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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年1月9日,西蒙娜·德·波伏娃出身於巴黎,“不安定的生活,讓我一生都在靈魂探索,這也揭示了我為何成為知識分子。”西蒙娜·德·波伏娃寫道:“當我開始談論自己時,我想我在進行一次一發而不可收的大膽的冒險。對我最初的二十年,很久以來我就一直想寫,我永遠沒有忘記年輕時我希望自己成為的那種女性角色。不久這個角色就完全占據了我的靈魂和肉體,過去的我從此不復存在,連同她的影子也當然無存了。我祈望著有一天她把我從她讓我陷入的角色境地中拯救出來。也許,我的寫作僅僅就是為了使我能夠實現這一夙願。當我五十歲時,我認為時候到了。我把我的情思賦予給那個童貞可掬的少女和豆蔻豐茂的姑娘,雖然她們隨著逝水一起流去了,但我要把她們銘刻在我的紙上。”
“也許有人會說這僅僅是個人的事情而已。其實不然。無論是薩穆埃爾.貝比,還是雅克.盧梭。是出人頭地者還是碌碌平常之輩,一個人只要真誠地袒露自己,就會或多或少在情感世界裡得到他人的共鳴。一個人的生活經歷不可能對他人沒有一點認識作用。另外,作家總顯得撲朔迷離:您為什麼寫作?您是怎樣生活的?在這類問題上,有人喜歡趣聞軼事,道聽途說,乃至搬弄是非,這說明人們希望知道作家的日常生活方式。而研究具體情況比抽象地和籠統地解釋更能說明問題,正是這點也鼓勵我去追尋我的生活足跡。也許這種袒露有助於消除一些誤解,這些誤解總是在作家與讀者之間造成隔閡,而我對這種隔閡感到非常煩惱。一本書能夠讓人知道它在什麼情況下,取什麼角度以及由誰而寫的,它才具有其真實含義。”
“許多評論家認為在我的《回憶錄》中,我似乎在向姑娘們說教。應該說我是特別希望償清一筆債務,但這一點無論如何沒有使我對一生的總結包含這種意義上的含義,我滿足於闡明我的生活,我不想做什麼預斷。只有敘述才能引起人的興趣,同時也對人有所用處。我在這些紙張中試圖表達的生活有什麼用,對誰有用,我不知道,但我僅希望人們在閱讀它時也同樣持純正態度。”
關於她和薩特的故事常常是最引人注目的。
少女時的波伏娃在索邦大學主修哲學,也在那裡遇到了比她大3歲半的薩特,“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遇到一個智力上比我高一等的人。”
她說,她之所以拒絕了薩特的求婚是因為她知道薩特不喜歡那樣,但儘管如此,他們的關係維繫了一生,“終身相愛”。他們相互包容,除了學術上暫時的分歧。波伏娃承認,這樣一種關係也並非總是成功,“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除非他先我離開這個世界。”“自21歲以來,我從未感覺到孤獨。”
作為女人,波伏瓦一生用令人敬畏的勇氣和正直踐行著自己的理論:“個人的基本意見必須在男女具備同等才能的前提下表達,其基礎是他們存在的一般結構,與他們的性別沒有關係”。波伏娃說,“我們倡導了這樣一種關係,它自由、親密和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