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大通炕

西北大通炕

作品名稱:西北大通炕 作品類型:都市小說 作者標籤:學院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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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介紹

作品名稱:西北大通炕 
作品類型:都市小說
授權站點:煙雨紅塵 
作 者:風在先
作者標籤:學院派
狀態:完結
首發地址:煙雨紅塵原創文學
內容簡介:溫州小子大頭洪踢壞了鄉長兒子的腦袋,被迫帶著三個女工獨創西北。一張大通炕,一男三女春意融融,既貪美色又不忘奮鬥。憑著一股敢為天下先的幹勁,溫州小子不僅征服了自己身邊的女人,也征服了以火辣強悍著稱的西北娘們,美人在懷,事業在胸,溫州小子終於闖出屬於自己的世界

《西北大通炕》內容章節

喜歡女老師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的一個秋日,星期六下午,對很多人來說是平常的一天,也許現在再也不會記起。可對大頭洪來說,是個不平常的日子,因為這一天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那年大頭洪十八歲了,還在讀初三。
大頭洪的老家在溫州東北部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鄉里,四面都是山,只有群山中間有塊不大不小的垟。鄉政府就在這個垟的正中點,離鄉政府不遠就是這個鄉的中學。中學有二十多個老師,學生七百多,也算是熱鬧了,卻擠在兩幢二層的磚石結構的瓦房裡,每個教室擠得連進出的通道都沒有。
那時的學生不好管,老師也不太愛管學生,一到上課就亂糟糟的一團。到了上午或者下午的第三節課倒是安靜,不是學生鬧夠了,而是每逢第三節課的時候,不讀書的學生幾乎**了,剩下幾個想考高中或者中專的學生,才算上課的樣子。
因為是初三,星期六下午照常上課。大頭洪無心上課,他不想上高中或者中專,他也沒有能力考上高中或者中專,他的成績一塌糊塗。上數學的女老師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大頭洪接話了,他說:“老子不學數理化,照樣走遍天下都不怕。”
全班都鬨笑起來,女老師氣得滿臉通紅。女老師是新來的,這個秋季剛剛接任初三的數學課,聽說是個大學生。那個時候大學生很稀罕,國中的老師大多是國中畢業的,好一些的是中師畢業的,大學生在山區中學幾乎沒有。這個新來的女老師很受重視,擔了初三的數學課。
女老師走到大頭洪面前,盯著他。大頭洪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女老師喘著氣,**不停地起伏著,在一件格子的外套里,兩個圓圓的輪廓清晰可見。大頭洪其實很喜歡這個女老師的,說話細聲嬌氣,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打扮得清清爽爽,模樣兒也俊。
“你……你給我出去。”女老師終於生氣了,但她不會罵人。
“我不出去,我想看你上課。”大頭洪說。他下午沒有逃課就是因為下午的課是這位女老師上的。
女老師動手來拉大頭洪,可她的力氣沒有大頭洪大。大頭洪像個鐵塔,她動不了。女老師也許是覺著自己的威信受到損害,更生氣了,移了大頭洪的桌子來推大頭洪。大頭洪也算是照顧女老師的面子,站了起來,卻沒提防女老師在他胸前推了一把。大頭洪踉踉蹌蹌地往前沖,他隨手抓住了女老師的手,兩個人一起跌倒在教室門口,碰到了好幾張課桌。教室里亂作一團。
大頭洪倒在地上,女老師壓在了他身上。大頭想把女老師扶起來,在她胸口一推,卻摸到兩團異樣的東西,睜眼一看,自己一雙手在撫在女老師的胸口。大頭洪嚇了一跳,趕緊把手縮回來。女老師散發著面油香氣的呼吸打在他臉上,大頭洪的臉也漲得通紅,身子有了奇妙的反應,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女老師有所覺察,心跳得飛快,身子似乎都不聽使喚了。
“老師……對不起,我……”大頭洪語無倫次地說。
