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山摩崖石刻

貓耳山摩崖石刻

貓耳山位於北京房山,因多條山脈交匯之處,遠遠望去兩山峰形似貓耳狀,故名。其頂峰山上有明代摩崖造像及古圍棋盤。

史料記載

今房山之名由來已久。據《房山縣誌·地理》載:"大房山,古名大防山。自元改建房山縣。"大房山這座西部名山,其主峰貓耳山就位於長溝峪北面。沿長溝峪古道行至長溝峪村西盡頭有一上山小路可直達貓耳山頂峰。

貓耳山是多條山脈交匯之處,遠遠望去兩山峰形似貓耳狀,故名。貓耳山頂峰名為茶樓頂,山頂古蹟眾多。今存金代靈峰寺遺址、摩崖造像及刻於岩石之上的古圍棋盤。《房山縣誌》載:"茶樓頂,西南自茶樹庵,東北至東嶺之風口鞍。舊志謂境內惟此山最雄,峰巒極秀者是也,為大房山脈中之正峰,本脈諸山無加其上者。據民國五年農商部所調查,京西諸山在一千五百米突之間者,妙峰、大安二山外即長溝峪之北嶺,上有金章宗歇涼台,已圮。又有靈峰寺,寺圮而碑存。邑人於此采木葉為茶,故名。又名茶爐頂。"

貓耳山摩崖石刻 貓耳山摩崖石刻

文獻中提到的金代靈峰寺,今遺址猶存,位於貓耳山南坡陽面。這裡地勢平坦(當地人稱之為大平台),寺院坐北朝南,規模宏大,遺址上長滿小樹,地上散落大量青磚、漢白玉條石、柱礎等建築構件。遺址東南角存有一石碑,這就是《房山縣誌》中提到的《金代靈峰寺碑記》。該碑為漢白玉質,平躺地上,碑陽朝上,首身一體,圓首,額書"房山靈峰寺記",金明昌三年(1192)立石,碑身共18 行,滿行36 字,皆隸書,其中的部分文字已漫漶不清,文曰:"……揖河漢□視諸郡水陸原□歷□□瀑布南下三里泉石最幽……起之肇自隋唐□□廟容如之□然雕鏤玉石皆……"。該碑是研究金代靈峰寺建寺歷史的重要文字資料,遺憾的是碑橫躺於亂草荒岡之中,無人問津,若不及時採取必要的保護措施,碑身字很快將剝落殆盡,靈峰寺之建寺歷史便無從考證。

關於靈峰寺的創建年代最早可追溯至隋代,歷唐、遼、金擴建至現在規模。據《房山縣誌》載:"金章宗歇涼台,舊志雲城西(當雲西北)二十里(當雲二十五里),茶樓頂上遺址猶存,劉琴齋景物略云:久就荒蕪,苔階蘚礎,橫臥榛莽中,其址頗宏廠。按靈峰寺在大房山陽長溝峪之北,俗名上寺。其碑皆隸書,為金蘇敬安撰,今撮其略曰房山南下三里泉石最幽奇處,舊有梵宮,肇自隋,唐光啟(唐僖宗年號)二年重建"。正式命名為靈峰寺始於遼,取靈山鷲峰之意。"遼中有章上人者,聲聞朝省奏請名額取靈山鷲峰之義,敕賜今名時重熙十五年也"。1153 年金海陵王建中都,後於大房山建金陵,並將此地更名為"奉先","明昌二年,改縣曰奉先,屬如故。"

景點介紹

靈峰寺屬於奉先縣之陵寢寺院,不僅為金代著名佛寺,同時也是一座規模宏大的金代行宮,為當時朝廷所重視。如今站在靈峰寺遺址上已經看不出古時的建築格局,唯有留存至今的殘碑斷瓦,印證著古蹟蒼老的歷史。

過靈峰寺遺址向北眺望,貓耳山東、西二峰近在咫尺。繼續向北攀登大約40 分鐘,可到二峰山脊處,明代摩崖造像及古圍棋盤就位於頂峰山石上。
明代土地爺摩崖造像坐北朝南,雕刻在一整塊不規則的青石上。二神像並排端坐,左刻土地爺,為一平易近人老者形象,頭戴高官帽,面容微笑,大耳下垂,有鬍鬚,面部比例勻稱,局部略有風化,身穿長袖袍,右手下垂,左手端平至胸部,兩鞋外露。土地爺是民間普遍信仰的眾仙中級別最低的神。右刻武將,頭戴鋼盔,護脖簾微微捲起,兩眼圓瞪,身穿鎧甲,右手握寶劍觸地,左手叉放於左腿上,雄姿威武神聖,神像面部及雙腿風化嚴重。

二神像右側刻兩行題記,文曰:"大明天啟元年造土地爺」四川僧本心石匠李見"。在房山聖水峪村的一處摩崖造像旁,也刻有"石匠李見"的題記,李氏刻工對研究明代石刻藝術具有重要價值。房山地區摩崖造像多以佛教題材居多,而以道教中的土地神作為素材的較少見。

該摩崖造像西約5 米處存一古棋盤,棋盤刻於一表面平滑的大青石上,棋盤呈正方形,由19 條縱橫線組成361 個交叉點,棋盤上每個小正方格長、寬均為3 厘米。圍棋盤上有五個星,最中間的稱"天元"。"元"是第一的意思,"天元"意為天空最高點。圍棋在我國具有悠久的歷史,至遲在春秋戰國時已出現,該棋盤是古代石刻中的藝術珍品,今仍可容兩人端坐對奕。

相關傳說

關於該古棋盤還有一段傳說故事。相傳在很久以前有兩仙翁在此對弈, 兩位仙翁分別是南極仙翁( 又稱南極真君、老壽星)和北極仙翁( 又稱北極星君、玄武大帝),南窖一村民上山打獵時,路過此地無意間看到二仙翁在下棋,他越看越著迷,忘了下山時辰,這時天色已晚,他著急地往山下趕路,回到家後,發現自己的孩子已經長大成人。後來他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剛才是到了天上,遇到了神仙,正所謂"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沿山脊向東可直達貓耳山東峰,峰頂今存一尊石刻佛造像,刻於岩石側面,坐北朝南,佛頭無存,年代不詳。山石呈三角形,佛像結跏趺端坐,身披袈裟袒胸,衣紋折線紋理清晰,以右手露於右膝,指頭觸地做觸地印,以示降服魔眾;左手當胸,手心向上結定印。腹部襯衣刻工精細,中間系蝴蝶結。整尊佛像風化嚴重,佛頭被盜走,周圍未發現題記,但從雕刻手法來看,與其旁邊不遠處的土地爺摩崖造像雕刻方法相同,疑為明代刻工李見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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