老人,以阻街和行乞兩項罪名起訴了老人。癲姐和谷一夏保釋了老人,原來這個老人正是盲俠的親生父親文根鷹。癲姐和谷一夏想讓文根鷹和盲俠見面,於是設計讓盲俠接下了這個案子。盲俠一直感覺不對,後來當他知道委託人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文根鷹時,盲俠很生氣,他想起了父親當時拋棄他的情景。盲俠獨自開著車行駛在大街上,結果發生了車禍。
第14集癲姐和谷一夏帶著文根鷹來醫院看盲俠,沒想到盲俠醒來後就跑了,他不想見到文根鷹。文根鷹很奔潰,他想見到自己的兒子,他對盲俠感到很愧疚。當年他在盲俠最需要他的時候後拋棄了盲俠,這是他應得的報應。眼看著文根鷹的案子就要開庭了,盲俠卻一直待在家裡不出門,也不願意吃東西,大家都很著急。谷一夏去勸誡盲俠,遭到了盲俠的一陣打罵。甚至連癲姐也沒有辦法勸誡盲俠,盲俠這次是鐵了心要和文根鷹斷絕關係。癲姐認為盲俠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冷的,但是盲俠的心地善良。盲俠戴上了耳機聽電視劇,之前他是從來不會聽這種無聊的電視劇,他只是在掩飾他自己複雜的心情。王勵凡知道盲俠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受,她決定去開導盲俠。王勵凡沒有開門見山的就要盲俠為文根鷹辯護,而是給盲俠帶了壽司,雖然她知道盲俠從來都不吃壽司,但是她還是鼓勵盲俠去嘗試新的東西,盲俠被這個女人征服了。為了讓盲俠打開心結,王勵凡帶著盲俠坐公交拍照,盲俠憑著自己的感覺去拍照,竟然拍出了別樣的照片,兩人就這樣一直逛著,這可能是盲俠長這么大最開心的一天了。文根鷹的案子開庭審理了,盲俠還是沒有來,癲姐讓文根鷹自己為自己辯護。正當文根鷹為自己辯護時,盲俠來了,幾句話就幫文根鷹贏得了官司,案子一結束他就離開了,文根鷹很是內疚。癲姐和谷一夏看見文根鷹在搬運貨物,文根鷹的身體似乎很不好,一直在不停咳嗽,癲姐很心疼文根鷹,她將文根鷹送回了家。文根鷹剛回家就被告知他住的地方要拆遷了,現在他沒有地方可以去。谷一夏提議他將文根鷹帶回去,谷一夏故意對盲俠說他帶了個女朋友回來。第二天,大家一起去吃飯,文根鷹將自己碗裡的肉夾到盲俠的碗裡,盲俠一下子就生氣了,他其實早就知道谷一夏帶回來的不是女朋友,而是文根鷹。癲姐和谷一夏很想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文根鷹就是不肯開口。文根鷹在大街上碰見了一男一女,他指責那兩人拿了他的房子。原來,盲俠的母親在盲俠兩歲的時候就死了,文根鷹後來又找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懷孕了,盲俠那時候剛好又發生了事故,雙眼失明。那個女人讓文根鷹在盲俠和她之間做選擇。如果文根鷹不選擇她,她就去自殺,一屍兩命。盲俠得知當年真相後依舊很生氣,他拿出了一筆錢,就當作是文根鷹撫養了他六年的撫養費,他不想和文根鷹相認。
第15集申俠將全部家財給予文叔,還簽了檔案跟文叔斷絕父子關係。申俠要正妹交出後備門匙,一夏及正妹均擔心申俠會因此再次封閉自己。申俠獨自在電車上聽MD機,忽然從後聽到一把跟MD機內一樣的聲音。申俠追蹤聲音來源可惜那人已下車,這令他想起當年戴天恩與自己的事。申俠與勵凡晚飯,得知甜品為抹茶雪糕後,又令他想起當日天恩將日本芥末混在抹茶雪糕內,他便照樣將混有芥末的抹茶雪糕給勵凡品嚐。晚飯後突然滂沱大雨,申俠沒有打傘,任由雨水落在身上,他毫不介意還跳起舞來。後來勵凡亦放下雨傘,跟申俠在雨中共舞。正妹趁申俠不在家悄悄走進屋內替他更換日常用品衣物,臨離開之際竟然碰見申俠與勵凡回來,連忙躲進申俠床下。申俠見勵凡滿身濕透,便進房取毛巾讓她抹身,二人肌膚接觸,勵凡深吻申俠。一夏在街上看見一隻被遺棄的金毛尋回犬,遂帶它回家,希望可打開申俠的心窗。豈料一夏一返家,便看見勵凡只圍上浴巾從申俠房間走出來。正妹突然由申俠房間走出,勵凡嚇一跳。正妹偕勵凡離開申俠家,並向勵凡表示若有人能進入申俠的內心,她會很高興。