“別說了,快起來。”女老師爬了起來,走到講台上繼續上課。
大頭洪卻聽不進去,一心想著女老師格子外套里兩個圓圓的東西。女老師見大頭洪盯著自己看,不要意思地把臉別過去,再也不看大頭洪這一組。大頭洪想要是女老師穿上那種露出腿的裙子,一定很好看。可惜天氣已經涼了,女老師再也不會穿那種裙子。
大頭洪見女老師不理睬自己很是無趣,轉而把目光盯向坐在自己前桌的張小翠張小翠比大頭洪小一歲,兩個人是同一村子的,有那么點意思。只是大頭洪成績很爛,張小翠成績優異,大頭在她面前有點自卑。可自卑管自卑,張小翠這一兩年像是醜小鴨變白天鵝越來越漂亮了,大頭洪心裡有個朦朧的念頭,他要和張小翠好。
讓大頭洪意想不到的是,下午第三節,張小翠不見了。逃課司空見慣,但張小翠逃課還是第一遭。大頭洪覺得有些怪怪的。張小翠不在了,女老師的課也換給了一個老頭來上化學,大頭洪覺得真無聊,抓起書包在化學老師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地走了。化學老師也不攔他,反正大頭洪也不想升學了。
大頭洪出了學校,到平時一幫調皮學生聚集的東溪草地上看了看,沒有人在玩,就抬腿往村子裡走,這個時候回去還能幫父親乾點活兒。
番薯地里
村東是一片番薯地。連片的地壟上綠油油的一片。番薯快到收穫的季節了,間或開起了粉紅的小花,跟牽牛花一個樣兒。大頭洪望著自己家的番薯地,番薯勢頭很好,家裡那頭豬可以養得白白胖胖的,過年時準有一頓好吃。大頭洪這樣一想覺得肚子餓了,他從別人家的番薯地里刨出一塊白薯,洗乾淨了狠狠地咬著。咬了皮的白薯,溫潤白亮,讓他想起女老師和張小翠的身子,大頭洪咬得更起勁了。
大頭洪一邊咬著白薯,一邊往自己家的番薯地里走去。番薯是自己和父親親手種下的,長得這么好,他好喜歡。快到自己家的番薯地時,大頭洪聽到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伴隨著低低的女人的說話聲。在農村,野地里發生點**多見不怪。大頭洪本來不會去理睬的,可是剛才想了女老師和張小翠,身子還痒痒的,去過個眼癮也好。大頭洪循著聲音躡手躡腳地找過去。
聲音來自一片高粱地後邊。高粱地後邊是塊閒置的空地,長著像地毯似地野草,再後邊是一條高高的坎兒,這個地方很是隱蔽。
大頭洪從高粱地的空隙中鑽進去。太陽很**,不知怎么的,他滿頭都是汗。高粱的葉子像茅草一樣拉得他的臉發痛。
“你……你不要這樣好嗎?我怕。”女的說。
“我等不住了,快,快把褲子**下來。”男的說。
可能是女的不讓,兩個人在糾結著,壓得野草地哧哧地想。
“你說過的,就讓你看看身子,不那樣的……你怎么……這樣凶……”女的幾乎要哭了。
“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求你了,好嗎?”男的也許是**弄事,沒有多少經驗,語氣很慌亂。
大頭洪覺得更熱了,褲子裡有個東西頂著生痛。他擦了一把汗,小心地摸過去。他越來越不想錯過這精彩的一幕。大頭洪不是個老實的孩子,本名叫趙洪悍,之所以大家叫他大頭洪,除了他的腦袋比同齡人大得多外,更是因為他那活兒的頭像個桌球,大得出奇。跟同學比尿尿,誰都沒有他尿得遠。他還有另一個綽號叫尿大王,可是沒有哪個人敢這樣叫他。
“會來人的,快放開我,你……你把我咬痛了。”女的哭著說。
“一會兒就好,你把腿分開一些。”男的說。
大頭洪覺得女的聲音很熟悉,他扒開最後的一片高粱叢一看,一股熱血往上涌。草地上躺著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張小翠,衣服被高高地推了上去,露出一雙**滾圓的**。身下的褲子也被褪到膝蓋上,白淨淨的身子在陽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張小翠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下面,兩條腿緊緊閉著。
躺在張小翠身邊的是同班同學李剛,他是鄉長的兒子。李剛正一邊親著張小翠一邊想拉開她的手。張小翠神情有些迷離,還在下意識地反抗著。
大頭洪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像只野獸似的躍出高粱叢,衝著鄉長兒子的腦袋一腳踢了過去。大頭洪的一腳力氣很大,鄉長的兒子從張小翠身上滾落下來,昏死過去。
