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行當

老行當

老行當,現在較難看見的行當。是對社會上正在消失的各行各業的總稱。對社會上不同職業的分工,大家比較統一的稱為“行”。行當中所做的事,稱為“當”。

基本信息

介紹

重現似曾相識的老行當,讓人懷舊遐想。那些傳統的手工藝勞動,記述了歷史的昨天。修鋼筆匠、鐘錶匠、鐵匠鋪、竹器坊、園木作鋪等,都曾和我們生活密切相關。走進老行當,就象回到了那已經逝去的年月。

黃昏的巷口,有節奏的嘭嚓聲,漫天飛舞的棉絮——彈棉花匠;一副針線、幾張碎布、縫綴得不著痕跡的補丁——縫窮;借別人的靈堂哭自己的傷心事,或者毫無來由也可以哭得滿地打滾——哭喪婆;以前的人,營養沒有現在這么好,幾乎沒有“黑頭”。姑娘出嫁前,絞臉婆就會到來。絞臉婆手上夾一個布包,打開裡面就是一根長長的棉線,絞臉婆用麵粉塗在姑娘臉上,而後一口咬住繩子一頭,兩隻手扯緊繩子忙活開來。先是下巴,而後是臉,額頭,一點點地絞。絞完,姑娘的臉上變得紅潤,皮膚也變得格外細膩。“這是因為,絞臉其實就是棉繩按摩人臉部的每一個穴位,加快臉部血液循環。” ;

內容

京城賣估衣 末代皇帝愛新覺羅·溥儀在《我的前半生》中,回憶張勛丁巳復辟時寫道:  據老北京人回憶當時北京街上的情形說:那天早晨,警察忽然叫各戶懸掛龍旗,居民們沒辦法,只得用紙糊的旗子來應付;接著,幾年沒看見的清朝袍褂在街上出現了,一個一個好像從棺材裡面跑出來的人物;這時前門外有些鋪子的生意也大為興隆。一種是成衣鋪,趕製龍旗發賣;一種是估衣鋪,清朝袍褂成了剛封了官的遺老們爭購的暢銷貨。 這裡所提的估衣,就是舊衣裳。拋開遺老們爭購舊日袍褂的一時熱鬧之外,作為一個」行業來說,在經濟不發達的時代,估衣行也,是一項調劑民間日用生計的商業活動。清代崔旭在道光四年(1824)寫有《估衣街竹枝詞》首,他說道: 衣裳顛倒半非新,挈領提襟唱賣頻; 夏葛冬裝隨意買,不知初制是何人? 這首詩生動地描繪了清代估衣店的經營活動。其一,它所賣的衣裳多是七八成新的舊衣服,剛做好還沒穿的衣服賣到估衣行也得按估衣算,俗稱“下了剪子為估衣”。因為當時各城市的當鋪很多,居民生活的變化既大又快,家中新制的各色鮮衣華服,轉瞬間就可能因為不合時尚或是經濟破產,隨即送進當鋪。其後往往又無錢去回贖,所當衣服即成為死當,這些半新不舊的衣裳的所有權就轉移到當鋪手中。當鋪為了兌現錢,即按堆兒編號售出。成批收賣者多為估衣鋪,他們再把躉來的批貨,分出三六九等,拿到估衣街市上售賣。賣估衣的夥計要一對一的當場吆喊:“快來瞧!快來看!這一件白燦燦、光閃閃、又輕又柔的灘羊皮襖呀,把它買了吧!……”真像侯寶林、郭啟儒合說的《賣估衣》一模一樣,毫不誇張。其聲如歌唱,其神態如唱戲。賣主可以漫天要價,買主可以就地還價。 詩中說“唱賣頻”就是言此。買的既是舊衣服.當然也就“不知初制是何人”了! 在北京,賣估衣的買賣集中在前門外大柵欄、天橋和崇文門外花市一帶。在天津則集中在估衣街,估衣街西口立有一面牌樓,上寫“沽上市廛”四個字。沽,是指天津舊有七十二沽。“沽上市廛”就是指天津的商市。兩百年前清代文人李慈銘在他的《越縵堂日記》中,描寫這條街“廊舍整潔,幾及二里”,繁華絕似“吳(蘇州)之閶門”。足知它當年繁榮的風貌。估衣街上有各種老字號、老商店,如吃飯飲宴,有老“八大成”洋廣雜貨商店“范永和”及京都達仁堂、老皮貨涼蓆店也都在估衣街上當然,估衣街上最多的仍然是服裝店與綢緞莊,如謙祥益、敦慶隆、元隆、瑞蚨祥鴻記等,估衣鋪、估衣攤雜陳其間,行在鬧市間的行人、顧客,有錢的去大店鋪置辦新裝;無錢的可以在估衣攤上便宜地買件舊衣裳。此二景湊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獨具特色的民俗風情畫。