正妹與勵凡離開後,申俠要一夏將狗帶走,一夏不從,還搬出業主阿姨逼遷作脅,申俠只好就範。申俠在行人隧道里發現有人看著自己,便知道是天恩。當他正想伸手觸摸天恩的臉龐以確認時,天恩突然向後退,不願相認。原來天恩只是回港兩天,事前並沒有通知父親德仁。可是德仁卻找到天恩,並向天恩投訴為何回港也不知會他,最後天恩答應回家與他吃飯。與天恩相戀了一年的男朋友程立橋,原來已追求天恩十一年。德仁希望天恩可以留港發展,不用立橋港美兩邊走。天恩不滿父親想控制她,最後二人不歡而散。翌日天恩改早了航班離開香港,立橋已知天恩心意,更陪同她一起回美國。德仁得悉後立即駕車高速前往機場,可是途中遇上車禍送院。天恩收到醫院通知最初也不相信,可是看見手機上即時新聞報導才趕往醫院。醫生向天恩表示德仁在車禍中撞傷了頭部,更發現他腦內有腫瘤,天恩聞言傷心不已。立橋突然拿出戒指,跪地向天恩求婚。申俠走到跟天恩曾到過的海灘,忽然間耳邊竟然傳來天恩的聲音,申俠發狂大叫天恩的名字,並跌跌撞撞地循聲音來源走去。最後申俠捉緊天恩將她緊抱入懷,要她別再離開自己。
第16集天恩掙脫了申俠的擁抱,說十二年後一切都改變了,更向他表示自己快將結婚。申俠在正妹酒吧,嗅到勵凡來到,便刻意坐在她旁想請她喝酒。只是勵凡卻借一夏拒絕申俠,最後更挽著一夏手臂離開。立橋看見身穿婚紗的天恩美麗非常,但天恩卻一臉憂愁。天恩翻看婚紗照片時,竟然看見店鋪外申俠的身影,便立即走出婚紗店尋找。剛巧德仁駕車看見申俠在婚紗店門外,便擔心申俠會成為天恩婚禮的障礙。為了讓申俠安心,一夏前往調查天恩丈夫的背景,結果竟然發現立橋是一名正人君子。申俠不願再聽打算外出之際,一夏說出立橋的母親於婚禮前一天將五億元匯給德仁,此舉跟賣女無異。申俠留言給天恩,說他想當面問天恩一些事情,可是掛線後申俠已遭人捉走。一夏嘗試聯絡天恩,但她也說沒見過申俠,一夏遂先將她父親收取親家五億元一事告知天恩。天恩向父親求證此事,並表示欲取消婚禮,可是德仁卻利用申俠的安危作脅,迫她必定於今天簽下婚書;天恩無奈。一夏發現申俠最後出現的導航位置是西貢一個碼頭,便駕車與正妹趕到碼頭,可是到達後發現空無一人。申俠醒來,用石頭磨斷綁住手腳的繩索後向外大聲呼救,但荒島根本空無一人。可是同時,婚禮已進行,天恩不情願的在婚書籤下名字。申俠趕往天恩婚禮,天恩看見申俠安然無恙感安慰。申俠問她是否願意結婚,否則可帶她離開。天恩委託申俠申請離婚,可是在法律上結婚不夠一年是不可以離婚。申俠則提議天恩申請婚姻無效,即她的婚姻狀況仍會顯示為單身,而不是離婚。德仁知道天恩住在申俠家,便駕車在樓下守候。德仁勸天恩回家,天恩卻不滿再受父親擺布。德仁本欲鎖著車門不欲她離開,正妹手下立時將車輛圍住。天恩申請婚姻無效的官司,程太委託國涵作立橋的代表律師,申俠與國涵再次在庭上交鋒。申俠於庭上表示天恩是受脅迫下籤下婚書,加上二人並未圓房,確實可申請婚姻無效。當申俠盤問立橋時,立橋於庭上說出一段讓人感動的真情對白,使天恩心軟。加上國涵質問天恩若她指明當日受父親以申俠安危脅迫,可能會令父親身敗名裂甚至入獄,天恩覺得很混亂,稱病離開法庭。立橋找不到天恩感擔心,德仁卻表示天恩在海邊的小屋,要立橋去找天恩並成為真正的夫妻。立橋去到小屋,發現天恩暈倒在的士內;於是立橋抱天恩到小屋裡,內心充滿矛盾。
第17集谷一夏誤以為安迪侵犯了戴天恩,義憤填膺教訓了安迪。戴天恩在申俠和趙正妹的陪同下趕了過來,證明自己沒有被安迪侵犯。一行人回屋談話,戴天恩向申俠講述前因後果。她被父親戴德仁下藥迷暈,安迪在她父親戴德仁的指使下負責實施性侵,由於安迪真心愛著戴天恩,他沒有做出侵犯戴天恩的事情。戴德仁為了阻攔女兒戴天恩與安迪離婚,竟然迷暈了女兒戴天恩,這種行為跟找人來強姦自己的女兒毫無區別,申俠幾人對戴德仁的行為深惡痛絕,不約而同的痛罵戴德仁喪盡天良。安迪對戴天恩一片真心,他渴望能與戴天恩繼續保持夫妻關係,而不是對簿公堂打離婚官司。戴天恩對安迪沒有愛意,執意離婚。戴德仁非常欣賞安迪,為了阻攔女兒戴天恩離婚,想出了各種手段。申俠與趙正妹一行人觀看監控錄像,由於看不到物體,申俠仔細傾聽視頻中傳出的聲音。