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金大俠同游

與金大俠同游

這是一本較特別的書,本書以遊客的心態和金庸筆下的人物耳鬢廝磨、你儂我儂,虛擬的小說時空和現實生活中的自然景觀、人文景觀接軌相融,讀人物,讀風景,讀歷史,讀人生,書里書外渾然一體,小說,武俠,現實,人生,渾然歸一。讀金庸作品,析筆下男女,與金大俠同游祖國名山大川,不亦樂乎。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郭梅:身份證上的姓名名片上的關鍵字:文學碩士、副教授生活中的關鍵字:女人、教師;學生眼裡的大姐姐,長者口中的小丫頭……生在錢塘,求學滬上,從教多年,桃李和文友加起來遍及天下。創作上主攻小說、散文,是多家國內外報刊的長期作者,被評為2005年度杭州市優秀作家。應約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地的報刊上開設專欄,已出版隨筆集、評論集、小說等著作20餘種。2006年4月獲第二屆“孟郊獎”全球華語散文大獎二等獎。

內容提要

本書作者在金庸先生的帶領下“臥遊”神州,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里,好不愜意——跟隨金大俠小說里的人物暢遊南北,時而杏花春雨江南,時而駿馬西風塞北,以遊客的心態和金庸筆下的人物耳鬢廝磨、你儂我儂,虛擬的小說時空和現實生活中的自然景觀、人文景觀接軌相融,讀人物,讀風景,讀歷史,讀人生,書里書外渾然一體,於是,在在是史,在在是詩,在在是情,在在是理,在在是景,在在是趣。史、詩、情、理、景、趣,化為文字,便是這一冊《與金大俠同游》。

