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繹經典書畫人生
薛合新,1955年8月生於陝西山陽,現任西苑中海書畫院(特邀)副院長,中國書法學術研究院常務副院長、和諧中國書畫院名譽院長、西安於右任書法學會名譽會長,西苑中海書畫院特邀副院長,陝西省政府駐京辦副主任。十二三歲始酷愛書法,師古、師天、師地、師心,每日臨池不綴,四十歲起專習草書,作品流傳於美、日、韓、新加坡、加拿大、英、法等國家及港台地區。2005年香港《大公報》出版《薛合新書法鑑賞》,自云:“余將半百,不敢知天命,卻感悟人生原本很簡單,無非是一碗飯、一張床、一個好身體、一份好心情、萬事一念間,故自稱‘五一島主’”。書法成就
《雲天遠》、《丹心》等件,下筆果斷,生辣雄渾;《南台靜坐》和《結廬》橫幅平如止水、靜似幽蘭、簡直不食人間煙火;《滾滾長江》、《張燈結彩》豎幅,豪放恣肆,鋒芒顯露;《上善若水》一筆成書,筆勢圓勁跌宕,節奏感強。他的行筆結字,妙造自然;方圓變化,以心運神,達到心手合一的境地。書風既融會了詩學的禪理,表現出恬淡清色,天機自然的渾成韻致;而又不失鋒棱,顯示出錚錚傲骨與豪縱之氣。縱觀草書一脈,至董其昌一出,以簡潔虛和,蕭疏逸勝,得靜之趣;倪天璐,黃道周,王鐸又為一大宗,以奇兀縱橫,跌宕沉雄勝,得動之韻。薛先生得兩宗之長,可謂傑出大草書家。從《大公報》出的《薛合新書法鑑賞》來看,形式多為豎幅,沉著痛快,狂野勁逸,氣勢之大,可直通明人。當屬大家之書。分行布白似信手拈來,又最見作者經營之匠心。多則一行繁星之數,少則一字獨立稱奇,字面的章法中,時縱、時橫、時聚時散、時急速時緩遲。跌宕生姿,可見先生搜盡奇峰化為草書之功。薛先生作書不擇筆,多用長鋒羊毫,並善利用其特有的伸縮彈力和蓄墨量,水墨並用,酣暢淋漓,飄逸靈動,點、團、線交混結合,有豐富的視覺效果和醉人的水墨藝術感染力。
薛先生的藝術格調是清野狂逸離俗的,言其格調高,是因為他的書法確乎“爽爽有一種風氣”,狂野而不失清逸的風格從古典狂草中溢出,在體勢和筆致上透露著顛張狂素的狂野,王鐸張芝的外拓,董其昌、傅山、林散之的蒼涼清致,卻又形成了自我的面貌,點畫擒縱提按融古法而不拘泥,墨韻蒼潤變化一任天機。平中寓奇,野狂不涉詭怪,揭示出書家良好的傳統修養;言期不俗,是因為書家深知“真以點畫為形質,使轉為情性;草以點畫為情性,使轉為形質”之理,卻又能自出機杼,寫出個人的真性情,真襟度。把書法的功、技、意、情、趣和諧揮灑於書作中,一直是草書大家心儀手追的高境界。
薛合新先生的思想很有些“禪味”,他尚“淡”、尚“空”,這是他人生的信條。“禪”、“逸”是對精神回歸,精神自由的渴望,是精神騰飛和精神的升華,但騰飛不能沒有支點,更不能把“書法引擎裝拖拉機上”。對此,先生十分清楚。他雖然尚“不經意”、尚“無意為之”,但一刻也沒有放鬆對經典書法的關注,從二王、旭素、山谷、枝山、右任、沈鵬等大家的草書,他都傾注極大的熱情和全部精力進行心臨手追。因此,薛先生的成功是建築在對線條深遂的理解和嫻熟馭力之上的,而不是信手而來的“偶得”。他的作品如其人,沒有刻意安排故意扭動的成分,沒有超男表演的樣子,一切都像他的思想一樣:平、淡、散、簡,與世無爭,又像他的性格一樣:熱情、奔放、率直。線上條和格調運用上,他完全遵循輕重、虛實、斷連的規律,一任揮灑,在注意布白一氣貫注的前提下,他時時運用橫向的拓展、盤旋、呼應,因此他的草書形成了一種疾風暴雨般的逼人氣勢,恰似暴風雨之際的枯草落葉在狂風中翻卷。因此每幅作品的整體感極強烈。具有身臨其境的感染力。“筆墨當隨時代”,這是一切藝術前進發展的規律,如果一切草書都按王羲之的模子寫,張旭、懷素、傅山又豈能名貫書史?薛先生長處在於了無顧忌,揮毫之際,以我之筆墨,散我之胸臆,“達其性情,形其哀樂”。
薛先生的揮索是多方面的,以他的修養和閱歷,這種探索,不僅為我們帶來了新的風格、新的節奏,在那探索的後面,他為我們帶來了新的藝術思路。
“思路決定出路”,要創作出獨特風格的作品,是離不開修養和傳統的,但修養和傳統並不是目標。創作有個性的藝術,必須是有個性的人,但有個性的人未必能創造有個性的藝術。我們走進薛合新先生,並期待這位草書領域成功的開拓者,不要停步,不斷否定自己,在向高處艱難攀登中反覆悟“道”,在一路省“悟”中繼續苦奔,披荊斬棘,穿越時間隧道,與古賢把盞,擁抱人煙絕跡處的燦爛!