他記起自己被人摁倒在地上的時候感覺到了幾顆窩釘,這說明摁倒他的人手上佩戴了一圈窩釘。根據這個重要的線索,趙正妹很快從視頻裡面找到了一個戴了窩釘的年輕男子。癲姐出馬幫助申俠找到了窩釘,申俠對窩釘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如果窩釘願意轉為污點證人協助戴天恩與父親打官司,申俠就不再追究窩釘綁架他的法律責任。窩釘為了自保,同意做污點證人。戴德仁得知窩釘願意做申俠的證人,喚來一個手下,叮囑手下派人殺窩釘滅口。深夜,窩釘出行遇到了戴德仁的手下,雙方發生了激烈地博斗,窩釘寡不敵眾險象環生,緊急關頭,癲姐帶領手下與戴德仁的手下浴血拚殺,戴德仁的一個手下砍中了癲姐。申俠一行人趕了過來,高聲表示已經報了警,戴德仁的手下聞言拔腿逃跑。癲姐傷勢嚴重奄奄一息,申俠一行人湊到癲姐身邊,說話鼓勵癲姐振作起來,癲姐面色蒼白想說話,但又說不出一個字,在眾人的注視下,癲姐閉上眼睛再無動靜。申俠一行人悲痛欲絕,為癲姐受傷感到悲痛。窩釘深感愧疚,癲姐為了保護他受了傷害,他決定義不容辭誓死也要幫助戴天恩打官司。戴德仁得知窩釘沒有死,心裡產生了不安,只要窩釘出面作證,申俠就能幫戴天恩打贏官司。戴德仁極度重視這場父女爭鬥的官司,他輸不起這場官司,為了贏到這場官司,他上門找女兒戴天恩談和。谷一夏認定戴德仁在演戲,提醒戴天恩不能上當,戴德仁老奸巨滑,不可能沒有任何原因就想跟女兒戴天恩議和。戴德仁為了表示誠意,掏出放在口袋裡面的匕首捅傷了自己,用自殘的行為向女兒戴天恩表達真誠。戴天恩打消了對父親戴德仁的懷疑,蹲下身子查看父親戴德仁的傷勢,決定與父親戴德仁議和。
第18集戴天恩與安迪打離婚官司,安迪非常理解戴天恩的苦處,為了打離婚官司,戴天恩吃不好睡不香,身心倍受煎熬。安迪真心愛著戴天恩,他心知自己不能太自私了,應該成全戴天恩。安迪在法庭上宣布同意戴天恩離婚,但他希望與戴天恩可以重新戀愛,開始真正的愛情。戴天恩如願以償打贏了離婚官司,窩釘去醫院看望住院的癲姐,當場下跪向癲姐表達感激之情,癲姐曾經為了保護窩釘,險些丟掉自己的性命,窩釘把癲姐當成了大恩人,發誓以後鞍前馬後為癲姐效力。趙正妹陪了申俠一段時間了,兩人相識了十多年,但一直沒有開始真正的戀情。趙正妹準備離開香港出國深造眼科醫術,她想治好申俠的眼睛。申俠雖然捨不得趙正妹離去,但還是尊重趙正妹的選擇。這次趙正妹出國,將會很長一段時間不回來,申俠珍惜所剩不多的時間,與趙正妹逛街遊玩,一起吃冰淇淋,享受幸福快樂的時光。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趙正妹在申俠的陪同下去機場坐飛機,申俠心情悲痛送趙正妹最後一程,趙正妹眼含淚水向申俠告別,此次一別,兩人何時再相逢,還是未知數。趙正妹乘坐飛機離去,申俠坐車回家,一路上心情沉重眼淚橫流,他在送趙正妹的時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免得趙正妹受到影響,如今與趙正妹分開了,他才盡情的發泄內心的悲痛,任由眼淚打濕臉龐。癲姐康復出院,與谷一夏和王勵凡相聚。谷一夏與王勵凡插科打諢,他似乎對王勵凡有愛意。癲姐火眼金睛看出了谷一夏的心思,直截了當指出谷一夏想追求王勵凡,但谷一夏矢口否認,沒有承認自己喜歡王勵凡。戴德仁去監獄探望兒子戴天佑,提起女兒戴天恩與安迪打離婚官司的事情。安迪已經同意與戴天恩離婚了,戴德仁以為自己失去了安迪家族的支持就會破產,幸好安迪重情重義,接管了家族的銀行企業,及時注了一筆資給戴德仁的公司。戴德仁非常欣賞安迪的人品,對女兒戴天恩執意離婚耿耿於懷。安迪儘管與戴天恩離了婚,但依然把戴德仁當成岳父看待,只是安迪的母親是個老狐狸,她得知兒子安迪與戴天恩離了婚,立即撤走了投入到戴家公司的所有資金,一分錢也不願意再投給戴德仁。戴天佑聽完父親講述的事情經過,深知安迪真心愛著他的妹妹戴天恩,否則不可能不遺餘力幫助戴家。晚上,王勵凡回到家裡,意外發現家中放滿了大量的白玫瑰。通常情況,只有死了人才會出現白色花朵,王勵凡還在家中發現了一張自己的黑白相片,送花的人明顯是在詛咒王勵凡早死。谷一夏上門拜訪王勵凡,他這次來也送了花給王勵凡,他一進屋看著滿屋子的白色玫瑰花,吃了一驚猜到有人在報復王勵凡。
