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學蓬

羅學蓬

羅學蓬,男,1952年2月20日出生,屬龍。畢業於西南師範學院。也曾在四川作協巴金文學院就讀三年。主要作品有《死亡之旅——英軍中國師蒙難記》《通天大案》《風月謎案》《大河風情》《血手染紅岩》等。

基本信息

江湖狂客羅學
羅學蓬,男。生於1952年,畢業於西南師範學院。也曾在四川作協巴金文學院就讀三年。其長篇《死亡之旅——英軍中國師蒙難記》《通天大案》《風月謎案》《大河風情》《血手染紅岩》等深受讀者好評。近年又在香港出版《紅黃黑白張國燾——張國燾原警衛排長自述》《夕陽下的陳獨秀——陳獨秀晚年生活紀實》兩部長篇紀實專著,最近又出版了《中國遠征軍》。其書稿為國內多家報紙轉載。在重慶江津市文化局工作,曾擔任重慶市政協委員,無黨派人士。
狂客羅學蓬
毫無疑問,倘若用傳統規範的眼光來審視作家羅學蓬,那我們將很難得到一個明皙準確的印像。因為,此君性格頗有些怪異,其言行舉止,多為人不可理解。譬如,一九九二年春,市里決定選拔一位副市長人選,其條件有三:一、非黨同志、四十歲左右;二、大學學歷、高級職稱;三、在某一學術領域起帶頭作用。組織部依據統戰部送上的長長的推薦名單,選來選去,選到了羅學蓬的頭上,可沒想這樣一份令許多人求之不得的“美差”,卻被此君婉言而堅定地謝絕了。謝絕的理由令人噴飯。他居然當著三位文化局長的面對組織部派來考察他的官員說:“我這人不適合做官,因為我缺點太多,第一缺乏原則性,水流沙壩長大的人,太重義氣,朋友好了一條褲兒打伙穿都行,手中有權肯定會結黨營私,乾出違法亂紀的事來。第二眼高手低,心高氣傲,當了官不容易處理好上下級的關係,我敢肯定,我這樣的人如果當了官,要不了三個月就會被趕下台……”弄得組織部派來的官員瞠目結舌,驚呼道:“我們考察了無數的年輕幹部,從來沒有一個考察對像這樣和我們談話的?”……
二十年來,中國文壇實在令人眼花繚亂,如同演出一幕幕小品。羅學蓬卻紮根小城江津,面對滔滔長江,坐擁四面仙山,吸一口香菸呷一口清茶,嚴肅觀察大千世界,將東西南北人生風雨盡攬筆底,寫出一部部驚世文章。正如老江湖所言:切莫輕看小碼頭,冷不防冒出個大英雄。江津山川靈秀,文才輩出,鍾雲舫、吳芳吉、鍾惦棐、王利器、周光召、均從斯地起步名揚海內外,連大名鼎鼎的陳獨秀先生也選擇它作了自己的終老之地,是顯聖靈矣!學蓬兄立於江津,雄視天下,有妙文佳作接連而出,成為小碼頭的大英雄,也在情理之中。
僅一九九八年至一九九九年,他便出版了引起社會普遍關注的《通天大案》(《天津日報》、《哈爾濱日報》、《法制文萃》等十幾家報紙競相連載,《文學報》則以“長篇精粹”向讀者介紹。)、《風月秘案》兩部長篇,中短篇紀實文學作品上百篇,達100多萬字。2001年,他又連續在香港出版了《紅黃黑白張國燾——貼身侍衛回憶》、《風流無毀陳獨秀——陳獨秀晚期年生活紀實》兩部大書。
文壇上的“拚命三郎”!熟悉他的人除了羨慕,更多的則是感嘆。羅學蓬能從社會最底層的泥淖中掙扎出來,而成就為全國知名的高產作家,正是因為他有著這種“拚命三郎”的幹勁,和對題材的獨特悟性,以及正視和處置艱難人生中所遭遇的一切的勇氣。
讓我們走近作家羅學蓬。
一把提琴,叩響天堂之門
由於父輩莫須有的“歷史問題”,羅學蓬從小便生活在離太陽太遠離寒冷太近的陰影里。一九六六年,國中剛上一年,“**”的颶風便把他刮出了學校。在那黑白不分是非顛倒的年月里,世人的醜態和人類的獸性,在那場“革命”中表現得淋漓盡致。羅學蓬小小年紀,便成為一名闖蕩江湖的“紅色少年郎”(可在網上參看他撰寫的《瘋狂年月:一個紅色少年的筆記》;也領略了“文攻武衛”的殘酷無情,一幕幕慘烈的場景,在他心靈中刻下深深的傷痕(可在網上參看他撰寫的《震驚全國的**江津殺俘慘案》,可見他在武鬥中的身影)。為了生存,十五六歲他便在長江邊上“打爛仗”:篩石子、抬石頭、拉板車、挑河沙,飽嘗了肩挑背磨的皮肉之苦,飽嘗了人情世態冷暖炎涼,長年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一群群既可憐又可愛的男女之中。