內容目錄

終南山情歸何處

西湖剎那芳華

雁門關雁聲依舊

揚州美女天堂 

大理蝴飛蝶舞 

蘇州庭院深深 

華山曾經滄海

陽英雄長恨

桃花島桃花正濃 

大夏一夢色起

冰火島此刻糾纏

峨眉山千金舊夢

書籍前言

我讀金庸我讀金庸,經歷了三部曲,即先是讀情節,然後讀人物,最後,讀作者的創作心態。記得初識金大俠是在中學時代,“開讀”的第一部金氏大作是《書劍恩仇錄》。雖說該書無論情節還是人物均非金派武俠之上品,但卻已經足以令我手不釋卷。那時還剛剛能夠獨立閱讀長篇小說的弟弟也迷上了紅花會的好漢們,和我比著賽著,不幾天就將以陳家洛為首的十二位當家的名號位列背了個滾瓜爛熟,熟悉程度在當時是超過了《水滸傳》等古典名著的。緊接著,我倆自然是把“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一一讀遍,其中有好幾部還曾一讀再讀,比如“射鵰”三部曲。毫無疑問,可讀性是小說尤其是傳統小說成功與否的基本條件,其重要性對於武俠小說來說,更是顯而易見的。因此,金庸的創作定位非常明確,其作品竭盡曲折離奇之能事——身居彈丸之地香港的金大俠,思接千載,視通萬里,觀神州異域於一體,納漠北滇南於一書,窺秦漢明清於一管,融李杜文章蘇黃詩詞於一爐,主人公或宋或清,上得崑崙下得東海,時而孤懸海外小島,時而躋身紅塵鬧市,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大開大闔,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煞是好看!當然,僅有情節是不夠的,誘惑讀者第二遍、笫三遍乃至,第N遍地重溫作品的是情節所支撐的人物和主題。中國傳統的長篇小說人物往往是類型化的,比如諸葛亮似乎呱呱落地就是羽扇綸巾智慧型絕倫,而武松和李逵也似乎是從出生開始就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白玉堂們也似乎還沒出世就注定要行走江湖鋤暴安良的——這樣保證了人物性格形象的鮮明和突出、小說主題的明確和深化,也保證了作品的廣泛流傳。金庸的武俠小說首先繼承和遵循了這樣的傳統,歐陽鋒的惡,岳不群的偽,黃蓉的美慧,程靈素的內秀,等等,無不色彩濃烈前後一致貫穿始終。而作為全書最核心的第一男主人公也永遠是歷盡磨難終成大器,如郭靖,又如楊過和令狐沖。所以,金庸筆下的主人公首先是傳統的,往往非善即惡,男主人公自然是正義的化身,德才兼備,鐵肩擔道義,齊家治國平天下,死守襄陽的“俠之大者”郭靖是如此,為黎民百姓而“禪讓”天下的張無忌也是如此,常常混沌懵懂的石破天和曾經跳脫不羈的楊過,亦莫不如是;而女主角則一定相夫教子有孟母之賢停機之德,如首席青衣聖姑任盈盈毫無疑問是走幫夫運的典型,而第一花衫黃蓉乍看似仙似神不食人間煙火,既美且慧,令人驚艷叫人咂舌,其實這份美慧的下面,還深深隱藏著面貌迥異的另一種美,那就是賢惠,是中華婦女代代相傳了數千年的傳統美德!換言之,小蓉兒所有的離經叛道一切的驚世駭俗其實只不過是金庸先生著意和讀者玩的障眼法,她在她的創造者的心目中其實自始至終都完完全全地屬於現實的人世間,屬於雖然遠非完美但卻真實的現實人生,可望,亦可及。但更重要的是,金庸塑造的人物往往又是反傳統的,並非絕對和純粹的非善即惡。比如舊武俠小說里的大英雄,從來沒有一個像郭靖那么傻乎乎的,或像令狐沖那么不拘小節的,或像楊過那樣性格張揚的,也從來沒有一個像段譽那樣“知慕少艾”的,更從來沒有一個像張無忌那樣性格猶疑不定的。他寫的英雄人物都有那么一些“人”應有的缺點,不那么“高大全”,不那么臉譜化,所以就更加真實更加具有張力。其實金庸寫壞人也是如此,比如《天龍八部》里的“四大惡人”就都並非十惡不赦,而且都還“惡”得有原因,並非生下來就是壞人。做到了這些,再加上英華內斂的優美語言,金庸先生便已經坐穩了新派武俠宗師的交椅,換言之,“射鵰”三部曲的問世,標誌著他已經衝破舊武俠的藩籬,攀上了武俠小說創作的新的高峰。當然,在這個層面上,再要想進步,要想突破,已經很難了。作為作者,如想超越自我,能想得到也比較管用的辦法,就是在作品的時代背景上做文章——武俠小說都是“古裝戲”,否則便很難好看。所以,一般的作者寫武俠小說都會把故事放到一個具體的歷史背景里去,以方便構築情節和塑造人物、凸顯主題。金庸先生也不例外,他的第一部武俠小說就是以清中葉乾隆年間為時代背景的,甚至還把乾隆爺本人拉到小說里狠狠地“秀”了一把。不過,如果金大俠一直這樣做,他就不是金庸了——他採取的辦法就是:從有具體的或宋或清的時代指稱如《射鵰英雄傳》,過渡到時代背景模糊化、泛義化的《笑傲江湖》等,前者頌揚愛國、愛民族,時代背景清晰而有力,是凸顯主題的必需,這是不言而喻的;而後者就大不一樣了。《笑傲江湖》給讀者的印象是歷史背景似有若無——作品裡有很多處細節具有一定的“歷史感”,比如多次出現的恆山懸空寺是著名的古蹟,始建於北魏,似乎說明令狐沖的故事至少發生在北魏以後,而第十九章《打賭》里提到唐代張旭和顏真卿的書法,還有北宋范寬的“溪山行旅圖”等,則似乎暗示讀者小說的背景在北宋以後……那么,《笑傲江湖》的故事到底發生在什麼朝代呢?如果一定要得出考證的結論,那么就只有去指責作者“荒唐”,竟讓關公戰秦瓊,其小說從兩漢魏晉南北朝到隋唐兩宋元明清,似乎代代都有,又仿佛朝朝皆無,宛如中國歷史的一勺大雜燴,又像是其亂無比的一鍋粥!不過,也正是這鍋大雜燴“雜”得好,“亂”得妙,雜出了深意,亂出了厚度,使作品的主題得到了升華。換言之,正是因為沒有具體的歷史背景的束縛,所以作家寫作更方便,揮灑更自如,不僅可以隨心所欲地用歷史上的任何素材營造濃濃的文化氛圍,大大增強了小說的可讀性,而且還有力地深化了作品的主旨,鑄造了作品旺盛的生命力。諸位看官如若不信,有金庸先生自己的話為證:我寫武俠小說是想寫人性,就像火多數小說一樣。這部小說通過書中一些人物,企圖刻畫中國三千多年來政治生活中的若干普遍現象。