第19集送白玫瑰給王勵凡的是一個刑滿獲釋的女人,這個女人叫芝芝,一年前,芝芝在街上公然虐待男友,把男友當成狗使喚,王勵凡認定芝芝的行為觸犯了法律,宣判芝芝獲刑一年。芝芝出獄之後沒有反思自己的過錯,而是想報復王勵凡。由於王勵凡不肯道歉,芝芝點燃了潑灑在地板上的汽油,企圖燒死王勵凡。地板立即燃起熊熊大火,谷一夏衝進王勵凡的家裡,嚇跑了芝芝。大火還在燃燒,谷一夏抱起王勵凡離家出門,送腿部燒傷的王勵凡去醫院治傷。一般的醫院不是整形醫院,王勵凡腿上的傷疤無法立即治癒。王勵凡極度重視個人外形,向癲妹表示想出國整容,治癒腿上的傷疤。癲妹拿出一張父母合影的相片給王勵凡過目,癲妹的父母恩愛一輩子,她用父母的愛情教導王勵凡,真心相愛的兩個人是不會介意對方的外形。谷一夏在王勵凡住院的時候帶上裝修工具,進入王勵凡的住處,裝修完了被大火燒過的地板和天花板,王勵凡在谷一夏的陪同下回到家裡,本以為還要花錢找裝修工,得知谷一夏已經裝修好了地板,王勵凡對谷一夏刮目相看。谷一夏得知王勵凡想整容,索性向王勵凡展示少了一截小腿的右腿,原來谷一夏是殘疾人,平時穿上義肢出行。谷一夏敢於向王勵凡展示自己殘缺的一面,他希望王勵凡不要介意腿上的傷疤。兩人的身體都有殘缺,同病相憐拉近了距離。晚上,谷一夏與王勵凡去酒吧玩耍,兩人喝了很多酒,回到住處發生了性關係。申俠陪谷一夏與王勵凡出門遊玩,深夜時分,申俠不願意麻煩谷一夏,打算打車回家,谷一夏駕駛機車送王勵凡回家,不料機車出了故障,谷一夏只好讓王勵凡打車回家。機車在王勵凡剛離去之後恢復正常,谷一夏哭笑不得只好搭申俠回家。申俠很小的時候被父親拋棄,父親患上了漸凍人症狀,活得很痛苦想申請安樂死。由於幾個孩子都袖手旁觀,申俠成了唯一可以幫助父親申請安樂死的孩子。申俠痛恨父親當年拋棄了他,不願意理睬父親。申父委託谷一夏送了一條導盲犬給申俠,這條導盲犬對申俠忠心耿耿,但申俠卻狠心地把導盲犬扔到了教堂外面。申父再次找到申俠,希望申俠幫忙申請安樂死,不等申俠答應,申父塞了一包錢送給申俠,以示答謝。谷一夏勸說申俠與父親和好,申俠一怒之下趕走了谷一夏,不給谷一夏再一起合租。谷一夏心情煩躁坐在街邊,向走過來的王勵凡倒苦水。王勵凡一臉同情上前摟抱谷一夏。導盲犬在教堂外面流浪,已經幾天沒有進食了,警方趕了過來,決定人道處死無主導盲犬,申俠趕了過來,擔心導盲犬死於非命,趕緊向警方證實自己是導盲犬的主人。
第20集申俠牽著導盲犬往家中方向走去,一人一狗從一條地下街過道經過,導盲犬忽然變得焦躁不安,掙脫狗繩快步向前奔跑。申俠聽到了身後傳來銳器劃牆的聲音,意識到來者不善,趕緊向前走去,進入電梯忽感背後一陣劇痛,想來是被銳器劃到了。導盲犬沒有跟隨申俠進入電梯,而是留在電梯外面與行兇者博斗,為申俠爭取了逃命的機會。申俠搭乘電梯上了地面,向站在電梯口的兩個男子求救,聲稱自己被人追殺。警方趕到事發現場,導盲犬身中數刀不幸遇害,申俠去醫院縫了幾針,得知導盲犬遇害了,內心無比愧疚,自責自己害死了導盲犬。文叔上門領取申俠贈送的狗繩,導盲犬已經不在人世,狗繩可以寄託文叔對導盲犬的思念。文叔猜到是戴德仁雇凶追殺申俠,怒氣衝天去找戴德仁算賬,戴德仁得知文叔是申俠的父親,不以為然聲稱要為文叔父子兩人準備兩個骨灰盒。癲妹跟蹤文叔,看到了文叔與戴德仁爭吵的經過,她向文叔表示一定會找戴德仁算賬。戴德仁坐在家裡休息,癲妹的一個手下扮成人妖衝進房中,釋放了毒氣。戴德仁吸入毒氣昏死過去,癲妹佩戴防毒面罩走了進來,把手下和戴德仁拖到床上,偽造戴德仁與人妖發生性關係的場景。戴德仁甦醒過來之後心神不寧,癲妹帶著手機來找戴德仁,出示手機裡面戴德仁與人妖睡覺的相片,戴德仁愛錢又要面子,如果癲妹把相片泄露出去,戴德仁將會名聲掃地。申俠接文叔回家居住,文叔患上漸凍症之後生活自理困難,谷一夏提醒申俠應該幫文叔洗個澡,申俠與文叔是父子關係,只要他才合適幫文叔洗澡。文叔住進申俠家裡,早上起床來到客廳喝粥,申俠聽到父親文叔喝粥的聲音,等到喝粥聲音停止,他才走進客廳收碗。