一九七 0年,作為重慶江津市的首批下鄉知青,他來到一個偏僻的農村。在那裡,儘管拚死累活乾一天,工分只值兩角錢。但為了爭做一個“可以教育好的子女”,他犁田耙田栽秧撻谷之類的苦活重活全搶著乾。可幾年過去,殘酷的現實把他的“回城夢”擊得粉碎。和他同期下鄉的知青一批批回城,而他參軍無著,參加工作無望,想進學校更是無門。一九七二年,是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八月,他初戀的女友因他“狗崽子”的身份,絕然離他而去。十月,西藏部隊招兵的首長看上了他,可他父親單位的書記誓死不在他的政審表上籤字蓋章。那天晚上,公社宣傳隊為幾名穿上軍裝的知青餞行時,他卻一個人含著眼淚似孤魂鬼影般地在一片墳坡里亂轉。這個被社會遺棄了的孤兒,心裡滴著血,真想對著蒼天嗷嗷大哭一場!
在他幾乎絕望之際,他堂兄的際遇在他眼前陡地燃起一線希望之光。堂兄家庭出身也是資本家,可他憑著一把小提琴被攀枝花鋼鐵公司“特招”去當了工人。臨走前,堂兄把小提琴送給了他:“學蓬,我們羅家的子女,政治上差人一頭,只有發憤學點特長,今後才能為自己掙上個飯碗。
為了生存和飯碗,羅學蓬練琴簡直發了瘋。無論寒冬還是酷暑,無論身寒還是腹飢,每天早晨鬧鐘一響,他便翻身起床,連臉也不擦,就抓起小提琴。半小時空弦,半小時音階,再拉一小時練習曲才吃早飯。天天如此,味同嚼蠟,可他一絲不苟地挺了過來。在知青朋友的指點下,練完《霍曼》、《開塞》,又練《小頓特》、《法拉拉》。時間一長,當地社員給他取了個綽號"羅叫雞",說每天一聽他的琴響 ,就起來煮早飯,羅知青的琴聲比農村報曉的公雞還準時。春去冬來,朝霞夕暉,最初連簡譜也不識的羅學蓬小提琴演奏技藝及音樂理論知識飛速長進,令人吃驚。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飢餓和寒冷,在失望和希望之中,羅學蓬因為勞動表現和宣傳毛澤東思想成績突出,經過重重明爭暗鬥,他被列入“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破格推薦參加招生考試!
一九七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羅學蓬參加了在江津師範校進行的專業考試。面對正襟危坐的二十餘位來自省內外的考官們,他毫無懼色信心十足地提著琴盒登台表演了《蓐秧歌》和《八路軍戰士紡線線》兩段舞蹈,唱了《紅星照我去戰鬥》和《烏蘇里船歌》兩首歌曲,再演奏了《新疆之春》和《草原上的紅衛兵見到了毛主席》兩支小提琴獨奏曲,考場內外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也給考官們留下了上佳的印像。最終,在那一年招生的“音、體、美加試”中,羅學蓬取了個全縣的頭名狀元!
一九七四年九月十二日,羅學蓬捏著西南師範學院音樂系的錄取通知書,一口氣奔了五十里山路,瘋瘋癲癲跑回城裡衝進家門,手中高揚錄取通知書大叫:“爸爸,媽媽,西南師範學院!我考上了、考上了!我總算是熬出頭了!”那一刻,他哭,爸也哭,媽也哭,一家人喜淚縱橫,哭成一團……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