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飛

賀天飛

賀天飛,男,畢業於清華大學[北京清華大學的簡稱],是作家,雜文家,書畫評論家,鑑賞家,美術家,某報社副刊編輯,日本早稻田大學客座教授,中央文史館研究員,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收藏家協會理事,中國孔子文化村名譽村長等。

基本信息

話說入門

賀天飛

賀天飛

顧名思義:美術家協會、書法家協會,無疑是書畫人的一個“家”。作為一生立志研習書畫藝術的人,誰不想拿到進家的“門票”,成為家中成員,去感受家的溫暖,享受家的榮耀呢!然而,對許許多多的書畫人而言,這個“家”的“門”並不好進!因為“門坎”太高,像是抬頭望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現實中,為進這個“家門”,數不清的書畫人,寒來暑往、星夜趕路,走了幾十年,趕了一輩子!有幸者入門,不幸者反而離門越來越遠……

據我觀察:“家門”並非一道。有前門、有後門,有旁門左道、有歪門邪道。有門,自然會有人進:有昂首闊步走前門的;有鬼鬼祟祟走後門的;有探頭探腦走旁門的;有左顧右盼走歪門的;有一不小心溜進門的;也有圍著門打轉轉不知咋進門的;還有對“家”不屑一顧,根本不想進門的……

其實,這個“家門”既難進也好進。

說難進,是指一般書畫人———

我的美術老師,曾在藝術道路上辛勤耕耘60餘年,潛心研究繪畫技法,直到年過八旬時,才拿到那張“門票”。老人家一生桃李滿天下,他的弟子已是享譽海內外的大家,有的還是美協響噹噹的領導。但老人家從沒想過利用得天獨厚的條件去敲美協的大門。直到83歲那年,他才憑著自己的實力進了“家門”。儘管,他入家門僅僅九天便與世長辭了。但他是堂堂正正的美術家!

要說門好進,是對“特殊人物”而言。據說“道”上有條成功的秘訣———“千里馬”必須發現“伯樂”,投“伯樂”所好,方能取“千里馬”所需。比如說“伯樂”之中,有的好財,有的好色。你必須對“好財者”下財,對“好色者”施色,對“好財好色者”財色並用。

某市曾有位公安局長,在被免職之前,畫了十多年的畫,總是“不上路”。但是,他發現了“伯樂”:當地美協的“大當家”。他於是利用職務之便為這位“當家人”招攬了眾多的顧客。像這樣有“卓越貢獻的人才”,“伯樂”豈能不引他“入門”!於是從來沒在美展中入過選、獲過獎的局長大人輕而易舉地就跨進家門,成了“美術家”。

賀天飛《故土》在新加坡以186萬美元拍出賀天飛《故土》在新加坡以186萬美元拍出
某省有位美女“雙會員”,前年花錢加入了美協某領導的“高研班”得以“入室親傳”,一舉進了美術家協會的大門;去年又花錢加入了書協某領導的“精英班”,得到“個別指導”,一下子變成“精英”,又跨入了書法家協會的大門。她今年不過三十餘歲,學畫學書僅僅五年。

更有趣的,莫過於我認識的那位李主席,他是一不小心“溜”進“家門”的。他原是某市政協主席,60歲那年,組織部的一位領導找他談話:“老李啊,你在領導崗位上為黨工作多年,如今該退下來了,組織上想給你安排個能喝茶、聊天、打麻將的地方去頤養天年。考慮再三,覺得你去市書法家協會當個主席比較合適,你看怎么樣?”老李想:稱呼沒變,還是“主席”,而且,又能喝茶、聊天、打麻將,何樂而不為呢!老李“一切服從組織安排”,當上了書協主席。之後呢,市書協又逐級上報、審批,“李主席”進了中國書法家協會的大門,成了我國書法史上第一位從沒拿過毛筆寫字的書法家!直到他73歲那年去世,悼詞上還寫著:“曾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省書協理事,市書法家協會主席”。

