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15歲的賽門住在澳大利亞中部沙漠裡的一個獨立的小村子中,在這個叫做Warlpiri的小地方,賽門過著日復一日的重複生活,絲毫沒有什麼新鮮的東西。影片就從賽門這如出一轍的生活開始。
早上,他被自己哥哥組織的樂隊的排練聲吵醒,空氣里瀰漫著塵土和汽油的味道。起來之後的賽門無事可做——在這裡他沒有朋友、沒有工作、沒有學校、也沒有遊樂場。每天,賽門的任務就是跟在黛利拉的後面,去和她一起照顧黛利拉的祖母。閒極無聊的時候,他會向黛利拉丟丟石子,或者是是用記號筆在牆上寫 “S4D”。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地過去,在一切看起來都毫無懸念的時候,村子中的村民鬧起了矛盾。
由於族人之間的矛盾,賽門和黛利拉決定離家出走。出走之後的他們先偷了輛車,汽油用盡之後,他們便開始步行——毫無目的、毫無理由地四處遊蕩。在出走的過程中,他們漸漸長大,開始慢慢學習照顧對方。這兩個十幾歲的孩子之間也在漸漸起著愛情的化學反應。雖然生活依舊貧困、依舊飢餓、甚至是充滿了暴力,但是他們還是像野草一樣健康、瘋狂的成長。
一句話評論
雖然2009年剛剛開始,但是我們還是要說,這是2009年最出色的澳大利亞電影。無論從任何角度、任何層面,這都是一部高水準、高品質的電影。
——阿德萊德電影節(Adelaide Film Festival)組委會
導演沃里克·桑頓並沒有把所有的故事一股腦地倒完,在本片的背後,是澳洲建國的血淚史。
——《澳洲銀幕》
幕後製作
在兩年舉行一次的阿德萊德電影節上,反映澳大利亞原著居民生活的電影《賽門和黛利拉》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和鹿特丹國際電影節、釜山國際電影節一樣,阿德萊德電影節並不是集中首映各國的新片,而是在世界各地遴選主題相似的電影,然後做集中展映。除了本片之外,其他幾部小成本、高品質的的澳大利亞影片也在本屆阿德萊德電影節上進行了放映。
雖然影片講述的是兩個土著孩子的故事,但是影片並不是絲毫沒有政治色彩。雖然編劇兼導演沃里克·桑頓把鏡頭聚焦於兩個土著孩童的身上,但是他並沒有僅僅去說這兩個孩子的“故事”,而是著力描述了他們生活的背景和環境。他介紹道:“在這個時代里,我們的國家不缺乏國際地位也不缺乏資金,更不缺乏大的、雄偉的建築。我們國家做缺乏的就是對貧困和窘迫的關注和體察”。其實,不僅僅在澳大利亞,在全世界各地都是這樣,農業是一個國家的基礎,但是總是有太多的人漠視農業和鄙視農民。沃里克·桑頓認為:“這是工業化社會的弊端,這也是社會發展的代價。”
其實,沃里克·桑頓不僅在電影裡批評了政府對農業的忽視,他還不動聲色地指責了發生在1869-1969年的100年間發生在澳大利亞的“白澳政策”;以及對“失竊的一代”的同情和惋惜。“澳大利亞是大英國協的殖民國家,原住民的確遭受了很多不平等的待遇”,沃里克·桑頓說,“08年的時候,陸克文總理向全世界人民宣讀了道歉文,他向全世界人民道歉——他作為白人的後代,他在道德和良心是是負罪的。因為‘白澳政策’實際上就是一種種族清洗”。
談到土著居民的文化時,沃里克·桑頓表示非常惋惜,他說:“很多民族的,原生態的、優秀的、不可複製的文化傳統,我們眼睜睜地看著它們慢慢湮滅了。文化不是岩石上的壁畫、也不是等待考古隊慢慢考察和研究的樣本,在澳大利亞的腹部,文化就是活的東西。雖然土著沒有工廠、沒有工業,但是他們的文化不應該隨著白人的到來而消失”。整體來看,《賽門和黛利拉》是一部非常有歷史和現實價值的影片,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部影片的光輝會越來越奪目。文化,在影片中有極其重要的地位。黛利拉的外婆按照壁畫的技法繪製的那些點彩的繪畫就是一種文化的體現,在影片中,黛利拉發現自己奶奶的繪畫在畫廊能賣到22000澳元,於是她想仿製一幅繪畫,賣給當地的咖啡館。可是咖啡館的老版根本不買賬。於是她只好找到了畫廊老版,不過畫廊的老版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黛利拉的繪畫就拒絕了她賣畫的請求。“其實,用錢來衡量這樣的、即將失傳的藝術形式是不恰當的,但是,也只有用經濟才能刺激人們來保護它的欲望。這也許就是這個世界的兩難選題”。
雖然影片用了澳大利亞的土著語進行拍攝,但是這並不妨礙全世界的觀眾來理解和欣賞本片。“情緒和肢體語言是全世界通用的”,在解釋影片為什麼用土著語拍攝時,沃里克·桑頓說道,“我不擔心觀眾會不理解或者是誤解我的影片。”
花絮
·影片對白很少,人物的語言以澳大利亞的土著語言Warlpiri為主。
·本片是導演沃里克·桑頓的長片處女作。
·攝製組在拍攝立交橋的場景時候偶遇了導演的哥哥斯哥特·桑頓。
·導演的哥哥斯哥特·桑頓在影片中扮演了Gonzo一角。他在影片中的對白全是英語。不僅如此他還在影片中演唱湯姆·維茨的經典歌曲Jesus Gonna Be Here。
·影片是阿德萊德電影節的參賽片,同時,影片拍攝的經費也是阿德萊德電影節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