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介紹
五千年的華夏文明,有多少事已經變成了千年的迷局?史記的全本到底記錄了些什麼?和氏璧到底藏在何方?長生之道到底是否存在?
現代社會,茅山道術到底存在嗎?神鬼之說是否現實?茅山傳人下山將會改變什麼?
末法時代,且看茅山傳人鬥法天地,探索古今!
爭鳴之期,靜待真相浮出水面!
茅山道術現,天下風雷起!
第一卷鬼谷迷蹤簡介
劉國重和林道遠在一次正常的業務工作中負責給某著名企業家的一座祖宅驅鬼,結識了王子璽。王子璽是馬來西亞的歸國華僑,由於王子璽公司的勘探隊在秦嶺的一次勘探中遭遇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幾乎全軍覆沒,也在無意之中得到了司馬遷寫的全本的《史記》殘片。
為了得到《史記》的殘卷,王子璽和其助手以及冷芊芊達成共識,開始利用劉國重的道術進入秦嶺中的“鬼谷”。
由王子璽的親信邵超牽頭的另一隻全副武裝的勘探隊帶著劉國重和林道遠還有冷芊芊進入秦嶺,之後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件,這是一場古人和現代人智力的對決!
目錄
第一章 鬼樓!
第二章 問題還不少!
第三章 風水局!
第四章 龍虎山
第五章 長生之道!
第六章 史記!
第七章 神秘的山谷!
第八章 照片!
第九章 知情人!
第十章 事情經過!
第十一章 暗夜驚魂!
第十二章 隊長出谷!
第十三章 計畫!
第十四章 進山準備!
第十五章 進入秦嶺!
第十六章 火龍局!
第十七章 破局!
第十八章 縛魂陣!
第十九章 奇怪的墳墓!
第二十章 子母煞!
第二十一章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第二十二章 了解情況!
第二十三章 繼續前進!
第二十四章 秦嶺中迷路!
第二十五章 鬼打牆!
第二十六章 消失!
第二十七章 一塊玉佩!
第二十八章 雙頭蛇!
第二十九章 烏鴉嘴!
第三十章 虬!
第三十一章 調虎離山!
第三十二章 玉佩中的秘密!
第三十三章 山崖上的棺材!
第三十四章 石壁里的棺材!
第三十五章 又一塊玉佩!
第三十六章 猜測!
第三十七章 山魈!
第三十八章 石頭上的字!
第三十九章 無人的營地!
第四十章 海市蜃樓!
第四十一章 奇怪的空間!
第四十二章 緊急撤離!
第四十三章 到了!
第四十四章 幾種猜測!
第四十五章狼群攻擊!
第四十六章 遍地骷髏!
第四十七章 又回來了!
第四十八章 鼠群!
第四十九章 瘴毒!
第五十章 國重做法!
第五十一章 山谷出現!
第五十二章 進谷!
第五十三章 硃砂原石!
第五十四章 人的眼睛!
第五十五章 擔心與準備!
第五十六章 進入鬼谷洞!
第五十七章 機關!
第五十八章 子彈掉落的聲音!
第五十九章 線索?
第六十章 栗濤失蹤!
第六十一章 日本人?
第六十二章 蚰蜒!
第六十三章 油燈!
第六十四章 門框!
第六十五章 人首蛇身!
第六十六章 屍山!
第六十七章 被圍!
第六十八章 瘋狂的圍殺!
第六十九章 絕殺!
第七十章 青銅碑!
第七十一章 驚變!
第七十二章 爆炸!
第七十三章 轉機!
第七十四章 噶囉伐哆佛!
第七十五章 石蛹!
第七十六章 人形生物!
第七十七章 背影!
第七十八章 邵超撞客!
第七十九章 對付!
第八十章 無底洞!
第八十一章 神秘的一支隊伍!
第八十二章 地下的湖!
第八十三章 水中疑雲!(上)
第八十四章 水中疑雲(下)
第八十五章 女屍!
第八十六章 不明情況的石室!
第八十七章 兩難的境地!
第八十八章 天衍陣!
第八十九章 傾國傾城!
第九十章 冷芊芊的反應!
第九十一章 新的線索!
第九十二章 石壁是空的!
第九十三章 通道!
第九十四章 頭髮!
第九十五章 拚命!
第九十六章 殺敵!(上)
第九十七章 殺敵!(下)
第九十八章 青銅棺材!
第九十九章 鐵棺材!
第一百章 日本陰陽術!
第一百零一章 又一塊玉佩!
第一百零二章 攤牌!
第一百零三章 這個工程是活的!
第一百零四章 證實!
第一百零五章 危機感!
第一百零六章 還有別人?
第一百零七章 處理!
第一百零八章 水汽!
第一百零九章 插在石壁上面的寶...
第一百一十章 龍淵劍!
第一百一十一章 屍鱉!
第一百一十二章 栗濤的信!
第一百一十三章 疑問!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人影!
第一百一十五章 審訊!
作者介紹
傲天蒼星,是一個神秘的作者,有人說他是一個道士,也有人說他是一個風水師,還有人說他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個普通人。 聽說他經常出現在十分詭異和神秘的地方,每當他的出現總是伴隨著一些神秘事件的發生。他曾經說,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網路作者,雖然他見過很多,但從來都不是參與者,他只是一個記錄者,用普通的文字將那些神秘的事情穿起來。 對於這本書,他說這本書是他這么多年以來所了解的所有事件和歷史事件真實再現。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本書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
章節節選
第1章鬼樓!