無錫紙馬在歷史上曾顯赫一時,其鮮明的藝術價值,曾被眾多專家認為是國內該門類的佼佼者,但是和其“近親”天津楊柳青和蘇州桃花塢木版年畫的大紅大紫不同,在衝擊國家級非遺的過程中,紙馬連續兩屆遭遇失利,即便在無錫本地,年輕一代中也已少有人了解這一行當。  據城中老人介紹,舊時家家戶戶要祭灶,因此逢年過節都會用到紙馬,最興盛的時候,“龜背殼”老城廂中就集中了42家紙馬店之多。 “那時候我們就靠這來養家餬口,光過年時候賣賣紙馬,全家半年的生計就不用發愁了,還能同時供家裡好幾個孩子讀書。”現在時代變了,紙馬的用途也沒有了,但即便這樣,作為一種文化形態的代表,紙馬這項技藝還是有保護和傳承的價值的。

除了傳統的傳承外,一些家族式老行當的後輩們獨闢蹊徑,通過在傳承中融入創新,為老行當的新生注入動力。陶曉夢是陶揆均的孫女,畢業於江南大學設計學院。她曾做過這樣的嘗試,在設計時改變了紙馬的傳載媒體,把傳統紙馬製成了現代的車掛、紙扇、明信片等等。對此,陶曉夢說,傳統紙馬具有祭祀敬神的功能,而她改變紙馬的傳載媒體後,強化了它的裝飾功能與藝術特色,通過現代的包裝,使之又重新回歸到現代人生活中,像以紙馬形象製作的車掛,就同時具有保平安的寓意,也部分繼承了其傳統功能。

陶揆均對孫女的嘗試也是大為讚賞,他甚至採納了孫女的建議,把傳統宣紙紙馬,裱掛成捲軸書畫的形式,收掛自如,既實用又美觀。不過,新老傳人一致認為,創新只是形式的創新,傳統的製作技法、文化內涵不能改,否則就失去傳承的意義了。

即便是無錫非遺項目中名聲最響的惠山泥人,也經歷著社會發展所帶來的必然性困局。對此,惠山泥人廠廠長沈大授此前在接受採訪時認為,除了時代和市場等因素,年輕傳承人的問題對老行當的生存發展也是影響至深的。“就拿惠山泥人來說,過去當學徒要花好幾年才能出師,而要精於這項手藝,那就是幾十年的事情了,其研習和創作的過程是異常清苦的。現在生活條件好了,哪家的孩子願意吃這個苦?加上年輕人要立足社會,養家餬口,必須有經濟來源,當學徒經濟收入肯定有限,面對前景未明的市場,年輕一代選擇遠離祖輩留下來的老手藝也就不足為奇了。”

2007年初,由政府出資培養,惠山泥人首度面向社會公開招收傳承人,9名小年輕師從泥人大師,通過3年學習,終於在這項技藝上“入了門”。在嘗到甜頭後,今年,政府再次出資收徒,5名泥人學徒和5名錫繡學徒在惠山泥人廠的大師工作室內開始了又一段非遺傳承的征程。

除了政府傳承外,非遺項目的民間傳承也有收穫。無錫留青竹刻大師喬錦洪突破過去“師傅帶徒弟”的傳統傳承模式,在薛福成故居內辦起了“梁溪竹友”竹刻藝術沙龍,以竹會友,為感興趣的市民免費傳授竹刻技藝,開啟了“社會式傳承”、“票友式傳承”之路。