文叔一心想安樂死,但申俠始終不肯答應,安樂死屬於不道義的行為,申俠雖然與父親關係不和,但不肯幫父親申請安樂死。文叔不願意再拖累申俠,進入洗手間洗手,將水龍頭的水開到最大,一頭載進盛滿水的洗手台裡面。申俠站在衛生間門口聽到水聲嘩嘩響,意識到父親文叔想淹死自己,趕緊衝進衛生間拉走了父親文叔。他雖然不願意原諒父親,但也不希望父親自殺。由於父親執意尋死,申俠無奈之下約醫生上門,幫助父親在安樂死協定書上籤了字。有人拍下了申俠幫助父親簽字的情景,申俠被法院指控涉嫌鼓動他人自殺,被法院提起了公訴。申俠在癲妹的陪同下來到法院,打算選幾個人陪審,為自己進行辨護。他選的人對他的案情起不到幫助作用,眾人難以理解他的行為。文叔得知兒子申俠被法院控告,後悔莫及願替兒子申俠坐牢,申俠沒有責怪父親,他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
第21集法院指控申俠涉嫌謀害生父,申俠面對法官的指控,無意為自己辯解。文叔擔心自己害兒子申俠坐牢,情急之下向法官下跪,再三聲明自己自願安樂死,與兒子申俠無關。如果法院要判申俠坐牢,文叔願意代申俠坐牢,他三十年前害慘了兒子申俠,沒有料到三十年後又一次害慘了兒子申俠,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幫兒子申俠避開牢獄之災。文叔為了洗清兒子申俠的冤屈,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申俠卻不願意與父親文叔和解,多年以前他被父親害得雙眼受傷成了瞎子,他無論如何也不肯原諒父親。文叔在多年以前帶兒子申俠從烤鴨攤經過,由於口袋裡面沒有太多的錢,文叔語重心長教導兒子申俠不能偷烤鴨腿,要憑本事賺錢。申俠眼巴巴地看著擺在烤鴨攤上的烤鴨,忍不住咽口水。文叔為了化解與兒子申俠的矛盾,前往烤鴨攤買了一隻烤鴨,在回家的路上,文叔下車忘記拿走烤鴨了,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公車已經開遠了。谷一夏下樓接文叔,追上了公車拿回了烤鴨。谷一夏帶著文叔回到住處,文叔希望申俠吃烤鴨,當年申俠最喜歡吃烤鴨,但此一時彼一時,申俠沒有領父親的情,堅決不肯吃父親買的烤鴨。出庭日期到來,申俠準時去法庭接受複審。文叔在家裡撞破了額頭,被送到醫院治傷,情況不太好。申俠在法庭上得知父親受傷住院,情急之下向法官說出自己與父親的糾葛,坦言自己其實一直渴望與父親和解。申俠的一番肺腹之言感動了在場許多人,連法官也為之動容,允許申俠去醫院看望父親。申俠趕到醫院找到父親,與父親化解了積累了多年的矛盾,父子倆人終於言歸於好了。法官宣布申俠無罪,申俠終於洗清了涉嫌殺人的冤屈。文叔一直渴望去瑞士,申俠決定帶父親文叔去瑞士遊玩,一同隨行的還有谷一夏。申俠是瞎子父親是殘疾人,父子倆人出國旅遊多有不便,谷一夏隨父子倆人出國,才能避免父子倆人遇到麻煩。戴德仁指使手下打砸癲妹的地盤,癲妹猜到幕後黑手是戴德仁,忍無可忍對外公布了戴德仁與人妖同床的相片。戴德仁正在公司準備坐電梯,一個手下遞手機給戴德仁看網上的相片,戴德仁拿過手機一看,氣得七竅生煙,向警方指控癲妹侵犯他的隱私。警方依法逮捕了癲妹,戴德仁如實向警方講述自己與人妖同床的經過,當時癲妹的一個手下扮成女子進入戴德仁居住的房間,忽然釋放了毒氣,戴德仁吸入毒氣昏迷不醒,癲妹進入房間把戴德仁拖到床上,偽造了戴德仁與人妖同床的假象。