天色將暗,作為一個東部的小城,每到黃昏時間,就只剩下繁華的中心地帶更加顯得熱鬧,但惟獨這座樓附近顯得孤單和蕭條。
小樓在秋風中矗立,泛黃的牆體顯示出滄桑的意境。黑洞洞的視窗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吸進去。
道旁的幾株乾枯的國槐在秋風中瑟瑟發抖,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偶爾有人行道過也是匆匆而過,仿佛避之不及,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位於城西的火車站中走出一青年男子,男子二十多歲的樣子,西裝革履,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乾淨利索的樣子,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大媽少女的目光,甚至連男人都忍不住看上兩眼。
“回家了,還是家裡好啊。”男子在火車站出站口站了一站口中喃喃說道。
隨即,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古城小樓。”男子淡淡的說道。
“去哪?”司機一聽地名,身上一顫。
“古城小樓。”男子淡淡的重複了一遍。
“好吧。”司機有些猶豫的將計價器按下來,啟動車子,向目的地駛去。
“到了,十八。”司機將計程車停下車利索的拉下手剎說道。
“到了嗎?前面還有段距離呢。”男子回答道。
“兄弟這都快到晚上了,我可不敢往鬼樓那個地方去,你去那個地方乾什麼,那個地方鬧鬼啊。”司機扭過頭來陰森森的說道。
“怎么個鬧鬼法了?”男子微微一笑。
“聽說原來樓里死過人,然後就經常人見到樓里經常能聽到樓內有小孩的玩鬧聲,女人的哭聲,更可怕的是有人在附近經常聽到有軍隊行軍的聲音。要知道這樓里好幾年都沒人住了。”司機明顯的經常和別人八卦,說起來有聲有色的。
“那這也沒什麼可怕的啊?”男子笑了笑又問道。
“一般來說這也沒什麼,聽說有的地方鬧鬼比這些厲害多了,不過這個鬼樓比較邪門,雖然平時就只有這些小打小鬧,可是有的時候可是要死人的啊!”司機本身是個胖子,說起這件事來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死人?都是怎么個死法兒?”男子輕輕地打開自己的皮箱,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一開始嘛,只是小打小鬧,到後來小樓前面的的街道就經常發生車禍,就在昨天就剛剛發生一起車禍,死了兩個人,聽說還有一個孕婦呢。原來有幾個膽兒大的,不信邪,聽說進去七個就只出來兩個,其他五個瘋了三個死了兩個。”司機越說越帶勁,此時已經眉飛色舞了。
“好,我知道了。”男子抽出一張嶄新的百元大鈔,合上黑皮箱“別找了,算是給你的訊息費。”轉身就要下車。
“不是,你可別去小樓找刺激,自己的小命重要。”司機拿著錢,大聲提醒道。
“謝謝了。”男子提著黑皮箱頭也不回的衝著司機擺了擺手。
“這小伙子,長得倒是挺好看,就是膽子有點太大了,還是年輕啊。”司機彈了彈手中的一百塊錢,“今天這車份兒算是有嘍。”
男子提著黑色的皮箱慢慢的向小樓走去,司機的膽子太小了,現在離小樓還有五百多米。
深秋的北方小城顯得很蕭條,秋風也越發的刺骨,男子在路邊不緊不慢的走著,這條街道也因為小樓的緣故人影稀疏,偶爾有幾個人走過也是行色匆匆。街道上異常安靜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男子在小樓前駐足良久,不斷地觀察的著小樓周圍的環境,不由得一皺眉,“這次的活兒不好乾啊。”
男子從黑皮箱內取出一隻黃色的小三角旗,幾張黃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些讓人看不懂的符號,男子將黃紙鋪在地上小黃旗往地上一插,小黃旗便立在了地上。
男子右手使劍指,口中低低的說了一段話,用手一指小黃旗,只見小黃旗突然自己轉了起來,小黃旗自己轉了幾圈搖搖晃晃的自己停了下來。
“還行,能辦的了。”男子看了看小黃旗,喃喃自語。
隨即,男子提起自己的黑皮箱,大步向小樓前的院子裡走去。
小樓只有三層,前面配有一個不大的小院,類似於別墅的風格,小院的大門因為年久失修早已經不知去向,所以男子徑直走到了小樓的小院中。
男子抬頭一看小樓的牆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出原來牆體的顏色,白色的牆體經過多年的風吹日曬,牆體已經變成了黃褐色,男子輕輕一嘆,一腳將小樓的大門踹開。
小樓的大門是十多年前的木質門,也許是原來有人進去過的緣故,男子並沒有使多大的勁大門就“哐”的一聲打開了。
灰塵撲面而來,男子用手捂住嘴,但還是聞到一股潮濕的腐朽氣息。男子微微一皺眉,“這房間這么潮濕,怎么會有灰塵呢?”男子低聲自語。
扭頭男子一看,“呵呵,這么長時間了這鬥神還是這么管用。”男子看著門旁邊放在地上的關公神像,隨手從箱子裡掏出三炷香放在關公像前,“多年未食香火,我想你也餓了吧。”
男子上過香之後徑直走進大廳,說來也怪,小樓也只有門前一小段地方是布滿灰塵的,其他地方雖然也是有灰塵,但卻是濕的,沒有人刻意吹是飛不起來的。
男子慢慢的走進一樓的客廳,不時地看著客廳的布局,客廳里也有幾樣家具,但大部分都已經被搬走了,牆角有一個三條腿的桌子,正中間有一個沙發,早就被老鼠給掏了做窩了。
“這屋子都成這樣了,主人家還要它幹啥,直接推了就是了,還花這么多錢讓我給他們平事兒。”男子自言自語的說。
隨即,男子將黑皮箱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小布袋,從裡面抓出一把紅色粉末灑在了門口。又從箱子裡拿出來一張黃符來貼在自己身上。
“看這樣子一樓是沒有啊。”男子將皮箱子放下,取出來一個斜跨的書包,“箱子倒是挺好看,還是不方便啊。”男子將箱子裡的東西都轉移到書包里。
又從箱子裡拿出一把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劍,斜插在自己的書包里。
男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掏出一個羅盤來,“不行了,得趕緊幹活兒嘍。”
羅盤上的指針微微顫動,男子用手轉動羅盤的內盤。男子眉頭微微一皺,“風水怎么會有問題?”
