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湍縣

唐《元和郡縣誌》:鄧州臨湍縣楚碣,在縣南八里,擁斷湍水,高下相承,溉田五百餘頃。 《元和郡縣誌》鄧州臨湍縣條稱:“翼望山在縣西北二十里,湍水出焉。 ”按臨湍,西魏舊縣,隋改稱新城,唐天寶元年,仍改臨湍。

.臨湍縣遺址在鄧州市羅莊鄉南古村,東南至鄧州八十五里。本漢冠軍縣地,後魏孝文帝割縣北境置新 城縣,屬南陽郡。廢帝以近湍水,改為臨湍。隋文帝復改為新城,天寶元年改為臨湍縣,據現場考查,河南鄧州的西北部湍河東岸有一古城址,名南古縣,文化層厚,面積大,歷史上不斷出土一些古代器物,如重修文廟、城隍廟碑記,犯人腳鐐等。古碑記載,此地為古臨湍縣城 《水經注》記載:“冠軍縣西北有楚碣,高下相承八重。周十里,方塘蓄水,澤潤不窮。”明嘉靖《南陽府志·堰陂》記載:“楚堰在州西北六十里,承湍河水灌田二百餘頃” (折合1000餘公頃)。唐《元和郡縣誌》:鄧州臨湍縣楚碣,在縣南八里,擁斷湍水,高下相承,溉田五百餘頃。元姚燧《牧庵集》:鄧州千戶楊義珍碑:“築楚鐵、狗兩堰以灌屯田,是楚堰即楚碣也。”據考證楊義珍卒於元至元二十六年,其修復楚堰當為至元年間。
歷史上有豫陝、秦鄂古道,有“咽喉商洛,脈絡川陝”之稱。修於周顯王二十八年(公元前341年)的商於古道,由陝西省商縣東南至淅川縣荊紫關,經大石橋、老城、馬蹬至內鄉杏樹岈、岞嶇,為秦川至荊楚通道;修於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的武關馳道,沿丹江北岸商於古道走向,由西而東經淅川荊紫關、大石橋、馬蹬、內鄉岞嶇到內鄉縣城(古酈城),沿灌張鋪,經鎮平達宛城,屬秦置“東南方馳道”的一段;由酈縣(遺址在今內鄉縣城北6公里處的趙店鄉酈城村)經黃水河、古臨湍縣到稂縣、襄陽的酈襄古道,是武關馳道通往江南的捷經道,唐代,此道為東南大道。五代以後,內鄉仍保持著原道路格局。宋代,汴京至兩湖、兩廣的道路縱貫全境。金元至明清,道路走向基本依舊。
唐文宗太和六年(832年),旅客李佐文行抵河南南陽郡臨湍縣秘書郎袁測的田莊上,途遇一婦人,對佐文說:“我傭居袁莊七年矣,前春,夫暴疾而卒,翌日,始齔之女又亡,貧窮無力,父子同瘞焉,守制嫠居,官不免稅,孤窮無托,遂意再行。……其婦姓王,開成四年(839年),客有見者。”①像王氏這樣既貧又寡、沒有產業、身為傭工的人,按照兩稅法令鰥寡煢獨支濟者是放免稅收的,然而在現實生活中,這樣的孤貧寡婦也未能豁免。她孑身無托,只好被迫改嫁,以求鬆一口氣。
考葉南方城,隨山紆曲,勢同半環,共分東、西、北三面。其西方一面,南端起於今鄧縣境,而北抵內鄉北境之翼望山。《史記·越王勾踐世家·正義》引《括地誌》云:“故長城在鄧州內鄉縣東七十五里,南入穰縣,北連
臨湍縣令廳壁記