第22集趙正妹被戴德仁指控侵犯他人隱私,王勵凡決定為趙正妹打官司,但她不方便在打官司的時候與趙正妹接觸,否則外界一定會質疑她沒有公正接手趙正妹的案子。趙正妹來到停車場找到了王勵凡,想跟王勵凡好好談談,王勵凡為了保證官司的公正性,拒絕與趙正妹相處,哪怕兩人相處一秒鐘都不行。趙正妹理解王勵凡的良苦用心,心情失落不知何去何從。趙父得知女兒趙正妹惹上麻煩,將女兒趙正妹叫到寺廟,訓斥女兒趙正妹惹禍上身。為了幫女兒趙正妹化解牢獄之災,趙父命令手下人綁住了女兒趙正妹的雙手,企圖送趙正妹離開香港避風頭。王勵凡開庭審理趙正妹的案子,趙正妹因為被父親軟禁,沒有辦法趕到法院,申俠拔打了趙正妹的手機號碼,趙正妹被綁住了雙手,堅難地在地上爬行,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機。申俠聽到趙正妹說話的聲音不對勁,像是在抽泣,趙正妹沒有向申俠說出面臨的麻煩,控制自己的情緒與申俠聊天,提醒申俠在國外好好旅遊,家裡的房租錢由她支付。谷一夏為了幫助趙正妹洗清冤屈,收買了一個女子,扮成按摩技師為廖鼎按摩,廖鼎沒有識破女子的身份,向女子提起陷害趙正妹的經過,谷一夏站在按摩房外面,偷錄了廖鼎按摩時候說的話。女子完成了任務向谷一夏要錢,廖鼎見一個新的按摩技師進入房間,這才意識到之前的技師是假冒的。廖鼎衝出房間看到了準備離去的谷一夏,驚怒交加之下帶領手下追趕谷一夏。谷一夏逃出按摩院騎乘一輛機車逃跑,廖鼎心有不甘坐車追趕,谷一夏對地形非常熟,駕車進入一條小路,廖鼎乘坐的是汽車,無法駛入小路,眼睜睜看著谷一夏離去。谷一夏晚上在王勵凡家裡過夜,王勵凡允許谷一夏在客廳睡覺。谷一夏趁機進入書房,查看趙正妹的案子資料,王勵凡為人公正無私,對谷一夏的行為提出質疑,要求谷一夏不能再進入書房查看趙正妹的案子。次日,王勵凡出庭,谷一夏攜帶了廖鼎的錄像片斷給王勵凡,只要王勵凡在法庭上出示廖鼎的錄像,一定能為趙正妹洗清冤屈。王勵凡為了保證司法的公正性,單方面與谷一夏分了手,如果兩人依然是情侶,谷一夏出示的錄像證據就不起作用。為了幫助趙正妹打官司,王勵凡寧可與谷一夏分手。谷一夏去酒吧找到王勵凡,提出複合,但王勵凡為了打贏官司,堅決不肯跟谷一夏和好。谷一夏心情失落向趙正妹倒苦水,聲稱自己失戀了。王勵凡再次出席趙正妹的案子,開庭不久,一個律師忽然推門走了進來,這個律師竟然是出國旅遊的申俠。開庭之前,申俠曾經打了電話給王勵凡,他從網上得知王勵凡與谷一夏分手了,猜到王勵凡是為了打贏官司,於是提前結束國外之行,返回香港幫助趙正妹打官司。
第23集鷹離世後,盲俠及時回港為癲姐出庭辯護,扳回劣勢。俠為揭出戴德仁曾買兇找廖鼎殺自己,更提交廖鼎為辯方證人,以此誤導戴德仁,令戴德仁心急動用人力財力找出廖鼎下落,欲殺人滅口,但GoGo透過跟蹤戴德仁手下而搶先救走廖鼎。廖鼎怕被控做幫兇殺人,不肯出庭做證,盲俠與Never配合,誤導戴德仁以為廖鼎會轉做污點證人,終迫使戴德仁在庭上改變口供,癲姐因此獲判無罪。 韋國涵怒責Never暗中配合盲俠而令癲姐脫罪,是有違法官中立,Never反思過後,決定辭任法官,轉回做大律師。GoGo亦重新追求Never,Never對此保持開放態度。 盲俠的初戀情人戴天恩來電,希望幫盲俠做復明手術,盲俠猶豫未決。
第24集盲俠與癲姐同行街上,盲俠憑四感得知有人想非禮癲姐,成功阻止並捉住非禮者,但癲姐自覺貌醜怕上庭做證,放棄了控告對方。盲俠氣憤自己因盲沒法指證非禮者,終下定決心聯絡戴天恩,接受做復明手術。另方面,GoGo繼續追求Never,終成功打動Never。 盲俠接受手術後要等眼睛傷口癮合才能復明,他期待覆明後第一眼見到的人是天恩。 橋向戴德仁公司注資後,懷疑戴德仁商業詐欺,找GoGo查探,GoGo潛入戴德仁公司找到了罪證。戴德仁使計誘GoGo去貨倉欲殺之滅口,二人生死搏鬥間,戴天恩突然闖入貨倉,GoGo意外下似是槍殺了恩。盲俠剛復視後趕至現場,他最想最見到的天恩卻是她的遺體,盲俠抱屍悲痛欲絕。
第25集盲俠趕至倉庫驚見天恩已被槍殺,GoGo與德仁則暈倒現場。 倒敘兩天前,GoGo得悉好友陸探員到戴德仁公司蒐證不果,GoGo想把偷得戴德仁的罪證交給陸立功,但GoGo的電車發生爆炸,證物付之一炬。 GoGo繼而發現陸向戴德仁借下巨債,戴德仁以此要挾陸毀證。GoGo因被好友出賣受打擊,醉宿街頭,被戴德仁誘至案發現場貨倉。現時空,GoGo及戴德仁一同被捕控以謀殺/誤殺罪。德仁作供指證是GoGo槍殺了天恩;盲俠聽出戴德仁沒說謊,而GoGo因醉酒記憶缺失,僅記得自己確曾朝天恩開槍。盲俠痛失愛人,更悲憤於槍殺天恩的竟是自己的好兄弟。 癲姐想求盲俠當GoGo的辯護律師,盲俠反而擔任此案的外聘檢控,似誓要令GoGo入罪!