男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風水怎么會有問題呢?從外面看風水應該沒問題啊?”
突然之間羅盤的劇烈的一顫。男子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不好!”男子迅速順著樓梯向二樓走。
男子非常熟悉羅盤這樣顫是怎么回事,那次情景之恐怖讓他至今都記憶猶新,儘管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但是提起這件事男子還是心驚膽戰。
男子跑到樓上,在樓道口停了下來,“咦?不動了?”羅盤上的指針已經恢復了正常。“這是怎么回事?”男子疑惑道。
二樓的布局已經和一樓很不一樣了,一樓是客廳,二樓就是書房和臥室了。男子輕輕地推開臥室的門,臥室里的家具除了顯得老舊以外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床、梳妝檯、衣櫃一應俱全。
“奇怪,這裡的東西這么全乎,樓下的東西怎么都沒了?”男子疑惑的說道。
男子正在疑惑,胸前的符紙突然冒起煙來,“奶奶的。”男子猛然一轉身,就看見身背後的樓梯已經看不見了。
“鬼打牆?”男子迅速從書包里掏出一枚銅錢,用一根紅線拴好,低低的說了一句什麼,“走!”男子大喝一聲,迅速將銅錢順著來時的路線扔了過去。
“叮”一聲輕響,銅錢又飛了回來。
“咦?”男子一聲輕咦。隨即又往身上貼了一張符。“看來這次得讓主家加錢了。”
男子一狠心,咬破的舌尖,一口血噴出去,“呲啦”一陣青煙,樓梯又一次出現在男子的面前。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呢?”男子拍了拍頭。
正在男子疑惑的時候,身上的符紙又一次冒起白煙。
“奶奶的,又來?”男子趕緊又往自己的胸口上貼了一張符,手托著羅盤,就看見羅盤的指針滴溜溜亂轉。男子臉色大變,一把抓出一把紅色的粉末,“撲”的一把撒出,然後又抓了一把,圍著自己撒了一個圓圈。
“看來得開天眼看看了。”男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就在男子閉上眼的時候,男子周圍的紅色粉末開始“呲啦呲啦”的冒黑煙。慢慢的變成黑色的粉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子周圍的紅色粉末越來越少,直到沒有,男子身上的符又開始冒起白煙。
“開!”男子一聲斷喝,“撲”又一口血噴出,男子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一團黑氣在男子前面一米的上空飄著。
“這是個硬茬子啊。”男子看著,慢慢的從斜包里抽出那把劍來,隨著這把劍的抽出,黑氣也慢慢的往後退,仿佛有些忌憚。
男子慢慢的向黑氣逼過去,黑氣慢慢的順著樓梯退到三樓。
男子隨即從斜包里掏出幾枚銅錢來,在樓梯口擺了起來,最後又用劍插在了樓梯正中間。
男子正在忙活著,突然停了下來,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男子的神經頓時緊張起來……
第2章問題還不少!
男子聽到樓梯里傳出來的腳步聲頓時緊張起來,順手就將插在地上的劍拔出來,隨手又從書包里找出一塊鋼筆大小的骨頭插在了劍原來的地方。
男子用劍護住前心,慢慢的靠近樓道。
“我師弟怎么已經到了,看樓下的情形應該是給你解決了。”
“真要是能解決這件事那就真的謝謝你們了。”
“謝什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客氣,不客氣。”
男子一聽到樓下的對話頓時鬆了一口氣。
“師兄!”男子衝著樓下喊了一聲。
“國重!”樓下傳來一聲男人的喊聲。“解決了沒?”樓下問道。
“沒有這次是個硬茬子。我已經把他逼到三樓了,正在想辦法。你上來吧,師兄。”男子喊道。
“好!”樓下的男人噔、噔、噔上樓。
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多歲的另一個男子出現在那個叫國重的男子眼前。
“遠哥,你可算是來了。”
兩人上來來了個大熊抱。
“國重,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樓什麼情況沒有,不過我在一樓的時候,羅盤突然顫動了一下,二樓我上來看了看,有惡鬼!”