鄧為天下扃闥、兩都南蔽,秦漢以來,多封將相姻戚,故其人益豪。疆內全邑,曰南陽,曰穰,曰臨湍,蓋古新城也。穰州府所理,吏不暇息;南陽領戶既寡,奸俠所歸。惟臨湍境清,人間從仕者所樂。開元裂此鄉三千戶為菊潭縣。天寶、至德之間,狂虜南侵,南陽為戰地,地荒人散,千里無煙。猶以郵置之沖,往復王命,權置官吏,招集疲人,如寒資裘,如餒並食。聖朝臨下有赫,哀撫兆人,誅元兇,清天下,詔方鎮選良吏。平昌孟威字承顏,自左驍衛兵曹參軍本道節度使表為為此縣。始至,戶不盈百。為政七月,盡室而歸者千餘家。難矣哉!古之為政者先諸人;後諸身,先其人則人不勞,後其身則身自逸。承顏勤恤老幼而休息之,損有餘補不足而煦育之,人諭其心,則不勞而理矣。古之求士者觀諸其家,知乃為政。承顏奉版輿,冒虜塵,北越鞏洛,歸家於漢上,又以清白之祿,為甘旨之資。臣子之道卓然,則其餘可知也。令長品秩章綬,人皆知之,故不書。
今所書,議能也。寶應二年七月甲辰,左補闕李華記。
翼望山,無土之處,累石為固。”按穰縣故城,在今河南鄧縣治外城東南隅,即唐鄧州附郭。翼望山,《水經注》湍水篇:“湍水出弘農界翼望山,水甚清澈。東南流,逕南陽酈縣故城東。”酈縣故城,據康熙《內鄉縣誌》沿革條,謂在內鄉縣治北十里酈城堡,而翼望山自當在其西北矣。嘉慶《南陽府志》輿地山川條,謂湍水源出盧氏熊耳山、槍桿嶺東南,槍桿嶺,據康熙《內鄉縣誌》山川條,謂在縣北一百里,以理推之,翼望山當去槍桿嶺不遠,或即其地也。《山海經》中次十一,稱高前山在翼望山東南五十里,其上有水,甚寒而清,康熙《內鄉縣誌》山川條,謂高前山在縣西南十里(按:縣西南十里有方山,上有池清冷,頗似高前山,因謂方山即前之高前山)。據此推之,則翼望山當在內鄉縣治西北六十或七十里也。古籍記述,於地望里計,多未能確,學者據此以求,或可得其近是,未可即視為定論也。晚近坊間所繪河南省縣輿圖,上載湍水發源之地,居內鄉北境稍西,約略計之,距縣城百里左右,古之翼望,當即於此求之。《元和郡縣誌》鄧州臨湍縣條稱:“翼望山在縣西北二十里,湍水出焉。”按臨湍,西魏舊縣,隋改稱新城,唐天寶元年,仍改臨湍。
開元二十八年五月張九齡死後,王維失去了仕途上的重要依靠,在仕途上是否走下去他有了非常矛盾的心理。詩中的“安禪製毒龍”似乎告訴我們:他有通過“安禪”漸修的方法去制伏“毒龍”的想法。於是,王維在南下途中到臨湍驛拜訪神會大師開元二十八年,王維在知南選的途中與南宗禪神會大師相遇於南陽臨湍驛,這次會見,對王維影響極大,據《荷澤神會禪師語錄》記載:“於時王侍御(指王維)問和尚言:若為修道得解脫?答曰:眾生本自心淨,若更欲起心有修,即是妄心,不可得解脫。王侍御驚愕云:大奇。……王侍御問:作沒時是定慧等?和尚答:言定者,體不可得。所言慧者,能見不可得體,湛然常寂,有恆沙巧用,即是定慧等學。”由於傾心服膺於南宗禪法,王維又應神會之請為禪宗南宗六祖慧能撰寫了《六祖能禪師碑銘》,使之成為研究慧能生平最原始的材料,而王維本人也成了唐代著名詩人中,“第一個出來吹捧南宗學說的人”。(陳允吉.唐音佛教辨思錄[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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