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碑

蔡京碑

話說北宋年間,有兩個著名的人物,一個叫蘇軾,另一個叫蔡京。 這趙二不是別人,乃是蔡京同黨趙懿簡的親侄子。 世人說,蔡京該殺,但他的字還是好的,切不可以人廢文,以人毀字。

香山大悲菩薩傳碑

該碑高2.2米,寬1.46米,碑文50行,滿行91個字,共有4000多字。碑文內容是莊王的

三女兒――妙善證道成為千手千眼大悲觀世音菩薩的故事。北宋元符二年(1099),由通義大夫同知樞密院事蔣之奇撰文,元符三年(1100)蔡京書丹。因此當地稱該碑為“蔡京碑”。該碑歷經兵火災害,除碑文額及碑文上部的字跡損傷外,其餘部分尚完好。因為蔡京的書法作品目前存世很少,該碑屬國寶級的珍貴文物。
2009年,國家文物出版社依據北京大學圖書館館藏蔡京碑拓片,出版了
香山大悲菩薩傳》一書。大足北山蔡京碑

在大足北山佛灣,眾多神佛雕像之中,樹立著一塊石碑,高三點七米,寬一點三七米,碑的正中,鐫刻著兩行篆文:“趙懿簡公神道碑。”據考證,此碑文確係宋代宰相蔡京所書,所以又叫做“蔡京碑”。
這塊碑石上所刻,是趙懿簡公的墓志銘。這就奇了!大足北山既沒有他的墓地,趙懿簡公又不是大足人,甚至連大足北山也不曾來過。那么,這塊墓誌碑又是如何飛到北山石刻群中來的呢?
說來話長,這其中還有一段故事。
話說北宋年間,有兩個著名的人物,一個叫蘇軾,另一個叫蔡京。他二人都是當代響噹噹的大書法家,寫得一手好字。名山古剎,到處都有他二人的題字,列入“米、蔡、蘇、黃”四大家之中,名噪一時。
卻說這蔡京與蘇軾,在書法界雖是同行,但政見上卻是政敵。蘇軾是元佑黨人,蔡京卻鑽進了新黨,二人為了政見的分歧,經常爭執得形同水火,總想置對方於死地。
再說這蔡京雖然才學出眾,可心地險惡。在新黨得勢,蔡京高居相位時,便不擇手段,伺機報復。不僅將蘇軾逐出京師,而且將蘇軾的書法也貶得一文不值,把它說成了一堆臭狗屎。不僅如此,還通令全國,將蘇軾在各地所題碑碣一一搗毀,片石不存。蔡京手下有一名貼心干將,名叫趙二的,就曾親自帶領一彪人馬,四處變本加厲地執行蔡太師的命令。將蘇軾所寫的碣石碑文幾乎毀盡。後來趙二由於執行相令有功,依附蔡京權勢,青雲直上,當了大官。
這趙二不是別人,乃是蔡京同黨趙懿簡的親侄子。所以當趙懿簡在陝西老家病逝之後,他便捧著當代著名文士范祖禹所寫的祭文,懇求恩師蔡京屈駕書寫,以傳後世。蔡京其人,不僅愛官,而且愛名,凡有一顯書法技藝的機會,是決不放過的,此次心腹趙二來求,自然欣然應允。龍飛鳳舞,一揮而就,頗有神韻。趙二喜得墨寶,再三叩謝。捨不得交與鄉野石匠粗刻濫制,便私自藏了。另請家鄉賣文秀才,重新寫過,刻製成碑。那死去了的叔公趙懿簡又如何得知呢?
誰想若干年後,人世滄桑,舊黨得勢,蔡京倒台。不消說那趙二也身受牽連。倉惶連夜潛逃,隨身所帶珍寶細軟中,就有他當年珍藏的蔡京所書“趙懿簡公墓志銘”。
一日,趙二來到一個山區小鎮。見一群人正圍著一堆火在那裡叫罵不止。仔細一聽,原來罵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恩師蔡京蔡太師。有的罵他奸賊,有的罵他奸黨,也有人罵他是臭狗屎。原來蔡京失勢之後,舊黨上台,蘇軾等人將蔡京恨之入骨,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四處派人將蔡京所題寫的碑文一一搜出,盡行搗毀,甚至將他逐出書法家的行列,將“米、蔡、蘇、黃”改成了“蘇、黃、米、蔡”,這“蔡”也變成了“蔡襄”,而決不承認蔡京在書法界的地位。眼前那火堆中燃燒的,正是蔡京所題的一塊金匾。眾人一邊罵,一邊笑。趙二眼看著一代大師的墨寶化為灰燼,暗中痛惜萬分。心想:村夫孤陋寡聞,你們幾個怎懂得這字的珍貴价值呢?
當晚,趙二投宿一家山間野寺,青燈之下,展開蔡京所書之“趙懿簡公墓志銘”,一邊賞讀,一邊流淚。回想起往日榮華,今日苦境,叔公仙逝,恩師失意,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日暮途窮,名利有什麼意思呢?於是決定隱姓埋名,遁入空門,了此殘身。
話說若干年後,趙二和尚雲遊到大足北山龍崗寺,見此地石刻精美,山水空靈,確實是一個理想的修行之地。於是拜見長老,懇求留下做一個和尚。長老見他心誠意敬,談吐不俗,也就答應了。
趙二來到北山,每日功課完畢,總是在佛灣盡情欣賞石刻藝術,心中讚嘆不已。一日,忽然萌生出一個念頭:我何不多出幾兩紋銀,懇求技藝高超的石雕藝人,將恩師蔡京殘留此間的珍貴墨跡,刻上石壁,傳之後世。既可寄託我對叔公的一片懷念,也可表達我對恩師的一番敬意。世人說,蔡京該殺,但他的字還是好的,切不可以人廢文,以人毀字。將傳世珍寶,棄之於地,實在可惜。
於是,趙二暗暗尋找機會,與佛灣工匠們混熟。有一天,他假意鋪開蔡京墨跡,痛哭失聲。工匠們問時,他才說:紙上所書是他已故叔公的祭文,當日倉促,未能及時刻上石碑,事後想起,總覺對不起叔公大人,成了一塊心病。工匠們聽了,笑道:“這有何難,刻石雕像,出在我等手上。空時加班幫你刻了,也好了卻你這行孝人的一片心愿。”
趙二聞言大喜,破涕為笑,連連叩謝,弄得眾工匠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幾日之後,工匠果真按照趙二的意思將“趙懿簡公神道碑”刻上青石,工匠無知,他們既不過問黨爭的是非,也不知道趙懿簡是何許人。因此,這塊不十分顯眼的碑石,得以安然混雜於北山石刻群中,春去秋來,王朝更迭,也不曾惹出什麼風波、是非。歷經數百年,迄今仍完好地保存在北山石壁之上,也算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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