“這個地方有惡鬼?”
“天眼之中,黑氣湧現,黑的和一團墨似得,不是惡鬼是怎么回事?”
“現在呢?”
“我在樓梯上布下了困陰陣,將那東西逼到了三樓。”
“上去看看。”被叫做‘遠哥’的男子拿出一個羅盤順著樓梯向三樓走去。另一個人緊跟在後面。
兩人慢慢的向上走,邁過剛才布的困陰陣,漸漸地接近三樓。
兩人剛一接近三樓,羅盤的指針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拐彎,兩人的神經頓時就緊張起來了。
“不好!”兩人順著樓梯衝向一樓。
剛下到一樓客廳,兩人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撞上了!”兩人一看這種情形,相互對視了一眼,驚訝的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即兩人幾乎雙手變換著不同的收拾。
“著!”兩人一聲斷喝,衝著中年人一指,中年人怪叫一聲,扭身就要往外跑。
“別讓他出門。”遠哥喊道。
中年男人剛走到門口,一腳踩在紅色粉末上,好像被燙了一下,立刻就將腳收了回來,慢慢的扭過身子。
兩人一看,中年男人的面目表情已經變得慘白和扭曲,兩個人當即緊張了起來。
“本座不去惹你,你們倒是來給自己找事了。”中年男人口中低吼著,傳出一聲極不協調的女人的聲音。
“已經修成宗身了!”遠哥驚訝道。
“看情況是。”男子手中緩緩地將劍抽出來。
時間已經接近八點了。小樓周圍隨著夜幕的降臨已經沒有行人在周圍了。
小樓內兩個男子正在和中年男子對峙,由於年久失修,縱使小樓還通著電,電路老化,也沒有什麼人來維護,小樓里一點光源都沒有,只有外面街道上的路燈和月光一點點的照進來。
中年男人的面色變得慘白,口水已經將前胸的衣服都打濕了。
“不能再拖了,國重,我來引誘他,你準備開天眼,找找玄關。”遠哥說道。
“嗯,再拖這人的身體就完了。”國重說道。
隨即,後到的男子,往前一衝,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衣服往後一拽,“給我過來!”男子一使勁。中年男人一聲不吭,任憑遠哥無論怎么使勁,中年男人紋絲不動。
“呲啦”中年男子的衣服就被撕開了。
“哎呦,勁還不小,你給我過來。”男子剛要較勁,剛才還一動不動的中年男人突然一轉身,一把拽住遠哥的胳膊張嘴就咬咬。
“我去你那你奶奶個孫子!”遠哥一聲大罵,一腳揣在中年男子的小肚子上。
“王家豪,你真敢下嘴啊。”遠哥雖然掙脫了了中年男人的手,但是剛才中年男人的手勁根本不是常人的力氣,根本不用看,被他抓過的地方已經紫了。
遠哥剛一掙脫中年男人的手,中年男人扭頭就沖正閉上眼睛的國重沖了過去。
“你奶奶個孫子!”遠哥一見中年男人的目標變成了自己的師弟,大罵著就衝著中年男人沖了過去。一下將中年男人撞開,嘴裡一咬牙,咬破舌尖‘噗’的一口血噴向中年男人。
鮮血剛一碰到中年男人的臉。中年男人‘哇’的一聲怪叫,向後退了幾步。
遠哥一看機會來了,順手從兜里掏出幾張黃紙,一把拍在了中年男人的額頭上。中年男人一下倒在了地上,黃紙當即冒起了黑煙。
中年男人在地上慢慢的爬起來,嘿嘿怪笑著,“就這點本事,還敢和本座作對。”中年男人慢慢站起來,口中發出嘶啞的女人的聲音,顯得異常詭異。
中年男人猛然間沖向遠哥,兩個眼睛已經變得通紅,一把抓住遠哥的肩膀,張嘴就要咬遠哥,遠哥抽出胳膊用手死死地抵住中年男人的下巴。
“國重,你倒是快點啊。”說完這句話一咬舌尖‘噗’的一口血噴了過去。中年男人一聲怪叫頓時減弱了力氣,不過中年男人一張嘴,遠哥差點吐了。
“奶奶的,熏死我了。”遠哥罵道。“國重,你要是再不快點我這舌頭都要掉半截了!”
正在旁邊閉著眼睛的國重猛然間睜開眼睛,手中寶劍一閃,“就在這裡!”一聲斷喝。
中年男人頓時撒下景哥不管,衝著國重沖了過去,一臉是血顯得異常猙獰。
國重右手持劍,左手順勢從書包里摸出一根玉柱,一手看準位置,右手用劍柄當做錘子,順勢一錯身,中年男人衝到了國重的身後,國重一扭身,右手一拍,玉柱有筷子粗細,一下拍在了中年男人的後背左下方,當即中年男人‘哇’的一口黑血就吐出來了,頓時趴在地上,人事不省。
頓時,一股惡臭就在一樓的客廳里瀰漫開來。遠哥一見解決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國重,你原來開天眼沒這么慢啊。”
國重從中年男人的後背上拔出玉柱,筷子粗的玉柱插在中年男人的後背上,雖然不是很深,但也扎出了一個小洞,頓時血就流了下來。
國重用黃符把玉柱包了起來放到了書包里。
這是遠哥也站了起來,走了過來,“奶奶的,這東西勁兒太大了。”
兩個人在中年男人的傷口上撒了點藥粉,將中年男人扶了起來。
第二天在小城的一個賓館裡,那個被叫做景哥的人在賓館的床上開始把自己的身份證等證件收拾到行李箱裡,身份證上的名字是:林道遠!
