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碧

譚文碧

男,唱堂戲是他的拿手絕技,是巴東皮影戲傳人。

簡歷

譚文碧 譚文碧

代表作品

譚文碧 譚文碧

譚文碧幼時先後拜師老藝人黃代明、張德潤,學習堂戲、皮影戲。至今已從戲50載。在鄉文化站的指導下,譚文碧自編自演《雷家院子》《四老趕集》《只生一個好》《兩場麥子一場打》等12個劇目,改編移植《孫寶》《老包公》等8個劇本,挖掘整理傳統戲《送寒衣》《海棠花》《南橋會》《下南唐》等90多個劇目。同時為了培護好堂戲這朵民族藝術的山花,並先後培養了20多名堂戲、皮影戲演員,並在溪丘灣中國小中挑選了一批“後備軍”,定期為他們傳藝。

藝術道路

譚文碧 譚文碧

巴東縣溪丘灣鄉牡羊坪村位於長江三峽北岸風景秀麗的神農溪畔,這裡山青水秀,平地中隆起一個球形的小山崗,當地人稱這個地方叫“天鵝抱蛋”,說這種地方出“文人”。獨特的自然地理條件為集聚在這一方山水間的土家山民孕育出了豐富的民間傳統文藝。堂戲以及當地人稱為“皮褡褡”的巴東皮影戲就是這裡的主要戲種。譚文碧是這一帶的名人,他的名氣之所以大是因為他有一手“提影子”演“皮褡褡戲”的絕活,並在州、縣、鄉里組織的大大小小比賽中多次獲獎。從2003年他被恩施州政府命名為“民間文化藝術大師”那一天起,他已深深體味到作為土家皮影戲和堂戲的傳人,自己肩頭擔子的份量到底有多重。幾十年來,他一直在為他所忠愛的堂戲和皮影戲痴情守候。

譚文碧當初並不是演皮影戲的。30多年前,他“半路出家”開始學唱堂戲,師從老藝人黃大國、黃大明兩兄弟。唯讀了兩年私塾的他,自知文化底氣不足,他平常就跟著師傅演出,農閒時又將兩位老藝人請進家裡學唱腔、排練表演,很快就學會了《山伯訪友》、《借妻回門》、《王二庚打妝》、《伐木送友》、《攔路招親》等10多個堂戲劇本,不僅掌握了堂戲中“生、旦、淨、醜”的表演訣竅和伴奏樂演奏的技能,還帶動兄弟譚文義、譚文山、譚文黨3人加入了堂戲演出隊伍。

堂戲表演熟練之後,譚文碧39歲時又開始苦攻皮影戲表演。當地民眾有一次從重慶巫山請來了一個皮影戲班子,在村里唱皮影戲唱了三天,譚文碧看了三天,後來皮影戲班子走了,戲迷心竅的譚文碧也跟著戲班走,最後班主收他做了徒弟。別人學皮影子戲要三四年,譚文碧只用了四個多月。回家後,他買了三張牛皮,自己做起皮影戲道具,開始了皮影戲的演出生涯。隨後,他又將這門表演藝術傳給了3位兄弟,並整理出近10萬字皮影戲劇目資料。聊起這些往事,譚文碧滿臉欣慰:“不管是堂戲還是皮影戲,我們不光在本村演,還經常被接到鄰近的沿渡河、重慶巫山、神農架等外地演出。八幾年時(上世紀80年代初),每年都要表演200多場。”他自豪地說:“俗話說牛皮不是吹破的,皮影戲的牛皮都是看破了的。我這一輩子,牛皮用了三四十張,道具都是演戲演壞了的,老百姓喜歡看哪!”由於演出的場數太多,譚文碧用牛皮做的道具已換了多少套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家鄉方圓100多公里的地方,譚文碧都去唱過戲。只要主人家請,或是哪兒有什麼喜事,大家都會看到譚文碧的皮影戲班子,至於錢——那是次要的,喜歡唱皮影戲才是最主要的。譚文碧成了巴東山鄉的“明星”,一年四季,他常常是白天去、晚上表演、半夜回家。

“皮影子作揖——下‘獨’(毒)手”。說的就是皮影道具是獨臂。也就是說,在當地已風行數百年的皮影一直是單臂、黑白的。譚文碧大膽對皮影進行改造,變單臂為雙臂,變黑白為彩色,變古裝戲為現代戲,並先後演出了勸人戒賭和宣傳計畫生育政策的小戲。如《賭博》:“賭博賭博,越賭家越薄,先輸堂客(土家語:老婆)的褲子,再輸堂客的小腳,只因夥計太好,剩下的褲兒你不脫。”這些現代戲雖短卻十分耐看,現在都成了皮影戲演出時必唱的開場白。村裡的老百姓也把譚文碧和他皮影戲班子稱為“影子劇團”、“背籠劇團”。

如今家家戶戶都有了電視,演出也已少之又少。“我還是在巴東首屆藝術節上過足了一回戲癮的。”譚文碧感傷地說。“皮影戲和堂戲已傳承了這么多年,我實在不願看到這兩個劇種後繼無人。”譚文碧曾強迫過自己的兒子學皮影戲,可兒子寧願出外打工,也不願演戲,只要老父親一談起戲,他乾脆躲在灶頭前看小說。譚文碧也曾和溪丘灣鄉原文化站站長譚紹康多次試探在當地中國小中培養一批堂戲小傳人,但那也只是學校為了節日表演臨時安排的,不可能得到長遠傳承。雖然溪丘灣牡羊坪一帶已有幾個像樣的皮影戲班子,但已是昔日黃花,只有譚文碧仍在痴心守候。他相信還會有那么一天,人人都離不開皮影戲和堂戲。譚文碧說,當地和上級黨委、政府已非常關心他們這些老藝人了,授予了很高的榮譽,而現在最大的心愿是重組一個像樣的堂戲班子,節慶期間義務表演,把堂戲和皮影戲的表演錄成光碟保存下來。而今,譚文碧雖身患關節炎,平日在家也還算個“硬勞力”,年老體衰又無任何經濟來源,根本拿不出那筆製作光碟的錢。說到這裡,老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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