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十

胄十

胄十,原名曹生良,青海人,旅居河南開封,自由畫家。其作品以故鄉、異鄉、夢鄉為創作本源,呈現出魔幻現實主義風格,具有極強的想像力與視覺衝擊力,被業內人士評價為最具潛質的當代畫家。

胄十,原名曹生良,祖籍青海化隆,旅居河南開封,自由畫家。其作品以故鄉、異鄉、夢鄉為創作本源,呈現出魔幻現實主義風格,具有極強的想像力與視覺衝擊力,被業內人士評價為最具潛質的當代畫家。

人物經歷

胄十原名:曹生良,出生於青海化隆,畫家、設計師、鼓手、行吟詩人、木匠等,多重身份。在青海老家"胄十"這個名字是神經病的意思,因為"胄"和"十"相加剛好是"曹"字,再加上周圍朋友們叫多了,名字就這樣叫了下來。面相粗獷、微壯、光頭,和外貌相悖的是,他笑起來眼睛眯著,很溫暖、隨和。
當年他一直想考青海師院的美術系,沒考上。胄十無緣於任何美術機構和學院的專業訓練,他嚮往的金字塔在多次的考試失敗中慢慢坍塌。小人書就是他繪畫萌芽的初級導師。他說:"今天有人問我是哪門哪派或出處的時候,我想說,我的最好導師是小人書,我的出處來自於自身的想像。

作品展

2009年《叫春》當代藝術十一展(開封度空間)《游離的夢》 布面油畫 2009年

2009年《建國60年》當代藝術展(鄭州石佛)

《游離的夢》 布面油畫 2009年

2009年衍書社《胄十——壞掉的腦子》個展(青海-西寧)
2014年《局部麻醉》胄十個展(鄭州)《回鄉之路》(18+21cm牛皮紙)2011年

2015年《僅僅因為過目不忘》個展(開封)

2017年城市之光.微畫廊《野灰》個人作品展

野灰野灰
《回鄉之路》(18+21cm牛皮紙)2011年

人物評價

胄十藏於民間,他的顛覆不在於使用稀有材料、新媒介、創造獨始的過程,而是對萬物存在於其中的迷宮,並非假裝不見,也不會繞進去,終生在裡面尋找出路,更不僅僅滿足呈現與揭露迷宮本身,而是動手拆掉它,就地建成一座房子。他既不做逃避的候鳥,也不是不會飛的企鵝,偶爾像倒立的蝙蝠,更多時候是一隻拆掉迷宮搭巢的不叫鳥。

——經緯

詩意的煙火
文/李海洋
胄十的畫有了煙火氣,這大概從2015年開始。
之前的作品,畫面如童話般絢爛,但是總能從中看到畫家的憂鬱與彷徨。那是人近中年的必經時期,渴望溫馨的童話,卻被現實的冰冷擊得東倒西歪。
紮根開封之後,時光的鐘擺,逐步穩定在田園情境中。胄十曾經試圖在鄭州周邊構建理想的田園,卻最終成為夢境。
心歸田園,夢回童年。
那是西北高原亘古未變的場景。在收穫之後耕種之前,濕潤的泥土被牲畜來回踩踏,直至變出堅硬的泥塊,泥塊被壘成屋狀,填上植物秸稈焚燒,直至泥塊被燒成灰。泥灰與草灰的混合物被撒向大地,成為滋養農作物生長的養料。
這是胄十童年最深刻的場景。日月輪迴,歲月更迭。而今的胄十穿越時空,守望著童年畫面。
從自我當下的憧憬,到記憶原點的回望;從碎片化的夢境呈現,到系統化的個人梳理。胄十已然進入安全地帶,開始進入個人化的書寫,而胄十的個人化帶有煙火氣和普遍性。
這是胄十的“野灰”,具有詩意的煙火。

《野灰-15》,30×40cm,綜合材料,2017年《野灰-15》,30×40cm,綜合材料,2017年

異鄉人筆下的月亮

作者:孫至妍

第一次見到胄十的畫時,我的心就被刺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慨與憂傷。我想這就是藝術最大的魅力:藝術家用一種情感創造出一件藝術品,卻用它來感動世人,並在無數人中尋找共鳴,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茫茫人海中尋找靈魂愛情一樣,用不經意地一撇換來兩個人內心的驚濤駭浪。

胄十,託夢給我們的遠方親人
文/碎歲

胄十的畫,是不得不畫的畫,他沒有別的兵勇,去平息內心的叛亂。如果不畫,再給胄十九個頭,也盛不住那些折磨他的奇思怪想。沒有表達以外因素的慫恿,也沒有什麼概念先行於畫筆,這保證了這些畫作的純粹(他的創作很隨意,但居然沒顯出浮佻來),也保證了它們的基本質量。而在此基礎之上,胄十天生的敏感與非凡的想像力,給予了它們以思想的尊嚴與充分的可能性空間。它們如同《一群放飛的鳥人》飛翔於天宇,給大地投下了濃重的陰影。
夢是經驗的顛倒繁殖,是心靈真實在風生水起中的放電。胄十的畫,則是直接從夢中抽取出來的活體切片。它們生滅都在薄薄的沙草紙或畫布上,卻比我們更接近我們所失去的與尋找的。託夢是世間最神秘的現象之一,大事將臨或災變之際,很多人會在夢中收到與之關聯密切的預警信息,它的源點,通常是千里之外的親人。我是誰?這個世界怎么了?我們還要不要相信未來?如果你心中有類似的離亂,那么,看胄十的畫吧。看看《過客》中在墳場前走過的夫妻,或《9個太陽炙烤著我們》中火紅的太陽群落,你會覺得,他的答案和你的答案多有相似之處。你還會覺得,其實胄十,就是那個託夢給我們的遠方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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