……“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的口號,在六十年代時就寫在書中了。任我行因掌握火權而腐化,邢是人性的普遍現象。這些都不是書成後的增添或改作……因為想寫的是一些普遍性格,是生活中的常j已現象,所以本書沒有歷史背景,這表示,類似的情景可以發生在任何朝代。(摘自金庸《笑傲江湖·後記》)作家似乎在有意無意地暗示我們,他這部小說的背景固然是適合於任何朝代,但因為作者生活在現代社會,不可能脫離現實去異想天開,所以作品的著眼點最後落到了現代社會上。這也就是說,作品裡的人和事就發生在今天!發生在我們身邊!於是,小說也就具有了強烈的寓言意味和深刻的現實意義。換句話說,作者完成了超越自我的一個高難度動作!於是,在這個層面上,引車賣漿者流和專家學者教授名流一起俯首甘為金迷,金派武俠小說風靡華人世界,這,就一點也不奇怪了。這第二座高峰,非常人能夠企及,只要能夠達到這樣的水準,自我滿足甚至自我陶醉都無可厚非。不過,金庸之所以成為金庸,就在於他在這個高度上,還沒有自我滿足,更沒有自我陶醉,他還想突破,還想超越!於是,武俠的讀者們應該記住一個年份,那就是1969年,因為在這一年,《鹿鼎記》橫空出世了!這,是金氏武俠的巔峰之作。三年後,也就是1972年,《鹿鼎記》連載完畢,金大俠斷然宣布封筆!也許很多讀者剛開始看《鹿鼎記》會很不習慣甚至有些驚訝,因為它的主人公韋小寶竟然不是英雄不是豪傑也壓根算不上是條好漢,他是個無賴、小混混,根本不是讀者印象中有資格做武俠作品主人翁的“大人物”,其德其才,都絕對不能和郭靖、楊過、張無忌甚至江南七俠相提並論,這樣的人,怎么居然有幸成為金大俠最後濃墨重彩著力塑造的人物呢?!不過,稍一細想,便豁然開朗——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在“射鵰”和《笑傲江湖》之後,作者如果不願意重複自己,那么,下面的重頭戲要完成的自我超越就必然是:塑造在性格、形象、象徵意義等方面全方位、立體地突破舊作的人物,而韋小寶正是這樣的一個人物。金庸先生在《韋小寶這傢伙》里曾非常詳細深入地分析自己的創作心態和創作歷程,請恕筆者偷懶,大段地錄下以為證明:“武俠小說主要依賴想像,其中的人情世故,性格感情卻總與經驗與觀察有關。”“小說家的第一部作品,通常與他自己有關,或者,寫的是他最熟悉的事物。到了後期,生活的經歷複雜了,小說的內容也會複雜起來。我的第一鄂小說《書劍恩仇錄》,寫的是我小時候在故鄉聽熟了的傳說——乾隆皇帝是漢人的兒子。陳家洛這樣的性格,知識分手中很多。杭州與海寧是我的故鄉。《鹿鼎記》是我到目前為止的最後一部小說,所寫的生活是我完全不熟悉的,妓院、皇宮、朝廷、先島,人物也是我完全不熟悉的,韋小寶這樣的小流氓,我一生之中從來沒有遇到過半個。楊州我從未沒有到過。我一定是將觀察到、體驗到的許許多多的人的性格,融在韋小寶身上了。”“我從來不想在哪一部小說中,故怠表現怎么樣一個主題。如果讀者覺得其中有什麼主題,邢是不知不覺問自然形戊的。相信讀者自己所作的結論,互相問也不走相同。從《書劍恩仇錄》到《鹿鼎記》,這十幾部小說中,我感到關切的只是人物與感情。韋小寶並不是感情深切的人。《鹿鼎記》並不是一部重感情的書。其中所寫的比較特殊的感情,是康熙與韋小寶之間君臣的情誼,既有矛盾衝突、又有情誼友愛的複雜感情。這在別的小說中似乎沒百人寫過。手小寶的身上有許多中國人普遍的優點和缺點,但午小寶岑然並不是中國人的典型。民蘞性是一種廣泛的觀念,而手小寶是獨特的、具百個性的一個人。劉備、關羽、諸葛亮、曹操、阿Q、林黛玉等等身上都有中國人的某些特性,但都不能說是中國人的典型。中國人的性裕匙複雜了,一萬部小說也寫不完的。孫悟空、豬八戒、沙僧他們都不是人,但他們身上也有中國人的某些特徵,因為寫這些“妖精”的人是中國人。”諸位試想,一部寫出了“有許多中國人普遍的優點和缺點”的主人公的小說,怎么可能不是作者的巔峰之作?!而一個作者,在寫出了“有許多中國人普遍的優點和缺點”的人物之後,他如不封筆,還能做什麼?!所以,《笑傲江湖》之後,不願重複自我、固步自封的金庸先生要寫的,只能是《鹿鼎記》只能是韋小寶,而在《鹿鼎記》、韋小寶之後,金大俠所能做的也只能是金盆洗手。從《書劍恩仇錄》到《鹿鼎記》,擅長長篇甚至是超級長篇的金庸的創作歷程和心路歷程,昭然若揭——這其間,每一步,都那么艱巨,那么美,也那么自然!前幾年,機緣巧合,我應邀成為“武俠人生”叢書的作者,陸續完成了《黃蓉的人生哲學》、《任盈盈的人生哲學》和《趙敏的人生哲學》等專著。在這個過程中,為了儘可能使我的作品既有學術性、可讀性又有新意,我不僅深入研讀原著,對金派武俠的故事、人物、結構以及作家的創作心態和創作歷程都有了一些體悟。而且,還曾為了更好更深入地分析作家作品而模仿金大俠創作了一部四十萬字的武俠小說《尋夢江湖》,在上海《新聞午報》連載之後,讀者反響頗不錯。今年,我又在金庸先生的帶領下“臥遊”神州,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里,好不愜意——跟隨金大俠小說里的人物暢遊南北,時而杏花春雨江南,時而駿馬西風塞北,以遊客的心態和金庸筆下的人物耳鬢廝磨、你儂我儂,虛擬的小說時空和現實生活中的自然景觀、人文景觀接軌相融,讀人物,讀風景,讀歷史,讀人生,書里書外渾然一體,於是,在在是史,在在是詩,在在是情,在在是理,在在是景,在在是趣。史、詩、情、理、景、趣,化為文字,便是這一冊《與金大俠同游》。本書在寫作過程中,曾得到錢葦、黃波、俞宏陵、譚羲、譚郁、盧倍明、王婧等的幫助,特此致謝!郭梅丙戊初夏於無痕小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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