大頭洪盯著張小翠的身子,臉漲得通紅,身子有股火在燃燒。
張小翠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她慌亂地拉下衣服,可是褲子怎么都拉不上去。她被鄉長的兒子壓了那么久,雙腿都麻了。大頭洪蹲下去,為張小翠拉上褲子,一眼瞥見了張小翠那個有股尿味兒的地方,他像觸電了一樣抖個不停。
“你千萬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求你了。”張小翠扶著牆坎站了起來。
大頭洪一把抱住張小翠,他不知道該怎么做,他的身子抖得厲害。
“我讓你也摸摸,你給我保密好嗎?”張小翠說,“我知道你對我好的。”
張小翠帶著大頭洪的手進入了自己的懷裡。大頭洪終於摸到了自己渴慕已久的一對白團兒,那么細**那么光滑,他覺得好舒服啊。張小翠閉著眼睛,緊緊抱住了大頭洪。
“小翠,我要娶你。”大頭洪喃喃地說。
“你快走,李剛醒來會找你麻煩的,他爸爸是鄉長。”張小翠說。
大頭洪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張小翠往村子裡走去。
一直到傍晚時分,大頭洪都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張小翠身上那種少女特有的成熟香氣似乎還在他的手上瀰漫著。他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小翠白**的身子,那種**著絲綢一般的感覺真美妙啊!
半山借宿
大頭洪帶著這種美妙的感覺端起了晚飯,吃得格外香甜。一大碗的番薯絲中夾雜著不多的米飯,幾乎沒有菜,只在一團黑乎乎的鹹菜和一小塊燉了好久的鹹帶魚。大頭洪坐在自家屋外的矮牆上吃得津津有味,張小翠讓他摸了身子就是很好的暗示,說明她沒有看不起自己。他覺得自己和張小翠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小了。
大頭洪很快就著鹹菜把一大碗番薯絲吃光了,他正想再去盛一碗。泥鰍王急急匆匆地跑來了。泥鰍王是村長的侄兒,和大頭洪常常睡一張床,兩個人好得要命。
“你還有心思吃飯,還跑吧,遲了就沒命了。”泥鰍王衝著大頭洪說。
“我又沒殺人。”大頭洪滿不在乎地說。
“跟殺人差不多了。你把鄉長的兒子差點踢死了,現在送到縣城醫院搶救了,鄉里等會就過來抓人。有個鄉幹部說了,抓到你先在鄉政府的穀倉里關一夜,要好好收拾你。”泥鰍王說,“他們可凶得很,前些天有個逃生的婦女被抓來差點打死了。”
大頭洪的母親聽到泥鰍王和兒子的對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父親倒是鎮定,問大頭洪是不是真的。大頭洪點點頭。父親嘆了口氣,也沒責怪他。他到屋裡拿了三十元錢塞給大頭洪,叫他先去黃土坪的堂姐那邊避避,等過了風頭再說。家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回頭。
大頭洪到屋裡拿了幾件衣服,把書包倒空了裝進去,背上就走。“洪啊,你去堂姐那邊要聽話,不要再惹事了……”母親眼睛都哭紅了,戀戀不捨地看著大頭洪走出院子朝山腳下的一條土路走去。
“活該!鄉長的兒子不是好鳥!跟鄉長一個摸樣。”大頭洪的父親狠狠罵了一句,他剛要進屋,鄉幹部和村幹部帶著一群人就到了。
大頭洪聽到自家院子裡鬧哄哄的,接著是稀里嘩啦砸東西的響聲。母親的哭聲在鄉幹部囂張的責罵聲中顯得格外可憐。大頭洪好想跑回去,好好跟鄉幹部乾一仗。鄉長的兒子憑什麼把自己喜愛的女生壓在身子底下,這分明就是強……
大頭洪沿著土路跑上山崗,這裡能清楚地看到家裡的情況。父親和母親被綁了起來,帶出了自己家的院子,整個院子裡狼藉一片。小妹坐在院子的矮牆上哭,哭聲遠遠地傳來,是那樣淒切。大頭洪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李剛,我操你家十八代!”大頭洪狠狠地罵著。在這個小鄉里,李剛的父親已經做了快十年的鄉長了,是個不折不扣的土皇帝。大頭洪知道要是李剛真死了,自己的父母都難逃厄運。他想回去替了父母。可父親的叮囑還在耳邊響著:家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回來!