尤茂盛、周仁娣夫婦今年已年過八旬,是“無錫小熱昏”的唯一傳人,平時只要不是雨雪天,他們都會到錫惠公園龍光洞的“龍尾”處為老百姓免費唱上兩個小時,一晃已經堅持了18年之久,每天都有很多人來看他們表演。而夫婦倆平時在家還要做梨膏糖,雖然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梨膏糖的藥用價值在今天已經不足為道,但是依然有不少懷舊的老顧客時不時地前來光顧。據周仁娣介紹,她的兒子尤紅泉、女兒尤春仙和孫子尤璐,現在就分別在不同的地方設攤賣梨膏糖,而受老夫婦倆的影響,兒孫們已在近幾年開始跟著學唱“小熱昏”,有時應顧客的要求,三個人也會臨場唱上幾句,通常會引來諸多好奇者的陣陣掌聲。

修腳是治療灰趾甲、畸形趾甲、嵌甲等腳病的民間傳統服務技藝。“修腳匠”為患者解除行動不便和痛苦。韓春光女士四年前在老家吉林學成修腳技藝後和家人一起來北京創業,如今她已經在北京市紅廟附近建成兩家韓氏修腳中心,生意非常火爆。而同在朝陽區的甘露園浴池,服務員介紹說,修腳38元一位,“幾乎所有的浴池都有修腳技師,像清華池那樣的百年老店價格更貴一些。”現代修腳業已經把西醫消毒、注射、切除、止血、包紮等醫療技術與傳統的修治手法結合起來,而在許多浴池,修腳之前可以洗澡,修腳之後還可以足底按摩,藥物足療。

織補也是一門傳統手工職業,過去,街頭常見織補娘姨挑竹弓補破衣服、破襪子。《竹枝詞》云:“窮人衣裳舊又破,小洞不補大洞苦;勸君勿必心發愁,上街去找縫窮婆。”隨著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少有人願意穿補丁衣服,補衣這門手藝似乎已成為歷史。但實際生活中,精工技藝的織補業卻在時裝流行的時代悄然復甦。而且,如今的服裝織補早已超出了“縫縫補補”的概念。

據北京市榮昌洗衣店一位姓楊的店員介紹,過去是在舊衣服上打補丁,現在是給服裝“美容”。由於現代人穿的西服、皮衣、羊毛衫等都價格不菲,一旦不小心劃個口子、扎個洞或是被菸頭燒了個窟窿,扔了可惜,穿著又不雅觀,而高超的織補技術能把這些衣服修好,不留痕跡。現在,織補還包括服裝翻新改色技術、服裝修改技術等。在北京市定福莊西街,某些店裡出現了許多“新衣織補”。許多昂貴衣服由於斷碼或是樣品,商家會低價銷售,但這些“實惠”的衣服往往可能有些瑕疵。於是,不少人就找到織補店對衣服進行必要的修補。

我國的傳統手工藝一直以選材獨特、構思奇妙、工藝精湛而為世界稱道。但隨著時代的變遷和時間的推移,許多手工藝逐步被機械化、規模化,成為純粹的旅遊商品。一些掌握傳統技藝的老藝人要么逝去,要么被社會所遺忘,傳統民族手工藝“人亡藝絕”現象日趨嚴重。

即將消失行當

製作

鋦碗、補鍋、竹筷製作工藝、修鋼筆、錫匠、銅匠、鐵匠、捏麵人、算命先生、蒲編工藝、麥秸編織工藝、

例如

畫糖人、老銀匠、刻章、精修鐘錶、剪花樣、箍桶匠、磨刀、修腳、木刻工藝、磚雕工藝、剃頭匠、裝裱技藝、茅山號子、篾匠、吹糖技藝、油炸饊子、印黃元、判官舞、絞臉(俗稱扯臉)、鏃花邊、西江月、打燒餅、老扎匠、釘秤、鞝鞋匠、制線香、爆米花、沙溝段式板凳龍、扎庫等。

中國老行當 中國老行當

有多少行業曾經輝煌一時,有多少行業曾陪伴我們成長,有多少行業已經淡出我們的視線?留下的這一張張照片,成為記憶當中最深處的懷念。中國正在消失的老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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