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逗洲

胡逗洲

南北朝時,南通便已形成了沙洲———胡逗洲。 胡逗洲濱江臨海,土地肥沃,氣候溫和,適宜種植水稻。 在島上居民說來,胡逗洲的發音為“hudozhou”。

胡逗洲又名壺逗洲、胡豆洲、胡豆州、胡逗州。南通市的古稱。
古時的南通海域一帶沉積下來。時光將泥沙堆積成片片沙洲。斗轉星移,這片片的 沙洲漸次與大陸相連,並慢慢向外拓展、延伸,孕育出廣袤而肥沃的沖積平原。
南北朝時,南通便已形成了沙洲———胡逗洲。壺逗洲、胡豆洲(胡豆州、胡逗州)均是胡逗洲的混稱,該洲因生長眾多的胡豆(即蠶豆)而得名。胡逗洲方圓不足百里,即以今天的南通市區為中心,東至金沙,南到新港鎮,西沿長江邊一帶,北至平潮、劉橋,東北至石港、騎岸鎮。

胡逗洲一名最早見於《梁書·侯景傳》:“自滬瀆入海至壺逗洲,前太子舍人羊鯤殺之,送屍於王僧辯。”《太平寰宇記》的記載則更為詳盡,“胡豆洲在縣東南二百三十八裏海中,東西八十里,南北三十五里,上多流人,煮鹽為業,梁太清六年,侯景敗走,將北赴此洲,為王僧辯軍人所獲。”今人多以為“流人”乃流放到胡逗洲上的犯人,其實不然。唐後期中央皇權削弱,郡州各自為政,戰事頻仍,百姓苛捐雜稅沉重,大批農民被迫離開家園,找尋安身立命之所。胡逗洲濱江臨海,土地肥沃,氣候溫和,適宜種植水稻。流人們在燒鹽捕魚的同時,煮食胡豆粥。加上人煙稀少,沒有兵荒馬亂、官吏苛稅和地主盤剝,因此成了流民們的世外桃園。
《資治通鑑》一書是這么介紹胡逗洲的,唐僖宗乾符二年(875年),“浙西狼山鎮遏使王郢等69人有戰功,節度使趙隱賞以職名而不給衣糧。郢等論訴不獲,遂劫庫兵作亂,行收黨眾近萬人,攻陷蘇常,乘舟往來,泛江入海,轉掠兩浙,南及福建,大為人患。”大意為:浙江西道節度使掌管潤州、蘇州、常州、杭州、湖州等地,其治所在潤州,狼山、胡逗洲屬常州管轄,因節度使只給了地方武裝頭目王郢“狼山鎮遏使”的空銜,不發糧餉,王郢就作亂。可見當時僅是浙西節度使轄下防地的胡逗洲,還沒有正式的行政建置。
獨特的地理特殊條件,加上常駐人群語言獨特,使得南通話千百年以來仍保留著古意古音。在胡逗洲與大陸有天然屏障的情況下,各種地方語言長期相互融合,就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方言,學術上稱“方言島”。在島上居民說來,胡逗洲的發音為“hudozhou”。“ hudouzhou”以及簡稱胡逗“hudou”反倒不甚流行。
胡逗洲後與附近的南布洲等小沙洲連成一體。北面的一條橫江,同當時屬揚州海陵縣的如皋隔水相望,由於長江泥沙的繼續沉積,這條橫江日漸淤塞。唐代末年,胡逗洲和如皋漲接成一片。“上多流人,煮鹽為業”,沙洲上最早的拓荒者:流人也揭開了南通經濟最原始的一頁——鹽業生產。久負盛名的胡逗洲生產力不斷提高,外來人口逐漸增加,朝廷在此設定“鹽亭場”建制。
長淮下游,大江尾閭,地稱殷繁,舊曰胡逗。南抱具區,北峙蒼梧,東延瀛海,西倚丘阜。擁申滬而孕吳越,牽隴海以聯齊魯,觀浩渺而望扶桑,帶中原以扼門戶。行道廣袤,沃野如酥;青丘點綴,河湖棋布,歷來為人文之淵藪。水為脈象,有水皆靈。山水和諧,遊客熱土。蜚聲四海,今日南通令寰宇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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