第26集Never決定以大律師身份為GoGo辯護,與盲俠打對台。 案件開審,Never代表GoGo、韋國涵代表戴德仁,分別申請保釋;盲俠以檢控身份反對;結果戴德仁獲保釋,GoGo要還押。 癲姐覺盲俠針對GoGo,又覺盲俠復視後不再需要她而感失落。盲俠發現天恩遺物里的MD錄了案發時GoGo開槍過程,GoGo在盲俠逼問下幾乎認罪;Never找陸探員作供,陸直言被德仁要挾而製造MD偽證,陸寧頭自認防礙司法公正罪,也希望還GoGo清白。盲俠因被偽證騙到而受打擊,Never斥他被悲憤蒙蔽了雙眼。 GoGo乘囚車遇交通意外時越押,重返案發現場,記起自己開的那槍並未射中天恩,盲俠追尋而至,要抓GoGo回獄中,Never趕至將盲俠擊暈。
第27集盲俠追截逃走的GoGo,卻因戴了復視眼鏡,失去四感的敏銳幾乎被GoGo逃脫,最後還是靠聽覺將GoGo逮住。Never作為GoGo的辯護律師,竟將GoGo找到的有利證據交給盲俠,Never認為證據落在身為檢控的盲俠手上,才更有說服力。盲俠、癲姐以GoGo找到的兇案現場環境聲錄音,申請返回現場重組案情,並找到第二個彈頭,推斷案發時有另一支槍,成功勾起仁親手殺死女兒的真實記憶。 替戴德仁辯護的名狀韋國涵卻堅持不問真相,只求贏官司,在庭上攻擊盲俠找來的新證人橋,指盲俠推斷另一支槍才是殺人兇器,卻找不到兇槍證明與戴德仁才是真兇。
第28集癲姐在趕往兇案現場找尋失槍時,被戴德仁安排的手下用車撞至下身癱瘓;Never雖成功起出兇槍,卻被戴德仁追殺而墮下山崖慘死。 官司因始終沒有找回兇槍而令仁脫罪,反而GoGo被判誤殺戴天恩罪成而終身監禁。盲俠事後雖憑藉對Never留下的線索,找到Never死前埋下的兇槍,但基於香港的法律是「同一罪名不能被控告兩次」,盲俠知道沒法再起訴仁,悲憤得幾乎想殺死仁。癲姐痛心盲俠似乎不再相信法律;但原來盲俠並非打算執行私刑,而是施計引導仁講出誤殺天恩及謀殺Never的真相,將戴德仁的惡行公諸於世,讓仁受到法律的制裁,並成功為無辜的GoGo翻案。
(參考資料來源)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王浩信 | 文申俠 | 簡介 盲俠大律師 |
蔡思貝 | 趙正妹 | 簡介 癲姐,師爺 |
李佳芯 | 王勵凡Never | 簡介 地區法院暫委法官 |
張振朗 | 谷一夏 | 簡介 私家偵探 |
單立文 | 戴德仁 | 簡介 財務公司老闆 |
朱千雪 | 戴天恩 | 簡介 文申俠前女友,戴德仁女兒 |
林韋辰 | 韋國涵 | 簡介 律師 |
羅樂林 | 文根鷹 | 簡介 文申俠之父 |
秦煌 | 趙翔鳳 | 簡介 趙正妹之父 |
翟威廉 | 程立橋 | 簡介 戴天恩丈夫 |
陳庭欣 | 潘安 | 簡介 跨性別者,趙正妹中學同學 |
許家傑 | 戴天佑 | 簡介 戴德仁之子 |
譚凱琪 | 魏雨珍 | 配音 周筠 |
何君誠 | 陸家一 | 配音 白玉希 |
蔣家旻 | 何淑淇 | 配音 黃秋實 |
張彥博 | 劉子琛 | |
馮素波 | 琛母 | 配音 於小華 |
黃子衡 | 華爺 | 配音 盧琨 |
楊瑞麟 | 法官 | 配音 孫燕超 |
李漫芬 | 寶貝怡 | 簡介 谷一夏阿姨 |
魏惠文 | 周耀泰 | 配音 孫燕超 |
劉溫馨 | 阿朱 | 配音 高婷 |
張明偉 | 阿武 | 配音 趙威 |
麥嘉倫 | Shawn | 簡介 戴德仁助理 |
韋家雄 | 年輕趙翔鳳 | 配音 白玉希 |
何俊軒 | 廖鼎 | 配音 許秉珩 |
楊證樺 | 方健聰 | 配音 許秉珩 |
沈可欣 | 楊美玲 | 配音 林曉萍 |
鄭耀軒 | 方逸星 | 配音 黃秋實 |
徐玟晴 | 李蔚詩 | 配音 周瑩 |
尹詩沛 | 譚永秀 | 配音 周筠 |
趙樂賢 | 窩釘 | 配音 白玉希 |
職員表
出品人 | 龔宇、杜之克 |
製作人 | 戴瑩、林志華 |
監製 | 王曉暉、王湘君 |
導演 | 羅俊偉 |
編劇 | 陳琪、區彥媛、馮冠芝、曾漢 |