美術家協會、書法家協會要想成為書畫家信賴的“家”,必須管好“家門”,莫讓“協門”變“邪門”,堅決杜絕後門、旁門,讓真正德藝雙馨的書畫家風風光光進“家門”。

社會評價

賀天飛賀天飛
提起賀天飛,我們首先想到了他頭上那一串串光環:作家,雜文家,書畫評論家,鑑賞家,美術家,某報社副刊編輯,日本早稻田大學客座教授,中央文史館研究員,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收藏家協會理事,中國孔子文化村名譽村長等,再提起他那顯赫的家族背景更讓人覺得他真可謂是春風得意、風光無限。他出生在好漢輩出的齊魯大地上,有著北方人豪爽的個性和南方人清秀的外表,從外表上你可能會認為他是一個正統的官員或是循規蹈矩的學者,很難把他跟一個思想意識超前,個性狂放不羈,文風尖銳犀利,常發“奇談怪論”的大畫家聯繫到一起。他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以出家人的心態,文學家的學識,思想家的超前意識在當今中國流派紛呈、高手林立的畫壇上開創出了屬於自己的一個新天地。
賀天飛早年畢業於清華大學,做過編輯、記者等職,他雜文寫得尖銳犀利、耐人尋味;書畫評論幽默風趣、詼諧活潑;書畫隨性忘形無門無派;畫論離經叛道、驚世駭俗。他常常說:他首先是一個學者,一個作家,一個美術評論家,然後才是一個畫家。他曾出版過小說《風骨》,《官道》,雜文集《我的狂想》,書畫評論集《武大郎開店》,《變態的書畫圈》,散文集《那個年代的故事》,雜文故事《官場百態》及雜文集《戲說官場》等。他的雜文,矛頭直指當今書畫界、官場上的一些醜陋的社會現象,在輕鬆調侃中揭示、展露出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內幕,信手拈來字字珠璣,嘻笑怒罵皆成文章,有些文章看似荒唐,但卻絕不是空穴來風,一語切中了時弊。我非常敬佩的是作者不僅有思想家的頭腦,哲學家的邏輯,記者獨特的視角和眼光,評論家不怕得罪人的膽識及謀略,他更是一個講故事的大師,他的雜文不是乾巴巴的政治說教,而是讓你自己去感悟,讀著讓人捧腹,但在笑過之後卻讓人產生深深地思考。他開創了一種新的文體:那就是用雜文的方式講故事,用講故事的方法寫雜文。我想,如果把魯迅的雜文比做匕首、投槍的話,那么把賀天飛的雜文比做一記巴掌則更為貼切恰當,因為巴掌雖輕要不了人的命,但總會讓一些人的臉上發紅,渾身不自在、不痛快。他寫的《屁大的責任不能承擔》,《死人怎么會說話》,《話說“伯樂”害馬》,《書記可能在此撒尿》,《吳副市長和“性”的故事》,《巫師與大師》,《“革命小尿”》等雜文,當我們看到他一連串別出心裁的文章標題時就有一種一睹為快的衝動,那種真心的發自內心的會心一笑會拉近讀者和雜文大家之間的距離。從中我們可以感悟到他無論是在文章構思上還是書畫創作上總是能寫出、畫出別人心中所想而眾人筆下皆無的東西。
賀天飛在中國雖然首先是以一個文學家、雜文家、學者的身份聞名海內外,雖然他多次說過自己不是一個畫家,也不想當畫家,但是他在書畫事業上所取得的成就則讓很多人刮目相看,讓一些終生打拚,宣紙堆成了山、墨已流成了河的書畫家們汗顏。賀天飛不是美術科班出生,沒有像時下一些人那樣絞盡腦汁、想方設法到處“拜師求藝”成為某個書畫大師的“關門弟子”,也沒有把自己妝扮成梳個長發,留上一圈鬍鬚,穿上件長袍,像是從遠古走來的世外高人。他的畫路往往有悖於常理和常規,在大家眼裡不是一個循規蹈矩者,是個“違規”之人,甚至可以說他是傳統的破壞者和顛覆者,他作畫全憑一時激情衝動,所走的是一條“得意忘形”之路。