“劉國重,趕緊起來,一會兒主家要付錢了。”林道遠晃了晃床上正在熟睡的青年男子。
“遠哥,他們那個小樓的事兒還沒完呢。”劉國重翻了個身說道。
“怎么不是收了那個修成宗身的女鬼了嗎?”
“風水還有問題。”劉國重慢慢的坐了起來,開始換衣服。
“風水沒問題啊,我在外面看著也沒什麼問題啊。”林道遠收拾著行李箱說道。
“我一開始也沒發現,不過進到裡面,用羅盤一看,八卦方位反了。”
“反了?!”
“嗯。”
“這問題可不小啊。”
“所以咱們今天還得再去一趟。”
兩個人剛出賓館門一輛黑色的大眾汽車停在了賓館門口,車窗打開,昨天那箇中年男人從車裡探出頭來,“兩位,走吧,咱吃飯去。”
“喲,主家,您這一身的傷今天還就能下地了?”林道遠嬉笑道。
“還是你們的藥好。”中年男人擺了擺手。
“你倒是好了,你知道昨天晚上你給我整的多少傷嗎?”說著林道遠拉著劉國重坐在了車的后座。
“給你介紹一下,我師弟,劉國重。這是咱主家王家豪。”林道遠先給兩人介紹了介紹。
“哎呀,你們兩個可真是厲害,我原來請過不少先生的,不是看不了就是先把自己弄瘋了,你們這一天就幫我解決了。”王家豪邊開車邊說。
“還沒解決完呢。”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國重說道。
“還沒完?!”王家豪身上一哆嗦。
“還有問題,先去小樓看看。”劉國重也不多說話,整理著自己的書包說道。
“咱先去吃飯,吃完飯再去。反正我都等了十多年了,不差這一會兒。”王家豪開著車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對了,小哥,我這樓還有什麼問題。”
“風水可能還有問題。八卦方位在屋裡面都是反的”劉國重收拾著自己的書包。
“這是啥意思?”
“就是說房子是住死人的,是個陰宅。”林道遠漫不經心的說道。
王家豪一拍自己的腦袋,“哎呀,這是怎么回事啊。”
“不出意外,有人要整你們家!”劉國重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王家豪疑惑的問,車也停到了飯店門口。
“意思就是你家的仇人不少,風水一般是不變的,有仇人請高人給你家改過風水。”林道遠打開車門說。
兩人下車,”還有就是,你得加錢了。”劉國重把腦袋探到車裡說了一句。
隨即關上了車門,王家豪有些後悔的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第3章風水局!
三個人坐在酒店的包間裡,劉國重和林道遠兩人什麼也不管,對著桌上的飯菜開始了狂轟濫炸式的進攻。就留下王家豪一個人若有所思的拿著筷子,一點點的往自己的嘴裡送菜。
“主家,能給我說說小樓的事嗎。”劉國重吃的差不多了,若無其事的盛了一碗湯。
“呃……”王家豪有些猶豫。
“不知道前因後果我是沒辦法幫你的。”劉國重喝了一勺湯說道。
林道遠在旁邊根本顧不上他們的對話,好像他自己置身事外似得。
“這個房子原來也不是我的……”王家豪猶猶豫豫的開始說起這間小樓的故事。
這座小城也算是歷史悠久的古城了,京杭大運河穿小城而過,小樓也算是有些歷史的建築。民國時期是一個地方小軍閥的外宅,在這個小樓里養了一房小妾,解放之後這個樓就改成了辦公樓,之後又作為了歸國知識分子的分配房。事情也就是從這裡開始的,王家豪的爺爺是從比利時回來的音樂家,彈得一手好鋼琴。解放之初回國,得到了很好的分配,就回到了家鄉當起了音樂教師,同時也開始作詞作曲,譜了不少好的曲子,也在當時的中國音樂界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沒過多久王家豪的爺爺在十年浩劫之中被打成反動資本主義音樂家。從此之後王家豪的爺爺基本上每天都被一群紅衛兵拉出去批鬥遊行,也就從小樓里趕到牛棚里住,小樓里也被安排了好幾戶人家一起住。最終被折磨致死,王家豪的奶奶也最終傷心過度最終病死在小樓里。
王家豪的父親早早的就因為上山下鄉去了南方農村,也正是因為這樣沒有趕上王家豪爺爺奶奶的葬禮。
王家豪的父親傷心之下就放棄了後來返城的機會,自己咱農村生活了下來,後來就有了王家豪,之後趕上了改革開放,王家豪的父親下海經商做起了樂器生意,幾年之後功成名就,王家豪的父親也就想起了落葉歸根。於是就帶著王家豪回到了小城。
回來沒多久小樓就開始出問題,先開始就是屋裡的東西無緣無故的發出聲響,後來就有人開始聽見有女人哭,這就沒法住人了。
於是王家豪的父親就把家搬到了古城的西邊,這個小樓也就空了下來。從那以後小樓就鬧得更厲害了,不時的有鬧鬼的傳聞,小樓也就成了鬼樓。
成就鬼樓凶名的還是那七個小伙子夜闖鬼樓,傳說中是出來兩個,瘋了三個,死了兩個。事實上沒有人死亡,只是七個人進去,七個人全瘋了!
