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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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履歷
1981 年,Ron Arad 和Caroline Thorman 共同創辦了設計工作室One Off。1980年代中期高科技風格的盛行給他的設計帶來靈感,利用鷹架和汽車座椅等廢棄的工業材料,設計出如1981年Rover椅風格的作品。
人物
這位1951年出生在以色列的大師跟很多設計名家一樣,擁有藝術學院和設計學院雙重學習經歷,也擁有祖國和留學、工作國的多種文化背景的融合。自然而然地,生活的豐富多元必然映射在了其作品的風格里,所以Ron Arad能把家具、建築與藝術融為一體,並且造型語言嫻熟、大方、幹練。
在眾星雲集的英國AA建築學院,Arad師從英國建築師彼得·庫克和瑞士建築大師伯納德·屈米,和如今叱吒建築界的扎哈·哈迪德是同班同學。而Arad似乎不僅僅滿足於建築設計,於是把自己的Ron氏風格——焊接、打制鋼鐵和用最粗糙的材料鑄造新的富有戲劇性的外形——灌注進產品設計領域。Arad的創作以Ready-made藝術為主,即一種在成品上進行再創作的藝術。他將事物之前的狀態視為一種倖存、保留下來的形式,是進一步創造出更具傳統風格產品的前提條件。在進行Read-made藝術創作的過程中,不能將作品與其加工條件分隔開,每件產品都是其加工條件本身的表現。
成就及榮譽
“空洞”系列意味
赤裸裸的空洞?
在20年後,在這次的展覽中你又將看到羅孚椅,只是椅子的扶手架子用完美的鉻做成的。它的光澤是20世紀90年代設計失誤的縮影。在那個經濟泡沫時代,畫廊急於為日益增加的收藏市場生產各種各樣昂貴的限量版作品。當時金光閃閃的設計界被巨大的經濟利益所驅動,而不是設計者的想像力。
但這並非阿拉德的錯誤。多年來,他總是在模糊設計和藝術之間的藩籬,而我們應該對他的這種作為心懷感激。事實上,阿拉德作品的即興和粗糙感正在被一種軟弱的、過於華麗的怪癖所取代。就其最近的系列椅子作品“空洞”來講,不管它們是以什麼昂貴和特別的材質製成的,這些椅子都赤裸裸地表達著設計上的空洞。
阿拉德是最早運用新材料和新技術的設計師之一,他用一種3D印刷的塑膠樹脂材料製作了一系列的果盆,他也曾將文字信息和一盞施華洛世奇的吊燈相結合,但他也總會在未達成任何實質性成果時就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這次展覽旨在展示設計師多方面的才華,但唯一能夠判斷好壞的標準只能是個人的品位。因為這是一場完全通過材質、形式和運動曲線來表達的展覽。他的巨大的搖椅或者誇張的書架將讓某些人頓時欣喜若狂,但也會讓某些人選擇乾嘔。
而這種炫技正是問題所在。他的作品充滿著爆炸性的視覺效果,卻沒有為參觀者留下任何的自我空間,你不需要思考你是誰,因為阿拉德急切地想向你展示他是誰。他的作品不負載任何社會學的意義,這些設計不是關於人,而是關於他自己。
當然,阿拉德曾經擴展了設計的界限,但是什麼界限是當今的設計界仍然需要突破的?假如想要重新認識設計的目的,那我們不得不吸收別的規則,從生物技術到健康理念。最有趣的當代設計師們已經跨出了新的一步,而阿拉德仍然在原地。
個人作品
他是一名無政府主義者,曾主導20世紀80年代的設計界。然而,除非你死得早,否則很難一直維持輝煌,因為天才也有江郎才盡的一天;即便不是這樣,也會被視為過時和老土。這種情況也發生在羅恩·阿拉德(Ron Arad)身上,至少旁觀者會這樣認為。阿拉德設計作品回顧展在巴黎的蓬皮杜中心舉行,又轉移到紐約的MOMA,而最終則搬到了倫敦的巴比肯藝術中心。
他的設計曾經就像性手槍樂隊的曲子
阿拉德是世界設計界少數的明星人物之一。大多數人都知道他的貝殼椅(Tom Vac chair,1993),這只採用波紋形塑膠作為椅面,配合著四條不鏽鋼腿的扶手椅立馬成了那些最酷的餐廳的愛用品;或者是最暢銷的書蟲書架(Bookworm bookshelf),一張能夠螺旋地圈起你的所有書籍的橡皮材質可隨意造型的書架。但這兩者只是他取得的商業成功的微不足道的標誌物。他也是一位藝術家,曾出售過一件價值數十萬英鎊的作品,與此同時,他還是一名建築師和老師。在過去的十年間,他是皇家藝術大學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他在此擔任過工業設計專業的系主任。阿拉德對教導人們如何成為一名專業的工業設計師並不感興趣,他想教會他們如何為自己切身構想並以此作為出發點。他成為新一代設計師的理想,他們希望像他那樣,逃脫來自廠家的技術限制。
為了理解阿拉德的設計,參觀者可以直接走入巴比肯的夾層畫廊,那裡陳列著他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的早期作品。其中有一件是膠片唱機嵌入混凝土中,看上去就像從建築工地或是海邊防潮堤直接搬運過來的。你能想像還有比混凝土更粗糙的材質來容納留聲機這種細膩精緻的工藝么?而這就是設計者珍貴而花哨的設計風格。阿拉德,當時剛剛從同樣培養出扎哈·哈迪德的建築聯盟畢業,卻從建築中跳脫而出,開始了自己的設計師生涯。他的作品粗糙有力,同時豐富而智慧。
這一切都是從一張椅子開始的,阿拉德把一部舊車的皮質椅子拆下用螺栓固定在一些腳手架管子上。這把被命名為羅孚椅(The Rover chair,1981)的椅子從英國衰落的汽車工業提取元素,將其剪輯到一些DIY式的高科技結構中,立刻成為當時的朋克標誌。這把椅子的作用和性手槍樂隊的曲子有著相似的本質。在阿拉德意識到自己的設計和當時的反文化潮流之間的關係之前,時裝大師讓·保羅·高緹耶已然敲響了他的門,一買就是四把。之後,他從金屬錘子得到靈感而設計了一個笨重的寶座廷克椅(Tinker chair,1988),然後又用鬆散的鋼片模仿傳統的軟墊扶手椅做成了好脾氣椅(Well-Tempered chair,1986)。與其說這些都是他的心血之作,不如講這是他的生活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