他是一個勤奮的畫家,做起事來風風火火,畫起畫來廢寢忘食,多少回月亮已落下秋蟲已入眠,多少回太陽沒升起半夜就爬起來,在他的眼中,繪畫不僅僅是為了所謂的“藝術”,有時也是為了通過創作本身來傳導人生存在的價值,傳播一種思維,一種思想,一種感悟,一種體驗,一種心情,不求留名青史,但求活的神仙自在。他有很高的繪畫天分,擅長人物、動物、花鳥等,他畫的《唐人馬球圖》,畫面構圖嚴謹,五個仕女姿態優美,各具風韻,馬的造型生動寫實,筆法嫻熟;他畫的《昂首雲天外》老虎圖,獨霸山林,極目遠眺,回首來時路一派得意忘形,它似乎正在向世界宣告:一個人可以沒有身高的長度,但卻不可以沒有生命的寬度和高度;他畫的《鬼谷子下山》人物畫,姿意狂放,筆墨酣暢淋漓,充滿道家風範,體現了天人合一、崇尚自然的豐富的內心世界;他畫的工筆《鳥語花香》融會貫通、中西合璧,彰顯出畫家多方面的才華;他畫的梅花、奔馬也都極具個人特色,具有很高的欣賞價值和收藏價值,他可謂是一個書畫方面的多面手,是一個文章、書畫譽天下的大才子。但是令很多人不解的是他為什麼單單從眾多的繪畫題材和元素中選擇與古柏結緣呢?特別是賀天飛以我國古蜀道、黃帝陵、孔府、孔廟和泰山岱廟的古柏為題材創作了一系列書畫作品,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引起了書畫界和海內外專家學者的高席讚揚,將賀氏書畫鏇風颳到了世界上很多國家和地區,引起了華人世界的一片讚嘆!賀天飛對此是這樣說的:“美術界並不缺美,所缺的就是:你在這個領域裡有沒有新的發現!你的發現,應該是前無古人的,也許短時間內或許在相當一段時間內是屬於你個人的,但是,它必須是屬於未來的(被公認,被歷史認可)。要在中國美術史上站得住腳,要能站幾十年,幾百年不倒才行!”
昂首雲天外
賀天飛賀天飛
孔府里的古柏,從春秋戰國而來,經歷了2500多個春秋的滄桑,至今依然傲然挺立,陪伴著“東方聖人”幾千年,它們就像是一個歷經蒼桑的時間老人一樣,站在一定的高度俯瞰著中華大地歷史的變遷和發展,極具中華民族像征意義,極具炎黃子孫精神氣質,他畫出了古柏的凝聚,畫出了古柏的堅強,每一幅古柏作品都融進了畫家的思想品格,都是一次美妙的精神體驗,迸發出了畫家強烈的創作激情。賀天飛新近創作的《路過漢代》,《泰山將軍柏》,表露出畫家內心超然物外、天人合一對道家思想的崇尚,抒發了思古懷舊之情懷。他創作的《相伴越千年》,一反常態,獨劈溪徑,巧妙的選擇了另一種角度,畫面就像是一家三口,前面挺拔的樹是長大了的孩子,後面兩棵彎了腰的樹是老去的父母,它們你傭我抱,正相互攙扶著相伴越千年,看了特別令人感動。他的《力的凝聚》,帶給我們的是全新的震撼,傲然挺拔的古柏樹占據著畫面的主體位置,凌駕於大山之巔峭壁之上,那偉岸之軀隨時接納著變幻的世界風雲,笑看滄海變桑田的歷史變遷,它高挺的樹幹伸向荒涼的蒼穹,像極了父親偉岸的身軀;它粗糙斑駁的樹皮像極了父親書寫著艱辛的臉龐,它盤龍虬曲的枝杈像極了父親青筋突起的手臂;它流淚的根部,吮吸著貧瘠土地里的全部憂鬱,滿身傷痕卻長出如傘的新綠,展示出旺盛的生命力,顯示出古柏無法征服的力量,象徵著中華民族在災難面前百折不撓的精神氣質和品格,炎黃子孫不屈的意志和風骨,我的腦海中不禁泛上來的是生命、堅忍、昂揚、輪迴、悲壯、永恆、責任等等辭彙!他的《蛟龍探海》和《故土》這兩幅作品都是令海外遊子無限感懷的作品,在意境上都是抒發一種思鄉之情、故土之戀、赤子情懷。我們欣賞他的《蛟龍探海》,“一棵長在海邊岩石之間的古柏樹宛如蛟龍探身至大海之上,飄飄渺渺的海浪滾向無盡的天邊,海鳥盤鏇在海天一色中,一個海外遊子站在礁石上眺望著遠方的家鄉……”從中讓我們感受到了遊子濃濃的思鄉之情;我們欣賞他的《故土》,“泰山之巔,一棵高大的古柏雖歷經千年卻依然枝繁葉茂,昂揚向上,一位老者站在樹下極目遠望,他是海外遊子?還是少小離家的故人?他此刻又是何樣的心境?在追憶什麼?”每個人似乎都可以從自身的人生經歷中找到貼切的答案。賀天飛畫作在海外獲得廣泛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因也許就是他的畫觸動了人們內心深處那塊最溫馨的地方,具有打動人心靈的力量!