這就讓不大的小城掀起了一場關於鬼樓的傳說,鬼樓也就是越穿越邪乎。
“小哥,呃,這個,你們昨天晚上抓的女鬼,是不是……”王家豪講完小樓的故事有些猶豫地問道。
“不是你的奶奶。”劉國重拿著紙巾擦著自己的嘴說道。
“喔……”王家豪長舒了一口氣。
“我吃完了。”林道遠喝了一大口水說道。“咱們趕緊幹活兒?”
“不急,主家,鬼給你處理了,按照咱們原來約定十萬塊。”劉國重淡淡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王家豪一聽,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張支票,“這是二十萬,兩位小哥順便將小樓的風水解決了吧。”
“主家夠爽快,這錢我們就收下了。”劉國重揣起支票來說,“師兄,走吧。”
“走。”林道遠說道。
三個人走出酒店,三人正要出門的時候林道景稍微留意了一下酒店門口的貔貅。
“豪哥,我看你出來進去的也不付錢,這酒店是你的嗎?”林道遠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
“是我的啊。”王家豪隨意應答了一句。
“你趁早將那個開了屁股的貔貅扔了,要不然生意更不景氣。”林道遠淡淡的走向車門。
王家豪隨即讓服務員把貔貅搬走。劉國重扭頭看了一眼玉貔貅,微微一笑。
“這貔貅之所以吸財是因為只吃不拉,沒有肛門,你這隻貔貅怎么把屁股都打開了?”劉國重微笑著說。
王家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快步走到車旁,上了車。
三個人酒足飯飽之後由王家豪開車帶著劉國重和林道遠又一次來到小樓門前,小樓和昨天相比已經不顯得那么陰森森了。
劉國重和林道遠順著小樓轉了幾圈。
“從外面來看,風水沒什麼問題”劉國重說道。
“不只是沒有什麼問題,風水還是不錯的,順風順水。”林道遠說道。
兩人很疑惑的要進小樓,王家豪捂著自己的腰就要跟著進去。
“主家,你就別進了,你的傷還沒好呢,車裡歇著吧。”劉國重回頭看了看王家豪說道。
“好吧。”王家豪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車裡,等著。
劉國重和林道遠兩人並肩走到小樓的院子裡,劉國重伸手掏出一個羅盤,定好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轉動內盤,“師兄,你看,反八卦。”劉國重說道。
“果然是反八卦。奇了怪了,怎么一進院子風水就變了呢?”林道遠若有所思。
一旁邊的劉國重慢慢的走出了小院,當即羅盤的方位就變成正常了,劉國重眉頭皺的更深了。
林道遠慢慢的圍著小院轉了一圈,“奇怪,怎么回事反八卦呢?”一圈圈的在院子裡轉。
劉國重慢慢拿著羅盤走進了屋裡,觀察著房間內部的布局。
“國重!”院子裡傳來了林道遠的喊聲。
劉國重一聽見林道遠喊他,扭頭跑到院子裡,“怎么了?師兄。”
“國重,你想想,有沒有可能有什麼辦法能直接改變風水?”林道遠問道。
“改風水很簡單,不過也沒有辦法把陽宅變成陰宅啊。”劉國重說道。
“是沒有辦法變成陰宅,倒是可以變成陰棧!”林道遠說道。
“陰棧?!”劉國重一驚。
“你看。”林道遠用手一指,地上的一塊凸起的大概十厘米的黑石頭。
“馭鬼樁!”劉國重大吃一驚。
“沒錯,這是有人給他們下套兒啊,怪不得那女鬼不是他奶奶呢,原來是被困到這裡的。”林道遠圍著黑石頭轉了幾圈說道。
“四面八方的孤魂野鬼都往這走,還能不成陰宅?”劉國重隨手扒開身邊的草叢,發現了另外一個馭鬼樁。
“得了,讓主家找工程隊拔了吧。”林道遠說道。
“是誰給這裡布下馭鬼樁的呢?”劉國重有些疑惑。
“城裡有像咱們這樣的人嗎?”林道遠問道。
“我是本地人,整個城市也就是我自己,倒是有幾個精通易數的,但也沒什麼能力布下這馭鬼樁啊。”劉國重說道。
“看這樣子這個風水局不是近期布下的,起碼得有二十年了。”林道遠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根鐵棍,敲著黑石柱上被風化的碎石屑說道。
“原來應該是埋在地下的,這兩根又在排水口旁邊所以被水沖了出來。”劉國重說道。
“能布下這種風水煞局的人,也絕不是什麼善人。”林道遠說。
“其心可誅!其行當斃!”劉國重有些惱怒的說。
“別動氣,我想就這種人也活不到現在,光是布這個風水煞局我看也得折他十年的壽。活到現在就是個王八精了。”林道遠笑的說道。
兩個人走出小院,王家豪趕忙下車出來。
“小哥,這么快?”王家豪迎上來問。
“請工程隊把,把房推了,地裡面有幾根黑石柱,把他刨出來砸碎就沒問題了。”林道遠說道。
“推房?!”王家豪驚訝的說。
“房子倒是還能用,不過出了這么多事兒,你還敢住?”劉國重說道。
“呃……還真是。”王家豪點頭說道。
“那咱就走吧。”林道遠打開車門,上了車。
三個人都上車後,王家豪開始向劉國重和林道遠詢問情況。