書法三大境界
書法也有著三大境界:登堂如室,寫出自我,和走出自我。薛合新指出,草書其實法度森嚴,所以,書家須多讀貼,臨帖,拘守一家,則難以擴張和突破,但掌握書法技巧並不是書法藝術的目標。一個書法家,只有閒熟地運用技巧,超越技巧,以至技終始末能達到眼無娟素,手無筆墨,人,紙,墨融為一體的藝術境界。走出自我不是沒有自我,而是追求大眾美,共同美,是對美的一種精神境界的回歸。
— 薛合新
對書法藝術的感悟
薛先生對書法藝術的感悟是:書法可以直抒胸臆,尤其是在抒發創作上最大可以發揮自己對物與象的感悟,書法是一門主動行為藝術,是在辛苦和寂寞的探索中有感而發的心靈獨白!是主觀世界和客觀世界的滲透過程!是演繹出自然和心源的結合,書法的真諦是啟迪人們的智慧,使人們學會重新發現自己、審視自己、激勵自己、改造自己、升華自己過程的精神享受。書法本身不僅僅給人們提供一個個不同風格的畫面,從中可以探得對自然奧秘的透視,它又向一個筏子,能夠舶往始終思考和探索的未知的理想彼岸!
薛先生對藝術的摯愛近乎對於宗教的虔誠,也算是一種生命的景仰。把對書法的哲學理念,理性思考和感性反應都統統溶入在生命之中!他以自己獨特的書法語言,來傳遞著對文化,對人生,對時代的詮釋!以獨有的面貌展示自己的才智。他認為,藝術是一個任你馳騁想像的原野,它使人不羈的心放逐在無垠的時空中,展示人對藝術的原始性,圖騰式的崇拜和熱烈。當你與他共舞時,你會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陀螺,在不停的轉動著你的生命,就是為藝術而生,為藝術而存的“藝術”之子!藝術是永遠追尋著未知的,但卻始終吸引著的那個理想。由於理解的不同,書法創作就是用自己的知識,用自己的心象,分裂成若干個不同的彩色花瓣,氤氳飄香於書法藝苑!
書畫如其人
薛先生,積四十載日月,於繁沉政事之餘致力於書法,在傳統的書法學習中,他涉獵廣泛,晉之二王、唐之張旭、懷素、宋之米黃、明之祝枝山、董其昌、王鐸。朝臨夕摹,浸淫日久。在書譜中找到了靜逸灑脫,沉著痛快、揮灑自如、終得自家風采!
薛先生在書法上與時俱進,入貼後能從容出貼,形成自己的書風。其書法作品是從先生的心底流淌出來的線條,涵蓋了他的心境、心志和心象。氣韻渾樸、事態方圓、風骨遒勁、頹然天放、意態神逸。超然而得心法,無矩而有規。或含蓄、或狂放、有韻味、體現了不事雕琢的自然美!深受海內外人士的好評!
其書畫如其人,風骨、氣度、淡泊、寧靜。即凝聚在書法作品,也顯示在生活里。盡管忠孝沒能兩全的自責,早已塵封深鎖於眉宇之間,很難再被打開!(2002年,薛先生在北京主持陝西大廈的修建工作,傳來母親病重的訊息時,正是公務繁忙,建設正處於最關鍵的階段,身為總指揮的他沒有辦法趕回老家,母親兩次病危都未曾抽身返鄉,直至母親臨終離世作為兒子的他,也沒能見上母親最後一面。先生對於母親一直都愧疚,薛先生說,沒有照顧好母親對我而言,是一種無法彌補的痛苦和遺憾,這種遺憾也將伴隨我的一生)但他依然為書法藝術揮灑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和積累!他為人豪邁,書風大氣,其創作態度嚴謹。在長期的書法藝術探索中,形成了自己的自然風格。他以曠達的氣度做人,以練達的人性寫字。他用筆關愛人性,為社會送來屢屢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