大頭洪沿著山路朝黃土坪走去。黃土坪離大頭洪的村子有三十多里路,不再是溫州的地盤了。大頭洪的父親讓兒子躲到那裡去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萬一鄉長的兒子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兒子也好再次**身。
太陽很快落山了,一抹一抹得餘暉把各個山峰映得通紅。黃土坪大頭洪只在前年堂姐出嫁時去過一次,只依稀記得往大山里走,翻過三個山崗才會到。大頭洪走得飛快,雙腳帶起滿地的葉子沙沙響。
月亮的升起的時候,大頭洪覺得自己迷路了。他到了一個山崗上,卻有四五條岔路,他不知道該往哪一條路走。夜裡看到的景物和白天的大不一樣,他只認得大致的方向,卻記不得具體的路線了。
大頭洪歇了一會兒,在兩條自己認為對的山路中選了一條繼續走去。
走了一個多小時,越走越陌生了。大頭洪心裡有些害怕,這裡林密山高,經常有野獸出沒。大頭洪想先找戶人家借宿一夜,明天一早問清了路再走不遲。
大頭洪看到半山腰上有戶人家亮著燈,找了路上去。屋裡點著盞煤油燈,很是昏暗。大頭洪敲了一下門,屋裡響起個女人的聲音。門開了,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胸大臉大,紅撲撲的臉上還留有一股太陽曬過的味道。
“大嬸,我去黃土坪迷路了,想借宿一晚。”大頭洪說。
大嬸把大頭洪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到了他背著的書包,知道是個學生,就答應了。大嬸把大頭洪讓到屋裡。屋裡堆滿番薯和芋頭,還有幾筐滿滿的稻穀,一看就是地道的農家。
“小兄弟,冷嗎?”大嬸看大頭洪衣衫單薄,問道。
“我不冷。”大頭洪說。
灶膛情濃
大嬸正在燒豬食,灶火把她的臉映得紅紅的,看起來很美。只是她還沒有洗澡,頭髮凌亂地粘在額頭,貼在臉上。一大鐵鍋的豬食快要燒滾了,杉木做的鍋蓋上冒著股股熱氣。
“你坐吧,先暖暖身子。灶膛里煨了紅薯,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吃了。”大嬸把燒火凳上的乾柴往裡移了移,自己往裡面挪挪,讓出個位置給大頭洪。
大頭洪在大嬸身邊坐下,大嬸突然笑了。大頭洪覺得很奇怪。大嬸說:“我以為你還是個孩子,沒想到坐下來比大嬸都高了。”
大頭洪說自己十八歲了。大嬸又笑了笑,眼睛裡多了幾分柔情,打量大頭洪時竟然有些難為情。大頭洪沒有感覺到這些,一邊給灶膛里添柴火,一邊跟大嬸拉家常。紅薯烤焦的香味從灶膛里散發出來,大頭洪覺得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媽媽,我們要吃煨紅薯。”裡面房間走跑出兩個小女孩,一個大點,一個小點。
大嬸不要意思地衝著大頭洪笑了笑,把兩塊煨熟的紅薯用火鉗夾出來,涼了一會兒,給了兩個女兒。兩個女兒吃了紅薯乖巧地回房間睡覺了。大嬸又在灶膛里埋了兩塊紅薯,對大頭洪說:“火旺得很,很快就會熟的。”
不一會兒銅罐里的水撲撲地滾了,大嬸把開水放在一個大木盆里,又倒上些冷水。灶台前冒起一股氤氳的水汽,大嬸在水汽里顯得更美麗了。她的活力和熱情俘虜了一個少年的心。大頭洪呆呆地看著大嬸,他想哭。被帶到鄉里的父母不知道怎么樣了?獨自一人留在家裡的小妹,天黑了會不會覺得孤單?