“你們家這個小樓,本來是個風水寶地,不過後來被人在小院裡布下了風水煞局,茅山術里叫做‘馭鬼樁’,就是一種利用一種特製的礞石做的石柱,礞石是至陰之石,周圍的孤魂野鬼,受馭鬼樁的吸引,都集中到小樓里,並被這種風水煞局困住,只能進不能出,因此小樓的鬧鬼現象越來越嚴重。”劉國重慢慢的解釋道。
“就這么簡單?”王家豪邊開車邊說。
“對於茅山術來說,簡單的法術都能殺人於無形。”林道遠詭異的一笑。
王家豪一縮脖子,加了下油門開著車向賓館駛去。
劉國重和林道遠下了車辭別了王家豪,走到賓館的房間裡,劉國重躺在賓館的床上,這兩天的活兒和幾天的趕路已經讓劉國重累的不行了。
“師弟,這次到師父哪兒有什麼收穫沒?”林道遠坐在旁邊的床上說。
“咱師父你還不了解?無非就是好好學道術,別注重金錢,正邪兩立,搏鬥終生的大教條。”劉國重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師父可不就是這樣嘛,要抓主旋律嘛,不過聽說你這次自己去了趟江西?”林道遠漫不經心的問道。
劉國重一聽,身上激靈一下……
第4章龍虎山
劉國重輕輕地把被子拉過來側了側身,閉上了眼睛。
“這次……”林道遠一扭頭看到劉國重不願意提這件事,也識趣的不再問,躺在自己床上,也開始補覺。
聽著林道遠的鼾聲,劉國重慢慢的睜開眼睛,面色陰沉的咬著牙……
時間慢慢的到了下午五點鐘,劉國重叫起林道遠來說:“走吧,我帶你去逛逛這裡的古城,順便找點吃的。”
“吃東西可是個好事。”林道遠把外套穿上說。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師兄,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長生?”劉國重突然問道。
“長生嘛……”林道遠若有所思的拖了個長音兒。
“這次去江西本來是要去龍虎山參加他們的的羅天大醮的儀式,可這次在龍虎山看到的事讓我對長生有了一絲好奇。”劉國重看著四周的環境。
“長生嘛,自古以來都有記載,最有名的就是徐福東渡,後來漢武帝也是極度追求長生的皇帝,之後歷代皇帝都把追求長生作為重要的目標,咱們茅山的很多前輩都對長生有所追求,也在這么長的歷史中有了對長生獨特的理解。”林道遠慢慢的講起了自己熟知的歷史。
“獨特的理解?”劉國重有些疑問。
“對,之所以師父一直不向咱們說所謂的得道成仙就是因為咱們茅山對長生的獨特理解!”林道遠緩緩地說道。“茅山之所以在天下正一道的所有教派中一直長盛不衰,不僅僅是對驅妖捉鬼的擅長,還有就是對道術執著的追求。”
“這跟長生有什麼關係?”劉國重接著問。
“茅山術的理解中,長生就是道術的一種。但這種道術在茅山術中不知被什麼原因被人為地規避了,也正因為如此慢慢的茅山也就沒了長生之術,正一道中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長生之術慢慢的就失傳了。”林道遠慢慢的解釋了自己的看法。
“我在江西好像見到了長生之術!”劉國重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什麼?!”林道遠幾乎有些差音的說。
“是一種怪物,也幸虧是碰到了龍虎天師教的張天師,否則這次我也就回不來了。”劉國重苦笑的說道。
“什麼東西這么厲害。”林道遠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
“這件事讓我現在提起來還有些後怕……”兩人坐在路邊的石凳上開始說了起來。
劉國重一個月前接到自己師父的電話,讓劉國重回茅山一趟,劉國重便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從自己家裡出發前往自己的師門——茅山。
等到了茅山的師門,見到自己的師父——天玄道長。天玄道長一見到自己這個小徒弟就是一頓胖揍。
“好你個不肖子,這么長時間不來看我。”
“好你個小子,這段時間就知道賺錢了吧。”
“好你個臭小子,自己的日子過得不錯,忘了我這個師父了吧。”
……
一個個的爆栗在劉國重師父的‘賞賜’之下劉國重直接被打蒙圈了。
“師父,您能不一見了面就打我吧。”劉國重捂著自己的頭委屈的說道。
“你個臭小子,看你還敢不敢一走一年也不知道來看我。”天玄道長捋著自己的鬍子坐在凳子上氣呼呼的說。
“師父,您身為掌教也不能這么沒有正行啊。再者您都八十了,手勁怎么還這么大。”劉國重從地上坐起來說道。
“嗯?”天玄道長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捋著自己的白鬍子正襟危坐的白了一眼劉國重。
劉國重一和天玄道長對視,不住的縮了縮脖子,自從拜了這個師父以後自己就沒少挨揍。
“小子,知道這次我叫你回來是乾什麼嗎?”天玄的聲音頓時嚴肅了起來。
“呃……不知道。”劉國重撓了撓頭說道。
“這次是件好事兒,龍虎山過幾天要辦羅天大醮,你去見識見識吧。”天玄道長眼睛微微閉起來說道。
“喔,那行,啥時候去?”劉國重偷偷地從身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說。
“現在就走吧。”天玄道長一擺手說道。
“咳咳……”差點嗆著劉國重。“現在就走?我剛到。”