對話
《佛音獅吼》
賀天飛賀天飛
賀天飛在書畫藝術的道路上真如他的名字一樣,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數年不飛,一飛沖天,取得了較高的藝術成就。《蛟龍探海》在新加坡以68萬美元拍出;《故土》在新加坡國際書畫精品拍賣會上經過23輪競價,終以186萬美元落槌。他還有多幅作品先後被香港、台灣、澳門地區,以及日本、新加坡等國的博物館、美術館收藏。《從漢代路過》,《本是同根生》,《昂首雲天外》等作品先後被中國台北故宮博物院永久性收藏。2012年元月13日他的首場展覽在加拿大首都渥太華開幕了,加拿大總理史蒂芬,哈珀親自參加了開幕式,並高度評價說:“看了這些精美的畫作,讓我似乎看到了一個古老的中華民族的英勇和頑強!”之後,賀天飛又在溫哥華,多倫多等城市進行了十天的巡迴展覽,觀者多達20多萬人次,展覽所到之處,無不贏得了一片叫好聲,展覽大獲成功!2013年4月9日賀天飛為了還願又將新近創作的6幅力作捐贈給了加拿大國家藝術館,加拿大總理史蒂芬.哈珀親手接過了他的捐贈。
賀天飛是一個自由隨性的畫家,他曾說過很多離經叛道、驚世駭俗的畫論。比如關於“繼承傳統”,這是學中國畫的人無法越過的話題,很多老師都認為學中國畫要從傳統學起,不繼承傳統就會死路一條。而他則認為:“書畫家的責任不是遵照者和執行者,而是顛覆者和創造者;我認為:要讓筆墨等於零,古人的藝術等於零,從‘終點線’起步,以浮躁的心理去創新。有的人再三強調書畫藝術一定要傳承。但是,我一直持不同觀點:書畫藝術,要傳而不承!只有傻瓜,才去腳踏實地地傳承。傳承,是誤人子弟,古往今來騙了無涯過客!浪費了無數的生命!一切歷史都是今天。”面對著進入書協和美協及參加國展這一千軍萬馬擠獨木橋的現象,賀天飛先生也有自己的獨到見解:“我想,作為一個書畫藝術家,根本不要望橋興嘆,應該不屑一顧,什麼美協、書協,什麼屆展、國展——狗屁!”關於成功:“書畫家走什麼路值得思考:哪一條是自己的路?哪一條是別人的路?走別人的路,永遠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有了自己的路,才是富足的成功者!”我們看到,他就是這樣一個性情中人,他用的人之才華,人之仁厚,人之善良,人之高德在這百花齊放、高手林立的書畫圈發出了屬於自己的聲音!
賀天飛不僅是一個作家,雜文家,書畫理論家,他還以口若懸河的演講才能享譽國內外,賀天飛是日本早稻田大學和新加坡孔子大學的客座教授。他不斷應邀到全國各地和世界許多國家的知名大學進行演講和學術討論,並不斷在國內外著名刊物上發表論文。他在日本早稻田大學所演講的《東西方書畫藝術之界線和風采》,《藝術的創新和個性》,《藝術也有國界》等專題演講,角度新穎,見解獨到,語言清新幽默,哲理性強,受到多方好評,日本早稻田大學破天荒地把他的文章編入了大學的美術教材,這是迄今為止中國大陸唯一獲得此殊榮的中國學者。賀天飛雖然有一個值得所有人羨慕的家族,但他卻很少向別人提及他的家族,他說他的家族應該為他感到驕傲!讓我們一起為這個年輕畫家祝福,希望他把自己的畫作帶到全世界有華人生活的地方!
最後讓我把一句詩詞贈予賀天飛先生:五十載嘻笑怒罵度春秋,新時代嘔心瀝血畫古柏。祝賀先生內蒙畫展獲得圓滿成功!
故土
《泰山將軍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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