大嬸看得大頭洪眼露憂鬱,神色有些茫然,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頭說:“小兄弟,你是不是有心事?”
大嬸的手很溫暖,手掌有些粗糙,但手背很**。大頭洪望著大嬸,眼淚快湧上來了。大嬸笑了一下,端起大木盆,說:“我先去裡屋洗個澡。你把灶膛燒旺些,等把銅罐里的水燒開了,你用大臉盆接下來,也擦洗擦洗。”
灶膛里跳動著溫暖的火苗,紅薯又要烤熟了,香氣越來越濃。可是大頭洪的心思不在紅薯上了,裡屋嘩嘩的水聲牽動了他的神經。大頭洪想大嬸這個時候也許已經坐在大木盆里了,她的身子****的,大胸兒聳動著……大頭又想起張小翠把自己的雙手放入懷中的那種美妙的感覺,他坐不住了。
大頭洪站了起來,往大嬸家兩個小女兒所在的房間瞥了一眼。房間裡已經沒有燈光,兩個孩子都睡熟了。大嬸單門獨戶也不會有人來串門,她的丈夫出去做生意半年多了,現在根本不會回來。大頭洪覺得自己的身子裡有個小獸獸在拱動著,讓他很難受。更難受的是他覺得自己的想法很醜惡……
裡屋和灶膛只隔著一排木板,木板不是叫木匠師傅按上去的,而是釘在一根橫木上。釘得也不嚴實,中間有許多空縫可以伸進指頭。大嬸洗澡的時候並沒有熄燈,一盞十五瓦的白熾燈在水汽里一片昏黃,裡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大頭洪讓自己忍住不看。
灶膛里的火苗漸漸暗下去,大頭洪也不往裡面添柴火。灶膛里的火苗一暗,裡面十五瓦的燈泡越發亮了。大嬸白晃晃的身子不時從木板縫裡閃來閃去,只要湊近一些,大頭洪就可以看到他想看的一切。他覺得胸口憋得慌,比下午爬過高粱地時更難受。
“小兄弟,水滾了沒有?給我舀些進來。”大嬸在裡屋叫道。
大頭洪從銅罐里放了一水桶熱水,又摻了些冷水,提過去放在門口。
“你還真把自己當大人了。”大嬸開了門笑著說。她只拿了件衣裳遮住胸口和小腹,滴著水珠的雙腿白生生的**。大嬸一隻手來提熱水時,上面的衣裳掉了。大頭洪只覺眼前一片白亮,趕緊轉過頭去。
“你可別不好意思。倒退幾年,說不定你還叼著不放呢。”大嬸又笑了,輕輕掩了一下門,又繼續洗著。
大頭洪不敢站在門口,怕自己控制不住推門而入。大嬸根本沒有把門關上,還留著一條大大的空隙,裡面的情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大嬸從門縫裡瞟了一眼,看不到大頭洪的影子,有些失望,她狠狠地擦著自己的身子,罵了句:“活剮的,你怎么還不回家?”