“趕緊走,我看見你就煩。”天玄道長站起來扭身就進了裡屋。
“走就走,這么大歲數了還是沒正行。”劉國重低聲埋怨了一句。
“臭小子,說什麼呢?!”裡屋傳出來天玄道長的喊聲。
劉國重一縮脖兒,快步走出屋子。
從江蘇到江西對於現在的交通工具來說並不是很遠,第二天下午劉國重就出現在江西龍虎山山腳下。
劉國重剛一到山腳下就開始下起了大雨,劉國重一看這雨勢的情況,果斷決定,等雨停了再進山。
龍虎山經過這幾年的旅遊開發,周圍的旅館已經很多了,劉國重隨便找了一個旅館住下,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的中午。劉國重這才簡單吃了些東西進山。
龍虎山的山勢並不是很陡,劉國重身體素質也還不錯,上山的速度也還算很快。
不過天剛下完大雨,雖然山勢不陡但是卻很滑。
劉國重剛到半山腰,就聽說前面的路上出現了滑坡,沒法上山了。
劉國重本來走的是旅遊線路,一聽見前面滑坡心說:“得,這下只能走小道上山了。”
劉國重一個人從旁邊的小道上開始往山上走。
雖然說剛才路上也是比較滑,但畢竟是旅遊線路,經過多年的旅遊開發,道路還不算很滑。但是劉國重這次自己走的小路可就不一樣了,小道蜿蜒曲折而且還泥濘。劉國重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小路上往山上走。
“真不該今天上山。”劉國重開始一邊走一邊埋怨自己。
走了一會兒,劉國重停了下來看了看前面的路,順便休息一下。
劉國重剛剛抬起頭就聽見“嘭!”的一聲,一塊烏雲就從西北方向升起來。
“孽噬!龍虎山這地方怎么還有這么厲害的鬼怪?”劉國重有些疑惑地掏出羅盤說道。
羅盤中天池裡的指針猛然間一顫,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不對啊,怎么又沒反應了。”劉國重晃了晃羅盤說。
就在劉國重在看自己羅盤的時候,那團烏雲就緩緩地向靠近劉國重靠近。
正在擺弄羅盤的劉國重突然感覺周圍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冷了,猛然間一抬頭就看見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向自己靠近,劉國重當即開始戒備起來。
遊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一般不會上山的,這個時候沒事兒的人都應該回賓館了,怎么還有人上山呢?劉國重不免有些莫名的緊張,事實證明劉國重的緊張直接救了他的命!
劉國重所在的方位有一個大石頭,慢慢的劉國重靠到了大石頭上,本來黑影走的很慢,等到快靠近近劉國重的時候,突然速度變得很快,這種速度對於常人來說已經非常變態了。
“嗖”的一聲,一個黑影衝著劉國重就沖了過來。
劉國重一看情況不對,兩腿一較勁,手一托石頭就翻到了石頭後面。
“啪”的一聲黑影就撞在了大石頭上,石頭猛然一震,劉國重在石頭後面就感覺一股巨力拍在了大石頭上,身子也隨著石頭猛地一震,劉國重穩住自己,心頭猛的一震:“這絕對不是人!”
劉國重基本上能夠感覺得到這股力氣,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發出的,再說這么大的力氣撞在石頭上,正常人不死也殘廢了。
黑影慢慢的在石頭後面出來,劉國重也掏出來隨身攜帶的匕首。
劉國重一看這黑影的樣子一種從內心裡出來的恐懼從心底里慢慢的升起。
黑影本身是人的身體,當時頭上卻布滿了爬行動物的特有的鱗片,舌頭細長的在外面一伸一縮,胳臂以一種極度扭曲的纏在自己的脖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爛的只剩下幾個破布條了。再看身上,身體已經腐爛不堪遍布著屍蟲還在不停的蠕動。
劉國重差點沒吐了,雖然以前也沒少見鬼,但是也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噁心的東西。
怪物一見到劉國重,直接就朝著劉國重沖了過來。劉國重就看到怪物的嘴中布滿了一排排的細牙,劉國重往下面一蹲,順勢就從竄了出來。
沒想到,怪物扭頭一口就咬住了劉國重的小腿,劉國重當即就感到自己的左腿一痛,右腳一腳就踹在了怪物的頭上,怪物這才鬆口。
劉國重一瘸一拐的想離怪物遠一點,沒想到怪物,又向劉國重衝過來。
劉國重一閉眼,心說:“這次就交代在這兒了。”
就在劉國重要等死的時候,“嘭”的一聲,怪物就飛了起來,劉國重一睜眼,看見一個中年道士身穿龍虎山特有的練功服。斜挎著一個土黃色的小包。
中年道士飛起一腳把怪物踹飛之後,快步跟了過去,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青銅匕首,一聲斷喝:“誅!”一下就插在了怪物的後心上。就聽見“嗷”的一聲怪叫,從怪物的口中飛出來一個黑色的長條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