發行 | TVB |
以上資料來源
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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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資料來源
音樂原聲
曲名 | 作詞 | 作曲 | 演唱 |
主題曲《心眼》 | 張美賢 | 朱俊傑 | 王浩信 |
片尾曲《愛近在眼前》 | 張美賢 | 張家誠 | 何雁詩 |
幕後花絮
王浩信為拍好盲俠角色,拍戲之前做足了功課,不僅戴眼罩親身體驗盲感,還在微博中分享盲人生活體驗日誌,並每天開工17、18小時。
王浩信在拍戲途中為尊重女搭檔,避免因視障而有過度的肢體接觸,會提前與女演員溝通。
蔡思貝為了更加形象地塑造癲姐這一角色,進組之初便和王浩信一起到盲人中心學習研讀劇本,並嘗試戴牙套說台詞,以便儘早進入角色 。
譚凱琪奉獻了自己入行以來的第一次“全裸出鏡”,拍攝的時候雖然穿著肉色的衣服,但因為拍攝時是冬天,受了不少罪 。
1.王浩信為拍好盲俠角色,拍戲之前做足了功課,不僅戴眼罩親身體驗盲感,還在微博中分享盲人生活體驗日誌,並每天開工17、18小時。
2.王浩信在拍戲途中為尊重女搭檔,避免因視障而有過度的肢體接觸,會提前與女演員溝通。
3.蔡思貝為了更加形象地塑造癲姐這一角色,進組之初便和王浩信一起到盲人中心學習研讀劇本,並嘗試戴牙套說台詞,以便儘早進入角色 。
4.譚凱琪奉獻了自己入行以來的第一次“全裸出鏡”,拍攝的時候雖然穿著肉色的衣服,但因為拍攝時是冬天,受了不少罪 。
幕後製作
創作背景
2016年由林志華監製,王浩信、朱千雪主演的穿越警匪劇《EU逾時任務》獲得很大成功,TVB用原班人馬打造《踩過界》,編劇團隊希望給觀眾呈現一個不一樣的律政世界,以殘疾人為視角,在案情的設定上主要關注平權案件,聚焦社會典型案例,如:智障兒童毒狗案,行為藝術家遭猥褻,斯德哥爾摩症患者,SM等重口味議題 。
角色設定
在角色安排上,四位主角分別飾演盲人律師、痞子偵探、游離在黑白兩道的醜女、雙面女法官,四個主演組成的組合,即“律師、師爺、偵探、法官” 。
與內地合作
該劇完全由TVB製作,在製作完成後才由愛奇藝購入。愛奇藝原本有意購入《不懂撒嬌的女人》,但愛奇藝臨時選擇購入《踩過界》,因為後者的題材在內地罕見,並將《踩過界》更名為表述更加直白的《盲俠大律師》 。
播出信息
該劇在播出上採用全新的“季播+周播”模式,“雙語”的同步上線,以滿足不同觀眾的需求
播出日期 | 播出時間 | 內容 | 平台 |
2017年6月24日 | 逢星期六至星期日pm21:30-22:30 | 全集 | 香港翡翠台 |
2017年6月20日 | 每周二、周三20點 | 第一季 | 愛奇藝 |
2017年8月1日 | 每周二、三20點 | 第二季 | 愛奇藝 |
劇集評價
該劇延續港劇將律政和偵探相結合的模式,劇情不拖沓並且燒腦,平均兩集一個案情,故事性強,引人入勝 (鳳凰音樂評) ;劇中涉獵的香港特區法律、非典型性案例,關注到社會當下不合理的公共設施。將觸角伸向容易被忽視的弱勢群體,聚焦底層細如塵的社會事件,並一心只為伸張正義。而不再是以往TVB律政劇固有的豪門風雲、精英攻心互訐這類傳統的套路 (網易娛樂評) 。該劇憑藉新奇討喜的人設,撲朔迷離的案情,港式律政片的推陳出新深受網友喜愛;自媒體零負評,口碑炸裂,堪稱暑期檔脫穎而出的“黑馬之作” (信息時報評) 。
王浩信與蔡思貝、李佳芯、張振朗飾演的角色不走尋常路,不惜以“走鋼絲”式的灰色手法尋求正義,性格迥異的四人讓CP組合耳目一新,四個主演組成的組合幽默詼諧而又不失深度 (鳳凰音樂、網易娛樂評) ;王浩信和蔡思貝在《盲俠大律師》都有突破,前者挑戰盲人,後者變身齙牙女漢子 (信息時報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