大頭洪回到灶膛前,把紅薯掏出來,一邊吹著一邊吃著,紅薯又香又燙,在他手裡顛來覆去,一時很難下肚。
可憐嬸吧
大嬸洗好澡出來,只穿了件薄薄的花襯衫,下面是一條寬大的鬆緊長褲,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香皂味兒。“冷死了,冷死了。”大嬸一邊說著,一邊往燒火凳上坐,把大頭洪擠到了裡面。大嬸在大頭洪剝好的紅薯上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吃著。大頭洪盯著大嬸兒,洗過澡得大嬸兒似乎年輕了許多,容光煥發,滿臉**。花襯衫裡面的大胸兒聳聳動動,不是碰著大頭洪的手臂。高粱地里張小翠的一幕又浮現在大頭洪眼前,他也想學學鄉長的那個賊兒子。
“大嬸,你真好看。”大頭洪說。
“真的嗎?你哄我吧。”大嬸說,“我做姑娘時真的漂亮,現在生了孩子,沒有以前的身段了。你看我的手那么粗糙,不好看了。”
大嬸把自己的手放在大頭洪的手裡。大頭洪比剛才拿著烤紅薯更難受,他想摸摸又不敢。大嬸好意收留了自己,自己怎么能對她有想法呢?正好銅罐里的水又開了,大頭洪接了一盆子熱水,就在灶台前面擦洗身子。他沒有**衣服,擦了臉,又撩起衣服再身子上擦了擦算是洗過了。
“哎哎,你這樣怎么洗得乾淨呢?來,把水端到裡間去,大嬸幫你擦。”大嬸不由分說,端起盆子走進裡間。
這可把大頭洪嚇壞了,大嬸的過分熱情明顯是另有所圖。大頭洪一時愣住了。
“看來,你真是個大人了。行,你自己洗吧。”大嬸笑著說,從裡間退了出來。
大頭洪洗好身子,換了身衣裳。大嬸已經給他安排好床鋪了,在大嬸的隔壁。被褥都是剛洗曬過的,有股太陽和石頭的氣味,很舒服。
“你睡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大嬸說。
大頭洪躺下後,大嬸又伸手在被窩裡摸了摸,好像是試探被褥舒服不舒服。大頭洪喜歡**得只剩小褲睡,大嬸摸著摸著就碰到了他的身子。大頭洪農活幹得多,肌肉結實,渾身火氣,大嬸像是碰著了一團火,身子不禁顫了一陣。
“我睡了,大嬸。”大頭洪說。他真怕自己會弄出什麼事來,不僅壞了自己的名聲,也會壞了大嬸的名聲。
大嬸把手抽回去,關了燈,掩上門。屋子裡黑乎乎的,大頭洪走了那么多路,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過後,大頭洪被尿憋醒了,他起來上了次馬桶,也沒開燈,摸黑鑽回被窩裡。大頭洪剛鑽進一半,就愣住了,自己的被窩裡有個光溜溜的身子。大頭洪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伸手就拉點燈,卻被大嬸拉住了。
“大兄弟,你就可憐可憐嬸吧。我家裡的出去半年多了……”大嬸幾乎是哭著求大頭洪。
大頭洪那見過這樣的場面,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大嬸見大頭洪不出聲,伸過手來把大頭洪抱進被窩裡,用自己**的身子蹭他纏他。大頭洪的腦袋一片空白,高粱地里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眼前,被窩裡的人好像不再是大嬸了,而是他朝思暮想的張小翠。大頭洪忍不住撫住大嬸的胸,把嘴貼了過去。
“喲呵,你輕點兒。”大嬸說。
大頭洪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只覺得大嬸一雙手柔**無比,把自己帶進了一個更柔**的地方。他只有鼓足勁兒朝前沖。大頭洪來勢兇猛,去得也快……大嬸好像很不捨似的,緊緊箍住了他。
過了好久,大嬸才長長出了口氣說:“大兄弟,你太厲害了,連我都受不了,碰著小姑娘你可要小心些。”
大頭洪也不明白什麼是受不了,只覺得自己身子空了許多,很想睡覺。大嬸從大頭洪的**溜下來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第二天,大頭洪起來,迷迷糊糊,昨天夜裡之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大嬸比昨天打扮得更漂亮了,好像今天不出去幹活似的。
吃過早飯,大嬸說:“大兄弟,你如果沒有要緊的事就多住幾天。山里人吃的東西多,多個人不怕。”
大頭洪一心想著父母和小妹,想早點趕到黃土坪去和堂姐商議商議,不敢久留,向大嬸問清去黃土坪的路就告別了。
“大兄弟,路過回來時,再來歇腳。大嬸等著你呢。”大嬸衝著大頭洪的背影高聲喊著。
大頭洪一路小跑著往黃土坪去,想想大嬸開始叫自己小兄弟,現在叫自己大兄弟,心裡就暗笑。他又想起昨天夜裡的事,心裡很舒服,想再回憶得清楚一些,竟不能如願。
大頭洪昨天夜裡多走了一個小時冤枉路,趕到黃土坪時已經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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